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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没有答应,就是不想买了,或者更应该说我没有心情买。 中午吃过饭之后我爸让我跟他一块儿去超市,我想吃啥就买点啥,我说下午有事,就不去了,让他看着买就行。 我爸还问我啥事儿来着,我有些含糊的说没啥,就是跟同学说好了一块儿玩,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特别虚,感觉自己真的很亏对我爸,他自己忙,我竟然还要出去打架。 下午的时候我给狠人打了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家,他说让我等着,等会他过来接我。 我在小区门口等了没一会儿,狠人就来了,跟他一块儿来的还有凡哥,还是开着上次那辆面包车,我跟凡哥打了个招呼,问兵哥咋没来,凡哥轻描淡写的说打麻将,我靠,麻将兵果然就是麻将兵。 我见就他跟狠人俩人,我就问狠人难不成就我们自己去吗,狠人说他已经找了一批人跟着高瘦他们先去了,说我们晚点再去,这样装逼效果会更好一点。 我被他给逗乐了,他妈的,狠人不管到时候都不忘装逼,不错,我喜欢,跟我似得。 在车上的时候狠人给高瘦打了个电话,知道高瘦他们先去了之后就跟凡哥说现在过去行了。 凡哥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冲电话那头的人说:“人弄齐了没有?”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啥,凡哥说:“行,那也行,你这样,你现在领他们往那边走就行了,对,我跟老李说好了,他去接你们。” 电话那头人问了句话,凡哥笑了笑,说:“哈哈,放心,我能不知道吗,你放心,绝对拉的过来,你等着就行了。” 说完凡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跟狠人说:“咱先过去,他们等会就来了。” 狠人点点头说行,我问狠人叫了多少人,狠人有些很深意的笑了笑,说让我看着就行,绝对让我大吃一惊。 我们跟刺儿头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市北铁道东的油漆路。 这里比较偏僻,有条油漆路(就是柏油路,我们这方言说油漆路),当时说这条路要用来当省道的,结果后来省里规划改了,这条路修到一半就一直荒废了,路非常的宽,就成了很多人打架的地点了。 我们去了之后刺儿头和纹理头他们都在了,可真是听话,叫他们多叫人还真的多叫人了,黑压压的全是人,少说也得两百人,不过基本都是些学生,估计没啥战斗力。 反观高瘦这边儿,人也都来了,但是人数那边要少不少,也就六七十个,也全都是学生,有些还是我们学校的。 因为一开始狠人就说了让高瘦稳住场面,别跟刺儿头他们打起来,等我们来,所以他们现在就只是在互骂,理论着什么,没有打起来,不过明显人家刺头儿和纹理头那边人多,骂起来也有底气,有点想动手的感觉。 我们的面包车当时非常拉风的开导场地中央,在两拨人中间停了下来,凡哥还来了个很犀利的急刹,非常的拉风,看来凡哥也深谙装逼的精髓。 我们停下后人群顿时都安静了下来,车门子刷拉拉开,我跟狠人还有凡哥都下来了。 刺儿头看到凡哥和狠人的那一刻眼睛立马睁大了,脸上直接就写着恐惧俩字,看来上次的豁嘴还是有用的,起码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这还自打转学后我第一次见到他,脸上留着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看起来非常的狰狞,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想起来的是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著名的反派角色——小丑! 纹理头似乎也没有想到我跟狠人回来,眼里也闪过一丝震惊。 见我一直盯着他看,刺儿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 我非常装逼的拿手在脸上划了下,做出个豁嘴的动作,这下给刺儿头快气死了,死死地盯着我。 狠人很装逼的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也死死地瞪着刺儿头,说:“小子,你行啊,可以,有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叫板的。” 刺儿头估计有些怕狠人,没敢说话,这时候纹理头就站出来了,指着狠人说:“我知道你混的好,别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你,还有,今天是我们自己学校内部的事儿,你一个外校生别跟着瞎掺和。” 说着他也拿手指了指我,说:“王聪,也没有你事儿哈,你最好领着他走,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学校在哪。” 我操,我这一句话没说他倒是威胁上我了,我立马指着他骂:“操你妈,我告诉你,你算个几把啊,老子就在学校等着你来,看给你能耐的。” 纹理头又跟我骂了几句,说让我们快滚,我们没资格管他们学校的事儿。 狠人大声地喊了一句,说:“咋就没资格了?!” 纹理头愣了一下,说:“有什么资格,你们凭什么管?” 狠人拿手用力的在空中点着,大声地说:“就凭他们是我兄弟!” 我靠,他这话说的非常率霸气,给高瘦、胖哥他们以及后面我们学校的那帮人说的瞬间热血沸腾起来,都大声的高呼着狠人的名字。 纹理头这下也没话说了,脸憋得铁青,知道今天这事儿狠人非插手不可了,大声地喊着说:“操你妈的,那就别废话了,不是让我多叫人吗,今天我就干死你们,带这么几个人来装逼,你们真是打错算盘了。” 说着纹理头大声地找了下手,高喊了一声:“打!” 他们身后的人瞬间都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喊着要向我们冲过来。 我靠,当时见对面那么多人,我有些害怕了,尤其是我们还站在最前面,肯定会被打的很惨。 不过就在此时我们听到几声很笨重的引擎声,之所以说笨重,是因为不像是普通的轿车和面包车发出了的声音,而像是那种大车。 我回头看了看,我靠,可不是大车咋地,是那种工地上的卡车,我们这叫这种车叫双桥。 双桥后兜里站的满满登登的全是人,足足有两辆车! 不过车后斗上的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好多都穿着蓝色的劳动服,有的头上还戴着安全帽,身上脏兮兮的,给人看起来好像是农民工!而且是刚从工地上下来的农民工! 第一百七十八章 年前大战 下 怪不得狠人说绝对会让我大吃一惊,我当时都有些看呆了,看到那么多农民工从车上跳下来,我不由得嘴都张大了。 这你妈的,见过人家开着面包车打仗的,见过人家开着轿车打仗的,头一次见人家开着卡车来打仗的,这唯一能牛的过他的估计也就是开着挖掘机打仗的吧。 跟我一样的还有对面的纹理头他们,一个个的也不往前冲了。 从双桥上下来一个人,留着大胡子,冲那帮农民工招招手,让他们跟着他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后大胡子冲凡哥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说:“咋样,还满意不?” 凡哥点点头,说:“嗯,行啊老李,咋找了这么多啊?” 大胡子笑呵呵的说:“那啥,我跟工头认识,说了一下,正好下午活少,我就问喊他们,谁愿意跟过来打仗,一个人给五十,结果都吵着要来呢,我这车也装不下啊,就只要了这么几个,你要嫌不够,我再给叫。” 凡哥赶紧摆摆手,说不用,这些就够了。 大胡子这时候问跟谁打,凡哥指了指对面,大胡子有些意外,说:“学生啊?” 凡哥点点头,说:“嗯,我也没想到都是些小屁孩,你等下说声,让他们下手的时候轻点,别给打坏了。” 大胡子点点头,冲后面的人喊了声,然后问凡哥啥时候打,凡哥大手一挥,说:“现在就上。” 大胡子紧接着一声令下,身后的那帮农民工瞬间朝着纹理头他们冲了上去。 纹理头他们后面那帮人在两辆双桥来的那刻就被震惊坏了,而且见人家车上拉的一个个的都是农民工,瞬间都害怕了,毕竟人家农民工不是我们这些学生能比的,我们手里拿的是啥,是笔啊,人家成天手里拿的是啥,是石块,是铁家伙啊,一个别说打我们俩,就算打我们三个都没问题。 我这里说句题外话,我对农民工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相反,我很尊敬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这些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所以我看到很多电视上歧视农民工,不让他们坐公交车车座的新闻就很生气,别他妈的说什么农民工没文化素质低,这个世界上学富五车的衣冠禽兽更要多的多。 当我们这边的农民工盟友往前冲的时候,对面纹理头找来的那帮人瞬间都吓坏了,好多都直接开始跑了,纹理头当时也害怕了,不过手还是用力的挥了挥手,大声喊了句冲。 结果他刚说完,冲在最前头的一个农民工一拳头就给他放躺了,真的是毫不夸张,就一拳!打脸上瞬间就给他放倒了。 至于当时的场面,我也就不详说了,只能有三个字来形容,太残忍,要不是人家农民工大叔手下留情,纹理头他们肯定被修理的更惨。 打到最后纹理头他们都没多少人了,就纹理头还有刺儿头几个具有代表性的被后来冲上去的高瘦他们给擒住了,拽到了我们跟前。 狠人说把其他人放了就行,就留下了纹理头和刺儿头,让他俩跪在了我们跟前。 大胡子问凡哥行了不,凡哥说行了,让大胡子带着人先走了,临走前凡哥还去面包车车座子上拿了个皮包出来,从里头拿出一叠钱递给了大胡子,大胡子带着那帮农民工大叔千恩万谢的走了。 等他们走了后,凡哥把皮包扔车上,嘴里叼着根烟就过来了。 我当时跟狠人正骂刺儿头和纹理头呢,狠人没说一句话都要在他俩头上打一下。 这时凡哥走过来后猛地一指头插到了刺儿头的嘴里,勾着他嘴边上次被刺狠人豁了的嘴就往旁边拽。 我靠,当时都给我吓死了,凡哥食指勾着刺儿头的嘴非常用力,我真怕一下再给他把伤口拽裂了。 凡哥拽他的时候嘴里还骂着,“操你妈,小子,你真是够种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上次豁你嘴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三番五次的嘚瑟的不算完了。” 因为最被凡哥撕着,刺儿头不得不赶紧爬起来,歪着脖子跟着凡哥走,凡哥把他拽到路边后脚下一个绊子就把他给放倒了。 倒地后凡哥照着刺儿头的头就是狠狠地跺了几脚,我靠,当时凡哥穿的可是那种厚皮鞋啊,给刺儿头跺的都有些晕了,我看着都疼。 凡哥跺了几脚后弯下身子拽着刺儿头的领子就把他身子拽了起来,问他:“小子,要是依着我的性格这次直接敲断你一跟腿,但是看在你他妈还小,还是个学生的份儿上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你要想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那你就接着嘚瑟。” 刺儿头这时候缓过来了,又表现出他经常出的那副可怜的死样子,声泪俱下的双手作揖冲凡哥说:“哥,哥,我错了,这次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因为刺儿头求饶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求饶到底是真是假。 凡哥点点头,说:“行,知道了就行。” 说着他撒开刺儿头,一下子拽住了他的领子那,用力的一扒他的衣服,刺儿头的脖子和半个肩膀就露出来了,凡哥用力的吸了两口烟,用手夹着要往刺儿头锁骨那按。 刺儿头当时直接吓坏了,挣扎了一下,大声地喊着:“哥,哥,你干嘛,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 凡哥拿手指着他,很凶的说:“把手拿开啊,要不然我往你脑门子上戳。” 刺儿头直接被吓坏了,手拿开后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哭了起来,凡哥毫不客气的把烟头按到了他锁骨下面的地方,刺儿头疼的嚎了一声。 凡哥按完后撒开了他,说:“小子,给你留个念想,以后长点记性啊。” 说完他就不管刺儿头了,走到跪着的纹理头这儿,用手拨了拨纹理头的头发,说:“行啊,小子,发型整的挺帅。” 纹理头也看到刚才凡哥整刺儿头了,低着头没敢说话。 凡哥一边拨弄着纹理头的头发,一边说:“你刚才说知道我们混的好,你还不怕是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怕怕。” 凡哥说完这话后猛地撕住了纹理头的头发,给纹理头疼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凡哥令一只手也拽到了纹理头头上,逮住纹理头的一撮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撕,硬生生的给纹理头把一撮头发撕了下来,纹理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我靠,凡哥这也太狠了,我当时注意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儿头发足有一个小拇指粗细,那么多头发硬生生的从头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看错了,似乎看到那撮头发上还带着一块儿头皮。 纹理头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闭着眼哀嚎着,眼泪儿都出来了。 凡哥不紧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头发,问道:“咋样,这次怕了没?” 纹理头当时只顾着疼和哭去了,没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声,逮住一撮头发作势又要撕,纹理头这下赶紧带着哭腔说:“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错了,知道错了。” 凡哥这才哼了声,把纹理头的头往前一推,拍拍手,说:“帅哥,好洗头了,弄我一手油。” 说着他拍拍手,点了根烟,看向我们,挥了下手,说:“搞定,游戏结束,打道回府!”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命里的过客 凡哥这一些列动作完成的非常快,快到我跟狠人压根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原地发愣呢,当然,高瘦和胖哥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凡哥见我们还愣在原地呢,就说:“咋了,不打算回去了,行了,差不得了,这次估计真给他们镇住了。” 狠人喊高瘦、胖哥和老乔跟我们一块儿上了面包车,让其他人先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高瘦他们还在说刚才的事儿呢,说农民工大叔太给力了。 不过这事儿给力是给力,但那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刚才那两车农民工起码得有八九十个人吧,一人五十,这就得小五千啊,加上那两辆双桥,这场仗下来妥妥的得五千多。 光是跟我们这帮学生打仗就得花这么多钱,那要是社会上的人打,那得话多少钱啊。 所以说还是那句话,所谓的打仗就是打钱。 狠人跟高瘦说:“现在我跟王聪都走了,以后你得接手啊,把高二的统一起来,等纹理头他们走了你就是老大了,别成天凑付混,拿出点魄力来。” 高瘦点点头,看起来刚才的事儿还令他热血沸腾呢,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说了会儿,高瘦就问凡哥是干啥的,咋那么多钱。 他这是第一次见凡哥,所以对凡哥不了解,见人家拿那么多钱出来,估计也给震住了。 凡哥从后视镜看他一眼,说:“瞎混的,咋地,你想跟我混不?跟我混别的不说,起码不愁钱花了,妞儿也有的是,想咋泡就咋泡。” 高瘦一听这话瞬间激动了起来,说:“行啊,哥,你要看的起我,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凡哥笑了笑,说高瘦是狠人的兄弟,自然也是他的兄弟,什么看不看得起的,给高瘦留了个电话,让高瘦以后跟他混就行了。 胖哥一听也激动了起来,说:“哥,算我一个呗。” 凡哥笑着说行。 我当时想阻止他俩来着,但是见狠人没说话,我当着凡哥的面儿也没好意思开口。 我回到家之后我爸在厨房里忙活呢,买了好多东西,基本上全都是我爱吃的,我以前觉得就我妈知道我喜欢吃啥,没想到基本上不怎么在家的老爸也知道我爱吃啥。 我爸见我回来了说:“聪聪,我买的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爱吃的,反正我记得小时候你爱吃来着,就买了,你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再去给你买。” 我当时有些感动,说:“不用了爸。” 我这十几年来感受到的全都是母爱,我爸不咋在家,我跟他交流的也少,跟他感情也不深,一直不了解书上说的所谓的父爱如山,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父爱丝毫不亚于母爱,他们来的那么隐晦,却具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2010年的除夕是我和我爸俩人一起过的,我爸努力的想把气氛搞得欢快一些,我也很配合他,尽力说着一些喜庆的话,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还特地的用心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我爸提前把有关于我妈的照片全部收了起来。 那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就是王菲女神的传奇了,说是天籁之音一点都不过分,王菲在我眼里也是仅次于邓丽君、梅艳芳的女歌手。 刘谦的近景魔术有点让人失望,但是小虎队的出现绝对令人眼前一亮,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花无缺”和“萧十一郎”也老了。 本山大叔的小品非常搞笑,但就是广告太多了,那一阵我们班同学回去还一直说那句“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 很多同学给我发了短信,估计都是群发的,一点新意也没有,倒是大白腿发的短信让我眼前一亮,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说些客套的祝福话,发的是很简答的一句话:王聪,别怕,我陪着你呢。 我当时感动的不行,差点哭出来了,还是那句话,最懂我的永远都是大白腿。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饺子是我爸包的,虽说卖相不咋地,但是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为啥,我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突然就哭了,但是没出声,就是眼泪不停的流,我当时不想哭,但是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翻涌而出,我怕影响我爸的情绪,就故作轻松的吸着气,假装说着:“啊,这饺子太烫了,烫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爸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轻声道:“那就慢点吃。” 因为有人去世了,所以今年正月里我不走亲戚,不过好多亲戚都来了我们家,吵吵闹闹的,很热闹,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大年初五的那天晚上板哥给我打电话,叫我一块儿出去喝酒,说他也喊了阿伦和单飞,大家好久没见了,一块儿聚聚,我在家正好闷的慌呢,就答应了。 见了他们三个后发现他们仨都穿的非常帅,就我自己有些邋遢,衣服是旧的不说,头发也没理,留的挺长了都,不过我也不咋在乎。 我们四个去了酒吧,还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的那个酒吧,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在这里我还认了个干姐。 那段时间我还老找她玩,但是后来渐渐地联系就少了,最后直接联系不上了,我还去她们学校找过她,但是她上的是三年制的专科,所以已经毕业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也再没听到过有关于她的消息,她在我的生命里突然出现,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然后又在某个时间段永远的消失,只是我每次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还会想起她坐在舞台中央捧着话筒唱那首《Becauseofyou》的场景,而每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也会想起她的笑容。 相信很多人也有过这种经历,生命里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的人,然后又突然消失,这一生都再也没有见到过,但是她或他留给你的美好记忆却一直留在脑海里。 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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