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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来家里,这死丫头就要死要活的。还不叫跟她小叔说。” “先前知道悦悦月事上不大好,你给悦悦调月事,这才多久啊,悦悦就真跟换一个人一样。我就想着你在妇科上水平应该也是高的很,就想着找你来给看看。实在是这丢人现眼的东西,也不能真叫她去死。” 梁老太太:“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小南你跟奶说实话,能看不?要是看不了,那奶也不怪你,还是得找她小叔,不想在本地医院的话,只能送去省城医院那边。” 梁老太太也是愁得不行。 这位小姑娘她妈,也是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一声都不吭,跟那锯嘴葫芦一样。 床上的那姑娘,脸色已经苍白得不行,也幸好她出生后小叔就已经当上干部,家里不再缺衣少食,这姑娘从小就养的不错,没亏底子,跟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又黑又瘦营养不良的姑娘们比,这姑娘的身体底子着实不错。 后来怀孕,这姑娘孕吐反应肯定也不重,胃口估计也是特别好,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可以说,就是她身上的肉,救了她一命。 要不然,换做那些干瘦的姑娘,流这么多的血,那人估计就没了。 沈南星抬头说道:“梁奶奶,小妹这情况可真是比较危险,她撑不到去省城。这要是再耽搁一下,只怕就……不好了。” 梁老太被唬了一跳。 这姑娘她妈也是猛然抬头。 沈南星:“现在还能处理。她这是清宫操作不当造成的……” 前些年国家就开始大力推进农村医疗卫生建设,主要就是大力培养推广赤脚大夫,在农村进行各种卫生防疫事业,同时也能给村民进行一些基础的医疗服务。 在这个时代,赤脚大夫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一个群体。但赤脚大夫门槛不高,水平也是参差不齐。 绝大多数赤脚大夫白天要下地上工,晚上还要挑灯学习医学知识,刮风下雨,哪怕是深夜,只要有社员生病,不管多远多难,他们就要送医上门。这样的一群人,怎能不叫人敬佩。 但也不可否认,也有那黑心烂肝只想挣钱的。 这年月作风问题抓的严,男女之间有点啥,很容易就被打成流氓罪。 可能是一时激情,可能是因为爱情,也可能是想交换点利益,还有的是被强迫。 很多姑娘坏了孕,根本不敢去医院处理,就悄悄找这些黑心的赤脚大夫帮忙给流掉。 这种未婚先孕的事,在后世可能就是不光彩,但在这个时候可是犯罪。 所以很多姑娘怀了孕,又没办法结婚的,就只能找人给流掉,为了给封口费,这些姑娘往往会掏光腰包,有钱给钱,没钱就给粮食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于是呢,有些人就看到了这一条财路,因为这种事姑娘都不敢往出去说,那些人就可着劲地要钱,为此甚至有逼死人的。 那些姑娘着急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那黑心烂肝的只为挣钱,技术么,能碰见个技术高的,确实是运气好。当然,好技术也是一次次练出来的。 显然眼前这小姑娘,碰见的可能就是个新手,是个技术比较烂的。 小姑娘被拿来练手了。 幸运的是,没有在手术中大出血,否则这姑娘当场就会没了,也幸运的是,这姑娘身体确实比较强壮。 沈南星先给她针刺止血,而后就开了药,叫立刻就去抓药回来喝,另外就是拿小米和大米一起,熬出米油来,这两天就给喝这个。 要卧床休息,不能下床。 针就留在身上,不能拔掉,即便是感觉下面已经不流血了,也不能拔针,叫人在床边看着,守一整夜,至少要等到明天早上六点,再把针拔掉。 她三天后下午要回城上学,再过来给姑娘检查一下,调整一下药方。 梁老太太千恩万谢。 姑娘她妈也连忙道谢。 居然没人问一句,这么危险的情况,沈南星就这样处理,真的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她们对她是不是太过信任了。 不过不用多费口舌,也是好事。 再者,她并不想留在这里守着这位病人。 从房间出来,谈小礼同学立马就抬头看过来,他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大堆的瓜子壳。 就这么半小时的功夫,这人是吃了多少瓜子! 虽说是自家炒的,那也有火气呢,再说了,磕这么多的瓜子,舌头尖不疼吗? 秦虎笑着问:“已经好了,没大碍吧?” 沈南星点头:“比较严重,不过性命无碍了。” 秦虎吃了一惊,但也没有再多问。 回到车上,谈家悦还有些疑惑:“我看着梁奶奶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啊?” 秦虎:“可能是外表看不出来吧,只要没事就好。” 谈家悦就也没再多问。 倒是谈小礼,眉头皱了皱,小声说:“南南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 这是在屋内待的时间有些长,熏染上了捂汗的味道和血腥味,确实很难闻。 秦虎笑了一下:“车窗打开着呢,走一会儿风吹吹味道就散了。” 谈家悦还在疑惑:“什么味道,我咋没闻见?” 谈小礼又说:“不过南南,你再难闻我都不嫌弃你。” 沈南星:“那我谢谢你。” 谈小礼:“不客气。” 说着,他就把手伸进口袋,再掏出来的时候,就是一手的瓜子仁。 一大把剥出来的,胖胖的瓜子仁儿。 谈小礼还说:“我把瘪的坏的都给挑出去了,南南你快吃。哎不行,你手没洗,脏脏的。” 谈家悦忍不住说:“我先以为三哥要吃,也帮着他剥,谁知道他剥好也不吃,都给装起来了。我吃的都是瘪的坏的!” 谈小礼把手上的瓜子仁送到沈南星嘴边:“南南吃呀。” 沈南星也不嫌弃,低头在那一堆瓜子仁儿上咬了一大口,这样大口吃瓜子,确实挺爽的。 “好吃吗?”谈小礼双眼亮晶晶的。 “嗯。” 回到谈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谈老太正翘首以盼呢。 韩秋梨和谈家明也在老宅这儿等着呢,见到沈南星他们四个平安到家,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谈老太让秦虎进屋喝杯茶,但时间太晚,秦虎还要赶去县城,明天领导还要用车,就不进来了。 他帮着把轮椅从车上卸下来,又拎了个包袱,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秦虎跟沈南星说:“大后天,我大概还是五六点钟过来接你们,咱再去一趟梁奶奶家,完事儿我再送你们回城里。” 沈南星点头。 她原本也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从这里去梁老太太家,需要从公社坐拖拉机到南新路口,再等待其他去往新义县的拖拉机,还要恰好是梁老太太家所在的那个公社生产大队的,可能一天都等不到。 这很不方便嘛。 秦虎能以跛脚的形象给领导当司机,他的心思细腻自不用说,都不用沈南星开口,他就已经主动把这件事给提出来。 秦虎离开之后,谈家明帮着把谈礼的轮椅给推进来,谈家耀把东西拿进来。 韩秋梨就问:“这么晚回来,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们做点手擀面,很快的。” 沈南星立刻就说:“秋梨姐你别忙,吃过了的。” 谈老太就也说:“明子,你带秋梨和悦悦小耀回家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工呢。” 栾宋大队的麦子算是南明县收得比较晚的地方,庄稼把式看过,甚至这两天已经割了几小片地的麦子,已经定下来,明天就正式开始全面收割! 谈家明是公社养鱼场都临时工,本来就不忙,这到了关键都麦收季节,那自然也是要放假回来帮着生产队里收麦子的。 这边也确实没什么事,谈家明就问道:“三礼,要我帮你洗澡吗?” 谈小礼立马回答:“不用,我可以自己洗!” 他现在甚至已经能够走一步两步,像是初学走路的孩子一般,脚步蹒跚,但他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 既然这样,那他们就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5点钟,全村所有社员,除了年迈重病和即将临盆的孕妇,其他一个不漏,全都得去上工。 这时候的孕妇,其实是很难准确知道自己孕周的,有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只知道肚子大了就是怀孕了,也没有去医院检查的习惯,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呗。 所以怎么判断即将临盆不用去上工呢,就是站着的时候肚子遮住脚面。 沈家对门,秀英婶子家,招赘在家的闺女宋红霞,就属于这种情况,那肚子大的,谁也不敢叫她干任何活的。 再有就是大队长老婆,肚子才刚显怀,关键是她岁数大了啊,这谁也不敢叫她去干重活。 除了这些人,哪怕只是五六岁七八岁的孩子们,也可以跟这大人后头捡掉这地里的麦穗。 其他时候偷懒可以,这个时候若是偷懒,那村支书大队长可都不会客气。 送走谈家明他们,谈小礼同学就在院子里的水缸前洗澡。 院子里有好几口水缸,平时一般只用两口,剩下的都是在遇到干旱时要存水沉淀才备用的。 两口缸,有一口装满吃喝用的水,另一口是洗澡浇菜用的。 这天气完全可以直接用冷水洗,但沈南星不许,就叫谈小礼在水缸边上,拿瓢把水舀出来到盆子里,再把鸭嘴铝水壶里的开水倒一点进去,混合成温水再洗。 谈小礼能站,也能走一两步,但让他蹲下洗澡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就给他搬了个小凳子坐着洗。 他全身上下就穿一件大裤衩,那么高的个子坐在小凳子上洗澡的画面,看着挺好笑的。 不过他扶着水缸边沿站起来舀水时,宽肩窄腰翘臀,还有修长笔直的腿,实在是赏心悦目。 现在的他,跟两个多月前躺在床上瘦得脱相的植物人比,完全判若两人。 小南给他兑的水太烫了。 谈小礼同学瞥了小南一眼,见她好像是在发呆,就直接舀起一瓢凉水,仰起头,从头冲下。 爽! 沈南星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站直身体,仰着脖子,那水从他头上脖子上一路往下流。 原本宽大的裤衩被水完全打湿,贴着身体,他的前凸后翘,一览无余。 “……” 这一刻,他的形象,再度和上辈子那个荷尔蒙爆棚的龙三重叠起来。 要知道,自从他苏醒后心智回到婴幼儿时期,各种行为举止都表明他的心智变成小孩儿了,她一开始还不适应,后来,也真的把他当小孩看,而不是当男人看。 可这会儿,她再度意识到,他是个男人。 沈南星这一个晃神儿有点儿久,都忘记阻止谈小礼同学冲冷水了。 等她忽然回神,想要阻止他冲冷水的时候,这人已经把身上的泡沫都给冲掉,就这么大喇喇地,一手扶着水缸边沿,一手扯下湿漉漉的大裤衩…… 沈南星迅速回头,但还是不小心看到了,她手腕最细的地方,竟然都不比安静蛰伏时的他粗多少。精神起来的话,恐怕就真跟她手腕差不多了。 简直堪比上辈子好友为了搞怪而送给她的超大SIZE的玩具。 她当时还跟好友说,这个号的玩具恐怕都是搞怪用的吧,不然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 好友一脸同情地看她,还偷偷跟她说,她上一个男友一般帅,个子也就一米七多点,还穷,她为什么舍不得分手,就是因为那个男友显示器虽然一般,但有一个真实好用的大号玩具。 没磨合好的时候确实受罪,但磨合好了之后,嘿嘿嘿。 沈南星猛地甩甩头,把上辈子贪图享乐的好友嘴脸从脑子里甩出去。 她咬着牙想开口,但又不敢大声说他,农村这院子挨着院子的,又没加盖,外头就是马路,还有些爱在别人墙根下听墙角的,她要是吼一声,指不定就有人听见。 那到了明天,呵呵,她不叫谈小礼在院子里换裤衩,就会被村里大娘婶子们给传成她跟谈小礼在院子里干那啥!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南星叫他睡最里边去,别挨着她。 谈小礼同学很无辜:“南南,我都洗香香了。真的不臭,你闻闻。” 就不是香不香的问题! 躺在床上之后,她就叫他去睡墙角,不许靠近她。他委屈巴巴地去了。 晚上做梦,沈南星就梦到被他抓着手腕比尺寸,还跟她说,南南你没我粗。 操。 睡觉时隔着楚河汉界,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又被他给抱在怀里。 热啊! 沈南星推他,谈礼咕哝了一句,越发抱得紧。 “松开,我要起床了。”沈南星去掰他的手,终于,这人也睁开了眼。 他有些不太舒服地这她颈窝蹭了蹭,侧卧着的他,完全把她嵌入自己怀中,密不透风。 沈南星浑身一僵,这床上可没棍子,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衫,她甚至能清楚感觉到那棍子的形状和温度! 那是什么玩意儿,她又不是无知少女,咋会不知道。 先前还担心他的功能问题,这都白担心了,以前就是刚醒没恢复,现在这不就恢复了。 又硌又烫! 上辈子好友带她去过会所点过各种各样的单子,但她都只是一起唱歌喝酒,她有洁癖,任何东西能私用就私用,水杯都不会跟人共用,何况是男人,想想就恶心。 好友给她指路,挑清纯男大,自己养一个。 她也试过,但是吧,太黏人了,不分场合地要秀恩爱,微信回得晚一点,就夺命连环call,还有就是还在暧昧期呢,就想拉着你试试尺寸,微信聊天几句话就说到颜色上去。 一起吃顿饭,她多吃两口肉,他就凑过来小声说,姐姐果然喜欢荤的。 她觉得挺烦的,完全不解压不说,反而很无语。真的不如各式各样的玩具来得好! 当然也有那比较高级一点的,会伪装,她想要他呈现出什么人设,他就给你扮成什么人设。 但是吧,好像再怎么扮,都达不到她的预期。 于是很快,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就流传出,她很难搞的消息。 有人放弃,也有人跃跃欲试,叫她烦不胜烦…… 此刻,被谈小礼箍在怀里,大腿的嫩肉被戳着,沈南星的脸真是一瞬间就烧起来。 她立刻推他,声音也带着恼怒:“赶紧放开!” 见她好像是生气了,谈小礼松开了她,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舒服,低头看看,好像不明白咋回事,还自己伸手戳戳,捏捏。 依旧闹不明白,就抬头看向沈南星,一脸的求知欲。 这年头也没介绍生理知识的书啊! 此刻的谈礼同学,就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懵懂又好奇。 偏偏沈南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小南,我穿裤子不舒服。”某人还在委屈。 沈南星别开脸:“……等会就好了。它不下去,你就别出来。”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昨晚上的梦,被他抓着手腕比了一个晚上的尺寸! 一直到谈老太都做好早饭,沈南星隔着窗子叫他出来吃饭,半天了却没见人出来,进去一瞧,这人还坐在床边,低着头在捣鼓。 沈南星:“……” 谈礼抬头看过来,眉头紧锁:“南南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一直按一直按,都按不回去,越按好像越抬得高。南南你帮我把它按回去好不好?” 简直没眼看。 沈南星尽量不去看车祸现场,跟他说:“不要按,别动,他自己会回去。” 生理卫生课,得提上日程了! * 全大队出动,抢收麦子。 早上5点出工,中午饭是没有下地的老人妇女们给做的,抬到地头去吃。 顶着炎炎烈日,吃过饭稍作休息就又开始抓紧抢收,因为有老人看说,这几天可能会有雨,那就更得抓紧了。 沈南星没有去下地割麦,她是医生,她的手金贵着呢,乡亲们都不许她去割麦,万一割到手咋办? 不光是不让她割麦,甚至还说不用她下地,去晒场帮着翻晒拉过去的麦子就成。 都是好意,沈南星却不能这么做,她又不是老弱病残孕。 她坚持要一起参与抢收,大队长就叫她去捆麦子。 地上割下来的麦子,要用麦秸秆给捆成一捆一捆的,沈南星就在干这个活,谈小礼也非要去帮忙,沈南星教他怎么捆。 现在没有收割机,都是人工割麦子,地上的麦茬要留得越低越好,否则不利于接下来的翻地和耕种。 割下来的麦子,就是从麦秆底部割断,连带着最上面的麦穗一起一堆一堆地放在地上,让后头的人负责给捆起来。 捆起来后先不拉走,就放在在地里晾晒。 大太阳晒着,麦芒扎着,那个滋味哦,真是别提了。沈南星他们干这比较轻松点活,已经觉得特别热特别累,都不用去想正在奋力割麦子的人了。 有人叫苦,边上的婶子就笑道:“这还苦呢,也是这几年国家情况好了,咱们才能有镰刀割麦子,搁在十年前的时候,俺们都是徒手拔麦子呢,那才叫苦,一天下来手上都是血泡。不过那也是高兴的,有吃的了啊!” 人们一边割着麦子,一边闲聊,累了没劲儿的时候,就有各小队长喊口号,一起唱歌鼓鼓劲。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割麦子的继续割,捆麦子的人,就开始把捆成一捆一捆的麦子,给搬运到地头,装在拖拉机上,拉到晒场里去。 夏日的天黑得比较晚,在地里一直割到晚上八点钟,才停手,一个个累得全都直不起腰来。 回去大队部,大锅饭已经做好,队上也知道人们辛苦,不吝啬放油,虽说没有肉,也是粗细粮混合着吃,但能叫大家都吃饱! 吃过饭也不能歇着,还要到晒场上,把所有拉过来的麦子全都给堆成麦垛,麦穗朝内,麦秆朝外,堆成塔状。 这是为了防止麦子还没打出来就突然下雨,麦穗被淋湿就会发霉出芽,影响产量。 等把一个个麦垛给全部堆完,才能休息。这样即便是下雨,也不怕淋湿麦穗。 这一天下来,即使是再年轻强壮的劳力,也都累到精疲力尽。 而这也才第一天。 出动全大队所有人都力量,到了第三天,栾宋大队的麦子收割情况,已经进入尾声。 栾宋大队总共大约1800亩地,种了1500亩的小麦,全村大几百号劳力,平均一人一天能割1亩左右。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就只剩下不到四百亩,上午又是热火朝天地干到中午,就只剩下不到50亩的田地还没收割。 其他大面积的田地都已经收割完,堆在晒场,还有一些零星边角的小块地,再慢慢收割就行了。 而老人们预测的雨,也这第三天的下午,倾盆而泻。 中午的时候,其实还是艳阳高照,考虑到这割麦的天气,邪气的很,你越怕什么,就越容易来什么。 今儿这太阳比之前两天更毒,村上的老人们就说,早点把上午割的麦子都给拉到晒场里,麦垛堆起来了才安心。 于是,这刚吃中午饭,就把上午割的麦子给全部拉过去,堆起来。 下午就剩那50来亩的麦子而已,全大队好几百号劳力,最多一两个小时就能完工。 可谁也没想到,中午的太阳还毒得要把人给晒化,到了下午三点多,最热的时候,忽然,阳光隐去,乌云遮天蔽日。 眼看地里的麦子再有半小时就能全部割完,可老天爷不等人。一阵几乎要把树木都给挂断的凉风,驱散所有暑气。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砸得人皮肤生疼。 “老天爷啊!咋不等半天再下!半小时也行啊!” “还再等半天呢,老天爷憋到这时候才下,已经够给脸了。你忘记68年,眼看麦子熟了,那一场暴雨连下20天,地里的水都到腿弯处了,咱们趟着水收麦。” 暴雨下了个把小时,终于变小。 各生产小队的队长们一吆喝,所有人一起出动,赶紧踩着泥泞抢收。 都知道,那暴雨下不久,但小雨可是下不停的。 也就只剩下这一点麦子了,早点给收割完了,剩下的边边角角的开荒地,不计入交公粮的范畴,收多少都是队里的,就不紧张了。 下了大雨满地泥泞没那么好收割,之前镰刀一下就能割断麦秆,现在潮湿的麦秆有了韧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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