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也怪我平日里教育佳佳要低调,在大家眼里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打工人家,能进国际私立也是靠佳佳自身的好成绩。 我环视了一圈狗腿子,脑海里瞬间有了这些人关联的公司,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旋即,我礼貌微笑地对老师说:“我就和陈越越爸爸一样,把钱打进学校账户好了。” “叮!” “到账五百万!” 机械女声从老师手机处扩散,一时间周遭寂静,接着有人大喊一声: “我草!郑佳佳爸爸竟然真的掏出了五百万!” 陈序阴了阴脸,咬咬牙在手机刷刷操作,接着一道机械女声喊道: “叮!” “到账一千万!” 一时间人声鼎沸,家长们纷纷张大嘴巴:“一千万?!疯了吗?” “你不懂,这就是顶级豪门!陈越越爸爸果然还是有实力,不服不行啊!” 接连三笔大额捐赠到账,老师都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陈越越忍不住跟着嘚瑟:“爸爸威武!” 陈序享受着身边环绕的吹捧,摸了摸儿子的脑瓜: “儿子,你放心吧,你妈说了,只要是你想要的,多少钱她都支持,一千万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一千万又算的了什么? 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拿我的钱给小三撑面子,欺负我女儿,真是不知死活! 倒是有些好奇,沈亦柔能为这对父子做到什么地步,她又背着我捞了多少钱? 在陈序狂傲的目光中,我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二千万!”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郑佳佳爸爸疯了吗?他能有二千万?!” 陈序咬牙切齿道:“光逞口舌之快可没有用......” 他话还没说完,“叮!”“到账两千万!”的机械女声已经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笑意加深:“我当然不介意多为教育事业做贡献。你还要继续追加捐款吗?我奉陪到底!” “天呐,郑佳佳家里竟然不简单啊!真是没看出来!” 老师再次擦擦额头的汗珠,脸色露出不可抑制的欣喜若狂,看向陈序问道: “陈越越家长,你还要再加价吗?” 陈序冷冷的目光逐渐晦暗,随即掏出电话,又给沈亦柔拨了过去。 没一会儿,他眼角眉梢得意又起,还故意把三折叠的手机展开,把屏保故作不经意的露出。 立即有人眼尖:“屏幕上的那个女人是州海集团的总经理沈亦柔!我的天,原来她是陈越越妈妈!” “你们看屏幕上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真难想象以高知精英闻名叱咤商场的高冷女神竟然也会露出这么甜蜜的笑容。” “那郑佳佳这个第一名算是彻底泡汤了,她爸爸再有钱,在海市也越不过州海集团!” 更有好心家长语重心长地拉住我: “佳佳爸爸,别再逞强了,在海市谁不知道州海集团的厉害,得罪了他们你以后连生意都没得做,还会赔的倾家荡产!” 陈序昂着下巴傲慢地走向我,眼中充满轻蔑与鄙夷: “我原本也想低调些,可有人就跟不长眼睛似的。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你就算有几个臭钱,在我们这种顶级豪门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我挑了挑眉,故意问道:“你是说你老婆是州海集团的总经理沈亦柔?” “爸爸,那明明是......”佳佳差一点脱口而出,我急忙按住她,朝她眨眨眼,她瞬间了悟般点点头。 陈序父子自然没有发现我和女儿的动作,还沉浸在众人的连环马屁中,朝我高傲地点点头: “知道怕了吧。” 说完,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今天你得罪我了,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和你女儿郑佳佳当着众人的面给我和儿子磕三个响头,我就和我老婆说,不追究你们的过错。” “不然我老婆可会让你们家破产!” “小姑娘,你以后别说参加机器人大赛了,就连学都上不起了!” 佳佳气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直接“我呸!”喷口水到陈序脸上。 陈越越见状就恶狠狠冲过来要揍佳佳:“打死你个小婊子!竟然敢吐我爸爸!” 我冷下脸,手疾眼快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一声惨叫。 “爸!我膝盖破了,好痛!” 陈序狠狠瞪我一眼,在看到陈越越血肉模糊的膝盖后,眼神骇人地朝我撂下狠话: “今天这事没法善了了,我老婆马上就到,州海集团的律师团队可不是吃素的,你和你女儿下辈子就在牢里过吧!” 我挑了挑眉,这倒是省事了,不用我再想办法把沈亦柔叫来。 集团特助以及顶级法律专家拿着离婚协议和沈亦柔的辞退信正在赶来。 今天就是这对渣男贱女的死期! 狗腿子们一听沈亦柔要到,立马上前对陈越越嘘寒问暖,想要表现一番,顺带跟着嘲讽我,话说得越来越毁三观没下线: “果然贱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沈总之怒,可不是你们这种小民能承受的!等着赔偿到倾家荡产!” “郑佳佳你以后也不用上学了,跟着你爸一起捡破烂去吧!” “捡破烂哪能够啊,老的找富婆,小的以后也有样学样,跟着傍男人!这来钱多快!” 就在这时,一辆卡宴飞驰而来,有人大喊:“是州海高层专用车!” “沈总果然是贤妻啊,这样把老公和儿子放在心上,这么快就来了!郑家父女这下是彻底完了!” 狗腿子们毫不掩饰地对我和佳佳释放恶意,他们的眼神就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陈序脸上露出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与猖狂,笑容都开始扭曲了。 “穷屌丝一个,我老婆已经来了,你和你女儿死期到了!”我面上依旧风轻云淡,脸上笑容似有还无,轻飘飘地回了句: “是吗?” 沈亦柔衣着矜贵,一下车直奔陈序父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几米远的我和女儿。 她一看到陈越越哀嚎的惨样、血肉模糊的膝盖瞬时起了怒意: “这是谁干的?不知道越越是我儿子吗?” “谁这么找死!” 陈序咬牙切齿道:“老婆,就是那个贱种!你一定要为我和儿子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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