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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以老师建议你,来学校上课,跟大家一起复习。” 高云凤一直咳嗽,压根儿止不住。 沈南星拉过高云凤的手,仔细地按着:“我知道的老师。” 高云凤脸上都是慈爱:“老师知道你成绩很好,可能会觉得不需要别人帮助,但从老师的角度来说,来学校学习,同学们之间互相学习互相鼓励,互相进步,效果很更好。” 沈南星点头:“老师,我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情,就来学校上课。” “好,你尽快。” 沈南星乖巧地点头,继续给老师捏着手,又问需要交多少费用。 “有的话就交2块钱的资料费就行,没有就不交,带纸笔来学校自己抄,都没有的话老师那有铅笔,有草纸。” 草纸是一些大队的作坊自己手工做的,比一般的书写纸要便宜。 高云凤又交代:“不管家里有什么事,你最好还是尽快来学校上学,学校的学习氛围好,千万别给耽搁了。” 沈南星继续给老师捏着手:“知道了老师,您说好几遍了。您才应该注意一下身体,这段时间是不是老咳嗽?” 高云凤连连点头:“是老咳嗽,喝了些咳嗽水也不管用。每年换季的时候都这样,没事。” 春天是草木生发的季节,同时对身体不好的人来说,疾病也容易生发,对普通人来说换季气候变化,还有大量花粉,感冒咳嗽都是很正常的,一般人也不当回事。 不过高云凤的情况绝非如此。 沈南星:“您这情况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化验个痰,拍个胸片最好。” “就是感冒哪那么严重。”高云凤不在意。 沈南星:“您这只怕不是普通感冒。我给您把个脉?” 这会儿反正也没事,高云凤也不好拂了学生的好意,虽然她并不怎么相信这个学生的医术,反正看就看吧,最后用不用另说。 沈南星把脉没那么多程序,对人体气机的掌控达到她这个份儿上,随时随地捏着人的手腕,脉象就会了然于胸,甚至很多时候她给人把脉都只是做做样子,只“望气”,也就是看对方一眼,她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病症。 现在对高云凤也是如此,把脉只是做给高云凤看的。 沈南星松开高云凤的手腕:“我给您开个方子,您吃十天停一天。一个月后我再给您看看调整一下。” 高云凤皱眉:“吃一个月?” “暂时先吃一个月。” “这……太小题大做了吧。”高云凤不解。 沈南星:“要么您就去医院拍片。” “行行,你开吧。”高云凤不好拂了学生的好意,反正自家弟弟在药材收购站上班,到时候让他帮着买点药吃吃,这么老是咳嗽太影响上课了。 沈南星撕了张作业纸上写个方子,又叮嘱了高云凤一遍要怎么吃,一定记着要去抓要吃,逼得高云凤亲口答应,她这才离开。 等沈南星离开之后,高云凤把纸收起来,就又开始给学生们批卷子,一摞作业批完,习惯性地伸手去拿茶杯,杯子里的水都凉了,她才忽然惊觉,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咳嗽,所以也就没有用喝水去压咳嗽! 她不由得把那压在桌角的方子给翻出来,装进自己的衣兜里,想着放学回家就去买点药,这么咳嗽着确实难受。 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沈南星就碰到了几个同学,如今高中是两年制,这批就是去年高一的学生,沈南星还给他们带过数学课、物理课,虽然只有几次而已,但也都互相认识。 这几个同学见到沈南星就立刻打招呼:“沈同学。” “沈同学你是回来上学了吗,你今年肯定能考上。” “南星你来住宿舍吧,我们给你腾个床位出来。” “是呀南星,你回来上学,也给我们讲讲题,老师讲的都听不懂。” 因为恢复高考,学生一下子就多起来,原本的学校宿舍自然是不够住的。 有那离县城近的都是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太远的,像是秦集公社这样的,那就只能住校。 宿舍不够住,那就把所有床铺打通,搞大通铺,挤一挤嘛,反正一切都是为了学习,这年代就没有谁会嫌弃学习的条件艰苦,有机会学习,就已经不苦了。 正说着话,刘兰香就从教室里跑出来,看见沈南星就问:“见过高老师了?” “对,我想着你在上课,就没叫你。我下周一再来。”沈南星笑着说。 刘兰香拉住沈南星的手,不让她走:“这都中午了,吃过饭再回去,看过你大伯娘了?” 沈南星点头。 没办法,就被刘兰香给拉去学校食堂了。 如今的学校食堂也卖饭,但卖得很少,绝大多数学生和老师,都是自己从家里带粮食来,学校食堂给加工,或者是直接用自己带的粮食,换学校食堂的饭菜。 饭菜都很简单,多是二合面的馒头,还有红薯窝窝头、野菜窝窝头,菜更简单,豆角干、茄子干,萝卜白菜各种野菜等等,今天中午有一道猪油渣白菜炖粉条,就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同学们都在争分夺秒地吃饭,还有不少人一边吃饭一边在学习,那可真是能把筷子送到鼻孔里的状态。 这边刘兰香和沈南星一起吃饭,还有不少认识的同学,大家知道沈南星被迫嫁人后,她婆家还愿意叫她继续参加高考上大学,也都为她高兴。 大家说着说着,就又开始讨论学习上的问题。 学生们基础薄弱,尤其是数理化方面,很多题目都看不懂。 沈南星左手拿着馒头,右手在同学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这个电路图,问双刀双掷接到那边是安培计,那边是伏特计,你们看这个图上……” 一边讲着,不断有同学围上来。认识的都知道她讲数理化的题,目比老师讲的还要好。当然,也是因为学校现在没有好的数理化老师。 高中知识其实她都忘光了,不过数学和物理题嘛,沈南星这几天在家里翻看了课本,大致能捡起来,主要这些同学问的也都是比较简单的题目,沈南星稍微思索一下,就能给出答案,一步步讲解。 刘兰香和其他同学一样,都十分认真地听着。 一开始就三五个人,等她把手里这几道题目讲完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争分夺秒,求知若渴,对学习的态度几乎是狂热。 这种情况大概也就这个年代能看到。 学校食堂的阿姨也不赶人,还给沈南星倒了一碗温水叫她润润嗓子。 一直到下午的预备铃声响起,大家才惊觉,时间过得这么快! 同学们都回教室去上课,口干舌燥的沈南星,拉住刘兰香,给她了一纸药方,让她周末回家的时候,照方抓药带回去给她妈妈吃。 刘妈妈有慢性肺气肿,很多年了,长期吃药,但控制的效果也不怎么好,平时只能在家做个饭,再多的活就做不了,喘不上气来。 叮嘱完了刘兰香怎么叫她妈吃药,沈南星这才终于从学校离开,又去了趟县供销社。 称了二斤桃酥,二斤米花糕,又买了两瓶黄桃罐头。 又看到路边有卖粽子的小摊儿,说是靠近县城的光明公社棋子湾大队的集体经营摊位。 不允许私人做买卖,但如果是集体的就可以。 显然这个棋子湾大队有脑子活套的人,挂上集体经营出来挣钱,虽说挣的钱归集体,但自己肯定也能顺便多些收入的。 午饭没吃多少的沈南星,要了两个粽子,苇子叶包的白粽子,淋上麦芽糖浆趁热吃,正是沈南星格外想念的味道。 后来的粽子花样特别多,肉的蛋的火腿的,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口味,但怎么吃都再也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 医院里,金元宝病房外的走廊上。 金家人哭天泪地。 金元宝的姐夫,副县长孙庆江又低声问道:“祝老是中医,不知西医上有没有办法?” 院长陈耕良就仔细解释道:“病人刚入院的时候咱们西医诊断是性神经兴奋,按照常规手段进行治疗,可各种药物都用过,并没有效果。通常来说不大可能存在这种情况的,比如给病人使用镇静剂或麻醉之后,病人阳强的症状通常会得到缓解,可在金小侄的身上,没用,麻醉都没用。” 陈耕良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电话联系了省第一医院神经科、泌尿科的专家,治疗方案也发给他们看了,都认为治疗上没问题,但病人的症状不能缓解,这就很难了。” “那咱就去京市大医院,全国最好的医院,一定要治好元宝的病!”金父道。 金丽荣瞪眼:“先听陈院长说,老孙跟陈院长都是老朋友了,陈院长,那你推荐怎么做?” 陈耕良叹气,也改了称呼:“嫂子,这都是自己人,我就这么说吧,金小侄这病,西医上的诊断差不多已经走到头了,如果非要再考虑,还有一种可能是颅内肿瘤引起的,但金小侄又没有颅内肿瘤的其他相关症状,况且这颅内肿瘤要诊断也不容易,得做脑室造影,咱们这没有这技术不说,还不一定就能做成功,那对人的大脑也有伤害。” 金丽荣:“那,只能看中医?” 陈耕良:“市里和省里的专家,都是我托关系找的,水平可以相信,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的话,就只能看中医。虽然我是学西医的,也推崇西医,但咱自己人说心里话,西医能治的病,首先得是病。” 孙庆江:“什么意思,陈老弟你说明白一点。” 陈耕良:“这么说吧,除了外伤那些,人生病并不是突然就病的,身体一定会有个过程,最终才会表现出病症。就好比是肿瘤,往往在肿瘤形成之前人体已经有不舒服的症状,中医会查看人的脉象、舌苔等,判断人五脏六腑阴阳虚实,哪里不和,就调理哪里,及时用药之后肿瘤可能就无法形成了。但西医的话,只能在肿瘤出现的时候,才知道这是肿瘤,治疗手段往往也是切除肿瘤,化疗、放疗等等,所以中医上有治未病一说。” “当然了,我这举例是非常极端的情况。我是想说,西医治的是病,而中医治的是人,人和,又怎会生病?” 孙庆江:“可元宝这不是已经表现出病症了?” 陈耕良:“是,但这只是一个症状,就好比是肿瘤形成前身体的不舒服一样,或许就是某种病的前兆,可我们并不知道,也没有手段能查出来。况且目前除了颅内,其他一切检查都没问题,甚至在刚入院的时候肾功能都在正常范围。可如果从中医上来说,元宝肯定肾虚,因为中医上的肾,跟西医上的肾脏不是同一个概念……” 金丽荣听得头大:“陈院长,你就别说这么多了,我们也听不懂,你就干脆一点说吧,你认为,让祝老出手是最好的选择?” 陈耕良点头:“我跟孙县长这么多年的老关系了,都不是外人我才这么说的,金小侄这情况,祝老出手一定是最佳选择。当然了,如果能请到比祝老还高明的大夫,那就另说。” 金父连忙说:“丽荣啊,你就这一个侄子,好大夫多的是,那就打听打听,请个最好的来,多少钱都不惜的。” 陈耕良抽了抽嘴角。 所以他才一直对着孙副县长解释,而不是跟金家人解释,认知上就有问题,解释不通的。 他刚才都说得那么明白了,祝老从前可是给国家级看过病的大夫,这都看不上,还请个最好的来?口气可真不小。 跟孙庆江交换了个眼色,陈耕良就又说道:“这样,你们再商量一下,祝老那边我不好缺席太久,就先过去。有什么决定,再通知我,一定要尽快,尽快,祝老一旦离开,就不可能再请他回来,最关键的是,金小侄的情况,也等不了多久……” 陈耕良在这边耽误的时间其实也就十几分钟,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代理书记兼县长梁满山的母亲所在的病房里,一片和谐,没有揪心的痛呼,也没有焦急的安慰,人都站着语气平和地说话。 “我来晚了。老太太这是……好了?” 陈耕良见老太太这会儿还在说笑,虽然面色不好,但精神头着实不错,想来是祝老已经出手了。 他就笑道,“祝老可真不愧是国手,手到拈来,是用的针灸止疼?这可真是针行痛消,比西医的麻醉都管用,厉害厉害。” 马屁拍完,屋内众人的表情,却让陈耕良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 梁书记母亲的顽固三叉神经痛他是知道的,最初就是在本院确诊的,一开始药物还能起效,后来就不成了,什么方法都用遍,年初的时候还去了省城做手术,但据说手术效果不好,还是疼。 陈耕良见过梁母发作时的情况,疼起来是真的要命,药石无效之后只能是自己硬抗。 可现在梁母这精神头儿,明显不是硬抗过了疼痛期的。 那不是祝老出手,还能是怎么回事? 没人吭声。 副院长赶紧打破尴尬说道:“陈院长,是这样的,老太太入院的时候就已经不疼了,说是在来县城的路上,有人给她扎了两针,祝老刚给老太太检查完,这还没出诊断呢。” 陈耕良有些惊讶:“有人给老太太扎两针就不疼了?” 梁家老大梁满营还是很激动:“可不是么,我就说那小妹子靠谱的很。” “小妹子?多大年纪?”祝老立马问。 梁满营:“十七八吧,看着年纪不大。虎子认识,哦虎子是我哥司机,刚出去办事,不然就叫他给你们说了。” 梁满山却是问道:“祝老,有什么不对吗?” 祝震川皱眉:“又是一个小姑娘?” 陈耕良显然明白祝震川的意思。 给那个农村上来的脑出血病人做诊断的就是个小姑娘,这给梁老太太扎针止疼的也是个小姑娘,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陈耕良立马给秘书交代下去问一问。 梁满山略一思索,又问祝老:“祝老,家母这情况,您看应该怎么治?” 得病和求医的过程都已经跟祝老说过,多方治疗无效,病人痛苦不堪,家人心力交瘁。 祝震川:“令堂目前看来是肝肾阴亏致使肝阳上亢、风痰阻络,治疗宜采用平肝潜阳、化痰通络之法。药物治疗为主,辅以针灸。我开个方子先吃着,针灸之法,我也写下来,你们找手法好的中医大夫按时针灸即可。” 梁满山连忙点头:“那就麻烦祝老了。” 梁满营也没多话,暗自思索。 刚才这位祝老在给母亲做检查时,现在是县里一把手的弟弟梁满山把他拉到边上,跟他介绍了一下这位祝老。 说是很厉害的中医大夫,以前在京市给领导看病的,后来好像是跟单位上什么不对付,就调回来省里,这才刚回来不到俩月呢,还是给领导看病,厉害的很。 一般人都不可能请动他给瞧病。 弟弟的意思是,不管对先前的小妹子有多信任,显然这位祝老资历更高,无论如何都要对人家祝老恭敬一点。 梁满营又不傻,这祝老听起来确实厉害的很,比以往他带娘看过的任何一个中医大夫都厉害。 想来或许是能管用的吧。 反正…… 反正先试试这位祝老的方子,不行的话再去找那个小妹子,反正虎子认识,就算虎子不认识,知道是栾营村的他也能找到。 这般想着梁满营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的,给大领导们看病的大夫都不信,却要信一个农村的小妹子? 可心里总是忍不住浮现那小妹子给自家妈扎针的画面,那动作快得他都看不清。 最关键的是,效果立竿见影! 只不过母亲这会儿头不疼,也没办法让这位祝老试试看能不能那么迅速止疼。 祝震川写好方子和针灸的取穴和针法,想了想又说道:“老太太病程太长,治疗时对行针的手法要求也比较高。如果按照此法,依旧无法有效止疼,就去省里找我……或者是找你们说的那个小姑娘再试试,若都不行,直接到省里找我。” 话刚说完,陈耕良的秘书也已经跑过来了。 喘了口气,秘书才说道:“各位领导,打听清楚了,那个脑出血的病人是咱们县秦集公社栾宋大队栾营村的,给她扎针的姑娘是她侄儿媳妇。” 梁满营顿时抬头,惊呼出声:“栾营村的,对,对,给我娘扎针止疼的那小妹子就是栾营村的!” 还真是同一个人! 祝震川又细细问了梁满营,当时这姑娘给老太太扎针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没看清,拖拉机还在走着呢,娘实在是疼得厉害,小妹子可能是于心不忍。她下手的速度快得很,我都没看清楚她就给扎上了,扎上的时间也不长,很快就取下来了,我记得以往带我娘去针灸的时候,那针都要在头上留好久。”梁满营情绪激动。 祝震川又问:“老太太是连续疼了三天吗?” 梁满营:“也不能说是完全连续,刚开始吹阵风就疼,洗个脸也疼,喝口水都疼,忍过去最疼的那一阵,就能消停个几分钟,可也就消停几分钟,就又开始疼,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 “那说不准是自己停止了呢。”边上有人说。 梁满营却反驳道:“是会自己停,可停上几分钟,就又会开始疼,比先前更疼。可自从那小妹子给我娘扎针到现在,这都过多长时间了,娘一直都没疼。那小妹子给娘扎上针,娘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到县城这路上那么颠,娘可是睡了一路呢。” “或许是这个疼痛周期完全过去了呢?老太太也不会是每天都这么疼,总归是会有周期的。” 梁满营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以往硬抗也就是三四天,扛过去就会好上十天半月的……” 陈耕良立马就说:“那确实也有可能是这个疼痛周期正好过去,正处于间歇期。” 这些道理祝震川都懂,世上确实有很多巧合,但这会儿他感兴趣了,浪费一点时间又如何? 祝震川:“带我去看看那个脑出血的病人。” 他还是坚持。 或许是直觉吧,总觉得这个病人那里,会有他感兴趣的。 陈耕良这次没有再拒绝,却是看向了县长兼代理书记的梁满山。 梁满山脸上笑容不变:“祝老只管去忙,请陈院长务必接待好祝老。” 陈耕良连忙答应,跟梁满山告别,就赶紧让人在前面带路,自己又回头小声跟办事员郑巧月交代:“去问下孙副县长那边,金家到底怎么决定,要不要请祝老出手。” 看完脑出血的病人,祝老应该就会离开医院。 郑巧月刚才有些愣神。 她听到院长秘书刚才说,给脑出血病人扎针的,和给梁书记母亲扎针的姑娘,是栾宋大队的。 她忽然想起来先前碰到沈南星,她好像就是从那一层的病房出来的。 而她又恰巧会医术,也是栾宋大队的,所以说的那个姑娘,会不会是她? “小郑?”陈耕良见人没反应,眉头皱起。 郑巧月连忙应声:“好的院长,我这就去。” 交代完这事,陈耕良紧赶慢赶,堪堪在祝震川进病房前赶到。 一行人还没来得及进去,走廊尽头党办的人就急匆匆跑过来:“院长,刚接到省里的电话,说是有重要任务,请祝老立刻赶回,上头直接通知让县武装部的车子过来接祝老,送祝老去省里,车马上就到。” 这样的紧急任务谁都不敢大意。 祝震川立刻说:“我知道了。” 也顾不上再看这个脑出血的病人,祝震川大步流星地下楼。 陈耕良也飞快跟上,快速说道:“祝老,金家那边也考虑好想请您出手,但现在上级任务更重要,您肯定顾不上,能否请您也给写个方子?” 祝震川脚下不停,语速飞快地说道:“他的情况重在行针,需要的时间也不短,我现在顾不上,换做其他人来行针,效果可能会差一点,但应当也有效。我口述所取穴位,行针顺序和针法,你们速记一下。” 陈耕良连忙点头,医院的一群人全都拿出笔来,有本子的写本子上,没本子的记手上。 祝震川说了一遍,又复述一遍,人已经下了楼。 他又说了一句:“如果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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