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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用力就直接连根带泥都拔出来了…… 一直到天擦黑,才总算给收完。所有人一个个的,全都是一身汗一身泥。 回到家里,谈老太已经烧好了热水,叫沈南星赶紧洗洗换换衣裳。 在刚开始下雨那会儿,沈南星就叫谈礼赶紧躲起来,雨停了,叫他先回家。 谈礼一开始还不愿意,不过听沈南星说,叫他回家烧水,等她回去了好洗澡,他就赶紧回去了,虽然他已经能走几步,但从地里到村子里也不近呢,他还是带着自己的轮椅出行。 沈南星洗完澡出来,谈老太已经做好了一大碗的鸡蛋面条。她和谈礼已经吃过了,这是单给沈南星做的。 其他人都在大队部吃饭呢,开玩笑,大队管饭,谁不吃那是傻瓜。 沈南星实在是受不了一身的泥水,也不在乎那点粮食,就回来了。 再者就是,秦虎说要来接她们,去给梁老太太的小孙女再检查一下,就顺便送他们去县城了。 果然,这边沈南星刚吃过饭,秦虎就到了。 问了一下,秦虎也没吃饭呢,谈老太就又给他也下了一碗面条。 等秦虎带着沈南星谈礼,以及谈老太出发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到梁老太太家时,已经过了九点。 “这么晚还要劳动你过来。”梁老太太客气道。 沈南星:“梁奶奶您太客气了,这两天小妹的情况咋样,精神头好点没有?” 梁老太太连连点头,压低声音说:“下头还是有出血,但跟来月事时差不多,一开始喝了药,饭一口都吃不下,我们只能给慢慢喂一点米油,今天每顿饭都能喝一小碗米油了,也知道饿。” 沈南星:“那就开始正常吃饭,多补充点营养,鸡蛋肉之类的,做软烂些易消化的就行。” 她去给那姑娘又把了脉,姑娘一脸羞愧的样子,沈南星也并不多问什么。 只说:“可以下床了,适当活动,我另外给开一些药,吃上半月,到时候去城里找我也成,另找个老大夫给开点滋补养气血的药材,继续吃一段时间,都可以。” 从头到尾沈南星都没提过别的,那姑娘才渐渐放松下来。 等到出去屋子,沈南星才又低声跟梁老太太说:“梁奶奶,小妹可以在身边多留几年,晚一些嫁人,好好养养身体。她这回伤的很,三年五载的,最好不要有孕。” 梁老太太吃了一惊,连忙又问:“那她以后还能……怀上吗?” “能是能,但最好是迟一些,女子28岁左右怀孕也挺好的。” 梁老太太都不知道是喜是愁,一开始还怕以后都怀不上,说能怀上,又要等那么多年,农村姑娘到28岁都成老姑娘了。 就算是有她小叔这个县太爷在,28的姑娘,也挑不到什么好人家。 不过,现在提倡晚婚晚育,姑娘拖到24结婚也可以,结婚后过三四年再怀孕,也可以说是孩子缘分没到…… 只希望这丫头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后真能长进。 第33章 情敌变兄弟 从梁老太太那边离开, 秦虎直接开车带他们进城,送他们到家,把东西卸下来。 秦虎踟蹰着, 似乎还有话要说。 沈南星看他:“有话直说。” 秦虎:“领导想请你过去他家一趟, 今天这时间有点晚了,要不明天?” “谁不舒服?” 秦虎:“是领导他儿子,叫梁嘉年, 端午节前刚从京市回来, 要在这里参加高考。” 沈南星有些诧异, 在京市参加高考不好吗? 不过显然, 这是人家的隐私。 今天确实太晚了,但沈南星想了一下,既然秦虎询问她的意思, 就说明今天这么晚也可以。 那就今天吧,免得再影响明天上课,明天, 她打算带着谈礼一起去学校上学呢。 跟谈礼再三保证,她最多一小时就回来,谈礼才乖乖去收拾东西洗澡。 到了梁家,梁家果然也还没睡。 沈南星第一次见到梁满山的妻子,周佩玉, 一个很温柔知性的女人。 见到沈南星就笑着打招呼。 梁满山显然也没睡, 刚从书房出来,笑着给介绍:“不好意思, 这么晚还请你过来。” 沈南星点头笑笑:“您客气了, 是谁不舒服?” “是我儿子,他前些时候腿摔骨折, 在京市已经固定过,回来养伤,这两天又说腿疼。就想着请你帮忙给看看。” 沈南星见到了梁满山的儿子梁嘉年,他坐在轮椅上。 周佩玉赶忙说:“我担心是不是骨头没长好。” 沈南星很想说,担心骨头是不是没长好,应该去医院拍个X光。 现在就连农村没见识的农民,也知道医院有个先进的东西叫什么光的,人们可能记不住X怎么读,一般都说拍片子。 梁满山和周佩玉夫妻俩,更不可能不知道医院有X光,那为什么不去医院拍片确认呢? 沈南星没问,直接上去给检查。 当她伸手想要触碰梁嘉年的腿时,梁嘉年躲了一下。 沈南星装作没发现,直接上手。 而当她触碰到他时,她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 检查完了腿,又给梁嘉年把脉,详细询问了梁嘉年的饮食、作息。 沈南星:“骨头已经长得差不多了,现在活动都不影响的。现在偶尔还觉得疼,可能是因为受伤部位受凉导致的。就像很多人有旧伤,一到阴雨天气可能就会疼。” 梁满山点头。 周佩玉有些忧心,但也没说什么。 沈南星:“梁嘉年是吧,咱们差不多大,我就直接称呼你名字了。你饮食作息都有些问题,需要调理一下,多晒晒阳光,也要多运动。听说你也要在咱们南明县参加高考?这可没多少天了,怎么不来学校?大家一起学习,效率更高。你会骑自行车吗,可以骑自行车来上学,不远的。” 梁嘉年愣住。 沈南星:“我……我爱人,他之前是植物人,这事儿梁书记知道的,他苏醒过来没多久,也还在康复期,他的腿脚是真不太灵便,你这情况比他好多了,我说带他明天去学校上课呢,你也一起去吧,复习时间不多了,得抓紧。” 梁嘉年:“……” 沈南星:“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先让秦虎送你去一趟,以后你可以自己骑自行车上下学,对了,班上也有家在附近的,你们可以一起上下学。” 她说话,好像完全没有顾及梁嘉年的想法,就直接替他决定了。 梁嘉年好几次张口,不知道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打断,最终都没说出一个字。 周佩玉想说什么,被梁满山攥住手,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最终什么都没说。 “那就这样,我等下写个药方,你按时吃药。等下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说完之后,沈南星就从梁嘉年的房间里出来了。 梁满山和周佩玉很快也跟出来。 周佩玉好像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梁满山说道:“小沈同学,不好意思,没跟你说清楚嘉年的具体情况,他有过……心理创伤……” 沈南星:“看出来了。他的腿已经痊愈,骨头愈合的很好,他现在还觉得疼,其实是因为他从心理上,不想站起来,但他又觉得逃避可耻,所以他的腿就总是疼……不是他装疼,而是他心理上在自救。” 周佩玉转头拭泪。 梁满山也紧抿着唇:“都怪我们……” 沈南星:“你们应该看过西医,抑郁焦虑,或者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总之就是心理上出问题了。” 周佩玉连忙点头:“之前吃药,吃得他一天到晚呆呆傻傻的,就不小心摔下楼,腿摔骨折了。” 沈南星:“上学,是他自己的执念对吧?” 周佩玉再度点头:“恩,我们不逼他做什么,是他喜欢读书,以前高考没恢复,他去大学里旁听。去年12月份的高考,他发病了,没考成,后来情况就更加严重。哪怕生病,他还想看书。” 沈南星:“看出来了,他房间里那么多书,翻阅的痕迹很重。所以给他改变一个环境挺好的,让他在这里上学,参加高考。心理上的问题,没有那么好解决,但也没有那么难解决。” 周佩玉:“那你开的药……” 沈南星:“中药针对情志不畅这方面的治疗很有用。另外,别总那么小心翼翼对待他,把他当正常人对待,他心底渴望上学,虽然他还在害怕,不敢迈出那一步,那就帮他迈出那一步。明天,让秦虎送他去学校。” 处理完这些,沈南星就让秦虎送她回去了。 至于说梁嘉年是为什么成这样的,她也没问。 次日一早,沈南星带着谈礼一起去上学。 自从谈礼能够站起来走几步之后,他的康复进展就越发快,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一开始踉跄着两只脚不断打架绊倒自己,但要不了几天,就能跑得特别顺溜。 谈礼还不至于能跑,但慢慢走已经没问题了。 今天早上跟沈南星一起去学校,他就是跟着她一路走去的,虽然中途歇了两拨,也有几次若不是沈南星及时扶住,他就差点儿摔倒,但终究是自己走过去的,很值得表扬! 高考班人数太多,沈南星原本是想让谈礼去谈家悦和宋建义所在的高一班的,不过第一天来学校,谈礼可能是有些紧张,也比较兴奋,到教室门口了还拉着她的手不放。 沈南星瞅了一眼,教室里有三个空位,就是陈国栋三人的位置。 她就说:“那几个同学没来上课,你就坐那,如果他们来上课,你就去隔壁高一班,可以吗?” 高一班就在隔壁,就是从这个后门出去,从那个前门进去的距离。 谈礼点头同意。 于是,就这么坐在了距离沈南星不远的陈国栋的位置上。 谈礼非常兴奋。 沈南星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很多常识都不懂,可能会存在一些沟通上的困扰,但谈礼的理解能力很强,凡事只要跟他解释一下,他就能明白,能记住。 看大家都在看书学习,他也拿着沈南星给他准备的书本开始学习。 快上课的时候,沈南星往外头看一眼,没看到什么。 上课时,高老师来迟了几分钟,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走得很慢,低着头的梁嘉年。 高老师往后面看看,直接说:“这是新来插班的同学梁嘉年,梁嘉年同学,你去坐最后面吧,那边同学没来上课,你先去坐。” 高老师说的,正是谈礼旁边的空位,陈国栋赵立业和李远航三个混学的,早上根本起不来上课,位置空出来,别人也不敢坐。 梁嘉年路过沈南星身边时,冲她点了一下头,沈南星也点点头。 梁嘉年跟谈礼坐一起,原本看书的谈礼听到他的名字,就好奇地问:“昨晚南南是去给你看病?” 梁嘉年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谈礼指着沈南星,他才点头。 谈礼:“你腿看起来比我好点。” 梁嘉年:“……” 开始上课,高老师就把沈南星做的关于知识点思维导图的复习笔记,以及准备的母题,给大家正式讲一讲。 之前的复习其实是有些混乱的,老师们只能按照课本,把知识点讲一遍,再把大家都不会的反应比较难的重点讲一讲,但学生们基础并不好,知识前后串联不起来,要么就是学不会,要么就是以为学会了,但实际上过几天就忘完了。 后来报纸上刊登出来那个知识点思维导图,他们就觉得特别好,整理出来让同学们自己抄写下来,再进行讲解,这已经比他们之前的复习要更加有效。 如今,有了沈南星对照这思维导图专门做出来的复习笔记,还有那些母题,效果只会更好! 好多同学也生出了紧迫感,原以为自己把知识点好像都学了,但这样认真串联一遍发现,自己对好多知识点竟然还特别陌生,看见了认识,但做题还不会! 班上所有人的学习都更加紧张迫切。 沈南星却认为还不够。 把知识点都串联起来,把母题都给吃透,但若是能有更多的题目,反复加强练习,效果才会更好。 可这年代,就没有教辅书习题卷之类的东西。所有题目,都是老师们从旧的教材上找的,或者是自己出的,很多时候,题目都是错漏百出的。 沈南星可以自己出题,但说实话,她就一个人一个脑子,能出多少题目出来? 出题可比复习更难。 至于说上辈子的高考题目,她是真不记得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太久,这次高考的题目就跟她从前做过的题目也没太大区别,没有太简单也没有太难,就更不容易有印象了。 上辈子,今年高考的录取通知书也被夺走,后来的她,就一直处在被通缉、被拐卖、逃脱流亡、求生等等水深火热的环境中,每天挣扎着要活着,哪里还管那么多呢。 后来到了港岛进入黑诊所,为了叫老板留下她,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她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所有时间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医术,从只在逃亡时跟着兽医师父给猪给牛做过手术,到上手给那些在冲突中被开膛破肚的帮派小弟做手术,她的所有都被医学和生存给填满。 但凡她学的慢一点,就会被老板卖去做皮肉生意。她是真没空去想曾经的高考了。 反正沈南星现在,是完全想不起来曾经的高考题目,前世今生,都几十年过去了啊。 沈南星在想,她自己出题也还是不够,题目容易出得太难,还是应该综合一下其他学校老师们出的题目,多做题,题海战术永远有用! 只是要怎么从其他学校弄到题目呢? 沈南星一转头,就看见同桌刘兰香,好像在走神。 这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一直都特别专注学习的刘兰香,怎么忽然走神起来? 下课的时候,太多人过来问问题,沈南星也给解答,一个人问,其他人都围过来听。 沈南星也没办法询问,一直等到放学的时候,沈南星才问刘兰香:“怎么了,注意力不集中?” 刘兰香有些烦闷的样子。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们大队今年的收成怕是不行。” 沈南星挑了挑眉。 栾宋大队的收成如何还不知道。 要等到雨过天晴之后,把堆成麦垛的麦子给摊开在晒场,再度晒干,然后用人力拍打,再用牛或者是拖拉机,拉着碾子一遍遍地碾,碾掉麦秆麦穗麦糠,让麦粒脱出来,再一遍遍地用大木锨,给扬得高高的,利用风吹走麦粒中掺杂的细碎麦糠麦秆等,留下干净的麦子。 如果麦子里面麦糠多的话,交公粮的时候是要扣等级的,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沈南星放假回去的那几天,大队也就只完成了麦收工作中的第一步,割麦。 后面的晾晒、脱粒、扬麦等等,都还没有进行,所以暂时也不知道具体收成。 不过,村里的老人们是能够根据麦穗的饱满程度,大致判断出产量的,说今年产量中等,还可以。 但南明县这么大,气候只是大致一样,实际上区别很大,像有些地方就在小麦灌浆期严重缺水导致减产,也有的在养花期下了几场雨,导致花没养好而减产。 那刘兰香家所在的河滩口公社,是啥情况? “我们那边是咱们县最北边,有山,气候稍微冷一些,每年我们那片都是全县最晚收割的,今年也是。我们才刚开始收割,就忽然开始下雨,眼看雨下个不停,也不能等,都是冒雨收割的,我来的时候倒是收割完了,可麦穗都淋湿了,这天要是再不晴,那都不知道会减产多少……” 刘兰香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忧心忡忡的。为了防止收割的时候下雨,其实他们大队已经较往年提前了几天收割,这个时候麦粒有些都还发青呢。 沈南星忽然又想起上辈子,刘兰香她爹因为牛死了,赔不起,精神恍惚摔成瘫痪,一个本来在村子里过得还算可以的家庭,瞬间就塌了。 任何时代的农民,抗风险能力都很低。 刘兰香家里成那个样子,她就退学嫁人了。 如今想想,他们大队今年的粮食大幅度减产,恐怕也是原因之一。 被雨淋过的麦子会发霉,会出芽,这样的粮食去粮站交公粮,人家是不要的。 要么你换成好的粮食来交,要么就拿钱买粮。任何一种,都是极大的负担。 大队其他人家或许还能熬一熬,刘家的顶梁柱成了瘫子,还有个慢性肺气肿的妈,干不了活,还得长期吃药,弟弟年幼。 而这次的减产甚至绝收,可能就是压垮刘兰香一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生产队的牛被沈南星及时做手术,已经康复,刘老爹也没有精神恍惚摔成瘫痪,给刘兰香她妈开的药吃了这么久,肺气肿也改善不少,刘家一切都在好转。 但刘家所在的的生产队,甚至是他们整个河滩口公社,粮食受灾却依旧发生了。 刘兰香声音里带着苦涩:“我们公社穷,我们大队更穷,大队里,包括大队长一家,一年到头或许就过年能吃上一顿细粮,平时都是红薯。” 她苦笑道:“俺们队里经常说,红薯面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可就是这红薯,也都只能混个半饱,勉强活着罢了。小南上回要不是你救了俺们村的牛,我爹恐怕就得去死。” 她们大队,她家,都承受不了一头牛的损失。 “俺们队里年年都要吃国家救济款,欠了国家壹仟贰佰块钱的贷款,这牛要是再没了……” 刘兰香都不知道咋说。 抹了一把眼泪,刘兰香又说道:“俺们队上啊,那真是已经穷到不能再穷的地步了,村里人一个个,用那个词形容叫啥,行尸走肉。” 她把声音压低,一脸茫然:“这都新社会了,也没有地主老财欺压,咋就能叫日子过成这样?” 沈南星没有吭声,这是她无法解决的问题,甚至,她都不能轻易给出建议。因为在这个时代,能够解决刘湾大队困境的任何方法,都是巨大的冒险。 但凡是熬过这几年,政策松动起来,那就简单多了…… 正沉思着,却听刘兰香又低声说道:“俺们大队长是我族叔,昨天下午来上学之前,那雨还下得跟瓢泼一样,我跟我爹去了趟族叔家里。他们在商量着一件事,队里的田地……” 不等刘兰香开口,沈南星就不让她说了:“中午还去我们家吃饭,走吧,回去再说。” 看她站起来,早就收拾好东西的谈小礼也立刻站起来。 他还拽了一下梁嘉年:“放学了,走吧。” 梁嘉年被他拽起来,反应还有些慢。 从教室出来,谈家耀就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眼见刘兰香抱着沈南星的胳膊,谈小礼也很眼馋,毫不迟疑地上去抓住沈南星的手。 沈南星捏了他的手一下就松开,说道:“走吧,回家吃饭。” 谈礼有点失落,但也记得,哪怕他跟南南结婚了,在外面也不能太亲密。 谈礼走路比较慢,沈南星他们几个也不着急,就陪着他慢慢往回走。 走两步,谈礼还不忘回头招呼梁嘉年,两人走路速度差不多。 刚出校门,就有两人飞快骑自行车过来,一个是陈国栋,一个是赵立业。 伴随着“铃铃铃”的自行车铃声,以及陈国栋的大嗓门“让一让”“都让一让”,学校门口的学生都着急忙慌地往两边闪避。 那自行车骑那么快,撞上了可不是玩的。 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地上一片泥泞。 车子一个急刹车,带起一地的泥点子,停在沈南星他们面前。 陈国栋伸手抹了一把自认为帅气的头发,朝沈南星露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笑:“今儿国营饭店有条28斤重的大青鱼,我给订了,请你……你们去吃鱼。班长,你可也得去啊。” 刘兰香哪里有心情。 赵立业也笑道:“班长,真的就只是吃顿饭,这二十八斤的大青鱼可太难得了,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一回,我也就几年前吃过一次。” 陈国栋也立马点头:“可不是么,大家都是同学嘛,就一顿饭。” 谈家耀眉头皱着:“家里奶奶饭都做好了吧。” “那就留着晚上吃呗。”陈国栋说道,这才注意到谈家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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