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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但是像暖水瓶、牙膏牙刷、肥皂、搪瓷缸子、毛巾毛线、衣服布匹等等,集市上是没有卖的,只能拿钱票去供销社买,集市上就只有基本的农副产品。 这两年管理松动,尤其是前年十月的胜利,那几个头目集团被粉碎后,整体环境就越发宽松起来。 今年的集市上就也开始出现了糖葫芦、炒瓜子、烤红薯之类的,价钱便宜也不要票,但前提是数量很少,一点点。 农村的集市不是每天都有,秦集镇这边是逢四逢十才有集市,比如初四、初十、十四、二十这些日子,十里八乡的都会来赶集。 有集市的这天,就叫逢集,没有的就是不逢集。 大队上来榨油打面,都是在不逢集的日子,不然街道上远处来赶集的牛车驴车拖拉机,再加上十里八乡的人,可是要堵车呢。 今天就不逢集,因此公社街道上也就比较空旷。 拖拉机上拉着一车黄豆呢,在街口,沈南星和谈家悦姑嫂俩就下车,步行去卫生院。 这么多的黄豆榨完油也到下午去了,足够沈南星她俩办完事再赶过去坐车。 沈南星先跳下车,栾为民也跟着下来,两人一起扶着大体重的谈家悦小心下车。 路口这户人家门口,一个妇女正坐着搓草绳,一般都是大队的任务,记工分的。 这妇女刚才瞅见拖拉机就立马起身,见拖拉机停下,她更是赶紧快步走来:“栾叔又去榨油啊,婶子好些天没来赶集了,忙着呢?我上回跟婶子提的张寨那姑娘,大方又能干,咱们栓锁也是好小伙,啥时候见见啊……” “啊。”栾为民应了一声,含混过去,张寨那姑娘是大方能干,但家里一团乱,这亲可结不得,也没必要相看。 这妇女却好似没看出栾为民的敷衍,立马全方位说这姑娘有多好。栾为民几次想打断,她都不停。 “叔,我们先过去了。”沈南星道。 “哎哎去吧。”栾为民赶紧应声,又立刻说,“回头再说啊,我这着急去排队榨油。” 那妇女还不死心,还要再说,就在这时,后头屋子里响起一声惊恐的哭喊:“妈,妈,大宝噎住了!” 众人都是大惊,妇女更是顾不得什么,赶紧跑回去,鞋子都掉了也顾不上,大喊着从门口闺女手里,接过已经被噎得翻白眼的儿子。 小男孩才四五岁的样子,一张脸憋得颜色都变了。 “你个死丫头,咋回事啊,叫你看着大宝,你咋看的!”妇女大吼。 小姑娘早就被吓得泪如雨下,声音发抖:“大宝扔着吃花生,用嘴去接,一不小心摔倒就这样了,妈,我掏了,掏不出来呜呜……” “赶紧掏!” 栾为民一行人也顾不得什么,都过来帮忙。 “把娃抱紧,按住,嘴撬开,赶紧把花生掏出来,时间长了可不得了。” “哎呦这咋掏不出来呀,来来刚子,你年轻眼亮,掰开娃的嘴瞧瞧,能瞅见花生卡在哪儿了吗?” “瞅不见,这可咋办。娃憋得身上都直了!” 妇女和小姑娘都是满眼惊恐,整个人软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也哭不出声。 沈南星和谈家悦也没走呢,谈家悦急得不行:“送卫生院!赶紧送卫生院啊!” 沈南星挤过去:“为民叔,把孩子给我。” 栾为民一愣,有些迟疑:“小南,这不是开玩笑的。” 这娃被花生噎住,掰开嘴都瞅不见花生在哪儿,可见噎得很深很严重。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听说过的被噎死的小娃可真不少,有被花生噎死的,有被馍馍噎死的,还有吃口西瓜被噎死的,真不少见。 眼下这娃的情况看起来就不大好,这又不是头疼脑热,也不是给开贴中药吃不坏人,他们这些人帮忙,就算娃出事了,那也是他的命。 可若是小南上手帮忙,救回来也罢了,没救回来的话,小南头上岂不是又要添一个罪状! 要知道,先前金元宝讹诈逼婚的理由就是,小南给他治病治坏了,说小南不是大夫,胡乱给人治病就是犯罪。 “为民叔,给我。” 时间紧急,沈南星也顾不得许多,上手去把孩子接过来。 人们都以为是噎,并不准确,应该是呛,花生呛到气管了,用手去掏只会越掏越深。 对这种硬物呛到的处理,海姆立克急救法是最简单有效的。 但如果前期操作不当,呛得很深,那就只能手术了。不过很多孩子,往往赶不及去手术,就已经窒息死亡。 沈南星也顾不上多说,就背对着抱起孩子,快速向上挤压孩子腹部。 所有人都一脸焦急地等待着,谁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一下,两下…… 五下,十下。 人们都已经绝望了。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有东西从孩子嘴里喷出来,紧接着,孩子就大哭起来。 这一瞬间,人们都齐齐松一口气,不觉中,浑身衣服都湿了! 那妇女连忙爬过来抱住儿子,大哭起来。 谈家悦激动地握住沈南星的手,双眼亮晶晶的。 栾为民宋民富等人,也都是一脸惊喜。 确认孩子没事,那妇女简直是劫后余生,抹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扯着自家闺女叫给沈南星磕头。 “可别,以后注意着点。” 沈南星说着,就又跟栾为民他们打声招呼,转身离开。 栾为民他们也拒绝了妇女留他们喝水,赶紧开着拖拉机去榨油。 拖拉机上,大队的人还心有余悸。 “我姑家村子,去年就有个娃被红枣噎死的,咋掏都掏不出来,也就一根烟的功夫,人就直了,送卫生院也没用。” “刚才真是吓死了,小南到底咋弄的,也没见她去掏,咋就把那花生给弄出来了?” “小南可真行。要不是她,这娃肯定要出事。” “这样看,小南说能治好悦悦的胖病,恐怕还真行。还有为民书,你这一见风就出汗的毛病,说不定真能给治好。” “小南她外公可是秦大夫。” “都是那XX帮给害的,运动这些年,害死多少人。秦大夫多好的人啊。” “秦大夫祖上可是御医。我家老娘那时候胃疼,疼得打滚,到县医院治不好,又去庆市医院,说是胃癌,治不了。我也是没办法了,想起来沈成山他岳父,据说是可有名的老中医,就去了省城。” 栾为民感慨道,“老沈家一直说人秦家高门大户,虽说是娶了人家大小姐,实际上跟入赘差不多,要看媳妇和岳丈的脸色,说人家看不起咱农村人,可我们去找了,人家半点都没有看不起,仔仔细细地给瞧了。说是胃癌,想要根治不容易,但能控制住病情,叫多活上个十年八年的。算算这都多少年了!” “嘿,老奶今年都85了吧,去年还说过了84这个坎儿,又能多活十年。别说,老奶那身体,全村老人里她属这个!”边上青年竖起大拇指,“前儿宝根放羊没看好,啃了你家菜地,老奶拎个棍子把宝根撵得满村跑。” 栾为民:“哈哈哈可不是么,人家是说治不好,但你说,这跟治好有啥区别?我跟你们说,人家秦大夫祖上当过御医,给皇帝看过病的,后来家里男丁都上了战场当军医,不知道救过多少人,据说连几个大领导,秦大夫都给看过病呢。人家给咱这些泥腿子看病,也一点儿不拿架子,尽心尽力。” “哎,可惜了,多好的人。” “就是挑女婿的眼光不行。沈成山出去上学前,也是老实本分的,咋人就能变得那么快,秦大夫刚出事,他就跟秦小姐离婚。还把小南送来乡下,由着老沈家磋磨。” “所以说这回还是多亏了谈家奶奶,不然真叫小南嫁给金元宝,秦大夫恐怕都死不瞑目。” 听见这话,栾为民忽然一拍大腿:“哎呦,哎呦,咋就忘了这事儿,那金家可就住在公社院旁边,小南他们姑嫂俩过去,别又碰上金家那二流子了。” “应该没事,昨天谈家奶奶上沈家去抢亲,带的那位县里的干部,听说是武装部的人,金家硬是被压下去了。今儿就算碰见,那金家也不敢干啥。” “不成不成,咱们还是得过去看看……” 第5章 赶紧去治吧,不然就废了 救了那个小孩,沈南星和谈家悦从路口往南走。 看着周围的景象,记忆一点点复苏。 说起来,她对公社这边算是比较熟悉的,因为经常来往公社卫生院,金家就住在公社这边,再加上她长得漂亮,见几次就盯上她了。 公社卫生院就在街道最南边,紧挨着公社大院。 卫生院以前的主管大夫秦大海,他能在卫生院当大夫完全是时代因素,他家成分好,他就只是略微会点草药,卫生院其他的几个大夫也都是半吊子。 但这秦大海很聪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头疼脑热他给点药,稍微严重点的他就说看不了,让去县医院。 平时上班,他都会带着他闺女秦美珍,他就那三板斧,秦美珍熏几年也就学会了。 沈南星经常会来卫生院卖点自己炮制的草药,又或者是帮村里熟悉的人抓药,都是同龄人,一来二去的,沈南星就跟秦美珍认识,两人也成了朋友。 后来秦大海病了,身体不好,让闺女秦美珍接他的班,秦美珍上过初中,但是没考上卫校。 不过家里有关系,秦美珍的小姨夫是县医院的小领导,有这关系,给秦美珍弄个卫校旁听名额还是很容易的。 只要能打针输液,会开个退烧药,看个感冒咳嗽什么的也就够用了,再给她弄个培训班的名额,培训出来进不了县医院,来下面公社卫生院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秦美珍接替父亲秦大海,成了秦集公社卫生院的大夫。她小姨给她安排的路子就是,在这里多积攒点经验,以后再多上几个培训班进修一下,等有机会就能调到县医院去。 无论是秦大海还是秦美珍,都跟沈南星很熟悉,沈南星只要有空就会去卫生院帮着分拣炮制药材,也会帮着秦美珍给人看病开药等等,见得多才能学得多会的多。 之所以会被金元宝讹上,就是在卫生院。 刚开春地里没啥活,沈南星抽空就去卫生院帮忙,卫生院要是不忙她就能安生地看会书,在沈家的话白天她是一刻都别想消停,干不完的活。 金元宝去看病的时候秦美珍不在,他让沈南星给他开点治伤风发热的药。 但其实就算秦美珍当时在,还有别的两三个大夫也在,他还是要找沈南星给开药。 本就是为了算计她来的。 沈南星给金元宝检查一下,对方确实是热伤风,内有痰火郁热,热极生风,她就给开了药。 这是常有的事,每次她来帮忙,秦美珍就能放心地出去,来病人了也都是她帮着开药,反正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病。 可沈南星再没想到,金元宝根本不是来看病,而是来讹人的。 拿了药的第二天,金家人就冲进卫生院又打又砸,非说昨天卫生院大夫开的药把金元宝给治坏了,说金元宝本来只是热伤风有点发烧,吃了卫生院大夫给的药后,烧是退了,可是头却疼起来,疼的时候人跟疯了一样到处撞,到处打砸,跟失心疯一样。 这事儿秦美珍抗不下来,金家人显然也不是冲她,来卫生院打砸不过是想把事儿弄大,弄得人尽皆知。 于是,一夕之间所有人都知道沈南星给金元宝开错药,把人给治坏了。一顶庸医的帽子,就这么扣在沈南星的头上。说她压根就不是医生,怎么能给人开药治病? 再后面就是金家人逼嫁,找到沈家说要么报警,要么就让沈南星嫁给金元宝。 头疼不疼的,只有病人自己知道。 打砸?想打想砸,那还不容易么,疯不疯的,金家人说是,别人谁敢说不是? 金家在秦集公社家大势大,金元宝他姐夫是副县长,所以即便都知道金家就是故意讹人,可谁敢管这闲事? 村里人对沈南星再怎么同情,也不会拼上一家子前途性命,跟金家作对。 若非是谈奶奶,她就真的要嫁给金元宝了,那还不如叫她立刻就死。 上辈子她不知道,真以为就是金元宝看上她才故意讹诈,后来第二次高考被骗回城后,被他们抢走录取通知书并且锁起来时,继姐沈文慧才告诉她实情。 说她第一次高考成绩被表妹顶替后,姑父怕她再考出好成绩,以后揭穿这一切,就想要把她彻底留在农村。 而金家正想要个长得好也聪明的儿媳妇,好给金家生个漂亮聪明的孙子,正巧姑父和金家小叔都是一个系统的,都认识,于是,就想出这么个办法。 说她给金元宝治坏了,逼她嫁给金元宝,要不然就送她去坐牢。 见色起意的金元宝可恨,背后设计这一切的,她的那位笑面虎姑父,更可恨。 * 秦集镇的主街道就一条,金家就在街道口,去公社院必须从这儿走,绕不过去。 今儿又不逢集,街道上人不多,街口这里金家那一排四间房子显眼的很。 如今国家还不允许个体经营,但金家也不说做生意,就只是弄些桌椅板凳,叫人坐着喝茶,也不收茶水费。 他们怎么挣钱呢,倒卖供销社里的东西。 供销社里的东西就算要钱要票,也非常紧俏,永远都不够卖,尤其是农村最缺的毛巾毛线布匹,还有搪瓷缸子暖水瓶等等工业品。 可以说,供销社里的东西一来,就直接被内部全买下来,柜台上就摆一两件,装个样子,卖完就没了,你有钱有票也买不到。 那要结婚的人,没个暖水瓶洗脸盆的,多寒碜。 来喝茶的人,谁想买东西又买不到的,就可以通过金家的手去买。 独家生意,这中间可不少挣。 你说既然有钱有票可以去县城买呀,县城那么远不说,去了不认识熟人,也是一样买不到。 相反的,在金家这里,只要你有钱有票,或者是非常有钱也可以不要票,你连自行车都能买到! 这算不算投机倒把? 算又如何,金元宝他姐夫现在是副县长,过去是G委会里的干部,你告一下试试? 反正金家就是这么挣钱的。 等再过两年,国家放开私营,在这小地方,对政策不熟悉,胆子也不大的人,没几个想到要开店做生意。 金家凭借着地理位置优势,以及人脉优势,直接开起铺子,把供销社的生意都给垄断了。 甚至公社街道上谁家想要开店,开什么店,首先都得经过金家同意。 即便是在现在,明眼人也都看得到,金家那日子,多少人想都不敢想。 这也是为何有人会说沈南星嫁给金元宝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对于穷怕了苦够了的人来说,天天白米细面,顿顿有鱼有肉,这可不就是神仙日子。 今天虽不逢集,金家门口却也围着好些人,金元宝也在其中,正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站着。 沈南星和谈家悦从这儿经过,门口的人都看过来,也不知那些人说了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一阵哄笑声传来。 谈家悦低声啐道“一群二流子”,低着头拉着沈南星的手快步往前走。 “哎,走那么快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们。” 金元宝拦住姑嫂俩的去路,他肆无忌惮地在沈南星身上来回打量,吊梢眼里带着邪气:“昨晚上洞房夜,寂寞吧,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一身比豆腐还白嫩的肉,三哥真是好福气。” 当年在道上三哥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别看现在金元宝是秦集公社一霸,可当初在谈礼面前,他屁都不是,谈礼也从来都看不上他,不带他玩。 如今对于金元宝来说,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当初威风霸道的三哥谈礼成了个活死人,他金元宝而今又是何等风光。 谈家那老不死的老太婆,坏了他的好事儿,让沈南星嫁给谈三礼,那又如何? 一个活死人,这么漂亮的媳妇给他了,他也无福消受,真当他还是从前那个说一不二人人都得给几分薄面的三哥呢,呵,他金元宝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沈南星这丫头也不识好歹,宁愿嫁给个活死人也不嫁给他。 行啊,路是她自己选的,好好的明媒正娶她不肯,那就别怪他偷着玩儿了,当初的三哥一脚把他踹下粪坑他还敢怒不敢言,现在的三哥只能躺那儿眼睁睁看他玩他的老婆,真是想一下就刺激。 “元宝你咋知道人家的肉比豆腐还白嫩?你是摸过还是吃过?” 一阵哄堂大笑。 “元宝你收敛点,人家现在可是三哥的老婆,是三嫂了,你敢摸三嫂,小心三哥从床上蹦起来再一脚给你踹粪坑去。” 又是一阵更加高亢的哄笑声。 谈家悦早就被这些人的污言秽语气得满脸通红,但这会儿在金家门口,她又不敢高声叫骂惹怒他们,只能挡在沈南星面前咬牙说道:“你们别太过分!” 被谈三礼踹下粪坑,那可是金元宝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耻辱。 他扭着头,一身邪气阴恻恻地瞪了提到粪坑那人一眼,那人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躲人群后面去了。 金元宝冷笑一声:“好玩不过嫂子,自己的老婆哪有嫂子香甜,三嫂,那就更香更甜了,你们说是不是。” “死肥猪,滚开,恶心不恶心。”金元宝一手拽住谈家悦的胳膊,想要把她推倒。 但他低估了谈家悦这个体重,拽一下竟然没转动。 后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金元宝气得眼都红了,双手使劲推谈家悦,谈家悦也是虚胖,这次终于是被推得踉跄着后退几步。 金元宝立马伸手去搂沈南星。 被推开的谈家悦,见金元宝要对沈南星动手动脚,她立马冲过来嚎叫起来,试图引来好心人,能给帮忙。 “你着什么急啊,宝哥跟三嫂叙叙旧而已嘛,毕竟原本要跟三嫂洞房的也是宝哥,这关系一般人可比不了……” 谈家悦被其他人拦住挣扎不开,眼看金元宝要欺负沈南星,她又急又气,浑身发抖。 沈南星脸上倒是没有太多表情,她不紧不慢地捏住金元宝伸过来的咸猪手,按在他的脉搏上。 她甚至还笑了笑:“头疼好了?” 金元宝也没想到她如此心平气和,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没好,反而更疼了,一想你头就疼,还浑身发烫,这是什么病啊?” 沈南星一脸认真:“肾虚。” “噗哈哈,宝哥肾虚啊。” “三嫂怎么知道宝哥肾虚,这肯定是试过了吧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 金元宝盯着沈南星狞笑:“老子肾虚?” 沈南星点头:“赶紧去治吧,不然……就废了。” 她说着还扫了一眼金元宝的某处。 她的表情很自然,眼神冷淡,没有半点儿害羞的意思。 反倒是金元宝,被沈南星那冷淡的眼神一瞥,只觉得某处凉飕飕的,怎么站都不得劲。 他双腿忍不住动了一下,换个姿势,可那里的感觉更别扭了。 沈南星捏着金元宝的手松开,声音非常诚恳:“我是说真的,你赶紧去检查一下,再迟的话,你们金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金家是个大家族,但金元宝他爹,就只有金元宝这一个儿子,金元宝出点什么事,那他家可不就断子绝孙了么。 见沈南星说得认真,金元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巴掌朝着沈南星脸上招呼过来:“我X你妈,臭B子给你脸了是吧,咒老子断子绝孙,不把你弄得下不来床,老子跟你姓!” 沈南星笑了,眼底却凝着霜:“可别,得上辈子做多少孽,才能有你这么个畜生孙子。” 当孙子都被嫌弃。 金元宝被气疯了,尤其是这么多人看着,沈南星这是把他面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踩上几脚,他就是再怜香惜玉,这会儿也恼羞成怒。 金元宝一巴掌朝沈南星扇过来。 第6章 她是菩萨,也是阎罗 眼看金元宝的巴掌朝沈南星脸上扇过去,沈南星却是连躲都不躲。 一边上被人拉住挣脱不了的谈家悦,又急又气。 她也不知道小南姐这是怎么了,刚才怎么一个劲儿地激怒金元宝,原本口头上吃点亏也算了,现在把金元宝气成这样,谁知道金元宝能做出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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