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静,出口守着的没人见到靳惟笙,宁岩拿枪顶着纪肖后腰:“交代清楚没有,还有没有别的岔路?” 纪肖满头冷汗,声音都在颤:“真……真没了!” “没了怎么不见人?”宁岩眯眼威胁:“难不成靳惟笙还能长翅膀飞了?” 梁迢在屋子里环顾,目光最后落在墙角一块地方,那里的地面有一小块没有灰尘。 没有许方思。 宁岩咬牙:“玩我?” “真的,之前许方思真的在这儿!”纪肖举着手着急道:“靳惟笙说他带着许方思走,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清脆的碎响,很快花香浓郁起来,宁岩警觉看向梁迢,发现梁迢状态还好,那些味道是从外面传来——他们刚路过的那个方向。 来不及多想,二人快步冲出去,那条摆满香水的长廊两边的架子全都倒下,火苗随流淌的液体蔓延开,几乎封住他们来的那条路,宁岩打开对讲机叫手下在别墅一楼围堵,而后准备带着梁迢折返,梁迢却忽然回头往那间地下室走去。 地上的灰尘有脚印痕迹,大多是往返于门口和那个墙角,但是角落里有一个柜子,嵌在墙壁中所以让人觉得体积不大不能藏人。 柜子上着一把U型锁,宁岩持枪两枪打开,梁迢蹲下去打开柜子,许方思手脚都被绑着不省人事,蜷缩着被塞进柜子里。 地下室有橡木酒桶和红酒,火势越来越大,纪肖趁乱跑了,宁岩蹲下去要帮忙,梁迢隔开他们抱起许方思,宁岩手臂落了空,有点担心地说:“你没事吧?” 梁迢听不进去,被宁岩连拖带拽离开地下室,桔梗长廊传来爆炸声,地下室死凝的空气剧烈晃动,花香像碾碎了一万亩桔梗那样浓郁,气味浓烈到宁岩觉得不适,梁迢却像不知道那样只轻轻捏许方思手腕,喊许方思的名字:“醒一醒,醒一醒……许方思?” 烟雾太大,他们从出口出来的时候正有一架直升机从别墅顶上起飞,不出所料的话靳惟笙应该在上面,地下室传来二次爆炸,酒桶一个个炸裂,红酒混杂着洋桔梗的气息再一次炸开,空气被桔梗占领,许方思终于恢复一些微末意识,梁迢声音在颤,许方思抓到了梁迢的手环,摇头说:“别听。” 爆炸声太大,梁迢没有听清,但许方思是在说完之后才开始瞳孔聚焦的。 事后很久,梁迢才想明白许方思那天说的是什么,他想,许方思的脑子确然是坏掉了,首先不论生死关头他在关心别人,即便要说,他也应该让他别看,别闻,而不是别听——气味是不会通过听觉转播的。 所幸许方思口齿不清说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动作却是有用的,他伸手捂住梁迢口鼻,梁迢就嗅不到那些洋桔梗了,裹着崭新纱布的手捂在梁迢脸上,梁迢嗅到灰尘、铁锈、颤抖。 许方思目光蒙昧,只下意识知道有些真相令人作呕,不该被公之于众,但是梁迢已经知道了。靳惟笙故意的,他把他不该见光的畸形意图明晃晃地公之于众。 回程路上,宁岩内心反复纠结,宁铎风的命令是不许梁迢碰到人,但是梁迢现在非但碰着,胳膊搭在许方思肩上就没放下来过,他强迫许方思靠在他身上,隔绝外人的靠近。 易感期圈领地是这样没错,可宁岩觉得这可能不是易感期的原因,梁迢纯属是受打击太大,应激了。思前想后要不要强行分开这两个人,最后也放弃了做恶人——反正就这几个小时,回了家自有人棒打鸳鸯。 本想象征性叹口气为他们可怜的将来默哀,未料身后那两个人过于旁若无人,宁岩听了几句便恨不得将耳朵塞上或者将这二人丢下车。 先是许方思,怀着一种分手后不得不被前任抱在怀里的心情找话题开口:“你手怎么了?” 梁迢就看自己的手背,开柜子的时候被锁划破了一层皮,这会儿正缓慢地渗血珠,他说:“不小心蹭了一下。” 许方思就稍稍沉默一下,用一种尽可能疏离实际上莫名其妙的语气说:“那你要……小心一点。” 梁迢:“嗯。” 又过一会儿,许方思指着梁迢手腕上的手环:“这是什么?” 梁迢说;“抑制手环。” 许方思看着梁迢,在他脖子上也看到小型抑制贴:“你发、情了?” 没记错的话,他被靳惟笙带走之前,梁迢的易感期才过去不久。 宁岩抱胸在前实在听不下去,用力咳了几声,无奈后座的人恍若未闻,梁迢环着许方思不放手,许方思动了动肩膀,想说话又难以开口,这一幕宁岩在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牙酸的同时觉得这两个人能分开这么些年实属活该。 他索性闭眼不再看,但对话还是一句不落钻进耳朵。宁岩相当无语。 许方思哑着嗓子踟蹰:“谢谢你。” 梁迢低声:“谢什么?” 许方思:“……救我……
相关推荐:
召唤之绝世帝王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满堂春
萌物(高干)
漂亮大美人被腹黑校草叼走了
我以神明为食
我有亿万天赋
我在末世养男宠
碧荷衍生文
双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