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最后一步比较复杂,需要跟容器亲密接触九十九天,被选做容器的女孩,需要用符纸镇压住阳气……”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她嘴里的容器,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其他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同情。 警察一边记录,一边问:“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妈冷笑了一声:“钱?” 所有人竖起了耳朵,她幽幽道: “一次美容一千万,全部完成,一亿奖金另算。“ 有人把痰吐到了她脸上。 “毒妇!” 警察勘察完毕现场,押着宋夫人和我妈前往公安局。 审讯室,我妈始终闭着双眼,对指认的罪行供认不讳。 隔壁,宋夫人大声叫嚷着: “我要请最贵的律师来帮我辩护!我没有罪!她做的这些我都不知情!”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闭嘴!” 她立马吓得不敢动弹了。 大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年轻男人,他神色焦急,看着有几分眼熟。 他直奔我妈所在的审讯室,对着小窗口大喊: “妈!” 8 我如雷劈过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身穿笔挺西装,一米八的高个子,看着二十岁出头,跟我哥的年纪对得上。 审讯室一直闭目养神的妈妈突然睁开眼,激动得站了起来。 “鹤儿!” 他真是我哥! 可是,哥哥不是死了吗?他的皮都……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突然一个民警跑过,把我撞到一边。 “检测结果出来了!那些皮、那些皮不是人皮!是猪皮!” 他大叫着,所有警察都瞪大了眼。 “什么!” “怎么可能!那七个孩子到底去哪了?” 提审的警察猛的一拍桌子:“老实交代!你把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妈妈的手牢牢铐在桌子上,她一直盯着哥哥泪流不止。 哥也哭了:“妈,你都说出来吧!我回来了,以后咱们不会受苦了!” 妈垂下眼,再次抬头时,满脸都是怨毒。 “宋夫人其实并不是不孕不育。” “她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我。”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几个办案民警的眼珠子,来回在宋夫人和我妈的脸上徘徊。 我跟哥也都愣住了。 因为单从外表上看,我妈甚至可以当宋夫人的妈。 宋夫人惊恐地缩在审讯椅上。 “不可能,不可能,她早就死了……” “没错,我差点死了。” 我妈冷笑了一下。 “四岁那年,她听人说,是我克她,让她生不出儿子,她直接命人把我丢到了深山里。” “如果不是道观的婆婆发现,我已经被黑熊吃掉了。” “婆婆精通医术和风水之术,不光治好了我,还教给我一身本事。” 一个警察忍不住开口: “你说你是第一个孩子,那她之后还有孩子吗?” “没错,她又生了三胎,全部都是女娃,只是这些女娃运气不好,出生就被她溺死了。“ “你们去宋宅院子里那棵榕树下挖,就能挖到尸体。” 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眉眼间都是痛苦。 反观宋夫人,这会也缓过劲来,不停蹬着腿: “那又怎样?我只不过弄死自己的种!判也判不了几年!你敢说出那几个孩子的下落吗!” “我还得谢谢你,不是你,我不会变得这么年轻貌美!那些孩子的效果可真好,你说是不是。” 闻言,我妈并没有慌张,而是释怀地笑了。 “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你不光害死了自己的几个亲骨肉,还毒傻了自己丈夫,也就是我父亲,因为他知道了你做的一切,要跟你离婚。” 宋夫人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怎么知道!证据呢!你不要信口雌黄!” “证据就是你喂他吃的药,要维持痴傻的效果,你每天都定时给他吃那种药,警方拿去检测一下就知道了。” 负责记录的警察迅速敲击键盘,宋夫人直接瘫倒在了座椅上。 “所以,那些孩子的下落呢?” 警官继续发问。 我妈的目光深深锁定在我哥身上。 “那些都是苦命的娃儿,他们的父母为了点钱就把孩子送进虎口,我偷偷把他们送到外省或者国外读书去了。” “我的鹤儿,是我最早一个送出国的。” 真相大白,我这才明白,妈妈的爱有多沉重。 她故意跟宋夫人说,我是最重要的一环,一定要把我哄好,所以宋家一半的股份都落在了我头上。 为了我能有个光明的未来,她宁可自己下地狱,也守口如瓶,坚决不说出真相。 好在,我哥他突然出现了。 这件事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受我妈资助的其他六个男孩纷纷出来为她发声。 “林妈妈就是我们的亲妈妈!” “不是她,我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上大学!” “我现在也在资助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希望他们能有完整的童年!林妈妈就是我的榜样!”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我们一家三口清清白白地回到宋家,我妈含泪在宋先生,不对,是我外公的后颈上扎了几针,他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 他抱着我们,哭得像个孩子。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当时会如此激动。 因为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原先就是我妈的卧室。 9 二审宣判,宋夫人被判了九年。 哥哥愤愤地表示:“这也太轻了吧?” 院子里的绣球开得正盛,我妈一边手把手教我修剪,一边漫不经心开口: “你知道我在她身上脸上抹的什么吗?” 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于是我急急地问: “是什么呀,告诉我们吧!好妈妈!” 她揉了揉我的头。 “是几种药草混合,我师傅告诉过我,这味敷料,有回春的功效,但是……” “它不光剧毒,长期使用还会浸入骨髓,就算后面不用了,副作用也会一直存在。” 我们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过了半年,监狱传来消息,宋夫人暴毙了。 她全身溃烂流脓,死的时候一处好肉都没有,方圆十里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恶臭。 她的狱友都表示,在她活着的时候,日日夜夜痛苦呻吟,说自己骨头里进了虫子,钻心的疼,恨不得让人拿刀直接把她捅死算了。 就连最厉害的医生,都不知道她究竟得的什么怪病。 我们的日子就这样幸福而平淡地过了下去。 只是偶尔我会想起,我的爸爸。 他经常打骂我和哥哥,更多的时候是打我妈。 与此同时,他还是个恬不知耻的赌徒。 大年三十,上门讨债的人都络绎不绝。 他甚至逼迫我妈去卖身还债。 我妈从来都是默默承受这一切,不敢多说一句话。 上小学时,我爸突然消失了。 那天饭桌上多了两盘荤菜,我妈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的爸爸失足掉河里淹死了。” 老实说,我跟哥都没有感到有多伤心,反倒日子过得舒心了不少。 看着妈妈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我鼻头一酸。 妈,我会永远为你保守这个秘密。 [近代现代]《他的裙》作者:艺术家脾气\入殓师 废文2023-08-22完结 Original Novel - BL - 长篇 - 完结 忠犬 - 攻宠受 美丽的他 向晚寻没想到,失手丢出去的一口碗给他砸来一个男朋友…… 周熠枫:见面礼挺别致啊 向晚寻:…… 酷哥体育生忠犬攻x长发美人女装受 受日常偶尔女装,非角色扮演 原文地址:https://废文.link/threads/190996/profile 第1章 一、加个微信吧(已修) 周熠枫到风琴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忘记带身份证,酒吧门口把他拦了下来。 他走到旁边的灯牌挡着风,给李柯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冷风不停地吹,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 他缩了缩脖子,半张脸收进拉高的夹克领口,抬手压低黑色的棒球帽,把烟丢进垃圾桶的灭烟器里,一副将要发火的样子。 轰隆隆一阵摩托声靠近,他抬起头,看见一个长发美女骑着个粉色小绵羊在五米开外停了下来。 女孩还挺高,目测快一米八的样子,戴着黑色的头盔,穿着件很短的白色厚外套,大冬天的居然敞着怀,里面是一件单薄的低领衣,黑色带闪,细白的脖子上坠着一条银色的半粗链子,看起来就很冷。 下车时她单脚蹬在地上,黑色的马丁靴和修身的牛仔裤显得腿又细又长,穿搭如此之辣,却骑着粉色的小绵羊,把手上还挂着草莓熊的小玩偶。 锁车后她抬手取下头盔,拨了拨压乱的头发转过身来。 周熠枫盯着那张脸,半天没缓过神。 向晚寻是很白的,在寒气的浸透下,皮肤近乎透明。他今天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化了精致的妆,眼睛上点着细碎的高光,眨眼间像有星星在闪,嘴唇却是低饱和的颜色。 灯牌的光变幻成紫色照在他脸上,好看得不像真人。 他低头看着手机,身后掀起一阵寒风,他抬手将面前遮挡住视线的头发一把抚上去,浓密的长发墨一样泄在身后,随风荡漾。 他朝酒吧的方向走去。 直到向晚寻消失在风琴的大门里,周熠枫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看人家。 手机响了,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刚太吵没听到,你到了吗?”李柯在那边喊着,周熠枫皱着眉偏了偏头。 “到了,没带身份证。”他本想着回学校算了,开口却变成出来接我。 李柯带他穿过舞池一直走,拐进包厢走廊,175的个子非要伸手搭周熠枫190的肩,周熠枫被迫弯着腰。 “就差你了,你再不来我都打算散会不过这生日了!”李柯抱怨他来得太迟,周熠枫回了一趟家,过来的时候就这个点了。 “那你应该早说,我就不用过来了。”周熠枫很是冷漠无情,李柯给了他一拳,刚好到包厢了,推开门爆响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周熠枫在李柯后面进去,一抬眼就对上了向晚寻的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在一群人之中。 像一种磁场,他们一眼就看到对方。 暗处的向晚寻,坐在沙发的最边上,脱了外套,上身单薄,手里在剥一个橘子,垂下的手腕弧度纤细好看,抬头看到周熠枫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忽明忽暗的光把那双眼睛照得动人。 周熠枫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被李柯推着坐下,是离向晚寻很远的位置,他打完招呼再抬头看过去时,向晚寻已经垂眸继续剥桔子了。 包厢大概有十来个人,李柯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都是来凑热闹给他过生日,除了室友和学校的几个,其他的周熠枫基本都不认识。 唱歌的人调低了音乐声,李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谢谢大家今天为小李总捧场啊,话不多说,都在酒里。”李柯说完自己先干了一杯果啤,大家非常不给面子地喊话要扬了他的果啤。 “我就爱喝这个!放心少不了你们,我要了一箱招牌普克森,喝不完回去替我写作业!” 李柯是个标准富二代,开学调宿到周熠枫他们宿舍,虽然是大一新生,但却是个社交悍匪,半学期不到,就毫无违和感地融入了大三这群老油条里,相当如鱼得水。 大家都叫他小李总,他也很受用,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不过他最爱和周熠枫玩,一直自称周熠枫粉头,因为周熠枫很高很帅,是他最羡慕的那种男生。 一群人没营养地嗨了两个多小时,留到后半场的就剩几个人,好多都有门禁和查岗,回学校的回学校回家的回家,不知道谁点了一首抒情歌收尾,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被吉他声催眠着。 李柯醉得不省人事,在跟谁打着电话,头埋在沙发上的衣服里,整个人一边哭唧唧一边蛄蛹着。 周熠枫没有喝酒,闷头干完一瓶苏打水,靠进沙发背,两条长腿大喇喇支着。 包厢里走得只剩三个人了,李柯在等车来接他,周熠枫要送他出去,还有同样在等人的向晚寻。 周熠枫偏头看向晚寻,飘过去的眼神像幽深的湖水,投下向晚寻伶仃的身影。 似乎是人都走了不够热络了,向晚寻将外套披在肩上,堪堪挂在清瘦的肩头,浓密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头玩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侧颈上把玩着颈间的碎发。 手机的光照在他脸上,侧面看去,他的唇珠很饱满,发迹到下巴的线条起伏舒缓,像一笔挥就的画,极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周熠枫好像借了胆子,毫不避讳地看了许久,直到向晚寻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望过来。 突然的对视令周熠枫晃神,他眸光闪了一下,却没有避开。 向晚寻的表情是懵懂的,目光很淡,好像有朦胧的滤镜投在他的身上,周熠枫根本没有办法转开眼。 环绕的音乐播着温和的女声,轻轻叹息似的唱着——你是一座蓝色湖泊,安静得令人着迷。 周熠枫把李柯送上车,他其实可以走了,已经散场了,但他在路边站了很久,直到脚都冻僵了终于想起自己帽子好像忘拿了,一秒钟都没有犹豫转头又进了风琴。 到包厢的时候,他余光瞥到向晚寻穿上了外套,这次拉紧了拉链。 他拿起帽子戴上压低,掏出手机划拉着屏幕,左右划来划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磨磨蹭蹭地往出走。 一个人影靠过来,周熠枫抬头,向晚寻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抬眼看着他,乖巧地笑。 “可以麻烦你送我吗,我有点醉。”他眼神真诚无害,似乎知道没有人能拒绝他。 这是周熠枫今晚第一次听到向晚寻说话,他呆了将近五秒钟,拿手机的手伸出食指缓缓把帽檐抵上去,露出一双震惊的眼,问出一个似乎不太礼貌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的问题:“你是男生?” 向晚寻笑出声,眼睛弯起来,是非常生动的表情,美一下子被放大,张口的声音却是很明显的男声,“吓到你了吗,不好意思啊。” 近距离看起来的向晚寻简直就像艳丽的花,是向外盛放的美,霸道得抓住一切视线,简直蛊惑人心。 周熠枫有点承受不住,他垂下眼皮,目光不动声色地飘向别处,“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两人一起走出来,周熠枫全然忘记向晚寻是是等人来接的,怎么却跟他走了。 午夜的温度很低,是完全忽略衣物的防护直接贴在皮肤上的冰冷,周熠枫拉高夹克的拉链遮住下巴,帽檐的阴影遮住上半张脸,只能看到挺直的鼻梁和一半锐利的下颌线。 他侧头问向晚寻:“回学校吗,帮你叫车还是……”他手揣在兜里,胳膊肘抬了抬,指向旁边停着的小绵羊,说话间偏了偏身掩在向晚寻身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一半的冷风。 因为他侧过身,距离变近了,向晚寻抬起头,眼珠被深冬的寒风洗得清透,睫毛在风里簌簌地颤,鼻尖冻红了,他抿了抿嘴唇,嘴唇有点干,周熠枫注意到。 “叫车的话就要把它丢在这里了。”他指了指小绵羊,说完眨了眨眼,周熠枫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底线,骑小绵羊算什么呢,走回去都行。 向晚寻从坐箱拿出一个浅粉色的头盔自己戴上,把之前他戴的那个黑色的递给周熠枫,总不能让冷酷大帅哥戴粉色的。 周熠枫看着向晚寻戴着粉色的头盔,觉得粉色很适合他,他的脸真的很小,被面罩完全遮住。 见周熠枫没接,向晚寻试探地问:“你是想戴粉色的吗?” 听到他的话周熠枫才回过神,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奇怪,戴上头盔大步一迈跨上车。 不得不说,他觉得他坐上去的一瞬间,这个小摩托显得更小了,有点支撑不住他的感觉,一条腿收到踏板上的时候甚至有点强行塞进儿童摇椅的错觉。 向晚寻也这么觉得,憋着笑上了后座,他两手搭在周熠枫的肩上,声音扬起来,“走吧!”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觉得这一幕特别诡异,两个一身黑穿得一个比一个酷的人,其中一个还非常大只,骑着圆滚滚的粉色小绵羊,透露着些微的别扭摇摇晃晃地起步了,感觉是会被交警拦住的样子。 风琴离他们学校不远,在包厢那会,周熠枫听他们聊知道了向晚寻是他们学校美院的,是李柯的小学同学,他听李柯提过几次这个名字,当时并未留心,现在却翻遍脑海试图回忆李柯说过的关于向晚寻的细末枝节。 把车停在学校车棚后,周熠枫和向晚寻往他租的公寓走,就在学校外面小区里。 半夜两点多的学校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图书馆还亮着零星的灯光,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往校外走。 向晚寻低着头,极怕冷似的,一阵强风吹过来,他瑟缩了一下。 周熠枫没有看他,但抬手取下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反手扣在了他的头上,向晚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因为帽檐压得低,遮了视线,他转过脸费力得仰起头看周熠枫。 周熠枫前不久理了头发,还没长多少,短寸加不苟言笑的眉眼看起来有一点凶,但很帅。 “我不冷。”向晚寻说话间哈出白气,下巴都红了,看起来不像是不冷的样子。 周熠枫眼尾锋利,眼神飘过来看着他,借口让人无语:“我热。” 向晚寻:...... 走神间,周熠枫突然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提溜到内侧,和自己换了个位置,刚站定,前面沿路疾驰而过一辆黑摩。 “看路。”周熠枫提醒他,低声解释:“你戴着,看你很冷的样子。” 走到小区门口,周熠枫转身看着向晚寻:“上去吧。” 向晚寻迈步上一级台阶,转过来,两个人视线平齐。 “你怎么回去。”他从帽檐下看着周熠枫。 穿堂风呼呼地刮。 “快上去吧,别管我了。”周熠枫说。 向晚寻有点冻僵了,手从兜里拿出来的时候有点慢,他低头取下帽子,垂眸时的眼睫又密又长,很薄的眼皮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手掌缩在袖子里,只露出细瘦的指节。 他把帽子戴到周熠枫的头上,手垂下来的时候无意擦过周熠枫的耳廓。 指尖是冰凉的,触碰到的地方是滚烫的。 周熠枫耳尖一动,他看着向晚寻。 “那我走了,谢谢你,再见哦。”向晚寻转身,刚迈一步,手腕突然被握住,他低头看着被抓住的地方,回过头。 平视的角度下,周熠枫看他的时候掀开了眼皮,不像俯视时目光瞥下来那般具有压迫性,向晚寻突然发现他的眼睛特别清澈,是很干净的黑,给这张脸增添了更多阳光,即使是在午夜寒冬,也格外的明亮温柔。 “加个微信吧。”周熠枫目光直直地看着向晚寻,冷冷的腔调说着搭讪的话,后知后觉补充到。 “方便的话。” -------------------- 日更,时间不定 第2章 二、好无情一男的(已修) 周熠枫一晚上像跑马拉松一样,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洗了个热水澡躺到床上,温暖的环境下,大脑有空休息,他开始复盘自己第一次要微信结果被拒的经历。 “下次吧,如果还会遇到的话。”向晚寻是这样回答他的,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他站在原地,向晚寻转身甩起的头发,发尾从他眼前荡过,他闻到一阵很淡的香,像一种很甜的水果。 寒气浸润后的香味消失得很快,穿过降落的薄雪,周熠枫看到同样很快消失的背影,他不禁回味向晚寻拒绝他时,轻快的语调和生动的表情。 因为晚睡加失眠,周熠枫在地铁上差点睡过站,语音播报到站信息时,他猛地醒来,兜起卫衣帽子站起身,突然拔高的身形让旁边站着的女生不由得退了一小步。 到学校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他在车棚取了自行车准备回宿舍拿第一节课的书,一抬眼看到不远处停在一片凹处的小绵羊,地面似乎有积雪化掉的水,冷冻了一晚上把车轮胎冻住了。 他走过去,倾身单手抓着前车头猛得使力,前车身被拔起,轮胎从冰里脱离出来,他拍掉手里的灰,插兜站在边上,看了两秒,伸手拨了一下把手上的草莓熊,转身走了,草莓熊在风里晃晃悠悠。 踩点到教室,这节是大课,老师还没到,周熠枫扫视后排,看到许嘉彦,对方向他挥了挥了,又打了个响指。 沿阶梯上去到最后一排,他把书往桌上一撂,坐下摘掉卫衣帽子,许嘉彦挪到他旁边,把另外两本书往边上一扔占位置,回头凑到他脸前,盯着他。 “有病?”周熠枫斜了他一眼,掏出中指推开他的脸。 “我也觉得向晚寻很好看。”许嘉彦说完看着周熠枫,期待他的反应。 果不其然,周熠枫转笔的手停住了,笔掉在桌上,啪一声。 许嘉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用手掩着嘴靠近周熠枫,鬼鬼祟祟地说:“昨晚你一直看人家,我都想提醒你。” 没等周熠枫说话,迟到的关皓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摸进来,自以为隐形了,然而又高又壮的身形直接引来老师的白眼,他一边挤着周熠枫往边上让位一边抬手跟老师示意抱歉,前方同学频频回头看。 老师继续讲课,关皓取下训练包,周熠枫看到问他:“等会训练不是取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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