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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 他还是不吭声,靳惟笙没耐心了就扇他耳光,掐着他的嘴问他能不能说话,一遍遍追问梁迢对他好不好。 许方思被长久以来的磋磨弄地失去反抗意志,一般来说会顺着靳惟笙或者保持沉默,但那次鬼使神差,满嘴腥甜的时候,他说:“好。” “好?”靳惟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字的意思。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回忆起他和梁迢的那一年,从共事合作的朋友到喜欢的人,彻夜长谈,梁迢起身沏茶的时候,晚上抱在一起,梁迢喊他许方思的时候。梁迢喊许方思三个字总带着点很特别的腔调。 对完思路聊得尽兴的时候喊许方思是酣畅淋漓了,眼睛都是亮的;早上在被窝里喊,胳膊压下来,要一起赖会儿床。他说不出来,本来很平的三个字梁迢一喊他就觉得缠绵,喊得快了就低低地,是暧昧的气声;喊得慢了,悠然的,憋着坏,往往还伴随一点挑眉,要来算账。 许方思在窒息的间隙恍惚了一下,很短的一瞬间觉得许方思三个字很陌生,或者梁迢叫“许方思”的时候遥远又陌生了。 他早就不是那样的许方思了,他现在不人不鬼,比路边的流浪狗还不如,流浪狗至少还有自由。 许方思重复:“他对我很好。” 然后靳惟笙愣了一下,紧接着大笑,说好极了,疯狂砸了一通东西之后把他关进狗窝命令佣人不许给饭也不许跟他说话,要他反省。 至于反省什么,那些话许方思听了足足三年。 靳惟笙问: “谁自己找上门的?” “想看他身败名裂?” “你这么可怜,梁迢知道吗?”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羞辱谩骂,来来回回就那几句,靳惟笙开个头许方思就能帮他说完。 但那一次他觉得这些羞辱的话离他好远,听不真切,靳惟笙骂的哪个不知廉耻趋炎附势偷窃他人作品的人跟他没有关系,他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他听到许妍的哭声:“哥哥……哥哥……我们走吧。” 他听到梁迢问:“你老实说,《红湖谣》是谁写的?” 此刻,许方思在无意识呢喃出梁迢的名字之后记起小黑屋不见天日流逝的时间,想起狭窄的狗笼里四肢不能屈伸,想起好多天水米未进饿出幻觉,濒死出现幻觉的时候靳惟笙大发慈悲给他一碗水,要他跪着舔,他爬不起来也放弃了爬起来,靳惟笙就说:“你要是没喝干净,许妍明天就来陪你……她是omega对吧?” “或者,请梁迢来家里做客吧——想见他是吗?” 眼角滑下大股热泪,许方思哽咽:“梁迢。” 梁迢呼吸一滞。 许方思赤红着眼喊:“靳惟笙……梁迢!” 杀了他吧,这种日子,他过够了。 重逢数日,梁迢说脏话的次数直线上升。 无论什么身份,陌生人还是前任,他都找不到一点收留许方思还要听许方思说这些话的借口。 他说:“我真他妈贱。” 许方思听不清,耳中轰鸣尚未平息,靳惟笙看起来相当恼怒,但仅仅只有恼怒,没有落下的耳光,没有似笑非笑问他梁迢好不好。 许方思觉得悲哀,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维持到什么时候。他低声开口:“靳惟笙……” 梁迢嗯了一声,尾音相当复杂。 许方思推开靳惟笙的手,抱着膝盖侧身,相当绝望不报一点希望地乞求:“放我走吧。” 梁迢不知道过往靳惟笙的回答是怎么样的,梁迢的回答是:“……不行。” 许方思要是神智清醒,他可以嘲弄奚落,叫许方思低头看看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走能走到哪儿去,但是许方思现在听不懂,所以什么都说不了。 顿了顿,梁迢说:“许妍还在医院。” 果然是这样的。许方思彻底放弃了,但他还是说:“我可以带许妍去流浪。”许方思很小声,“我们可以去四处看一看。” 许妍说她也很累,许妍说她想看一看外面的天,许妍说:“哥哥,奶奶说不怕。” 死亡其实是无需畏惧的东西,人类畏惧死亡只畏惧其未知,然而至亲在地下长眠,所以三尺之地未知也无需畏惧其冰冷。 相较于死,活着才艰难。 许妍花季之年。 许方思放弃了,顺从垂手,梁迢拿起地上的衣服:“把衣服换上,咱们出门。” 众筹刀片…… 第9章 是他来晚了 许方思慢吞吞穿衣服,梁迢又去打电话,剧组要开始选角了,工作室问他时间安排,接完工作室电话他找的私家侦探也回信了,许方思穿好衣服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过了会儿说话声没有了,但是书房里的人在打完电话之后好久好久才回来。 梁迢出来的时候许方思站在窗户边盯着外面阴沉沉的天似乎在发呆,他盯着许方思看了会儿,侧面看过去,许方思的表情始终是平静的。但是二十分钟前许方思才扯着他的胳膊崩溃地说“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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