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品,除了无名指戴着顾易商送给她的翡翠戒指, 原先右手腕只戴着一条宝螺贝壳手链, 是顾捡和同学去海边玩捡到的小贝壳捡到这种贝壳的概率低, 不知道顾捡去了多少次。 每个贝壳尺寸较小,平整圆润,色彩绚丽如梦。 最后用弹力线串成链。 现在孟筱竹左手腕戴上没有任何刻饰的素简金镯,竟一点不显突兀,很好地融入其中,增添一抹雍容华贵。 顾拾的脸型像父亲,英朗凌厉,眼睛像母亲,尽管他在外人面前不爱笑,看过来的每一眼仍含深情。 网上很多人说顾拾演戏的时候,看个木头桩子都像是爱情。 与之相比......顾捡确实谁也不像。他不是顾易商和孟筱竹亲生的孩子。 听到顾拾说自己没金条,话里话外全是酸,孟筱竹笑倒在顾易商肩头。 顾捡更是欠欠儿的,直接冲到顾拾耳边炫耀地说:“嫂嫂对不起,我要把原本属于你的金条好好收起来了。今年提前收了压岁钱,一根1000克的金条诶!” 顾拾:“。” 顾拾侧眸,眼神幽怨地看向宣从南。察觉到盯视,宣从南下意识要心虚垂眸,随后想到顾拾亲也亲过了,蹭也蹭过了,他们两清,有什么好虚的。 稍微睁大眼睛回视过去,像瞪人似的。 顾拾哑然失笑。 “我也有礼物给小南!”孟筱竹说,制造惊喜一般从沙发后面掏出一个黑长盒。 打开,里面躺着一根乌黑发亮、带有浅色条纹的发簪。 宣从南竟从一根发簪上感到一股沉稳典雅的气质。 如果簪头不是一个可爱的小海豚脑袋,他会以为这是什么价值几百万的古董。 “我让你们爸爸托人买得上好的黑檀木,不过可不要以为簪子是买回来的呀,簪子是我自己做的。”孟筱竹拿出长发簪,把宣从南拉到身旁,对着他的长发比划比划。 “诶啊真好呀,在电视上看见你的长头发我就觉得发簪特别适合你,好好看的呀。”孟筱竹小心去掉宣从南用来捆头发的皮筋儿,秀手轻轻抓住他发尾,打算随便搞一个发髻,“小海豚很可爱吧,这个我不能邀功,是爸爸一点点雕出来的,我怕弄不好不敢下手哈哈。” 宣从南背对着孟筱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懵懵的,无辜地看着对面的顾拾。 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头发越来越长后,宣从南有考虑过簪子,全部在脑袋后面挽一个低低的发髻,无论是运动还是画画都更清爽方便。 最后考虑到头发多又重,挽起来也会散,最重要的是宣从南手笨,胳膊伸到后面,抓住头发弄得一团糟,还没挽成功。 他用干净的竹木筷子试过两次,手酸得不行,遂直接放弃。 “好啦。”孟筱竹说,站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嗯!真是好看呀。” “谢谢......妈妈。”宣从南慢半拍道。 决定以后要好好学挽头发。 顾拾说:“我会。”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宣从南就是知道他说得是自己刚才心中所想的,些微讶异地问道:“你会?你怎么会的?” “我之前也要买发簪,还练了好几个发型。”顾拾不高兴地说道,“孟女士让我不准买,抢走我功劳。” 孟筱竹骄傲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服了呀还告状。” 一怔过后,宣从南弯起眸。 他平常是清冷型的,在顾拾面前笑容渐增。 今天挽的低发髻和往日随意捆起的头发模样区别不大,但仔细看就是哪里变了。 宣从南像一轮银月,往日不染尘埃,如今直奔人间烟火来。 若不是顾易商瞧不上顾拾一副盯妻狂魔的痴迷样儿,提醒他醒醒,没事干就去厨房做饭,顾拾能盯宣从南一整天。 顾易商说道:“我记着你在节目组的话呢,在家端茶倒水习惯了。今天吃饭给我递筷子。” 拍摄恋综时,宣从南严格秉持胡阅的观念不让公开,顾拾却不听,总是暗戳戳地搞小动作。 其中一件就是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顾拾谁的碗筷都不摆,单摆宣从南的。 被迫回忆的宣从南:“......” 顾拾无语:“嗯。” 在这里吃了午饭和晚饭,宣从南和顾拾没回家,而是就在这里住下了。 互道晚安后,待爸爸妈妈回房间,宣从南很冲动地给了顾捡一个拥抱。 没有任何语言。 高中时代在学校里待的时间比在家里多,顾捡的思维立马转到学校,以为是同桌搂他,当机立断地还过去一个好兄弟一般的回抱。 抱完看到皱眉疑惑盯着他们的顾拾,顾捡一下子激灵了,双手松开投降道:“哥哥!你抱错人啦!嫂嫂在后边!!!!!” 宣从南说:“没抱错。”旋即松开手,“去睡吧。” 回到房间不等发难袭来,他就一头扎进顾拾怀里。 顾拾原本想说什么,被这一抱弄得有点愣,手掌摸上宣从南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抚,哄孩子似的低声说:“怎么了囝囝,是哪里让你不舒服吗?” 宣从南摇头:“没有。” 孟筱竹挽的发髻特别好,一天过去丝毫没松。 顾拾因察觉到宣从南不太对的那口气提起来并未松下,音量低缓。 “那你是怎么了?” “......顾拾。” “嗯。” 宣从南脸埋在顾拾肩头,许久才说:“已经很久没有人爱过我了,顾拾。我......不知所措。” 常年吃不到糖的小孩儿突然被人送上一颗五彩缤纷的糖,他感到非常高兴,同时舍不得吃这颗糖,打算好好珍藏。 只是等再过一段时间,舍不得会逐渐变成怀疑。 糖是真的吗?甜是真的吗? 爱是真的吗? “抱歉,我......”顾拾道,比宣从南还要不知所措。 他突然意识到周围的爱意太满,同样能伤害到宣从南。 患得患失的自我怀疑是最折磨人的。 顾拾立马说:“是真的,不是假的。囝囝,所有的爱都是真的,信我。” “我知道。”宣从南回应。 他抬眸,说道:“从顾捡身上,就能让我看出来所有的爱都是真的。” 二人对视片刻,顾拾似乎了然了,道:“......他对你说了?” 宣从南道:“嗯。” 顾拾:“怪不得你抱他。” 宣从南说:“小气。” 顾拾:“就小气。” 顾捡6岁时,顾拾 1 6岁,他们一个在孤儿院成长,一个在荒凉的天地间流浪。 距离顾拾失踪已过10年,曾经的线索在漫长的时间里彻底中断,一个南方人被带到北方,饮食与环境皆是差异。 幼时一年四季在温室中长大的小孩儿面对寒冷冬天,能不能活下来是未知数。 但顾易商和孟筱竹没放弃。 十年间,恩爱两不疑的般配夫妻对话越来越少,可仅通过眼神他们便能看出彼此的痛苦。 十年啊,能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何况是小孩子的十年。孟筱竹从一开始的“只要我儿子出现我立马就能认出来的呀”到最后疯狂地怀疑自我。 她不止一次地心想,如果再找不到儿子,等他十八岁二十八岁,在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她还能不能一眼认出来。 孟筱竹绝望了,流着眼泪说道:“老公呀......我们离婚吧。” “不离。能找到的。”顾易商保证,他握着孟筱竹的手,一遍一遍地说不离婚。 他太了解自己像水做的一样的妻子了,她想离婚不是要放弃寻找丢失的儿子,而是一旦离了婚,没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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