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中猎猎而飞。她用掌心撑着下巴,指尖夹着白日里那片蔷薇花叶,一声轻笑随着铺天盖地的乱红飞出。 “何方小妖,竟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 夜晚的动静实在太大,沈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边无动于衷的涂山白,轻声问道:“涂山,要出去看看么?” 涂山白搂住沈秀的腰,轻笑说:“不用,那只恶龙收拾得了,她的实力恐怖如斯。” 沈秀还是忍不住说:“可是她没了护心鳞,万一这妖怪找到她的弱点——” 涂山白忍俊不禁地说:“弱点啊,大概就是偏房里那位吧,不过倘若玉璇玑真的被花妖抓走,天底下最倒霉的妖怪估计就是它了。” 沈秀疑惑道:“这是为何?” 不过很快,沈秀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笑着说:“我明白了,希望这只妖怪自求多福吧。” 花妖的根部既已被苍婪斩断,只剩下本体尚在存活。它奄奄一息地匍匐在地,苍婪从墙头一跃而下,居高临下地盯着这只妖孽,冷冷道:“你来此地有何阴谋?” 花妖不语,苍婪笑道:“无妨,你不说本王也不会逼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涂山白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两人站在苍婪身后,正欲说些什么,可这只花妖却倏地朝着另一间偏房的门冲去。 苍婪原本以为它是准备逃跑慌不择路,却没料到这只花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房子下面打了个洞,用残余的藤蔓伸进去。 “不好!” 苍婪猛地推开房门,却见玉璇玑安然无恙地站在床边,脚边还倒着一只遍体鳞伤的妖女,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玉璇玑见到破门而入的三个人,弯弯唇角,疑惑地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苍婪率先冲上去抱住玉璇玑,仔细检查她的身体,恨不得里里外外全部检查一遍:“娘子!方才这只妖怪使诈,你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玉璇玑摇摇头:“没有,我方才一转头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苍婪紧紧拥住玉璇玑,庆幸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涂山白和沈秀二人对视一眼,转头又对上玉璇玑那双清明的眸子,便转移目光看向地上这只奄奄一息的花妖。 苍婪疑惑道:“方才这只妖怪尚有余力,为何现在处在濒死之态。” 玉璇玑说道:“方才你在外面与它打斗,想来是它的回光返照吧,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涂山白拎着这只伤痕累累的花妖,准备将它带出去,却不料它突然间睁开双眼,两只眼睛紧盯着玉璇玑,似乎心有不甘。 苍婪皱眉,张开手掌释放出一团龙焰,警告说:“闭眼。” 花妖依旧死死盯着玉璇玑,突然间开口说话:“黑龙,我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随便你。可我告诉你,你身边这个女人她——” 话音戛然而止,花妖的眼睛蓦然睁大,原本漆黑的瞳孔也渐渐扩散,变成死一样的灰白色。 苍婪握住手掌,掌心蓝色的焰火也随之消散。她将手掌放在花妖身前轻轻探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已经死了。” 玉璇玑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倒在苍婪的怀中,皱眉不语。 苍婪见状将她打横抱起,将玉璇玑放在床上,焦急地问:“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方才那只花妖对你做了什么,你不可以瞒着我,把什么事情都咽进肚子里。” 玉璇玑摇摇头:“我也不知为何,手脚发软身子无力,大概是花粉闻多了。” 涂山白随手把这只死去的妖物往门外一丢,放了把火将它烧成灰烬,顺着玉璇玑的话说:“这只花妖的花粉有迷惑人心之力,我和秀秀这两天也觉得做事有些力不从心,一定就是它在搞鬼。” 花妖已除,涂山白和沈秀两人关上房门离开,走之前,涂山白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房门紧闭,苍婪坐在玉璇玑身边,准备咬破舌尖喂她喝血,却被玉璇玑阻止了:“阿婪,只是头有些晕,就不必浪费你的精血了。” 苍婪攥着玉璇玑的一根手指,在虎口处捏了捏,说:“给娘子喝血又怎会是浪费呢?” 玉璇玑无奈一笑:“瞧你这话,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花粉罢了,我身子好着呢。” 苍婪不太高兴了,说:“你平日里就弱不禁风,跟林黛玉似的,我都怕打个喷嚏就把你吹走了。” 玉璇玑轻笑出声来:“说的倒也不错,你化作原形,稍微打个喷嚏便是狂风猎猎,可不是要把我吹跑了。” 苍婪实在是生气了,便小施惩戒地抓住玉璇玑的手腕,在她的虎口处撕咬了一番,嘟囔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娘子若是真的身体抱恙,可不就是为妻的不是了。” 玉璇玑听到这番话后愣了一瞬,过了片刻又恢复了唇角的笑意:“能开玩笑就说明我还好好的,倘若真的身体不舒服,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了。” 夜色凝重,屋内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这只死去的蔷薇花妖留下来的。 苍婪打开门窗通风,一边开窗一边嘟囔着:“这只臭妖怪,以后蔷薇花就是我最讨厌的花了,不对,所有的花我都讨厌。” 玉璇玑坐在床上,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冰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她不由得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苍婪一扭头就看见玉璇玑蜷缩进被褥当中,便莞尔一笑,脱去外衣钻进被窝里,将玉璇玑整个人满满当当抱了个满怀。 苍婪深吸一口气,玉璇玑身上香香的,似百花清香,又像熟透的果子一样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忍不住让人想咬一口。 玉璇玑心中正想着事情,却不料一阵轻微的刺痛袭来,她垂眸一看,苍婪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被子里,趴在她的身上。 一只手抚摸着苍婪的后颈,在那块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捏了捏,玉璇玑挺起上半身,呢喃道:“左边也要。” 隔着一条薄被,玉璇玑的耳畔响起断断续续的滋滋声,她夹紧双腿,却被苍婪从中间轻而易举地撑开。 玉璇玑没法动,两只手搭在被子外面胡乱摸索,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手伸进被褥当中,手指插.进苍婪的发缝中,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 苍婪被闷的脸上一团红晕,她舔舔湿润的嘴唇,回味似的咂咂嘴:“娘子好甜。” 玉璇玑抄起身后的枕头就要打,苍婪却把脸抬得高高的,笑嘻嘻地说:“娘子打吧,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也要说娘子是最甜的,比我吃的果子蜂蜜都要甜。” 看着苍婪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玉璇玑无奈地又把枕头丢回去。方才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谁知道竟然还死皮赖脸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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