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_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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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多。间接的也就导致了他们的收入这个月翻了个一倍，尤其是这半个月。姜婉别提多高兴了。而且食铺子里又加入了一些汤水，可以外带，也可以堂食。又是一项收入。她新租的糕点也装潢好了，最近新招的学徒也来了，姜婉准备自己亲手上手做。毕竟苏妤的方子，不好外传。不过姜婉觉着只卖咸蛋黄月饼，和冰皮月饼还是少了些，花样要多些才好。所以又差人去了信问苏妤。 “甜品铺子嘛……” 苏妤接到信倒是不觉得麻烦，反而饶有兴致问几个丫鬟，“之前你们吃过的那种芋圆甜食觉得如何。” 翠芝一愣。香枝却忙道，“自然是好吃的啊，” 不就是带着汤汁还有糯糯的小圆子吗。苏妤笑了，“是吗，”然后叫人拿了纸笔，写了一串字。 “还有夏天热了，再加个赤豆冰沙吧……红豆酥、蛋挞、曲奇也不错，嗯，水果冰沙也加上吧……” 写到最后苏妤敲定了夏季特限，按照现代的营销思路嘛，冰沙类的凉食，限时特卖。然后封了信口，交给小太监送出去。 “娘娘，不过，真的没事吗。” 但看人忙完了，翠芝担忧的走过来，“殿下都又好几日没来了。” 自从上次苏蓉说过那话…… 苏妤一愣，然后失笑，“怎么可能没事。” 翠芝意外瞪大眼。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你要懂，”苏妤起身，走到了窗户便，伸手拽了拽自个花盆里面养的鲜花。枝繁叶茂的。当真是漂亮至极。 “那，那怎么办。”翠芝一下急了。之前太子殿下叫了何良媛伺候，后来几天虽然哪里都没去，可刚才她听太监来报，说是今儿要去太子妃那儿，这…… “你总得先等太子殿下把心里的那口气出来不是。” 苏妤笑了笑，伸手掐了下翠芝的脸。翠芝都快哭了。娘娘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呀。殿下都小十天没来了呀。以前几乎没有这种情况呀。 “哎呀，别怕。”苏妤却拍拍她，“前几天我也有点紧张，不过这几天我倒是还挺高兴的。” 翠芝差点被口水呛了，瞪大眼，“娘娘！！” “哎呀，好了好了，哭什么。擦擦泪。”苏妤好笑的拿出帕子给人擦了脸。因为在乎，才会生气。虽然不排除是太子自尊心受挫，但听到那么多年前一个影子都没的青梅竹马太子就这种反应，可见他是真的心里堵的厉害了。说实话，事后想想，苏妤觉得，如果太子听到她以前有个青梅竹马，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她才真是要哭了。太子妃正院里。李晟看着太子妃喝了药，最近也身子好了不少，到底是满意的。赏赐了伺候的嬷嬷还有下人，看着太子妃大起来的肚子叮嘱，“你最近就不要叫妾室们来请安了，好好养胎要紧。偶尔也走动走动。” 太子妃柔柔一笑，“妾身晓得，殿下这几天也累了罢。快去更衣沐浴吧。” 李晟点头，被奴才伺候着进了浴房，出来陪着太子妃躺下。只是没多久。忽然又睁开了眼。又想到了苏蓉那天的话，“若不是选秀，我姐姐早就嫁给青梅竹马的柳如卿了！我姐姐喜欢的是柳如卿！” 不由的眸色微冷。忽然，太子妃察觉到什么，侧过身柔柔看去，“殿下，怎么了，您睡不着么？不然妾身再陪您说说话？” 李晟一顿。侧过脸，只好拍拍太子妃，“行了，不必，孤想朝廷上的事，你睡吧。” 太子妃：“那殿下有事一定要告诉妾身。” 李晟嗯了声。太子妃这才安心的躺下睡去。主要也是，她撑不住了，这有孕之后，本来就嗜睡，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上朝，李晟眼下依然挂着青黑。明显的这次连下属都看出来了。礼部的几个大臣是想问又不敢问的。还发现今天太子脾气格外的不好。发火什么的。动不动就甩折子甩到人脸上了。好几个人都吃了闭门羹。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好容易挨到了中午离开御书房，那几个老臣才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年纪渐长，心思是越发不好猜测了啊。” “是啊。难道是为着蹴鞠赛的事生气？” “不至于吧，” “那谁知道，天家的心思本来就难猜，啧。” 而吕顺却匆匆带着福顺跑进了御书房，“殿下，刚才查信儿的人来报了。”说着喘着气。 “什么？” 李晟本正拧着眉看折子，闻言抬头。吕顺却从身后福顺怀里掏出一本折子，忙躬身过去递给了太子，“殿下，就是前几日您叫奴才找人查的柳如卿的事儿……” “吧嗒”一下。手里的册子落在桌子上。李晟顿住。殿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拿过来。”李晟这才抬眸，幽幽说了一句。第156章曹奉仪觉得解气 “诶。” 吕顺忙上前，李晟却没有直接过来，而叫人放在了桌子上。等人退下。李晟这才放下手里的毛笔，凤眼淡淡斜看着那躺在桌面上的信封。过了一会儿拿起来。只是还没打开，又放下。李晟忽然面露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这东西。若是里面有他不想看到的…… …… “柳公子莫要灰心啊，这科举本来就难，这次落地，下次可能就中了呢？” 白马书院里，柳如卿从学馆子里走出来。一身长袍被洗的都有些发白了，手里的书册也是陈旧无比。甚至书页的尾端有些地方都已经打卷了。听到摆摊的一个小摊主，也只是笑了笑，那张清俊的脸上露出无奈，“多谢您吉言了。” “要来点吃食么？”那摊主笑呵呵迎上前。柳如卿笑了笑摆手，“不必了，今儿在书院里面吃过了。” “那慢走。”摊主忙呵呵笑了笑。柳如卿点头离开，一路回到自己在外面租住的小破院子。因为是快要夏天了。院子里就有些热。加上通风不好，他闷了没一会儿，人就难受的厉害。只好扒出自个放在榻下的罐子，数了数里面的银钱，发现只有不到十两银子了。在京城里读书本就花费贵的厉害，他当年从苏家苏鸣继母那手里要过来的银子搬到了京城读书，如今所剩也不多了。他六岁启蒙，自小便是徐州书院那边读书人里的佼佼者。去年更是一举中了秀才。然后又中了举人。本来想着今年定然能中进士就可摆脱这情况，到时候还顺便能寄些银钱给徐州的父亲母亲……哪想到……却连同进士都没中就落地了。想着，柳如卿叹气。下次科举是三年后。这期间，自己要怎么熬过去呢，偌大的京城只有他一人。难道要和其他的书生一样，抄孤本去赚银钱补贴家用么？京城的书院，白马书院和还有国子监是最最有名的。开销都不少。他花费了大量力气进来，总不能一事无成回去啊。 “哎呦，你不知道，听说今年那个什么姓苏的苏状元，前几日蹴鞠塞的时候，带着人赢了几场呢。”忽然，临街的外侧传来阵说话声。 “真的假的，不是说他出身不好吗。” “那又什么的，上头看中不就成了。” 眸光一闪，忽然，柳如卿抬起头，有些震惊。起身，他匆匆就跑去了外面，抓住了那几个行人，“你们说什么？今年的状元叫什么？” 几个百姓被吓了一跳，但看抓住自己的人是个白面书生，倒是松了口气。 “就苏状元啊，苏……苏什么来着，苏鸣好像是？” 瞬间错愕，柳如卿震惊。直至那几人离开。都还不敢置信。苏鸣，是他认识的那个苏鸣吗？他考上状元了？？可是往年的状元不一般都是江南的世家吗？苏鸣居然……？ …… 许是一连好几日，后院的风向不对劲儿。渐渐，众人都察觉出来了不对，掐指一算有大半个多月了啊。太子去看过太子妃，去看过孩子，还去看过刘良娣。居然没找过苏承徽？为首感受最深的就是曹奉仪，因为她平时就住在苏妤的对面，太子每来一次，她几乎都能看到。但是这都五月下旬了。到现在太子居然没来过一次。 “这苏承徽，怎么忽然就失宠了？” 寒霜也摸不透，“不知道呢，许是出了什么事？” 曹奉仪忽然笑了声，“看看我说的什么，当初我找她联手，她不在乎，还讽刺我，现在可好呢，失宠了吧。”忽然憋闷了几个月的心里一下子痛快了不少。起身走到了窗边，扒开帘子朝外看了几眼，又笑了声，“要不要去见一见。” 寒霜一愣，“这，这不好吧主子。” 曹奉仪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曹奉仪怕的是太子妃，可如今赵良媛虽然明面上没有和她有太大交际，但私下已经答应庇护她了。这个时候看看苏妤的笑话，有何不可？以至于晚膳之后。曹奉仪带着寒霜就去了金华阁。翠玉阁和金华阁本来就近。也不就是几步远的距离。不过听到苏妤今儿没再屋子里面，曹奉仪愣了愣，“苏娘娘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出去遛弯？” 守门的碧玉奇怪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恭敬道，“主子说吃撑了，就出去玩一玩。” 曹奉仪有点意外。不过心里又有些讽刺。搁着以前这个时候，太子多半是要来的，说不定还要陪着苏承徽一起用膳。 “没事，我就等一会儿吧。”碧玉看了曹奉仪一眼，没再多说什么。所以苏妤溜达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了难得一见的人。“呦，曹奉仪，找我有什么事？” 曹清上下打量一眼苏妤，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姐姐最近过的如何。”说罢叹气，“今时不同往日，日后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姐姐莫要伤心才是。” 苏妤莫名其妙看她一眼，“什么天涯沦落人？” 曹奉仪可怜的看着苏妤，因为对方是接受不了如今即将失宠的落差，又安慰，“姐姐莫要强撑了，妹妹只是来安慰你的，也没有别的意思。”说完笑了笑，“还有，姐姐日后若是孤单，可以经常来翠玉阁找我说说话。左右大家都是闲着。” “我并不闲啊。”苏妤有些好笑。曹奉仪却点着头应着，一副，“我理解你，你别嘴硬了”的模样，“好吧，我不过是一说，姐姐别和我客气就是了。” “曹奉仪娘娘干嘛？奇奇怪怪的。” 以至于回到金华阁，苏妤一边喝茶，听了翠芝说完也觉得更好笑了。“她这是觉着我失宠了吧。” 翠芝瞪大眼。苏妤却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如今翠芝可听不得这个了。其实不仅仅是翠芝，香枝卫忠，也有些焦虑。虽然如今后院的奴才们不敢造次了。前车之鉴嘛。可是金华阁内奴才上下的心，却都是浮着的。第157章苦肉计毕竟太子是真的大半个多月没来了。 “急什么。慢慢来嘛。”苏妤笑了笑，忽然捏了捏对方的脸。翠芝跺跺脚，“主子！” 苏妤忽然觉得如今这情况有点诡异，怎么感觉像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不过第二天一早，她又用了早膳之后去外面溜达的时候，不期然半路遇见了太子。但因为太子是从太子妃的院子里出来的。所以二人走了个对面。看见对方的瞬间两个人都是一愣。 “给太子殿下请安。”最后还是苏妤先反应过来，躬身行了礼。娇娇的声音和熟悉的眉眼。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媚。李晟心神晃了一下，毕竟好久没见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就要扶起对方。不过就在要碰到人的一瞬猛地反应过来，想到那封还没看的关于柳如卿的信，他眸光微闪，收回手，“嗯。起吧。” 苏妤这才起身，不过站定之后忽然直勾勾看去，犹豫了下，“殿下最近好像瘦了些，没有好好吃饭么。” 李晟一顿。收在身侧的指尖微微捻了捻，“没什么，苦夏罢了。” “妾身那儿还有些自个做的果茶，殿下要么？”苏妤又笑了笑。长睫掀起，那瓷白的小脸在光线下格外动人。笑容也甜的像是化了人的心。李晟喉头滚动，有些不自侧过脸，“不必了，孤这几日比较忙。”说罢不等苏妤再开口，便匆匆带着人离开。 “主子！”翠芝见此旋即有点急了。苏妤眯了眯眼，看着李晟离开的背影，却慵懒抬手摸着发顶额玉簪，“记得赵良媛是怎么解了禁足的吗。” 翠芝一愣。苏妤笑了笑，“有时候，确实需要苦肉计呢。” 翠芝疑惑。苦肉计？因为没几天就要进六月，但就算是五月底天气也彻底热的厉害的很。春衣自然是不必穿了。夏天的衣物准备起来，李晟这边前院的不少东西都换掉了，只不过太子妃那边怀着孕，还是穿的厚。肚子更像是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最近走路都不大方便了，自然是不可能出来见人。夏天也有夏天的不方便。比如旱灾。今年同去年一模一样。一些临边的小地方，还是闹了旱灾，朝廷上最近有些人就说要拨银子下去。但是朝廷去年刚拨了一次，今年着实就有点捉襟见肘了。五皇子和大皇子都在努力的想法子。二皇子也参与进来。五皇子也不知是怎么了，甚至是还下了决定，和宸贵妃一起准备赈灾的银钱。为此，宸贵妃也花了不少钱，可以说是为了帮儿子，把这些年零零总总攒的，都掏出来了一部分。然后以五皇子的名义捐赠。自然。朝堂上关于五皇子贤明的话就此起彼伏。皇帝也是龙心大悦。称赞这个儿子忧国忧民。可谓之栋梁之才。见此，大皇子二皇子也紧接着学习五皇子募捐，只是五皇子也不是吃素的啊。那更甚至是亲自准备启程去闹灾的地区看看。以安抚民、心。也是下定决定了，要这个好名声。李晟却只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做任何事情。甚至是都没有找人去募集钱财。平静的一如既往做他自己分内的事儿。反而是皇后和太子妃见此有点急了，主动来找太子问过这事，要不要以他的名义募捐。李晟却严词拒绝。皇后不满，“你看看五皇子，多会讨陛下的欢心，宸贵妃这次是下了大力气了，你看不明白吧，他们俩就是要好名声呢”。李晟却道，“母后不必操心这些了，儿臣自有打算。” 皇后气的不行。把人骂了一顿，又是一顿饭没留叫人走了。李晟一边出来，一边想着这几天的事，眯眼。如今父皇是瞧着高兴，大肆赞誉五皇子，那如果未来五皇子在民间的名声比他还大呢。 “殿下，今儿去哪儿啊。” 回了前院，吕顺叹起。 “今儿歇在前院，孤要看折子。”却想没想就答，李晟淡淡。然后进了里间去更衣。吕顺无奈。转身出去叫人备水和吃食。 “殿下还是不去苏承徽那里啊。”忍不住，后面福顺追上道。吕顺摇摇头，“主子的事儿不是咱们能管的。”又和福顺说了几句，便急匆匆的叫了奴才去打膳食然后进了屋子里。第二天。李晟去上朝，倒是白月白芷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膳食，有些无奈。 “公公，殿下这几日胃口不好呢。” 福顺叹气，“那有什么法子。” 白芷白月也无奈了。 “还是想想有什么方法，能叫殿下的胃口好些吧。这夏天热了啊，得做些清淡的，去叫后头的膳房准备着吧。” 福顺又交代。白芷白月忙躬身应是。而因为太子妃肚子大了，如今自然后院是不必请安。太子妃几乎不出来了。他那院子里的嬷嬷们也是小心翼翼护着这一胎。毕竟七个多月了。就连刘良娣和赵良媛主动过来说要请安，她也不见。 “谁知道这几个人安的是什么心思呢。”梅香冷笑。听说昨儿赵良媛和刘良娣被他们赶走的时候，据说还嘀咕了好久呢。外头伺候的小奴才们都听到了。太子妃挺着大肚子，靠在椅上，心情倒是好，“就让他们吵吧，这是嫉妒，”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勾唇笑的愉快。 “主子，外头来报，说是苏承徽好像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叫个太医去看看。” 众人一愣。太子妃皱眉，“她怎么又不舒服了，天天不舒服，身子有什么毛病？” 候嬷嬷却笑了，“主子，您别不高兴，她身子要是真不好，病歪歪的，这不是好事嘛。” 太子妃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么一说，倒也是。长得漂亮，终究是个祸害。本来嫌苏妤事儿多呢，这一下心情更好了，叫人拿了牌子，去前头就给苏妤叫太医去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后宫妃子嘛，都会生病。谁还能保证自己一直健康没个三灾八难的病呢，所以前面太医院的太医接到了太子妃的牌子之后。便匆匆赶去了东宫。哪想这一看。却被吓了一跳。居然是热毒风寒。。第158章演戏那这种风寒可就有点吓人了，和普通的风寒不太一样，普通风寒也至多是病上十天半个月的，但热毒风寒那得病了之后，多半是要折腾掉大半条命的。于是乎。吓得太医马不停蹄就上报给了太子妃，毕竟这病，不轻啊。而且还必须要隔开人。弄不好的话人就没了，还会传给别人。所以太子妃再得到信儿的时候都愣住了，好一会儿也被吓到了。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苏妤出事，而是她这会儿怀着孕，万一被传了病，她的孩子可怎么办！ “娘娘，这可耽误不得啊。”候嬷嬷也吓了一跳。于是当即也顾不得许多。第二天一早，太子妃直接叫人就去把苏妤的院子给封了起来，然后叫了侍卫在外面看守。还传话给后院的众人，这段时间都不许去见苏妤，并且甚至连带着那院子周围的路都封了起来。候嬷嬷还带着太监，去了后面查人，顺便将最近和都苏妤和金华阁接触过的人和奴才一并揪出来，赶去了东宫偏僻的小院子里不许出来，也依然叫人把院子给封了。甚至是叫侍卫带着人把路都给堵住了。就怕万一连累到了太子妃。太子妃怀上这胎是多不容易啊，万一出了事，候嬷嬷真是要和人拼上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护住这个孩子的。一夕之间。这东宫就变了色。上下都紧张兮兮。不少奴才拼命想着最近自己有没有去过金华阁，和金华阁的人接触过。赵良媛和刘良娣也不例外。马上揪住自个院子里的奴才好生的查了一番，然后还叫来了太医给看了。 “真是晦气！” 然曹奉仪却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她就住在苏妤的对面啊，这天天就是不想接触也要接触。刚才太子妃的人来过。她跟着苏妤住却是铁定的出不来院子了。这叫什么事！！ “这一失宠身子也不行了，还连累我！”曹奉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想去找赵良媛，可惜赵良媛现在自己也害怕呢。这还能怎么办！东宫折腾一折腾就是好几天。苏妤那边虽然有太医照顾，可是太子妃的口谕在前面，难免后面的人就会有些疏忽。加上院子封了，所以翠芝和卫忠想出去一趟都不行。李晟晚上回东宫的时候最初还没感觉不对劲儿。看了太子妃。晚上又回去了。太子妃见他只口不提苏妤。心里不由的就有些窃喜。 “啧，看来苏妤这病，生的不是时候呢。”太子妃笑了。吕顺跟在后面不敢说话。看太子的表情。那天自打在院子里面遇着苏承徽之后，殿下就不叫他们说苏苏承徽的事儿了。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要不要提一句。还是第二天李晟去看皇后的时候，刘嬷嬷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这才觉得莫名其妙。 “老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殿下也病了而已。”刘嬷嬷对东宫的事儿是知道一二的。李晟更奇怪了，“什么病了？” 刘嬷嬷意外，“殿下不知道么，苏承徽病了。还是风寒。” 瞬间李晟就是一愣，“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约莫三天前？”刘嬷嬷想了想。唰的一下猛地起身，李晟脸沉了一下，扭头猛地转身朝外走，“嬷嬷，孤想起来还有事，出去一趟。劳烦告诉母后一声，过几日再来瞧她。” “殿下？”刘嬷嬷诧异。李晟却出了慈宁宫，脸就黑了，上去踢了吕顺一脚，“混账东西！” 吕顺哎呦一声。咕咚一下跪在地上。 “叫你看着东宫，你就这么看的？”李晟冷斥一声，扭头黑着脸也顾不得训斥人，直接回了东宫。本是今儿要上朝的。也差人去皇帝和御书房那里请了个假。 “这三哥可真是忙的很呢。” 御书房里，大皇子忍不住就讽刺了一句，冷笑着。二皇子没说话。五皇子表情淡淡的，“三哥可能有事吧，不必理会，我们继续我们的便是。” 他们三人这几日在募集捐款。如今这还不到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等到时候，那南方闹的旱灾还会更厉害。 “呵。”大皇子冷嗤了声没再说什么。五皇子则是带着书册去了皇帝那边。东宫这边赵良媛带着奴才刚出来呢，就碰见了匆匆进门的李晟。先是一愣。太子怎么回东宫了？这个点不应该在上朝么？不过也没多想。能偶遇再好不过。柔柔一笑，当即就凑了过去，“殿下，您今儿不上朝么，怎么回——” 哪想太子却直接从她身边略过，面无表情走了。赵良媛一噎。瞬间瞪大眼，“殿下？”愣愣的反应了好半晌，这才忙追上去。 “殿下——” 李晟却没理她，快步就到了金华阁外头。 “给殿下请安。”守着路的侍卫瞧着太子也是一愣。忙躬身行礼，不过见太子绕开他们就要进去一惊，“殿下，不可啊。” 忙带着人上前堵住。 “苏承徽生病了，这病据说是容易传人的，太子妃已经将院子封了。您——” “让开。” 却不等人说完不耐烦打断，李晟直接推开几个人进了院子。 “殿下！！”侍卫一愣。想上前阻拦，可又不敢。后面赶过来的赵良媛也惊了。看着脚下延展到苏妤院子里的路，那是半点不敢朝前走了。热毒风寒这病。大概率人会没的。她可不想感染啊！ “咳咳……” 却刚一门，李晟在外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阵咳嗽声，“娘娘，您喝点水吧，这么烧着可不是时候。得退热才行，太医都交代了。” “没事的，我就是有点头晕。”说罢，那女音沙哑着在奴才伺候下咕咚咕咚吞咽了什么东西。然后这才又喘着气道，“殿下呢，没差人来么。” 闻言，站在外面的瞬间李晟呼吸一滞。脚下僵了僵。 “没有……”只很快，里面的奴才就回答了一句，“不过娘娘您别担心，殿下肯定会来的，只是太忙了而已。” 第159章和好然那女音似乎是自嘲一般笑了声，似乎是有些认命的样子，“罢了，香枝你就莫要安慰我了，之前你也叫人去通传说我想殿下了，可是殿下没来，殿下……这是厌倦我了……” “娘娘，您别这么说，殿下对您多好啊，肯定不会放着您不管的。您……您别这么说。”伺候的奴才说着，似乎是小声啜泣了起来。 “我如今就希望，若是我死了，殿下还能想一想我……咳咳……” 心口一紧。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抬脚走了进去，李晟掀开帘子，“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气氛一滞。瞬间闻言屋内所有人都愣住。原本是靠在床头有些虚弱的苏妤也睫毛颤着抬眸，苍白羸弱的小脸有些怔愣。还泛着些肿的眼睛，连带着干裂的唇，整个人瞧着就像是蔫了的花儿。 “殿下？”见此却也震惊的也喊了一声，呆住了。 “一天天的净是乱说，是觉着无所谓？”李晟黑着脸，径直走进来。翠芝和香枝惊讶又错愕，忙就咕咚一下猛地就跪下来，“奴才给殿下请安——” 苏妤却忽然眼睛就盈了一层泪，惊讶之后忙反应过来就起身，“殿下您怎么来了。” “你别动了！”却猛地制止住对方，李晟上前一把扶住她，“你躺好。” 苏妤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像是有些喘不过来气一般，伸手就拉住李晟的手。然却在刚碰到对方的刹那，猛地又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推开，“不，不行……咳咳……”一边咳嗽着，后挪，“这个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