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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小说> 师妹骗他身子后,始乱终弃了 > 第29章

第29章

半饱,她这才仔细去看那位帮她看背篓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头发站姿行走的步态等等,都还保留着军人的风格。 都吃得差不多,才有心情说话。 冯副局长就问:“江同志,你去秦集公社是看望战友的?听你口音不像咱们丰省人。” 江罗春笑着点头:“我是西省人,转业后安排的工作在丰省,省城丰州市。这不,抽个空来看望一下战友。” “你先前跟我说要去秦集公社栾宋大队,你战友家是那的?小沈家也在栾宋大队,说不定还都认识呢。”冯副局长说。 江罗春也看过来:“那确实有可能。” 毕竟一个大队当兵的人,不可能有太多,就算不认识,互相应该也都听说过。 江罗春道:“我战友姓谈,比小沈同志应该大不少,认识吗?” 第20章 认识,我丈夫。(三合一,感谢大家支持) 姓谈, 认识吗? 那可太认识了。 其实刚才都不用问,沈南星就已经有预感,这位是来看望谈礼的。 毕竟栾宋大队出去当兵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有一个转业回来分配到县里火车站上班, 还有两个正在部队服役呢。 再有,就是谈礼了。 果然,就是来找谈礼的。 沈南星冲他点点头:“认识, 我……丈夫。” 她选了一个比较正式的称呼。 “噗, 咳咳咳……” 边上的小王兽医一口汤给呛住, 咳得眼泪都下来了, 倒是冲淡了别人的震惊。 冯副局长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这么巧啊,不对不对,是小沈你, 你结婚了?你才几岁?” “20了。” “我瞅着你最多十七八岁呢。”冯副局长道,“你不是还要去考大学的吗?” 沈南星点头:“对啊,我结婚了也能考大学啊。” “……” 行吧。 农村姑娘十七八岁结婚的很普遍, 搁在以前就是合法的呢。也就是这几年国家开始提倡晚婚晚育,还要搞计划生育,把法定婚龄给提高到20。 可即便如此,十七八岁结婚的依旧非常多,反正很多人结婚也不领证, 想领证还能改年龄呢, 也没人管这年龄的事儿。 但这位小沈同志不一样,她一看就是特别有文化的那种, 先前聊天也说她是省城下乡来的知青, 这手艺就是在省城的时候跟一位兽医学的,她还要考京市医学院, 这种种都显示,她不会随便嫁个农村男人。 不过么,那个植物人谈礼,冯副局长也是有所耳闻,之前去秦集公社饲养场指导工作,听说过一嘴。 因公负伤,成了植物人,植物人这病症在乡下还是比较罕见的,很多人都没听说过。 冯副局长诧异沈南星已经结婚了,更诧异她结婚对象居然是这个植物人,嫁给一个曾经有本事的植物人,那还不如嫁给个普通农村男人吧? 都不用问就知道,这其中必有缘由。 饭吃得差不多,粮站的车也到畜牧局门口了,冯副局长带着小王兽医一起,送沈南星和江罗春坐上粮站的车。 等人走了,冯副局长才看向小王:“你说,小沈同志为啥要嫁给那个植物人?那植物人就跟活死人差不多,我听说如果一直不醒,那也活不了几年。” 小王:“冯局你这么好奇,刚才为啥不问?” 这不是不好意思么! 冯局白了小王一眼,又忍不住琢磨:“小王你说,这小沈同志要是有啥难处,咱能给帮帮忙不?你家老爷子……” 小王兽医直接转身:“我家老爷子连我都不管,还管别人呢。” “哎哎别走,你整天混日子,人家小沈同志跟你可不一样,你家老爷子一向爱惜人才……” 这边的车厢里,搭便车的两个人都相顾沉默。 好一阵子后,江罗春才问:“那个,小沈同志,你什么时候和谈礼结婚的?” “也没多久,还不到一周。” 江罗春很想问为什么,又或者是有什么隐情。 但是吧,两人才认识,也没有很熟,问这些细节就有些交浅言深了。 他只好拐弯抹角地问:“小沈同志,谈礼是因公负伤,他的组织关系还在部队,他没有转业没有退伍,所以如果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向上级反映求助。” 沈南星想了想,还是摇头:“好像没什么困难。” 江罗春也就不再多问,而是说起他跟谈礼的关系。 “我们是战友,以命相托的战友。” 江罗春说。 “虽然一开始我们关系不太好,主要是我看不惯他,刺头兵,整天质疑这个质疑那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太善于思考了,什么都要问个为什么,有时候他的问题,会让我们对自己的行动产生质疑。” 江罗春想起来就觉得头疼:“你不知道,他好像很不理解我们为什么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我们也理解不了他为什么整天那么多问题。” 沈南星挑了挑眉。 其实她很想说,举个例子展开说说。 但是吧,江罗春说话显然很有分寸,好像说了很多,但具体的一丁点儿都没透露,显然是需要保密的,她也就不追问了,听他说便是。 江罗春道:“一开始我会觉得他软弱胆小,才会对任务有各种质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他胆小,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放在兵的位置上,他把自己放在了指挥官的位置上,他当自己是将,即便他只是任务中的一个小环节,但他的思考却是从全局出发的。” “其实这种兵,并不受欢迎。因为思考得太多,会阻碍行动,一旦你的思考和上级命令有冲突时,你就会犹豫,在行动中一旦犹豫,后果不堪设想。” “但谈礼又不一样,他爱思考却不拧巴,他会质疑却不自大,他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哪怕心里再有疑惑,他也会优先完成任务。在这种前提下,他的思考,就是对行动全局的补充。” 沈南星不免觉得好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在给谈礼说好话,猜测她是有什么缘由才不得不嫁给现在的植物人谈礼,怕她厌恶谈礼,就拐弯抹角说他有多好。 江罗春拳头抵在腰间,让自己靠在粮食袋子上:“他受伤的这次行动就是,他发现了问题,但为了不影响任务,也为了保住我们战友的命,他选择独自去解决。” “如果不是他,我们这次行动会因为那一点疏漏,彻底失败,全队十几号人,会全军覆没。” “因为他,我们队友成功完成任务,他自己,身受重伤,差点儿尸骨无存。” 江罗春的声音越来越低。 沈南星看着他问:“你的腰,就是这次任务中受的伤?那你现在转业了?” 江罗春瞬间抬头,目光锐利如鹰。 这一刻,他的气质和先前那个随和亲切的军人同志,天差地别。 沈南星冲他扬了扬下巴:“腰很疼吧,站着的时候还好一点,越坐越难受。” 江罗春盯着她,不发一语。 沈南星道:“你的情况,做手术风险太高,不划算。目前大概也没有医生敢给你做手术,真想做的话,就等我大学毕业吧,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做手术。” 江罗春:“……” 沈南星又说:“现在你的问题就是疼,如果天气不好会更疼,天冷了也疼,下雨天也疼,春天也疼,累到了也会疼,站久了坐久了都会疼,除了疼,还有就是麻,无知觉。” 江罗春的表情很精彩。 “我给你开个方子,夏秋季节每月吃一回,每次吃三天,应该能让你跟正常人差不多,不至于疼的时候下不来床。冬春季节,到时候再另外给你开方子。” 沈南星又说道,“我再给你写个针灸的方子,隔三差五抽空叫人给你扎扎针,也会缓解很多。” 她指了指江罗春胸前口袋里的钢笔。 江罗春把笔递给她,连带着一个小小的工作笔记本。 沈南星接过本子,就在上面刷刷刷地写起来。 江罗春的脸色几度变换。 他腰部残留有弹片,位置十分危险,手术风险很高,正如她说的那样,没有医生敢给他动手术,也都建议不要动。 不动它,他日常能正常活动,但每年都会疼很多很多次,但凡能忍他都会忍着疼,可还有很多时候疼起来他都下不了床,吃什么药都没用,也不敢随便针灸、按摩。 军医说过,他体内的弹片就是个定时炸弹,但是吧,人体非常奇妙,有些炸弹可能忽然就爆了,而有的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爆。 可若是动它,目前还没人敢说能给他安全排爆。 江罗春盯着沈南星:“你怎么知道?” 没错,他就是在那次行动中受的伤,和谈礼的伤比起来,他的伤不值一提,甚至一开始他都只觉得是小伤,后来疼得受不了去做详细检查才知道,身体里面有弹片。 他这伤,也就队里的领导和几个队友知道,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 眼前的这姑娘,不应该有任何知道他伤情消息的途径。 “面诊。” 沈南星把写好的笔记本和钢笔一起递过去。 “面诊?” 什么是面诊?就看?可这未免太匪夷所思,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有不敢做手术的旧伤? 还给他开方子。 江罗春接过钢笔和本子,打开一看,上面写的的确是药方,还有用法,另外则是写的几个穴位,行针顺序等等,应该就是她说的针灸之法。 可是,真的有用吗? 这所谓的面诊,听起来当真是半点儿都不靠谱。 沈南星也不愿意说太多,解释起来太麻烦,也不是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关键是就算她解释了,别人大概率也不会相信。 “用不用在你。”沈南星笑了一下,“看在谈礼的面子上,我这也算是破规矩了。” 解放前,祖外公在临终之时定下规矩:倭寇不医、奸恶不医、不尊不信不求者不医。 医不叩门,送上门的大夫,病人不会珍惜。 江罗春郑重收起笔记本:“多谢,我会好好考虑。” 沈南星也没再多说什么,车子颠簸晃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秦集公社。 人家开车师傅说要不要把他们送去栾宋大队?也就是绕个弯子的事,冯副局长的面子还是很好用的。 正说着呢,秦集公社北街口,往常大家等拖拉机进城的这个位置,有人骑着自行车,手电筒的光晃过来。 “是小南回来了不?”有人喊道。 沈南星听出来是谈大伯的声音,她立马高声回答:“大爹,是我,回来了。” 对面的人显然是松了口气,赶紧推着自行车过来。 沈南星也跟司机师傅说:“辛苦您了,我们就在这儿下吧,有人来接。” 江罗春也跟着沈南星一起下车,只是下车的时候,他明显踉跄了一下,扶着腰站了好一会儿。 沈南星也不指望他,自己把背篓给背上,里面东西看着多,但那都是药材之类的,不重。 “你奶着急得不行,还当是有啥事情给耽误了,咋弄到这么晚呢?”谈大伯问。 沈南星:“遇上点事,大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江罗春同志,三礼的战友,过来看他。” 谈大伯早就看见人了,只是没好问出口,这会儿一听介绍,立马笑着打招呼。 江罗春也连忙给谈大伯问好。 三人,只有一辆自行车,只能往回走。 “大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南星问。 她上午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谈大伯应该还在老四单位宿舍那边,还没过去医院。 谈大伯说:“中午吃过饭,我跟大胜就先回来了,医院有悦悦照顾你大娘,你二哥也留在城里,有啥事他去跑腿方便。家里还有牲口要喂,地里还有活,你大娘情况也稳定,总不能一家子都不上工。” 确实是这样,不能一家子都耗在医院,再者栾秋霞病情也稳定下来了。 谈大伯就又说:“医院把你大娘给转到单人病房了,上午你刚走,虎子就来了一趟,说梁书记谢谢你给他娘扎针……” 只是说谢谢,没说来找她继续治病? 沈南星微微皱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或许就是因为梁老太太这会儿头不疼,暂时不着急来找她。 从公社走回去还要几里路呢,得不少时间,那就闲聊嘛,江罗春就问起了大伯母的病情。 他们战友之间都是过命的交情,虽说谈礼不怎么爱讲家里的事,但平时给家里写信,偶尔提到什么,谈礼也说过他从小跟着奶奶和大伯一家生活,大伯一家对他来说就跟亲爹娘一样。 谈大伯心情显然很好,就把自家老婆怎么被气晕,又是怎么被村医诊断为脑梗死,却被沈南星说是脑出血,还给扎了几针,送到医院真是脑出血等等这一系列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真是多亏了小南,要不是她,真按照村里赤脚大夫说的去治,那才是没活路了。” 谈大伯笑道,“小南这本事啊,我看比多少医院大夫都强。刚才我说她大娘被换去单人病房了么,就是我们县委书记梁书记的面子,就是因为小南早上去县城的时候,路上碰见梁书记他娘犯头疼病,是小南给扎了几针扎好的!” 江罗春又想起下午沈南星给牛做手术。 并不像医院给人做手术那样,要在无菌手术室里,就在一间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房间。 也没说不叫人看,有那胆大的,比如他,就在门外远远地看,他的视力,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动作,下刀流畅坚决,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仿佛胸中自有丘壑,都不需要思考。 当然,最让江罗春惊愕的,还是她给牛扎了几针,就让牛感觉不到疼,连麻药都不必上。 即便那只是在医牛。 江罗春对沈南星的医术,已经有自己的判断,可再怎么样,他也是理解不了沈南星所谓的“面诊”。 看一眼就能治病?太玄乎了。不该信,可又忍不住去信。 一行人到村口的时候,又碰上了老大谈家胜。 “回来了?奶急得让我叫锁子栓子一起出来找人。”谈家胜说,“回来了就行,赶紧回家吧。”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光是惊动了隔壁的锁子栓子,还有村里不少年轻人。 见沈南星安全回来,大家就都松了口气。 谢过大家,说在城里碰见谈礼的战友来看望他,顺便办了点事就给耽误了,坐了粮站的车回来,大家这才纷纷点头,不是出事就好。 再看那江罗春,过去这一年来看望谈礼的市里领导县里领导不少,倒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战友。 有那好奇的都忍不住打听,谈礼到底是干啥受的伤? 这几年也没打仗啊,他是干啥去了?是不是啥秘密任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 江罗春面不改色地说:“保密。” 人们一起“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又互相交头接耳地去讨论了。 这头谈老太叫两人赶紧进屋,外头冷,尤其是拉着沈南星的手,都冻成冰块了。 “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穿件大衣裳。”谈老太瞪她一眼,叫她去坐煤炉边上烤火。 这才又热情地迎江罗春进屋。 “吃饭没有,给你们下点面条?”谈老太问。 “奶你别忙了,我们在县里吃过饭了,我去泡杯茶喝喝,暖暖手。” 留谈老太跟江罗春聊天,沈南星去找了两个搪瓷缸子,洗一下,从自己今天买的药材里拣了两样,也洗了一下丢进缸子里,拿去堂屋,煤炉的火被稍稍捅开,炉子上铝壶里的水很快就滚了。 沈南星冲了两缸子水,给江罗春一缸子,也不耽误江罗春和谈老太说话,她自己抱着另一个缸子进屋去了。 屋内温度高,又抱着开水缸子,慢慢地喝上几口茶,就全身都暖和起来。 手不那么冰的时候,她才又过去给谈礼摸了下脉,顺便告诉他,他的战友来看他了,叫江罗春。 外面堂屋里,江罗春正和谈老太说话。 谈老太问了江罗春是哪里人,家里还有几口人,都咋样,跟三礼是啥时候的战友,现在哪工作等等问题。 “奶,我想看看三礼。”江罗春也跟着谈老太一起称呼。 谈老太:“行,小南,小南?出来一下,小江想去看看三礼……” 沈南星一手端着搪瓷缸子,一手撩开门帘,把门帘挂在门边的挂钩上,这样屋内的情况在外面就能看清楚,这是有外人进内屋的做法,避嫌。 谈老太示意江罗春进去。 见到床上的谈礼时,江罗春眼圈迅速红了。 他比谈礼年纪大,也比谈礼先进的特殊部队,但谈礼却比他先升上副队长。 他没有不服气。 正如他所说,一开始他真的很烦谈礼,问题那么多,什么都要刨根究底。 每天那么繁重辛苦要把人给榨干的训练,都不能叫他的脑子停止思考,还特别会给他们出难题,搞得好像就他有脑子,他们这些队友都是一把只会指哪打哪的兵器。 但后来,一次次的行动任务,谈礼的成长速度非常快,正如中队长说的,他的思考方式是将,他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兵。 谈礼不光脑子好,身体素质也很好,足够刻苦足够有毅力,他的军事技能很快就赶上他们这些老兵,经验也在一次次任务中不断积累。 谈礼是全队年级最小的,但他却最先被提拔为他们行动小队的副队长,这一点没人不服,他也服。 就在他当上副队第二年,队长在行动中受伤,残疾,不得不退伍,谈礼就当上了队长。 所有人都认为,换了新队长的第一小队,无论是配合度还是心理状态上,都肯定比不得从前,整体实力必然下降。 但事实上,在谈礼的带领下,他们第一小队,依旧是那个不可撼动的第一小队,甚至更加出色。 可曾经那个英姿勃发智勇双全的队长,如今躺在床上羸弱不堪,人事不知。 千言万语,真正见到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时谈礼是被直接送到军区医院,后又转去京城,他们部队很特殊,保密程度很高,就算想去看也看不成,再后来就听说队长被安排回老家休养了。 江罗春的伤,无法支撑他再继续进行高强度训练,要么转文职,要么就转业。 他选择转业,安排好工作之后,能腾开手,第一时间就来看谈礼,以往他帮着出任务的谈礼按时给谈奶奶寄工资回来,他知道地址,就找来了。 许久之后,江罗春才哽咽道:“辛苦你们了。” 沈南星可不领功:“主要是奶奶辛苦。” 她又说道:“他或许有可能听到你讲话,你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对唤醒他有帮助。” 说完之后,沈南星就留江罗春在屋内,自己先出去了。 江罗春却对沈南星说的话有些惊疑不定,她说,队长有可能听见?这…… 从屋里出来,坐在煤炉子前面,沈南星才跟谈老太讲今天在县城的事。 “大娘没什么大问题,住几天院正好休息休息。” “我去学校一趟,跟老师说好了,下周一回去正式上课。” “今天回来晚,耽误了,主要是在畜牧局门口等车,正巧碰见兰香她爹,就是昨天来家里找我那姑娘她爹,正带着村里的牛去看病,那牛骨折了需要动手术,偏巧畜牧局兽医科能给牛动手术的那位杨兽医不在,我就去帮了忙。” 谈老太很是惊讶:“你还会兽医?” 沈南星笑起来:“其实牲口跟人也差不多,只是结构上有些不同,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猪,是病人非要送给外公的,说做烤猪,我那时候岁数小,不知道烤乳猪好吃,只看小猪看着粉粉嫩嫩特别可爱,就给养着了。但这小猪其实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来为了给猪治病,我在大学图书馆看过不少兽医相关书籍,还去我妈大学同事,一个兽医学的教授阿姨那边听过课。” 谈老太:“哎呦,那时候你才几岁呀,真是能耐。” “反正知识是学进脑子里了,也上手实践过。这牛的手术其实也不难,就是开口接骨,胆子大就够了。其实那位铁拐李兽医也能做,但他不敢。” “哼,他不是不敢,他是怕弄坏了没法跟老乡交代,一头牛呢,比人都金贵。” 确实也有这个因素在。 哪怕给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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