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两个贵妇人前几天与孟筱竹约好一起在顾家喝茶,其中一个看她笑容满面的,问道。 孟筱竹放下手机:“不好意思呀,你们来了我还看手机。我儿子有事找我,所以就回了两句消息。” “是顾拾吧?”两位贵妇互看一眼,打趣着说道,“顾捡常常在家随时看得见,不用在手机上联系。” 孟筱竹美滋滋地说道:“是的呀。” 她手腕上戴着一条和她身份极其不匹配的手链,一串小石头串在一起,像星星似的。路边摊几块钱就能买。 “看小儿子送我的手链,他亲手做的,好不好看呀?”孟筱竹举起皓白的手腕,晃了晃。 “好看好看,”贵妇笑着说道,“你真是每次见面都要炫耀孩子送你东西,嘴里不是大儿子就是小儿子,我们羡慕死了。” 孟筱竹道:“我开心呀。” “顾捡送你手链,顾拾送你什么了?” 孟筱竹理了理头发,高深地说:“可能要送我儿媳妇吧。” “哥哥。”顾捡说了太多的话,嗓子早渴得冒烟了。 茶几上两个水杯并排放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用,想问问。 宣从南去画室拿速写本,顾捡要看。 在厨房待了两三个小时,顾拾也终于弄完了午饭。 这一声“哥哥”出来,宣从南跟顾拾分不清他喊的是谁。 当两个人都回头看向顾捡的时候,顾捡也有点懵。 自问道:“我刚才要喊谁来着?” 宣从南:“......” “以后喊他哥哥。”顾拾摘了围裙,说道,“别叫我。” 以为和新哥哥说了一上午的话被旧哥哥开除“弟籍”了,顾捡惊恐道:“不要呀哥哥!” 然后他问道:“不叫你哥哥叫什么啊?” 顾拾眼睛里没什么情绪,说道:“叫我嫂子。” 顾捡:“?” 宣从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客厅里荡起顾捡疯了一般的笑声,他差点撅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顾捡的笑还是因为顾拾的话,宣从南觉得肯定是顾拾的话太好笑了,他没忍住乐了一声,想起张确遇到震惊事时爱说的话,不管对不对先学以致用,声音里难掩笑意道:“倒反天罡。” 高中生压力大,不过高一还好,正是贪玩儿的时候。 宣从南没有和外人长时间相处的经验,在顾捡过来之前他想的是:只要和人好好吃顿饭,再说两句话就好了。 没想到顾捡那么能带动人的情绪,一天时间过得飞快。 到了傍晚,顾捡丝毫没有表现出他该回家了的意思。 顾拾剥开一个橘子,递给宣从南,对顾捡说:“作业写完了吗?” 正说到兴头上的顾捡小脸一垮,瘪嘴说:“没有呢。” “挺好。”顾拾说道,“回家去写。” 顾捡说道:“明天再写也不迟嘛,我今天想住在这儿。” 顾拾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凉了。 “行行好嘛嫂嫂,我真的好喜欢哥哥。”顾捡双手合掌求顾拾,“让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嘛。我刚才都看过了,家里有三间能住人的地方呢,你和哥哥一间我又不会去打扰你们,让我住一晚。” “不让。”顾拾站起来,像中午那样提起顾捡的衣领,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拎到门口。 开门冷酷地把他推搡出去然后立马锁门。 “嫂嫂!”顾捡疯狂拍着门大声喊道,“哥哥,你管管我哥哥呀!” 在顾捡被提着扔出去时,宣从南就已经跟上了他们,想制止道:“顾拾你别......”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按在宣从南的头顶,稍稍使了点儿力气阻止他要开门的动作。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通过无数根发丝传达给宣从南,他怔住了。 “怎......么了吗?”宣从南脑袋没动,眼睛上抬,看着顾拾问道。 这个角度显得他有一种纯真的无辜,想让人把他欺负死。 顾拾垂眸,视线落在宣从南的眼睛里:“摸头发。” 宣从南不解:“啊?” 顾拾:“顾捡摸头发了,我也要摸。” “......哦。”宣从南茫然,有些不习惯。 顾拾五指微弯,手上动着抚了抚他的头顶,低声说道:“站好别动,让我摸摸。” 该强硬的时候还是得强硬。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19 ? 助攻 ◎必须睡一张床。◎ 晋江文学城独发 第19章 宣从南乖乖地站了三分钟没动,觉得发顶都一团乱了:“还没好吗?” “没有。”顾拾的声音从上面往下落。 指腹揉着头皮,痒,宣从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奇怪地唾弃自己一番,抬手捉住顾拾的手腕,拿下来丢出去。 “弟弟就摸了一下,你看看你。”他埋怨道。 门外顾捡像小狗挠门似的还在嚎:“哥哥让我进去,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让我进去嘛......” 顾拾看着宣从南转身回客厅的背影,又垂首看自己右手,微悦。 他反手从里面敲了下:“再不走零花钱没了。” “哥哥再见!”顾捡大声表忠心,毫不犹豫地回家写作业。 顾拾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一千的红包。 “诶呀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哥哥呀,我也太幸福啦。”顾捡发语音开心地说道,“祝哥哥和哥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顾拾又给他发了两千红包。 回家后顾捡兴冲冲地跟妈妈炫耀:“怒赚三千块钱!” “哈哈哈,真好。”孟筱竹抓着他问他怎么样,八卦地问东问西。 半夜了,俩人还在楼下客厅唠嗑,顾易商在书房加班,听他们说话听得心痒,在二楼走廊里问道:“我能听听吗?” 顾捡已经走了,宣从南和顾拾还睡在一个房间。 地板上的呼吸清浅均匀,宣从南听着。 一起睡了几天习惯了,没有刚开始的不自然。 只是他仍觉得发顶痒痒的。 大手按在上面的触感长久地留存,很奇怪。 胳膊轻轻地探出被子,宣从南碰了碰自己的头顶,试图让自己取代顾拾留下的温度。 “怎么了?睡不着吗?”顾拾问道。 宣从南赶忙把手放下塞进被子里:“没有。正在睡。” 顾拾说道:“你不会是在想顾捡吧?” 嘴唇微动了动,宣从南实话道:“倒没有。” “嗯,”顾拾道,“说了他不可爱,嘴很碎。” 宣从南:“。” 他忍着些许好笑问道:“弟弟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怎么?”顾拾翻个身,在地上看着平躺的宣从南,“护着他?” 兄弟俩的事管他什么事,宣从南说:“没有。” 顾拾道:“嗯。” 第二天周末,不用再接待客人,宣从南又去学校监督张确学习了,顺便把画完的油画再最后修整一下。 “你打印机啊?几天时间画了一张天空照片?”张确整张脸快要凑到宣从南的油画里,被画像震撼。 刚开始他以为宣从南画的只是普通单纯的画作。张确盯着像是被手机拍下的天空,再看自己真普通单纯的画作,说道:“人跟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宣从南没理会。 “从南?” “宣从南?” “嗯?”宣从南的画笔倏地掉了,弯腰去捡,“怎么了?” 张确说:“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啊?夸你呢都不理我,现在天才已经高傲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心痛地捂住胸口装模作样地说道:“竟然不理我。” 宣从南说:“想头发呢。” “你头发很漂亮啊,都在你脑袋上长着呢,想它干嘛?” “......” 宣从南问他刚才夸了自己什么话,需要再听一遍。 认识顾拾两个月,银行卡里的余额目前是5928652.1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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