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寡妇上位记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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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和海马体等灰质区域体积减少6-10%.... 这铁精神分裂患者。 “怪不得这个江法官这么强硬。” 林默又查看了一下蒋五家属，也就是相关监护人的行动，他的家属进行了积极的赔偿，累计赔偿180万。但每个受害者只有60万，对于一个生命来说太少了。林默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蒋五家属赔偿。还真搜出来了有关他们的视频，正是他们进行赔偿的环节。画面是在法院的外围，蒋五的六个家属被一行人围着激烈的理论。里面有受害者的爷爷，丈夫，妻子。 “我不要你的赔偿！我要你儿子偿命！”那个丧妻的年轻丈夫哭着拉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衣领怒吼道。而中年男子一脸戏谑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儿子是精神病，是法院不让他偿命啊，而且我钱也赔了，你还想怎么样？” “况且你老婆给你换了60万，你就知足吧你。” “我警告你们啊，不要胡搅蛮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说完，他还嘲讽的摊了摊手，仿佛错在丧妻男子他们这群受害者身上一样。搞得好像是受害者一方在无理取闹一样。 “你！你混蛋！”年轻的男人忍不住，直接一拳打了上去。可是下一刻，中年男子周围的几个人立马就冲了上来，对着丧妻男子一顿痛殴。 “一群蛮子！我都赔钱了，你还怎么样？！” 他就是蒋五的父亲，态度极其的恶劣。在场的失去孙女的爷爷也怒了：“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一把老骨头了，要钱有什么用，我跟你们拼了！” 接着场面一阵混乱，等视角稳定的时候，几个受害者的家属已经躺在了被蒋五老爹的人摁着。等法警赶到了现场，他们才放手。蒋五的父亲这时候也接受了记者们的采访，仿佛自己很无辜一样：“诸位，我儿确实是精神病啊，我也是苦命人啊，为什么都觉得我是坏蛋呢？！” 这时候一个妇人冲进了镜头，带着哭腔说道：“你放屁！你还我孩子爸爸！你这个恶魔！” 她的丈夫就死于蒋五之手。看完之后，林默叹了一口气，人间惨剧。这个蒋五的父亲也是，态度竟然如此嚣张。这时候，秋瑛凑了过来：“鹏城精神病杀人案？” “你知道？” “嗯，关注过，只不过我在忙王皓的案子，没办法给那边提供帮助。”说完秋瑛叹了一口气。林默：“如果想要蒋五得到审判的话，那你有什么想法？” 如此惨烈，如此大的民怨，只有判决才能够平息，但鹏城检方已经尽最大力了，都没办法从法律上审判蒋五。秋瑛想了想：“从蒋五的监护人入手吧，看监护人是否有教唆的意图，如果有的话，他的监护人可以达成间接正犯，代替审判。” 林默点了点头：“确实是个办法，但还不够，蒋五也得被审判，才能够还大家一个公道。” 这个案子太过惨烈，如果自己出手的话，必须要审判蒋五，不然出手没有意义。 “如果要审判蒋五的话。”秋瑛摇了摇头：“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了。” 下一刻，秋瑛看向了林默：“林律师，难道你有？” 林默想了想说道：“秋律，你听说过原因自由行为吗？” 秋瑛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原因自由行为是指，那些本具备责任能力，却因某种原因暂时性地丧失了这种能力的个体。这些行为人拥有自由意志，能够自主决定行动，但他们故意使自己陷入一种无法具备责任能力的状态，并在这一特殊状态下，实施了符合犯罪构成要件的具体行为。” 秋瑛说完后，夏灵有些懵逼，露出清澈愚蠢的眼神：“啥？我怎么听不懂。” 林默举了一个例子解释道：“就用最简单的醉酒犯罪来说，他知道喝酒有可能会犯罪，还主动去喝，造成的犯罪行为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夏灵想了想明白了：“对，他知道自己喝酒会犯罪，还去喝酒，所以还是要负刑事责任。”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林默点点头。秋瑛点点头说道：“所以，林律，你怀疑蒋五的精神分裂犯罪是原因自由行为？他明明知道自己有精神分裂，在正常时期还通过某种途径刺激自己转变为精神分裂去故意犯罪？” 林默点了点头：“不过这只是一个设想，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分析，这件案子交给我吧，你最近辅助警方和江海检方起诉赵家就行。” “好。”秋瑛点点头。接着林默又拿起了手机，发现之前那个视频竟然还有后续。后续两拨人被法警分割开了，蒋五的父亲正在接受采访。这时候的他已经换上了一副委屈加痛苦的表情，雨声泪下的说着： “之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先道一个歉，我家蒋五确实做错了，他是杀了人，但大家要知道，我也是一个父亲，我为了治疗蒋五的病，这十几年来花光了所有的财产，补偿给他们的180万还是我到处借来的。而且这事，我家也不好过，我儿子在精神病院清醒的时候非常愧疚，整天闹着要自杀谢罪。我甚至宁愿他受到法律的审判从而解脱。” 蒋五父亲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 “其实蒋五从小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上学的时候就因为性格怪异被人打，同学们让他吃粪便......” 看到这里林默皱了皱眉头，这是在讲述蒋五童年回忆卖惨了？这时候周围有的记者听到蒋五父亲的言语，表情都缓和了下来。常年的律师生涯让林默养成了极致冷静的性格，丝毫不会被任何情绪所影响。看着看着，林默冷笑了一声。熟悉话术和套路，蒋五的父亲就是在卖惨，企图利用蒋五悲惨的经历来打动人心。而受害者的家属可不会原谅，那名丧妻的丈夫绝望哀嚎着：“难道你的儿子悲惨就能够到处乱杀人吗？！” 然后朝着蒋五的父亲冲了过去，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可这一次，他被迅速的拦了下来，几个围观的壮汉拉住了他，有一个甚至劝道：“人家也惨，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你们...你们放开我！” 丧妻的丈夫听到这话，彻底的崩溃了，丧失理智的挣扎，可惜被摁的死死的。这时候，林默立马看向了蒋五父亲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然后瞬间消失了，又恢复到了痛苦的模样。林默表情冷了下来，人家老婆被杀了，你叫人家大度？脑子不好使了？不过林默知道，这就是蒋五父亲刚刚那一席卖惨的话发挥的作用，有些脑子不好使的圣母连杀人犯都会同情。而且这个蒋五父亲有点实力，这一招用的非常熟练，说变脸就变脸，说哭就哭。像是专业人士啊。林默眯了眯眼睛，脑子里面已经有了初步的思路。在一旁的秋瑛也在观察，表情非常不好：“卖惨？” 林默：“秋律师，你信不信，过几天蒋五本人也会出来卖惨，求审判，然后装出一心求死的样子？” 秋瑛：“这...应该不会吧。” 林默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正好这会车已经到了江海国际大厦的楼下。进去的时候，林默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脸部信息竟然已经录入了大厦的安保系统。刚踏入大门，就有一个身穿正式职业装的女人迎了上来。 “您好，林律师，我是江海国际大厦物业管理的经理，您27楼租赁办公室的合同签约由我来负责。” “这边请。” 女人的行为神态还有语气都是教科书一样的服务态度。林默用手肘推了推秋瑛：“你家老爷子还挺守信用的。” 秋瑛也是一脸的喜色，这代表着她的父亲赞同她继续律师事业了！ “那就去签约吧。” 这下林默明白了，之前怪不得能够过江海大厦的门禁系统呢，秋河老爷子早就安排好了。签约的过程非常简单，三年租赁期，期间不得转租，办公室可以随意装修。倒是物业管理费一年要3万，可不是一笔小数字。拿着签约的合同回到了27楼，发现原本满是灰尘，略显破败的事务所已经焕然一新，明显是有人进行过专业打扫了。 “事务所的牌子得换成顺和律师事务所了。”秋瑛憧憬的感慨道。 “内部也得重新装修一遍，把爱心律所的所有历史战绩和荣誉移到公益诉讼部门去，从此公益诉讼部门就是我们律所历史最悠久的部门了。”林默说道。 “对了，是不是还得给你找个助理？” “那倒不用，律所刚刚起步，能节省就节省吧，我累一点没关系的。”秋瑛笑道。话虽这么说，林默觉得人还是得招的。自己马上得去隔壁城市鹏城当公诉律师，要是官司打好了，可以和鹏城检方建立一个合作关系。这时候律所最好招一个可以单独执业的刑辩律师来。 “哇！豪华新律所！我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走进这样的律所当律师！”夏灵满眼小星星的说道。林默笑了，也是，这妮子当初找实习工作都找到我之前那个破烂律所去了。还被律师协会拉黑了，估计真的一辈子都走不进这样的律所。 “老大，秋律师，晚上我们吃大餐去，用我的奖金请客！”夏灵欢呼道。而就在众人开心的时候，有几个人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现场。 “哦？我们永元律师旁边又要有新邻居了？” 疑问的语气让人非常不爽，林默看去是自己曾经的老上司——永元律师事务所掌权人黄坚成。 “哦，原来是最近的新锐律师林默啊，恭喜恭喜，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这里。” “不过我还是要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提个醒，这里可是江海国际大厦，物业费水电费一年下来一年就要五万多，别到时候没有案源连物业费都交不起喽。到时候又得灰溜溜的跑回你那个破烂小律所，可就丢了你林律师的脸啊。” 黄坚成语气里没有一个脏字，却充满了阴阳怪气。不过面对林默，他能不阴阳怪气吗！？他儿子黄轩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治疗呢，精神都出问题了，天天嚷嚷着吃粑粑，全拜林默所赐！要不是打不赢林默身边那个甜美的女孩，他早就叫人给林默套麻袋打一顿了。 “黄律师，别来无恙啊。”林默脸上挂着笑容，仿佛不介意一样。这倒是让黄坚成有些吃惊，还笑？这可和他之前接触的那个林默不一样。之前的林默，身上散发着稚嫩且愚蠢的气息，呆呆傻傻的感觉很好骗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个林默，黄坚成感觉自己只是被看了一眼，仿佛灵魂都被他摸透了，让他非常不舒服。而且眼前这个林默浑身都散发着自信，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尤其他感受到了林默那炙热的眼光，不知道为何，他感觉一股胆寒。怎么回事？这林默怎么这么邪乎？！ “哼。”他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严厉的说道：“林律师，我非常不赞同你校霸案和骗婚案的做法，你怎么说也是我们永元律师出来的人，我过来提醒一下你，你要好自为之，不要败坏了我律所的名声。” 说完，黄坚成就带着人走了。半晌夏灵才反应过来：“哇靠！好嚣张的家伙，竟然还敢教育我们？！老大，咱们合力给他送进去！” 林默倒是笑了：“呵呵，不急，我有办法。” 黄坚成不出现还好，现在出现了倒是提醒了林默。记忆中突然浮现出来了一个人，那人正好是永元律所的人，还和黄坚成的关系非常密切。那是一个性格孤僻的人，30多岁左右，在永元律师内执行的是非诉讼业务，平常挺忙的，也不喜欢跟人说话。记忆中，前主曾经有一个法律问题看不明白，正好那时候律师内就只有他一个人。前主就过去问了。结果那人虽然有些孤僻，说起话来眼色也是躲闪，但是法律逻辑异常的清晰。于是从那以后，前主有什么问题都跑过去问他，他竟然都回答的出来！这是个法律咨询业务的神！正好挖过来。 “夏灵，你帮秋律去整理一下办公室，我有其他活。” “好嘞。” 说完，林默就朝着永远律师事务所走去，透过玻璃门果然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有些邋遢，但是在辛勤工作的男子。他戴着厚重的镜片，背已经被压弯了，面色苍白，眼睛里满是血丝。系统提醒道。看完潜能，林默笑了，果然非诉讼项目是S级！自己捡到宝了！不过以这家伙的能力，黄坚成这老鬼只给六千一个月？六千在江海租房子，吃饭，一个月根本剩不下多少。而且这哥们的工作时长和工作强度可不低啊，80%的法律咨询业务都是他一个人支撑，还有一堆各种对接业务，这都只给给六千？好你个黄扒皮！人家社恐老实就任你欺负？这么重要的人才，就给这么一点钱，说不好听的，张厚远走了，你律所的非诉讼业务得垮台一半！想到这里，林默叹了一口气。之前听张厚才说过，他和黄坚成是亲戚。他本来不是法律专业出生的，只是考了一个法律资格证书。然后黄坚成给了他这份工作，他还挺感激的。俗话说的好，给谁打工都不要给亲戚打工。因为亲戚是真拿你当牛马啊！正好这时候，到了饭点。座位上的张厚远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如同被压榨干的打工人一样，有气无力的走出门，准备去吃饭。 “老张。” 林默喊道。张厚远抬起头，透过厚重的眼睛看到了林默，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惊喜：“林默？” 在公司里，他因为性格的问题很少和人交流，律所大家也都忙，自然没人和他交流。只有林默时常过来问他问题，但自从林默被开除后，他就只剩孤身一人了。 “走，我请你吃饭。” 林默一脸热情的拉着张厚远就走。到了餐厅，林默点了一堆好吃又贵的餐食和点心，张厚远一脸的不好意思，连说破费了。 “没事都小钱，我开了一个律所，最近招人，最低薪资开一万，你觉得怎么样？”林默试探性的问道。张厚才愣了一下：“律师助理都...都开一万？” “对啊，主打一个招人才嘛。” “对了，你来不，以张哥你的水平，来我律师搞法律咨询，我给你开两万五。” 刚说完，林默故意装作说错了话的样子：“哦，抱歉，张哥，以你的实力，在永元应该拿的是顶薪吧，我这两万五你应该看不上哦。” 听到这话，张厚才拿着筷子的手都僵硬住了，心中仿佛插入了一根针一样。 “两...两万五？？”张厚才抬起头来，眼色中满是诧异。 “对啊，只要张哥你想来，这两万五只是底薪，每一单法律咨询你还可以拿15%的提成，干得好一个月3万4万都有可能。” 哐啷。张厚才手中的筷子掉了.... 脸上满是震惊，手指已经开始颤抖了。林默眯起了眼睛，他知道张厚才动心了！黄坚成，你笑话我，我没有还击，挖你一个核心人物没问题吧，反正你也不珍惜。林默嘴角已经绷不住了。真正的攻击可不是嘴上说着玩的，哥们我只玩暴击！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林默乘胜追击问道。张厚才愣住了，明显是在考虑，一会后，他有些犹豫和纠结的说道：“林律，我有兴趣，但是.....我....” 最终张厚才还是拒绝了林默，没说什么原因，他不好意思看林默的眼睛，直接快速离开了。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犹豫，但是迫于某种压力和顾虑不得不放弃了。林默没有强行挽留，只是眯了眯眼睛，看着他的背影，这家伙有难言之隐啊。林默不急，也回到了律所。公益诉讼部门已经整理了出来，之前律室内挂着的照片和爱心律所的历史全都搬进了这里。秋瑛已经开始马不停蹄的工作，夏灵忙活完了精力还十足，正在律所宽大的大厅里面练拳呢。这妮子有点闲啊，有空闲时间也不学习一下法律知识，搁这打拳呢。而且她现在打拳也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完全没有了。这里面或许有正当防卫的功劳，林默可没忘记，这妮子在打官司的时候，还特么用笔记记下来了。看来是准备活灵活现的准备利用正当防卫了。这特么别搞成打死人了，这妮子无罪释放？看她的势头，感觉是想往这个方面发展啊。 “夏灵。” “咋了？”夏灵立马跑了过来。 “给你一个任务，这个是隔壁永元律所的张厚才，你....” 林默交代的任务就是让夏灵去搞清楚张厚才的难言之隐，最好能够策反他。一是不想放过这个人才，二是顺带打击一下黄坚成这家伙。 “老大，你像是一个发布任务的NPC，靠近你就自动触发任务。”夏灵吐槽道。 “那你去不去嘛。” “去！拉他进我们律所还不简单，随便忽悠一下就行了，嘿嘿。”夏灵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好了，他提条件的话，随时跟我汇报。” “是！” 任务发布，夏灵一溜烟就跑出去了。林默也坐下来开始自己的工作，招揽张厚才只是副业，主业还是鹏城案件的，开始在网络上查询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资料，开始在各个网络海量的寻找。一直找到了晚上，还真被找到了，还是非常重要的信息。三个受害者，老爷爷是在菜市场内经营蔬菜生意，新婚夫妇经营的是卤肉店，死去的中年男人是肉铺。他们相同的点就是全部来自鹏城“顺风中心菜市场”。看到这里，林默皱了皱眉头，看到这个信息，但凡是个人都知道这有问题了！连忙查询了一下“顺风中心菜市场”，出来的信息就是“拆迁”，连同拆迁的还有“顺风中心菜市场”，周围的住宅区域。而且三个受害者的居住地址正好也在拆迁范围内。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嗅到了敏感信息，林默继续深入寻找，但是网络上相关的信息全都没有了。鹏城那边的本地网络全都是在聊蒋五这个精神病杀人犯的，还有吐槽法院是不是收黑钱了之类的。 “信息被抹除了？” 一般来说，有关拆迁的信息不可能这么干净的，相关部门肯定会出一份文件的。终于，林默在鹏城贴吧一个聊拆迁款的帖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留言：“顺风菜市场那边拆迁政策让所有居民都不满呢，都快要打起来了！” 这是一条几个月前的留言，既然有冲突，网上为什么一点记录都没有？想着，林默诺有所思，然后拿起笔推论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这种拆迁事件历来都不会太平，多少钉子户抵抗拆迁的，多少暴力拆迁的，都是历史经验啊。想了想，需要一个现实验证的机会，需要去鹏城实地考察一下。最重要的就是这个蒋五父亲以及他家庭的关系网络。这些信息加起来，可能不是精神病杀人这么简单了。而就在这时候，夏灵那边的发了一个消息来：“老大！张厚才告诉我了，他父母病重，黄坚成说会借钱给他父母治疗，所以他才拒绝了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当时张厚才表情复杂呢。一大笔钱也有只黄坚成这个亲戚有可能借了但是以黄坚成的德行，真的会借吗？不过夏灵这妮子，速度是真滴快啊。 “你给张厚才下法术了，让他吐真言？”林默想到了道法。 “哈哈哈，老大，哪能啊，道家可没这能力，就是靠近他，然后诉苦，喝了一点酒，他自然而然就开始诉苦了。” 这夏灵，不会直接把人套麻袋了，然后一顿训话吧.... “你在哪，我现在过来。” 夏灵爆了一个夜宵摊地址。林默立马赶了过去。夜宵摊人山人海，其中一个桌位上，邋遢的张厚才正在大口喝酒，喝完了之后就开始大声诉苦，完全和他平时孤僻的性格不一样。夏灵在旁边也是大口喝酒，时不时应和一下张厚才，然后也跟着大骂一下。这模样，就仿佛两个非常熟络的人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哥们呢。林默走过来坐下，夏灵立马就换了一个表情，无比感激的说道：“要不是当年遇到了林默律师，我可能就饿死在外面了，现在我跟了林律师，生活有盼头了，人生有希望了。” 张厚才也看到了刚到的林默：“林律，你来了。” 林默无奈的笑了笑：“张哥，我也不废话了，来我律所，我可以预支工资给你爸妈治病。” 看来夏灵这边已经做足了工作，林默也就不废话了，直接上暴击。 “林律....”这一刻，张厚才那厚重的镜片下流出了泪水：“我来！不预支工资我也来！” 这倒吓了林默一跳，看了一眼夏灵，夏灵笑嘻嘻的。 “那好，你那边走一下离职手续，这边就可以和你直接签合同了，你来我律所还是负责非诉讼业务，先从法律咨询做起，提成我们可以谈。” “嗯嗯！”张厚才连连点头。随后三人又喝了一点吃了一点，张厚才就搭车走了。林默这才看向了夏灵，有些迷惑的问道：“你给张厚才下迷魂药了？” “哪有啊，就了解了一下他的家庭背景，然后对症下药给他描绘加入我们律所后的前途光明之类的，简单来说就是画饼。” 夏灵轻松的说道。而林默知道，过程绝对没有夏灵说的这么简单，张厚才的性格林默是知道的。你想套他的信息难比登天，更别说是套家庭背景信息了。看着夏灵轻松的模样，又不像是说假话。于是林默直接用系统检测功能对准了夏灵。卧槽？看到检测表，林默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未来潜能都是什么？特务能力，武术，忽悠，搞心态，3个A+级，一个武术是SSS级别！ “我这是抽中SSS级人物了？” “原来夏灵才是我的外挂？！” 林默都愣住了，这夏灵确实有些夸张了，武术就算了，这个特务能力就有点疯狂了。 “先天收集证据，各种信息的圣体！” 怪不得张厚才得底裤都快被她挖出来了。 “诶？老大？你怎么愣住了，你只喝了一杯啤酒啊，不会一杯啤酒就醉了吧，哈哈哈！”夏灵大笑道。林默嘴角抽搐了一下，负面情绪+100！这家伙不愧是有搞人心态潜能的。还有这个忽悠能力，把张厚才都快忽悠傻了。 “咳咳，夏灵，你来我律所之前，只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姑娘，怎么最近变化这么大？” 这妮子刚来的时候，傻乎乎的，最近感觉都变聪明了。 “跟老大你学的啊，我做笔记勤奋了。”夏灵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扬了扬。好吧，看来还是自己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既然如此的话，正好又有一个活派给她干。去鹏城收集蒋五家族的信息，以及搞清楚拆迁菜市场的公司是何方神圣。 “夏灵啊，再给你个任务，干好了，加工资。” “什么？！加工资！”顿时间夏灵的眼神冒出了精光。都给张厚才开这么高工资了，夏灵这种特殊人才也得加工资啊，反正免了三年租金，账上又有钱，就得花出去。接着林默把相关的信息说了一下。夏灵分析了一点，然后涂涂画画一下，就说道：“所以老大，你怀疑蒋五只是他们拆迁公司的一个打手，是他们放出来威慑住户的？” 林默点点头。这种拆迁历来都很难办，拆迁公司为了省钱什么事干不出来？利用打手打死几个，威慑剩下不签约的住户，就是常用的警告手段。而且目前顺风菜市场以及周围的居民楼已经开始了拆迁，林默推算了一下时间，就是在后两起命案发生之后。 “懂了！我明天就动身！” 第二天。夏灵已经赶往了隔壁鹏城，鹏城也是一座人口上千万的大城市，临海，经济发达。也是这一天，永元律师事务所内，爆发出了雷鸣般怒吼声。 “什么！厚才，我平时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够离职呢？！” 黄坚成刚到律所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快要炸毛了，但人事非常不解，不就是一个初级A的非诉讼律师嘛，没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吧。所以人事直接批准了，还不用给离职补偿，美滋滋。其他人当然不会懂张厚才对律师的意义。但是黄坚成懂啊，尼玛这可是他公司的大动脉！张厚才站在黄坚成的办公桌前低着脑袋，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反驳。黄坚成压制了一下怒火，轻声的说道：“厚才啊，是不是嫌工资少了，这不是磨炼你嘛，涨工资，我们涨到八千怎么样？” 他是了解自己这个远房亲戚的，性格沉闷，又不是专业法律出手，出了自己律所能去哪？或许之前压迫到极致了，加个两千意思一下就够了。张厚才摇摇头：“不行，我要离职，人事已经批了，黄伯我走了。” “什么？”黄坚成有些懵，这孤僻社恐的家伙出了社会上，估计连简历都不知道怎么投，怎么敢走？他还想加钱？ “这样，厚才，我给你加到1万怎么样？这可不低了。” 而这时候，办公室外有人在说到：“先生，这里是高级合伙人办公室，没有预约是不能进的。” 咔嚓，门被推开了。林默一丝不苟的走了进来。 “林默？”黄坚成有些迷惑，不过很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怎么，知道初创律师不好干，想要来加入我的律所？” 林默摇摇头，指着张厚才：“厚才兄可是个人才啊，我来带他走而已。” “什么？”黄坚成站了起来。 “哦，是这样的，厚才兄已经和我们顺和律师事务所签订了入职合同，现在他是我律所的人了。” “什么？！林默！你他妈！”黄坚成反应过来了。怪不得张厚才敢提离职，原来是林默这家伙在挖人！ “据我所知，你们律所律师的平均薪资可是2万起步，加提成均值在3万啊。” “想必这位只有六千薪资的张厚才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才吧，这都不肯放，还要你这个高级合伙人亲自挽留？” “什么时候你黄坚成这么惜才了？当年把我踢出律所的时候可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默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 黄坚成瞪大了眼睛，顿时一股怒血涌上心头。他明白了！林默敢这么说，绝对知道张厚才就是他律所非诉讼业务的扛把子！这时候，办公室外也纷纷投来了目光，抱着看戏的心态。 “林默！把张厚才留下，你开个条件！我给你事务所案源！”黄坚成这时候是真慌了，甚至带上了祈求的语气。此话一出，看戏的律师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上一次黄坚成这么慌张，还是他儿子黄轩发疯闹着要吃屎的时候。 “那我要你事务所，所有的案源。”林默笑道。黄坚成听闻，瞬间就怒了，全部案源？开什么玩笑！他直接拍着桌子：“林默！你先搞我儿子，现在又挖我律所的人！你他妈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林默摊了摊手，懒得废话，准备和张厚才一起离开。、而这时候，黄坚成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愤怒的他看到来电，立马接通了电话。那边直接传来了一个发怒的声音：“黄律，你们事务所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合同审核都要这么久？一个小时内把审核好的合同发给我们！” “是是是。”黄坚成连连点头。林默知道，这是合作的公司，每天都有大量的合同签订，需要合作的事务所来审核合同。负责这项工作的就是张厚才。接着，黄坚成的手机又收到了几个电话，全都是律所非诉讼业务的，催促回复。这一刻，黄坚成脑门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他看向了张厚才，几乎是祈求的说道：“厚才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律所这边的活怎么办？” 张厚才负责的非诉讼业务复杂庞大，一时间还真没有人可以接受。重新安排人的话，先不说律师们会不会去干这种非诉讼业务，他们上手了解都得不少的时间，那耽误时间的违约金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关我们屁事。”林默嘴角微微扬起摊摊手：“那是你们律所该想的事情，毕竟厚才兄是我们律所的人了，而且黄律，你这话说的也太夸张了。” “再怎么说，厚才在你们律所也只有六千而已，你说得他好像是什么关键人物一样。” 黄坚成知道现在十万火急，不得不服软，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厚才啊，看在伯伯我给你工作的份上，再帮我一次吧，至少撑过这段时间你再离职，对，我给你加工资！一万五怎么样？两万？两万最高了！” 林默摇了摇头，没有了戏谑的表情，冷冷的说道：“黄坚成，你是个小人，当初我两场连败，你直接将我踢出律所。厚才哥这样的人才你也只给六千块，他累死累活，冒着猝死的风险给你干了这么多活，已经算是你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而且我给他的薪资是2,5万底薪加提成，这才是对待人才的态度，黄坚成你应该好好学学！至于你的业务怎么办，天价的违约金怎么办，这就是你压榨厚才兄的恶果，自己吃去吧！” 林默说完，直接带着张厚才走了。张厚才有些社恐，没有说话，但是离开的脚步没有停歇，他对这里没有任何的留恋。 “厚才啊！别走！别走啊！” “厚才，我错了，再帮伯伯一次！就最后一次！” 黄坚成祈求一般喊道。林默往后瞄了一眼，冷冷道：“呵，你知错了？不！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张厚才听到这话，再也没有了顾虑，跟着林默大步离开。对于黄坚成这样的领导，林默不会有丝毫同情，这次非诉讼业务的重大打击，绝对让他损失惨重。张厚才的面板上可是显示，他承担了80%的非诉讼业务啊。这80%可不是随便能够填补的，没有任何工作交接，其他人顶上来也是一头雾水，更加破坏合作。带着张厚才回到了律所，合同早就已经签订。 “林律，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张厚才干劲十足。 “随便，休息也行，用我们顺和律所的名头开法律咨询直播也行，去辅助秋律师工作也行。” 张厚才想了想：“那我去弄直播吧，咨询方面我擅长。” “可以。” 接下来的日子，张厚才就一直在直播，顺和律所的名气自然是没有林默大的。所以看直播的人比较少，也都是冲着林默名气才进来的。期间张厚才也帮秋瑛处理一些文件，他的工作效率让秋瑛非常的诧异。 “林律，你从哪招来的，怪厉害的啊。” 林默指了指隔壁的永元：“那边挖来的。” “噗嗤...”秋瑛直接笑了出来，然后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工作了几天后，张厚才有些郁闷，林默还以为他是工作不顺心了。结果一问才知道，这家伙是觉得每天干的活太少了，非常愧对的自己的高工资。对此，林默表示无语，牛马当习惯了，当人反而不适应了张厚才这种日子持续不了太久，林默对其的设定就是，在自己帮助鹏城检方打完这个官司，建立好合作关系后。将张厚才派去鹏城检方当公诉律师，不断给律所赚钱。在这个世界，检方似乎特别愿意雇佣公诉律师，能够省去很多事情。这就是自己律所赚钱的机会。虽然这家伙社恐，但是别忘了，他除了非诉讼能力是S以外，他的刑事辩护潜能也是A+，好好练习一下，能够成为一个不错的刑辩律师，说不定还能够迈入一线行列。所以，这几天林默一直在关注鹏城的案子，夏灵那边的效率非常不错，每天都传消息回来。知道了拆迁公司的名字，收购这块地公司的具体信息，还有工程队的信息，连几个重要人物的照片都被夏灵给拍了下来。而且最近还发生了一个大事，就是精神病杀人犯蒋五露面了，他发了一个视频。视频中看来是他正常时期的样子，他雨声泪下的忏悔，企图以死来赎罪，甚至还展示了自己紫砂的伤痕。林默皱了皱眉头，真的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从蒋五这个看似忏悔的视频开始，在配合上之前蒋父痛哭的视频，鹏城本地网络的气氛就开始变奇怪了，竟然有人开始同情蒋五了！不过林默一看这些账号，就冷笑了一下，全是水军在带节奏。还有一个关键信息，就是那几个受害者的视频也都停更了，没有再出来发声。明明前几天还在发视频控诉的，现在全部消声，这明显不正常。 “看来有一股力量想要控制这个事情的进程。”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林默差不多也看明白了，这案子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时候，夏灵传回来了一个最关键的信息。 “老大！蒋五的父亲，蒋钟和拆迁工程队联系上了！” 接着夏灵就发送了两段视频过来，第一段是蒋钟和一个西装男进了一个饭店，大概聊了一个小时。然后西装男消息，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装扮后，去了另外一个饭店，和拆迁工程队的队长一起吃饭。 “呵呵，蒋家人果然是打手。”林默冷哼一声。然后上网络，找一个信息技术工作室，花钱查询了一下蒋五和他家族人的信息。果然出现了一堆信息。看完后，林默就明白了。这个蒋家全国流窜作案，利用蒋五这个精神分裂充当打手。以前的信息都是一些斗殴事件，没有闹到杀人的高度。这一次在鹏城算是最高度了。很快林默就推算了出来，是被拆迁的住户们都不满意拆迁赔偿，想当钉子户，拆迁工程队没办法，就请了蒋五这个精神病打手来威慑他们。甚至于杀人。最终威慑成功，所有住户都害怕了，然后签订了合同，拆迁得以顺利进行？不对！工程队背后的地产公司没有出面！幸福地产！这是夏灵多方打听后得到的消息。这块地是幸福地产买的，那么想要动迁的就是他们，工程队，将五全都只是打手而已！ “幸福地产公司吗？这可是个市值500亿的庞然大物啊。” 这越调查，真相也就越恐怖！而就在这时候，林默收到了罗大翔的消息。 “林律师，鹏城检方有紧急消息，让你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林默皱着眉头站起来。本来是30天之内联系的，现在鹏城检方提前联系了，难道他们也查到了这个消息？这官司怎么打？ “林律师，怎么了？”秋瑛见林默表情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