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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站稳后,祝微星面不改色:“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姜翼被祝微星抓过的手握紧又张开,似有不适一般,听见这话愣了愣:“什么?” 祝微星解释:“你让我使用这里练习长笛,我给予你相应回报。” “你?回报?”姜翼乐出声。 “我懂你意思,”祝微星像没看见他的讥讽,“你只想让我滚,滚出你的视线,滚出你的生活。我可以做到。” 姜翼眼神一闪,从自己的手腕挪到对面人脸上。 祝微星认真:“我可以做到,不管现实还是网络,我都不会主动联络你靠近你,你的朋友同学,我也一个都不去认识,不去打扰。实在避让不了的时候,我会尽可能远离,只要你能让我每天使用这里几小时,当然,都会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从你的视线里完全消失。” 这对过去的祝靓靓来说或许不甘不愿,但对现在的祝微星,简直求之不得。他相信姜翼应该也会同意,于他没损失,还能彻底甩脱自己,一举多得。 然而姜翼听了,却没有露出感兴趣的模样,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Q:为什么五楼都没把我们微星摔死? A:头铁。 第16章 帮忙 “我想让你以后见了老子夹着尾巴滚出八百里不过轻轻松松,还需要和你谈这种白痴条件?” 姜翼莫名其妙。 “轻松?你那位朋友之前在汤包摊时可不是这个意思。” 祝微星道,按上回那人所言,过去的自己没少让人困扰,就小土匪这群人的气势还没把祝靓靓吓跑,可见祝靓靓膈应人的段位不低。 “一只环绕不休的苍蝇,能让它自己消失,为什么要脏了手。” 祝微星用词十分极端,针对的还是曾经的自己,丝毫未掩饰明晃晃的自弃。这点让姜翼觉得新鲜且陌生,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人。 祝微星的声音在姜翼听来不怎么样,细细的,像没长成的狗崽子,还常爱哼哼唧唧,尤其恶心,此时那些矫揉造作跟杂草一样全被减除,只留少年本音,虽还有些单薄,但配上对方冷静语调和那张冷冷淡淡的脸,显出些不同于曾经的成熟稳重,甚至有种小气势小威慑,挺能唬人。 没听姜翼言语,只一眨不眨瞧着自己,祝微星也不知道他是否心动了。 于是继续道:“若你仍觉不值当,我……还可以帮你点别的小忙。” “我能有什么屁事用得上你?”姜翼不以为然。 祝微星朝他手机处抬了抬下巴。 姜翼没明白。 祝微星只能直接道:“刚才你的电话,抱歉无意中听见了。” 姜翼反应过来,是赖洋打来问他要报告的那通,不由面露荒唐:“什么意思?你替我找人写?还是你写?你觉得我稀罕?” 他句句都是轻视排斥,祝微星却全然安稳于这样的负面态度下。 “你把要求和内容给我,我试着写了再说。留邮箱就好,我们不必接触。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当没这件事,你还是没损失。”祝微星诚意十足,态度却不显弱势,尤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沉静若水,连带其他五官都被浸染的脱去了固有的惑媚之气,清冽莹莹。 姜翼像是晃神了一瞬,凝视着他,视线又下落到这人领口,似乎在看昨天掐握过的地方,自己的力气姜翼当然知道,势必留下痕迹。然那修长脖颈却大半隐没在衣领下,只边际随着他呼吸能看到一点隐约的指印。 姜翼看人的眼神很重。祝微星隔那么远都能感觉到温度,像站在火山口,一挣动,眉毛鼻子都要被烧光。但他仍默默等着,直到姜翼把他观察够了,又摆出玩世不恭的表情来。 没答应,也没说不好,只勾起嘴角,高深莫测的步步后退,一直退回到墙根边坐下继续打起了游戏,不同的是这回没背对此处,而是正对着。 祝微星看了他几秒,识趣的不刨根问底,同对方一样,默默的取出长笛继续练了起来。 那天祝微星和姜翼维持了一下午诡异的表面平静,姜翼大部份时间都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他这人一看游戏品德就不好,一边摁屏幕一边骂骂咧咧,倒也不全是脏话,大多是自言自语,叽里咕噜一个大高个儿,跟条不停冒泡的大鱼一样,褪了几分凶恶,显得非常暴躁,非常幼稚,甚至有点蠢。 期间,祝微星多次感觉到姜翼从屏幕划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充满了探究意味。 他没抬头,当这人不存在,直到姜翼的手机没电,又坐了一会儿受不了噪音自己跑了。 第二天,第三天……祝微星都没在废地再见到人,那土匪估计觉得和自己对峙没劲,等哪天心情不好了或许又会出现找自己麻烦。 进入九月,中小学生已全部开学,这日祝微星答应要给龙龙看看作业,便将长笛练习改到上午,下午回来在房内等了他半个小时却也没见小朋友上楼。 发去消息得到的却是龙龙爸爸抱歉的回复,说龙龙妈妈和焦婶都要工作,去接小孩晚了,儿子还在路上,让微星不用等他。 祝微星奇怪,上午才是焦婶的钟点工时间,怎么改到下午去?还延误了接龙龙?何况,这情况不是一两回了,祝微星前两天练习返家时也看到过刚下工的焦婶。 祝微星回复说自己会等龙龙回来,想了想,又把这事跟奶奶说了。 奶奶更了解焦家,一听便说一会儿多烧几个菜,焦婶来了留他们一起吃饭。 祝微星看着奶奶背影,转身回屋翻出了一个工具箱,研究片刻动起手来。 奶奶听见动静疑惑来看,就见祝微星竟然把大卧室墙上的电视机拆了下来。 发现奶奶盯着自己,祝微星解释:“放在我房间我也不看,放到外头,大家吃饭的时候可以一起看。” 那台总被奶奶听的无线电过于老旧,来来回回就一两个频道,还常常没信号。祝微星想把电视放到小卧室去,但觉得奶奶一定不愿意,权衡之下选择了外厅,哥哥也能一起看。 奶奶眉头微蹙的看着他忙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像是有点被祝微星的行为弄懵了,良久后才轻轻嘱咐:“小心着手。” 祝微星轻“嗯”了一声。 事实证明,奶奶的话有道理,就祝微星这动手能力,连洗个碗都哆嗦别说按电视这种充满技术含量的活计。他没电钻,只能用钉子和锤子在墙上砸洞,逞能的结果就是手指上多了一个深深的血窟窿。 指节一白,血线跟小喷泉似的直往外涌、奶奶一转身,地上已溅了好几滴血。 祝微星疼得用力摁着手,抬头发现老人家脸色不好,刚要安慰。奶奶已经走出阳台朝下叫道:“焦婶……焦婶……” 焦婶住楼下201,奶奶往日一喊她就会回应,今天却半晌未果。 祝微星跟着出来解释:“焦婶和龙龙大概还在路上。奶奶,我没事的,拿水洗洗伤口就好了。” 奶奶冷着脸:“家里没有止血药也没有包扎的东西,我找其他邻居去借点。” 说完奶奶就要下楼,祝微星看着老人家不灵便的腿脚,刚想说自己去就好,身后忽然传来响亮的喊叫。 “啊呀,这是怎么啦?!” 转头就见对幢的苗香雪扒着阳台惊讶的瞪着这头,她一副刚洗了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模样,长长的头发微湿得披散而下,更显得年轻。 “地上怎么都是血,谁打架了?” 祝微星的血一路从屋内滴到屋外,瞧着是着实吓人。 奶奶这回也顾不上客套,直接道:“小苗,你家有没有云南白药和绷带,微星砸着手了。” 然而苗香雪那嗓门一出,楼上楼下都听见了。 “谁?!谁又打架啦?”陈嫂就住对幢二楼,立马探出头来问。 一楼的大汉多管闲事:“哪里有血?!!!打架打破头出血了?” 对幢传来老太的呼应:“头都打破了快点打120呀,不然要没命嘞!” 老大爷隔空接力:“没命?闹出人命啦?!几楼?四楼?又是小土匪?” 然后是个小年轻搭话:“小土匪又怎么啦?这次终于把人打死了?!” 最后是个妇女归纳总结:“天啦!小土匪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死掉啦!” 听着这一分钟迅速形成的杀人谣言,苗香雪怒极大骂:“都在给老娘放什么狗屁!耳朵是为省钱只舍得长一只?话只能听得到半句是不是?关我儿子什么事!” 一声狮子吼把瞎凑热闹的全咆哮回家里,苗香雪又转向祝奶奶压了压嗓门:“有的有的,我家这个最多了,我让姜翼给你们送来。” 话落又朝屋里大叫:“――姜翼!!!快快快,拿止血药和纱布……” 才吼了一半姜翼已经走出来了,手里提个装了瓶瓶罐罐的塑料袋,一脸惺忪里还带着烦躁,像是睡到一半被闹醒,受了打搅。 亲妈还是比较了解儿子的,眼瞧着他要抬起手,连忙一把将袋子拽了。 “扔什么扔,你要砸死人啊,我让你送到对面去,顺便替人家包扎一下!” “你不是要我快点吗?”姜翼反驳。 祝微星看着姜翼毫不买账的脸,忙道,“没关系,我自己包扎就好,不必帮忙。” 他语气很急,说得也很快,和现下慢吞吞的气质不符,与其说是客套,在姜翼听来像是对苗香雪的提议十分排斥。 姜翼臭了表情。 祝微星看到了,没说话。 苗香雪不同意:“我儿子在学校学过这个,让他给你弄。” 又转向要拍姜翼的脑袋,没拍着便一路推着他:“你去不去!!?快走快走快走!人家血都要流光了!” 姜翼那么人高马大,一甩手就能挣脱,竟成功被他妈推动了,一路推下楼梯出了楼又推到七幢四楼的走廊里。 大概怕姜翼不听话,苗香雪也来了,一道被祝奶奶领进家里。姜翼那个头足一米九以上,脑袋将将挨着祝家的天花板,小小的两室户顿时被挤得逼仄狭窄。 奶奶让祝微星坐在桌前。姜翼也被他妈摁在另一个凳子上,大长腿蜷缩在身前,憋屈得要死,没一刻便难受的抻开了。不能往祝奶奶那儿去,只能抵着对面的祝微星。两个大小伙儿四条腿委屈在不高于一米的折叠桌下,差点就要打出个中国结。 祝微星不得不把腿全收到一边避免挨到对方。 第17章 吃饭 在几双殷切视线下,姜翼不好拿乔,冷冷扫了祝微星一眼,不甘不愿抓过他的手,开始处理伤口。 清理的过程不知是故意还是姜翼没控制好力道,起先疼得祝微星呼吸微乱,顺利得到了对方鄙夷的眼白。棉花落下后却没想象中粗暴,姜翼的手热,热得甚至发烫,和他整个人的感觉一样,火芯爆裂,滚滚灼人,永远远离舒适值,炙热得要冒青烟。但却意外切合于祝微星此刻失血而感冰凉的手,让祝微星想起自己那天抓住对方手腕时姜翼同样温度的皮肤。 姜翼的手掌大,手指也长,轻轻一拢,就包围了祝微星的整只手,指腹贴着对方失温的手心,半强迫的把祝微星从僵冷里带离,重拾温暖。 姜妈妈说得没错,哪怕祝微星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也看得出姜翼深谙此道,清理包扎的手法娴熟又利落,让人十分放心。 “一个好方法。”姜翼忽然开口,没头没脑。 关注着伤势的祝微星听到他说话才注意到两人离得有点近,姜翼言语间温热的气息甚至拂到了祝微星的额头。 他微微直起身拉开距离,疑惑:“什么?” “一劳永逸的方法,”姜翼轻提嘴角微笑,“你说你的手要是废了,也不必借用废地练习,也不会打扰我,我更不用看到你,是不是对我们两个都好?”说着,手掌微微一紧。 祝微星就觉躺在对方掌心的手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才止血了的伤口又冒出鲜红,瞬时染透了纱布。 姜翼的指尖沾到了祝微星新鲜的血,用带着些薄茧的指腹轻轻捻了捻,甚至在祝微星的手背上用血划出了两道小圆弧,笑脸一般,充满狰狞的乐趣。 祝微星顿觉刺痛,他看着姜翼残暴却幼稚的行为,又去看他的眼睛,慢慢说:“不对,因为手指废了我可以学打鼓,手废了我可以学口琴,要是都学不了,我是不去废地了,但我只能待在家,以我们俩家的地理位置,一样能‘不小心’天天打扰你,所以这不是个好方法,你再想想。” 祝微星的口气没有起伏,不带挑衅,平铺直叙地说着一件现实,却也打脸着姜翼的白痴。 姜翼动作一停,眼里迅速涌起火光,眼见大火即将燎原,却又硬生生熄了,凝结成嘴角一个阴沉的笑。 “很好,你很好。” 夸赞得阴阳怪气,却偏巧合了一旁苗香雪的意。 一进来就光顾着和祝奶奶聊天,根本没关心小辈在嘀咕什么的姜妈妈以为儿子难得和自己站在了相同立场上,跟着表扬道:“你听见没有,祝奶奶,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觉得,你家微星就是很好呀,还知道给你装电视,我家的小兔崽子八辈子都想不到要关心我。” 祝奶奶看了看微星:“他能顾好自己我就满意了。” 前一刻面对土匪银威还能不卑不亢的祝微星听着低下了头。 姜翼则表情抽搐。 “奶奶不要担心,就是砸两个钉子把电视挂上去是不是,让我儿子帮你砸,他力气大没处用。”苗香雪跟说家里长工一样的口气,热心的要给予帮忙。 祝微星当然说不要,奶奶也表示拒绝,苗香雪却执意坚持。 好几回祝微星都觉得姜翼要在那频繁的呼来喝去里暴走狂化,但他只是脸色难看,屁股还稳稳地坐在凳上,瞧着一包扎完,就被苗香雪硬塞进手里的锤子,半晌才磨磨唧唧地挪到了电视机边。 姜翼今天又是万年黑T恤,款式很老旧宽松,但被他结实的身条、流畅的肩颈和那并不夸张但又着实存在的胸肌背肌给撑得恰当有型。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男生该有的单薄,尤其抬手落锤的时候,胳膊腰腹一起用力,男人的力量与少年的朝气共同爆发,非常有魅力,更别提他还有那张脸。 如果是以前的祝微星,在姜翼脑袋上沁出一滴汗珠的时候他怕不是就要凑上去跟狗一样嗅,但当下直男思维的祝微星完全没关注到对方的外型优势。他是在看姜翼,但先看姜翼砸钉子的落点,又去看他用锤子的技巧。 注意到姜翼第一锤的动作很生疏,还差点和自己一样砸到手,被他反应极快的躲过后,那家伙又悄悄瞥眼过来看有没有被人发现。亏得祝微星飞速别开视线,才没让对方察觉并迁怒。 不过姜翼学得很快,力气又大,没两下就摸到诀窍,越来越熟练。让祝微星佩服之余,忍不住跟着学习。 只是看着看着,祝微星目光一划,无意间注意到了姜翼身上有一道疤。躺在肩部靠蝴蝶骨附近,近似自己纹身的地方,因被衣服遮盖一部分,看不清具体长度,只颜色微深,像陈年旧伤,当时应该不轻。 他这样暴躁的脾气,身上有伤很正常,祝微星无意多思,又继续专注在姜翼的手上。 那东西他忙了一小时也没弄出点样子来,被姜翼十分钟搞定。电视二十来寸,跟电脑屏幕差不多,四个长钉子将架子一固定就能摆上去。 “行了行了,放这儿好,方便。”见电视被调出频道,苗香雪跟地主婆一样抱胸验收长工成果。 祝奶奶见姜翼丢下锤子要走,说:“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多烧了两个菜。” 苗香雪代答:“不用不用了,怎么好麻烦祝奶奶。” “不麻烦,你们帮了忙,我们要感谢的。”祝奶奶招呼祝微星去端菜。 祝微星看出苗香雪并没有坚持拒绝,不然按她的脾气早该心急火燎的冲出去了,倒是姜翼无语的看着他妈,不明白这女人打什么主意。 前几日才定下的交换条件祝微星可记得,按不与姜翼有联系的协议,对方留下用餐,他应该回避,哪怕人家主动跑他家来。但姜家母子是为帮助他而来,祝微星就这么撂挑子离开,留奶奶一人招待,肯定失了礼貌规矩,还很奇怪。 “都坐都坐,我来我来。” 就在祝微星犹豫要离开还是要给奶奶打下手,苗香雪一把将他摁了坐下,又把朝门口去的姜翼也踹回了屋里,自己高兴地给祝奶奶端碗去了。 祝微星和姜翼分坐桌子两头,大眼瞪小眼两秒,默契的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各自转开。 气氛微妙间隙,门被从外头推开,是祝微晨回来了。 哥哥像是没想到屋里多了两个陌生人,原本还算放松的表情一下紧张起来,尤其看见翘着二郎腿一副登门收保护费的姜翼,祝微晨立马缩起肩膀,连奶奶都顾不得看一眼就急急忙忙进了大卧室。 “哎哎……”苗香雪在后面喊他。 奶奶说:“没关系,就我们吃吧。” 祝微星起身:“我夹点菜给他端进去。” 奶奶看他一眼,点点头。 祝微星手指受伤不太利落,但仍把碗里最大的两块肉给挑走了一块,又荤荤素素的夹了一点,盛了碗汤,在姜翼一边若有所思的注视下进了大卧室。 祝微晨没去坐祝微星书桌前的椅子,而是搬了个板凳靠在窗边。奶奶说过哥哥没有手机,也不会看书看报,闲暇除了睡觉吃饭就捣鼓他捡回来的废品,所以现在一个人呆着只能坐在窗边发愣。 见到祝微星进来,祝微晨连忙瞪着他,摆在膝上的手忐忑的交握着。 祝微星没给他过多关注,只将碗端到书桌上,又去开电脑,从网上搜了部以浮夸著称的搞笑片打开播放起来后,拖开那把大椅子轻声道:“吃饭吧,坐这里。” 说完,也没等祝微晨后续动作,又自然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祝微晨会吃的,只要没人盯贼似的盯着他。 回到客厅的时候焦婶带着龙龙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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