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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小说> 师妹骗他身子后,始乱终弃了 > 第36章

第36章

你,把闺女都宠得没边儿了。” 林克保又说:“等秀秀毕业出来,以她这个学历,安排到省里卫生系统,不是啥大问题。你也打电话跟大哥说一声,到时候叫他给上上心。” 这个大哥,指的就是沈成山,沈南星的亲爹,林秀秀的大舅。 “这还用你交代,我回头就给大哥打电话。秀秀可是他亲外甥女,又是那么好的大学毕业的,说出去人家都得高看他一眼的,他能眼看着不管?” 沈桂英说着就站起身来:“我去做饭,今晚巧月要来。听巧月说妹夫去省里学习了,对了,妹夫是不是又要高升了?这回他那个教育局的副局长,是不是就能转正了?” 这个巧月,就是林克保的舅家表妹郑巧月,在医院行政办公室上班。 上次在县医院,沈南星碰见的就是她,口口声声要给沈南星一个培训名额,培训出来就能进医院当医生的那位。 郑巧月的丈夫,是教育局的副局长,前些年是冷灶,如今高考恢复,教育局的地位瞬间提升。 三哥沈青山进教育局,其实也是走的这边的关系。 去年恢复后的第一届高考,被运作顶替大学名额的,可不止沈南星一个。 关系网错综复杂,互相之间利益纠缠,因此郑巧月在医院也就是一个小领导,却能随口说出能给沈南星安排培训,并且能进医院正式的工作,就是因为她对整个利益链条非常有把握。 林克保眸色微微一动:“他也到年龄升上去了。” 事实上,这位妹夫年纪相当大,再有三年就要退休,他这次若能升到教育局的正职,再挂个副县长,大概就是极限了。 第24章 他醒了 明天就是周一, 明天一早,沈南星就要去县城高中,开始正式上学。 赵文书找了过来。 赵文书就是大伯娘栾秋霞娘家侄子栾显辉娶的知青媳妇, 去年底, 刚刚恢复高考,她因为怀孕到了生产的时候,就没去参加12月份的高考。 上回栾秋霞脑出血到城里住院, 娘家也都去了, 脱离危险, 栾显辉就回来给谈老太报信, 也顺便把在医院看到金元宝得了烂病的事儿在村里传开来。 没隔两天,沈南星去县城,看大伯娘也顺便去一趟学校的时候, 在村里碰见了赵文书,赵文书也鼓励她继续参加高考,还说她也要参加今年7月份的高考, 还说以后可以继续一起学习。 “听说你要去学校复习了。”赵文书笑着说。 沈南星连忙笑道:“怎么有空过来?” 赵文书:“这是我整理的一些题目,本来想早两天给你送过来的,你一直不得空……” 确实,这两天因为沈家的事情,热闹着呢。 沈南星赶忙接过来。 是赵文书自己抄写下来的题目, 数理化的都有, 看得出来非常用心。 虽然这些题目对她来说没什么帮助,但沈南星还是连忙点头收下:“多谢表嫂了。” 她想问赵文书要不要去学校复习, 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虽然都嫁人了, 但她和赵文书的情况还是不一样。栾家能允许赵文书今年继续参加高考,已经是不得了, 若再提出不管家里不管男人不管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去学校复习专心高考,那栾家只怕是会炸开锅。 沈南星就也没提这一茬,而是转身进屋,把自己整理出来的一些数学题,还有准备投稿的知识点总结等,拿给了赵文书。 赵文书数学比较差,她就算是打算考文史类的,也是要考数学的。 这东西都是沈南星复习的时候整理出来,原本是打算给刘兰香的。 现在先给赵文书吧,回头再写一遍给刘兰香,还要投稿呢。 赵文书拿到题目翻了翻,差点儿在这儿就看进去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就回去了。你到学校好好学,今年一定会考上。” 沈南星也笑:“你也是。” 明天就要去学校,从今天一大早开始,谈老太就一遍一遍不断地检查早两天就已经给沈南星准备好的行李。 换洗衣服鞋袜,铺的盖的被褥,洗脸盆洗脚盆,暖水瓶,水杯,饭盒,牙刷牙膏,漱口杯子,手电筒,电池……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谈老太仔仔细细地数着,忽然又抬眸看过来:“月事带!这么重要的东西咋忘了,小南你月事是啥时候?” 沈南星:“……” 晴天霹雳! 她重生回来,咋把这一茬给忘了。 回来这还不到一个月,也没到来月经的时候,她是真的给忘记这回事了。 如今谈老太提醒,她整个人简直如遭雷击。 如果说重生以来的所有环境,她都能克服,即便是由奢入俭难,但她也能很快接受。 可月经这个,没有卫生巾!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克服不了! 沈南星整个人都傻了。 谈老太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没听见,就又问了一遍。 沈南星努力回想,但确实记不得了。 “算了,我给你准备好,你书包里记得放上两个,随时都能有个准备。” 不得不说,谈老太非常细致。 她肯定是已经绝经好多年的,也用不上这种东西,但她这会儿拿出来了好几条,用白棉布做的月事带,一看就知道洗过煮过,晾晒好,给干干净净收拾起来的。 如今这年月,买布需要布票,布一直都是比较紧缺的东西。 一般家庭妇女,通常就是两个月经带来回换洗,里面装的多是草木灰、锯末、秸秆等。 用草木灰的比较多,不要钱,吸水性还好。 也有那讲究一点的,觉得草木灰脏,就用收购站买的废报纸垫进去。 但其实草木灰远比废报纸更干净。 现在已经有卫生纸了,包装也是纸质的包装,上面印着“漂白消毒、清洁卫生”,以及“质体柔软、吸水性强”等字样。 纸质包装里面是那种皱纹状的,比较粗糙的卫生纸。 这种纸现在大多数都是白色的,后来又生产了红色黄色绿色等等颜色,质地也会变得细腻一些,也会用上塑料包装更加卫生。 这种纸也被叫做刀纸。 如今,即便是这种粗糙的卫生纸,生产的也不多,而且大多是在城里供应,毕竟买这卫生纸也要票呢,价格2毛到3毛一包。 对于农村人来说,这价钱可是相当贵了,这纸吸水性是很好,可来一次月经,一包纸都不够用,还月月都得用。 有这2毛3毛的,够买一家子一月吃的的盐和醋了。 再说也还要票呢。 谁去花这冤枉钱。 沈南星想起来了,自己在嫁过来谈家之前,有两条月事带,自己找的旧布缝的,里面塞的就是草木灰。 但她是空手嫁过来谈家的,所以那两条月事带,大概率已经被二婶收归己用,或者是给堂姐沈小丽用了。 而谈老太不声不响的,给她做了这一堆的月事带,起码有十几条! 不光是有月事带,还有供销社卖的那种卫生纸。 沈南星也是到了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家里厕所一直都没缺过卫生纸。 她重生回来,完全忽略了卫生纸这事儿。 如今在农村,上厕所用卫生纸一定是非常稀罕且奢侈的事。 但谈老太不一样,谈老太解放前出生在海市,在海市长大,她小时候就用过卫生纸。 后来逃难,又跟丈夫结婚来到这边,没条件的情况下,那也没办法。 但是自从供销社有了卫生纸卖,她手里又有儿子给寄回来的钱票,就一点儿不犹豫地买了卫生纸回来家用。 而当年秦家还没出事的时候,沈南星在省城也是拿卫生纸当日常家用的。 谈老太给行李里面塞了两包卫生纸,又跟沈南星说,给她装的钱票里面有卫生纸票,不够了就及时买。 沈南星忍不住一把抱住谈老太:“奶,你对我咋这么好呢,爱你。” 谈老太戳了她额头一下:“油嘴滑舌的,不对你好对谁好?” 沈南星抱着谈老太晃了晃:“我要是您亲孙女就好了。” “咋,你现在就不是我亲孙女了?” 谈老太瞪她一眼。 沈南星噗嗤一笑。 心理上,她也是中年人了,如今重生回来,身体年轻,人好像也年轻了,居然抱着谈老太撒娇,没半点儿不好意思。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谈老太就又开始给沈南星收拾吃的东西。 学校食堂大部分学生都是带粮食过去,在食堂换成饭票,再用饭票买饭吃。 不过绝大多数学生都吃不起细粮,都是粗粮野菜搭配着吃,也便宜。 谈老太舍不得叫沈南星吃那种苦,就想着给她带细粮。 食堂里也有细粮馒头包子,但菜就真的比较寡淡。 谈老太把自己腌的酱菜弄两罐子,又杀了一只鸡,做成鸡丁肉酱,还有年前熏的腊肉,给洗好切成片,吃的时候让食堂蒸一下就行了。 不过,学校里那么多人,那么多同学,大家一起吃饭,沈南星一个人吃太好也容易惹人嫉妒,不跟人一起吃饭,就显得不合群。 若是能单独住,单独吃饭就好了。 而且听说学校宿舍也特别挤,都是大通铺,也不是每个人都讲卫生的。 有些是真邋遢,但也有些是条件所迫讲究不起来。 再者就是头虱,跳蚤,还有人多会传染到疱疹、各种皮肤病等等。 谈老太真是越想越担心,还是得在校外找个距离近又安全的住处。 正收拾着呢,有人在院子外面敲门。 “谁呀。”谈老太应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出去开门。 这来的肯定不是同村的熟人,熟人直接就进来了,到院子里才喊人,不会在院子外面敲门喊,问有没有人在家。 沈南星把行李拎到屋子里面去,就也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你们是?” 谈老太看着外面站着的几个人。 四个女人,一个二十来岁的,三个大约四五十岁不等的。 “你们找谁?”谈老太皱眉。 一个四十来岁又黑又瘦的女人,已经探着头往院子里到处打量,嘴里说着“婶子借口水喝”,竟是直接就要挤进院子来。 谈老太立刻呵斥一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再不说清楚我喊人了!” 对门的春花娘听见动静已经拿着手里的针线活出来了,见状赶紧就跑过来挡在那几个女人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几个人女人:“哪儿来的,这么没规没矩的,随随便便就往人家院子里闯。” “大姐,俺们就是借口水喝。” 边上一个四十多岁脸盘圆圆的女人立刻冲春花娘笑道。 春花娘冷笑,眼睛从头到脚地把这几个女人打量一番:“借口水喝是吧,婶子岁数大了,挑不动水,对门就是我家,走走走,我去给你们舀水喝。” 那几个女人脸色顿时就尴尬起来:“这,这都到门口了,这么大院子咋会没水……” “你们就是冲着我婶儿家里来的吧!” 春花娘直接双手叉腰,“快说你们到底是啥人,到底有啥企图!” 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 其中最年轻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梳着两个又黑又亮的大辫子,一直绷着脸没个笑模样。 这姑娘大概一米六高,又黑又壮,五官长得挺漂亮,鼻子两边有一些细小的雀斑,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但她身材有点缺陷,肩宽腰宽骨盆也宽,是那种水桶型的身材,比一般姑娘都要壮实。 这也罢了,但她的身材比例很不好。形容有些人身材不好,说五五分,但这姑娘连五五分都没有,应该是上下六四分。 腰宽腰长,腿粗短。这种比例,让她本身不算矮的身高,看起来却好像很矮。 好在这年代对身材要求也不高,至少这姑娘五官长得很好看。 但是吧,这姑娘看人,喜欢斜着眼看。 并不是生理的那种斜视,而是她喜欢斜着眼,或者是仰着下巴垂着眼看人,这就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见春花娘这彪悍的态度,那几个女人先是尴尬,但很快就摆正姿态,下巴微微抬着说:“俺们是方庄的。” 方庄的? 春花娘脸色顿时一变。 她家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闺女春花,就是嫁到方庄去了。 女婿是年纪大点,可女婿人长得周正工作也好,嫁过去就是吃喝不愁。 虽说自己当时彩礼是要的狠了点,但自家女婿不缺钱,她生养闺女一场,临出门要点彩礼咋了,谁家不是这样,家里没男人,她一个寡妇带大一双儿女,闺女出嫁,那不得为儿子打算? 可自己闺女就是想不通,结婚当天把彩礼偷走带回去也就罢了,死活都不回娘家,也不见她这个亲妈,叫她在村里都成个笑话。 这会儿,这群人一说是方庄的,春花娘的心就揪起来,是来找她的吗? 但对方就只说她们是方庄的,也不说是方庄谁家的,来干什么,就这么一个个抬着眼睛看谈老太和春花娘,那姿态就像是,只要他们说是方庄的,谈老太和春花娘就应该把他们给客客气气请进屋一样。 春花娘心里发虚,在想着对方到底是谁。 这边,沈南星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原本还不确定,但是一听说是方庄的,再看看那个子比较矮,却又黑又壮的姑娘,她立马就明白过来。 沈南星走到门口,低声跟谈老太说:“方庄的,是不是跟大哥说亲的那家姑娘?” 谈老太也意味深长起来。 倒是春花娘,一听着话立马瞪大眼睛,也不心虚了,直接说道:“你们就是跟大胜相看的方庄姑娘?咋跑这儿来了?大胜家在村子北头,没在这儿。” 春花娘又挑剔地看了一眼那姑娘:“就是你,还要100块彩礼,要36条腿,要自行车要手表?我地个老天爷啊,可真敢要。” 那姑娘的脸顿时涨红,瞪着春花娘:“有你啥事,俺们这是来看家的!” 春花娘大笑起来,顺便招呼过路的、探头出来的周围邻居:“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大胜相看的这方庄姑娘,又来看家了。” 边上就有人说:“上个月不都去秋霞那看过家,彩礼都给了,三十六条腿也都打好了。咋又跑来看家?婚事都差不多订了,还能再看一回家啊。” “头一回听说,这看家还来看两遍的。” “人家方庄的姑娘金贵,一个闺女卖两回。” “就是要再看一遍家,也是去秋霞家吧,秋霞给大胜结婚的屋子不都收拾出来了,要看就去看呗,跑来老宅这儿干啥。” 有人就笑:“那还能是干啥,秋霞为啥被气得脑出血住院的?” 人们立马就想起来了。 “哎呦,这是还打着老宅的注意呢。” “这还没进门呢,就把婆婆气得脑出血住院了,就这还不罢休,还想着占老宅,你们方庄的姑娘可真是金贵。” 方庄那姑娘叫方雪梅,立刻就不干了,毫不客气地说:“大胜是他们家长孙,哪有不叫长孙住老宅的!是他们家没规矩丧良心,咋就是我气的了?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在老宅结婚!要不然就不结了!” 边上有那性子软和的人就劝道:“你们讲讲道理,大胜家是大房,老宅这边是二房,这房子归谁,当初可是当着大胜舅家的面立过字据,没有一个不认同的!家都分多少年了,这会儿你说要老宅就给你老宅?凭啥呢。” 老宅的归属,和谈大伯家盖新房,是很多年前,在谈大伯和栾秋霞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当着栾秋霞娘家的面,立过字据的,谈老太特别厚道,就没有一个人说不好的。 虽然后来谈大伯一家都还住在老宅,奉养谈老太,但实际上大房二房是分过家的。 一直到去年谈礼受伤回来占住屋子不够住,谈大伯家才算彻底搬去新宅。 这房子,是没有一点儿纠纷的。 对于农村人来说,房子就是头等大事,大房二房,是一个爹不是一个娘,才更要把房子的事儿给弄清楚。村里谁不说谈老太处事明白。 只是谁也想不到,谁都没意见,这未过门的长孙媳妇,反倒是有意见了。 那方雪梅压根不听人劝,就是一句话:“你们家不叫长孙住老宅,没规矩,丧良心。” 谈老太不想跟这种四六不分的人掰扯,但也还是被气得心肝疼。 她是后妈,但也胜似亲妈了,辛辛苦苦把谈大伯拉扯大,自己亲生儿子当兵一走就没回来过,她跟着老大家的住,说是老大家的奉养她,可实际上她做的少吗? 带孩子做饭洗衣,老大家的5个孩子,哪个不是她一手带大的。 说她丧良心? 这话就没一个人敢说! 跟方雪梅一起来的那几个妇女,有个同样六四分身材的大概是她妈,剩下那俩估计是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也都在帮腔。 “咱们闺女认死理,这长孙不住老宅啊,妨后。这也是为了你们家好的,对吧。” 所谓的妨后,就是对后代不利,妨碍的意思。 “就是说,这老宅就该长孙住才能压得住,叫后人兴旺。不叫长孙住,这可不就妨后了吗,瞅瞅那家里,不是躺着个起不来的,如今还有一口气儿,这要是再继续占着老宅,那说不定哪天就……” “滚!” 说到谈礼身上,本来还能保持冷静的谈老太,简直要被气疯,一向冷静的小老太,这会儿直接狠狠推了说话的那妇女一把。 但人家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整天干农活,那力气大着呢,谈老太身体硬朗,可到底上岁数了,推人家一把,没给人家推翻,倒是她自己往后踉跄着站不稳。 沈南星赶紧扶住谈老太,手上掐着谈老太的脉用力掐着,又赶紧招呼看热闹的春花娘:“五婶儿,赶紧扶我奶进屋坐下。” 谈老太气得直喘气:“我不走,把他们给我打出去,打出去!” 沈南星捏着老太太的手腕暗暗用力:“奶,你跟他们这些没脑子的生什么气?” 沈南星抬头看着方庄那姑娘方雪梅,先前把大伯母栾秋霞给气得脑出血,人家好似没有一点儿愧疚。 如今这会儿面对着上了年纪的谈老太,这人还是没一点儿愧疚,明知道里面躺着的植物人,是谈老太的亲孙子,还能说出妨后这种话,直直地扎谈老太的心窝子。 沈南星直接对方雪梅说:“我们家三礼要不了几天就能醒过来,以后定是五代同堂。而你,才是实打实的妨后。” 方雪梅那双一直都不肯正眼看人的眼睛,立刻瞪圆:“你啥意思?” “意思是,你,不容易有后。”沈南星说。 方雪梅顿时梗着脖子说:“你胡说,都说我屁股大,好生养!” 沈南星:“屁股大好生,也得你先能怀上。” 边上的春花娘立马扬着嗓子问:“小南你是说,方庄这姑娘不好怀孕?哎呦我就说,这老天爷有眼,那心里毒嘴也毒的人,迟早要遭报应!” 方雪梅气得跺脚:“你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这姑娘竟然直接就要朝沈南星动手。 谈老太也唬了一跳,都顾不得刚才自己还在生气,要护着沈南星。 不过么,门口这么多人呢,在自家村口,哪能叫自家人吃亏。 隔壁会计栾为民家的婶子,就直接挡在沈南星面前,一把推开方雪梅:“想干啥想干啥,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真当你们有啥了不起的,走走走,都走。” 方雪梅她妈也怕自家闺女吃亏,拉住自家闺女,随后就一脸恼意地说:“我看你们是不想结这门亲了,行行行,我们走!等着你们求到我家门上那天!” 方庄一行人走了。 周围的邻居都气得不行。 “这都是啥人啊,等秋霞回来,就去退亲吧,这种媳妇娶进门才真是搅家精。” “还等着求到她们家门上,我的天爷啊,真当她家闺女是啥天仙!” “这还没结婚,秋霞就被气得脑出血,还跑来老宅把婶儿也气成这样,还要动手打三礼家的,这门亲那是肯定做不成了。” “彩礼不都递过去了,退亲彩礼应该能要回来,那去了女方家那么多趟,给买的烟酒糖肉的,也花了不少钱吧,能退回来吗?” “我看是难……” 外头的人也都散了。 沈南星扶着谈老太进屋坐下,给她捏着头。 谈老太闭着眼睛,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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