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万元户家的娇软小女儿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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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受伤吧？” 周熠枫把两人的碗碟放到一起，抽张纸巾给向晚寻擦嘴，动作潇洒，语气轻飘飘，“他瘦得跟猴儿一样，硌得我拳头疼。” 梁致远也没那么瘦吧？向晚寻回忆，发现自己对他印象浅薄。 “我手机被他摔坏了，丢在那个地方肯定找不到了。”他手支在餐桌上托着脸发愁。 “什么？”周熠枫在厨房洗碗没听清，关了水探出来问。 “我说我手机丢了。”向晚寻计划着用刘婷婷给她的报酬买个新的，最新款！周熠枫说：“我下午回来给你买一个，你待会儿把身份证给我，顺便把卡一补。” 向晚寻陷入沉思，他觉得跟周熠枫在一起后，他真的是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都快忘记了，明明在一起也没多久。主要周熠枫总是有让他条件反射寻求帮助的能力，其实没有他自己也能解决一切。 “怎么？”周熠枫洗完出来，站在向晚寻旁边，伸手刮一下软绵的脸蛋，打量走神的人。向晚寻捧着脸抬头，看着周熠枫，眼神里有东西。周熠枫挑眉询问。 “感觉不太对。”向晚寻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端起桌上的冰水，周熠枫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不太对。” 向晚寻放下手，一脸严肃地说：“我给你睡，你给我买东西……”话还没说完周熠枫一口凉水呛住，偏开头咳起来。 “这叫什么关系？你品。”向晚寻全然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周熠枫满眼无语地看着他，擦掉嘴边的水，伸手掐着他的脸说：“买个手机算哪门子包养，你脑子一天想什么呢。” 向晚寻被他掐疼了，躲开揉着脸，瞥他一眼，“也是，哪有这么穷的金主。” 周熠枫气得想死，俯身把人扛起来就往卧室走，还放狠话：“那我就白嫖！” 突然悬空，向晚寻头晕眼花挣扎着求饶，后悔自己不知好歹的挑衅。 “是这样，梁致远转学了，咱们班现在没有班长了，我的意思是你来当，你觉得可以吗？” 辅导员早上一下课就把向晚寻叫到办公室跟他说这个事。向晚寻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来，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人的话，他愿意填这个空。 “我没什么意见，您定就好了。” 辅导员显然松了一口气，她本来还担心向晚寻不愿意揽这个半路摊子，因为她确实对向晚寻不怎么了解，这明明是个特别优秀的学生，但却很少和老师们打交道。 “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会在群里通知，这马上放寒假了，也没什么事，过两天要交一些资料我到时候叫你。” “好的，谢谢老师。” “去吧。” 出了办公楼，向晚寻就给周熠枫发消息。宝贝：辅导员让我当班长，当班长要干什么啊？我都不知道orz 枫枫：好厉害呀，我都没当过班长，大家都怕我枫枫：应该没有很忙，帮忙跑跑腿统计一些资料？枫枫：你到哪了，我等了十分钟了，小班长跑快点！向晚寻笑着收起手机，小跑起来。 “你几号回家？”周熠枫把自己碗里仅有的一大块鳗鱼夹到向晚寻碗里。 “十七号吧，考完就回。” “我送你回去，顺便给你买点东西，带回去给家里人。”周熠枫安排妥当。向晚寻咽下一口饭，说：“拿什么啊，我家就我外婆，她没什么兴趣爱好。” “叔叔阿姨呢？” 向晚寻低头吃饭，间隙说：“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都生病去世的。” 周熠枫顿住，后悔自己嘴快，他看着向晚闷头小口喝汤，很乖的样子，这样漂亮听话的小孩没有人疼，他心里一阵酸楚。向晚寻见他不说话，抬眼。 “你可别心疼我，”似乎猜到周熠枫在想什么，他放下碗，抬手打住，“我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了，外婆很爱我。” 周熠枫笑一下，眼睛很亮，说：“快吃饭，凉了。” 考试周很快就结束了，向晚寻本来打算当天回，但是要履行班干部的职责帮系里整档案，只能迟两天了，周熠枫也陪着他多待了几天。整档案的只有几个院系的班委和学生会学习部的人，连着几天都弄到晚上九十点，周熠枫每每来接向晚寻的时候都跟个怨妇一样，抱怨他们老师压榨人。然而晚上在床上他却把向晚寻压榨得更彻底，还恶趣味地喊他“小班长”“小领导”，叫得向晚寻羞耻难耐，将他夹得又疼又爽。第23章二十三、梦里都是你（已修） “……周……周熠枫，停一下……”向晚寻被周熠枫按在床上操弄，声音支离破碎，整个人潮湿不堪，承受不住地求饶。 “停不了……”周熠枫握着他的腰，速度很快地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残忍地擦过敏感点，让向晚寻被抛在高潮的半空中，要落不落。明天向晚寻就要回家了，在临近的曲城，周熠枫送他，两个小时的车程要远不远的，寒假见面也不怎么方便了。周熠枫找着借口狠狠地把人吃干抹净，似乎这样向晚寻就没有力气回家了一样。不知疲倦没有尽头地讨要，诱哄的语气极近温柔，让向晚寻说不出拒绝的话，唯有撑着浅浅的意识被一点一点吞入腹中。结果就是第二天睡大中午还起不来。 “约法三章。”向晚寻坐在床边抱臂训话。周熠枫给他收拾行李，要带的东西不多，几件衣物，周熠枫慢条斯理地叠着放进小行李箱。 “说。” 见他态度散漫，向晚寻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好的谈判条件在脱口前删改：“以后一周一次。” 周熠枫动作停下，他手里拿着一条向晚寻的内裤，布料轻薄，掉在床上。 “那我们干脆柏拉图算了。”他气血上涌，不是生气，就是想到一周才能做一次，才能碰向晚寻一次，他就浑身不舒服，像得了病似的。向晚寻扬起下巴，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气势凌人，“柏拉图也可以，你能接受说明你真的爱我。” 周熠枫气得双眼皮都要瞪出来了，他揪着向晚寻软乎乎的脸蛋说：“向晚寻，你脑子进水了？不做爱就能证明我爱你？” 向晚寻龇牙咧嘴喊疼，拍开他的手，“你现在都敢骂我了，还动手，渣男！” 许是被自己惯的，向晚寻现在学会胡搅蛮缠了，周熠枫脑瓜子嗡嗡响，终于体会到了一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直接选择不和向晚寻理论，仗着力气大把人扒拉倒翻个面，照着屁股就打，力道不重，但让人很没面子，谁十八九了还让对象打屁股。向晚寻也顾不得浑身的酸疼，挣扎起来，力气抵不过就投机取巧挠周熠枫，手指细长灵活，快准狠地钻进周熠枫的腰腹，猫似的乱抓一通，周熠枫一时半会还逮不住那四处点火的猫爪子。打闹间，向晚寻被周熠枫按着挠痒痒肉，他受不了在床上打滚直笑，眼角都挤出泪花，最终举白旗投降。 “跟我斗，一根手指都能把你放到。”周熠枫喘着气拍了一下向晚寻的屁股，嘴角飞扬着笑意。出发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周熠枫一手拎着向晚寻的东西一手牵着人往停车场去。向晚寻昨晚被弄得狠，一上车就睡了，周熠枫给他盖了自己的外套，跟着导航上路。三个小时不到，沿路建筑逐渐变成幢幢古楼，最后停在了一片红墙碧瓦的四合院外围。周熠枫没来过曲城，抬眼发现这里的天格外的蓝，已经深冬了，树上还有未落的叶子，街边门店放的着苏州评弹，沿路有不少老人打花牌的摊子，周熠枫觉得向晚寻的家跟他本人一样充满魅力。转眼发现人还没醒，侧脸都压出了印子，睡得面颊红扑扑的，他伸手捏了捏向晚寻的耳朵，揉揉头发，把人从梦中叫出来。 “到了？”向晚寻睁开眼睛，声音有点哑，车里面太热，他的嘴唇看起来很干燥。周熠枫打开保温杯递给他，“得走进去，我去拿行李箱，你喝完水再下来。” 向晚寻喝了两口水感觉舒服多了，推门下车，周熠枫拿了东西过来牵他。顺着大路往里走，路过一家院子，里面传出麻将拍桌的阵阵声响。 “老樊老樊，快别打了，过来给你看个新鲜的！”院里跑进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进屋拽起麻将桌边叫老樊的那个奶奶就往屋外走，老樊奶奶腿脚利索，跟着他边跑边问：“干什么啊？我快胡牌了！” 说着被拽到门口，两人探头隔着大红门往外瞧。 “什么啊？”老樊奶奶东张西望，不知道有什么新鲜的看。 “那不是你家小晚吗，牵着一个帅小伙！大高个儿！”那个奶奶眉飞色舞地说，一脸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还开着个可威武的路虎！”说着抬头指指周熠枫停在大路口的车。这个奶奶是向晚寻他们家的邻居，买菜回来恰好走在向晚寻和周熠枫后头，发现情报之后连忙小碎步跑回家给向晚寻外婆通风报信。被她叫老樊的奶奶就是向晚寻的外婆，看见快走到家门口的小晚牵着一个男孩子，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背影看起来倒是又高又帅。 “大孙子回来了，我先走一步。”樊奶奶说着就出去了，半路又杀回来，突然觉得自己这时候过去不合适。周熠枫把人送到门口，这会儿才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有了实感，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每天睡醒要给我发消息，天冷不许穿裙子往外跑，过年给你买新衣服……”他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爱惜地摸向晚寻的脸。向晚寻很乖的贴着他的掌心蹭，很听话，“知道了。” 周熠枫看看周围，来往的人不多，匆忙地赶路，似乎着急回家，他捏了捏向晚寻的手，拉下他的袖子遮住冰凉的指尖，说：“进去吧，我走了。” 向晚寻没动，眼睛被太阳照得通透，颜色变得很浅，含着水一样。他把自己拿着的书包放在行李箱上面，拽着周熠枫的卫衣前襟把人拉近。抬头吻上去。周熠枫被迫弯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就先一步闭上了。向晚寻的唇在风里吹得有点干，像硬糖果的触感，很轻地碰了一下便离开，周熠枫心里原本那一点将灭未灭的火星，一瞬间燎原一般烧了起来，久久不能平息。他突然觉得委屈，头一回无法接受短暂的离别。 “回去开车小心，到家跟我说，记得把衣服收了，走之前给床把防尘罩罩上。”看到周熠枫可怜巴巴的表情，向晚寻笑着说。老婆不在副驾的男人是无情的赛车手，周熠枫高速狂飙一个多小时就回到公寓了，一进门看到空荡荡黑漆漆的房子，一身的疲累瞬间涌了上来，什么也不想做，他往床上一倒就准备睡，刚闭上眼睛突然起身，想起有要事没办。拿起手机先给向晚寻发了消息，然后去阳台收了衣服，叠好放进衣柜，又去客厅找了点事，把向晚寻的画架都摆放整齐。看到一地的颜料盒，周熠枫打起邪恶的算盘。他过去把每一瓶颜料盖子都拧紧，至少是向晚寻打不开的程度，干坏事脸不红心不跳，还想着向晚寻到时候拧不开不得不找他帮忙的样子，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使劲…… 向晚寻自己做了晚饭吃完了，外婆还没回来，想是去打麻将了，他拿起电话准备问问。 “喂，小晚啊，外婆打牌呢，在蒲奶奶家。” 向晚寻捏了捏眉心，无奈到：“外婆，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那边一声中气十足的“碰”直接给他吓得闭嘴。 “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想吃什么，外婆现在回去给你做！” 向晚寻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说：“您先玩吧，我都吃过了，早点回来啊。” 话是这么说，快十点的时候他还是去了蒲奶奶家接外婆。两人挽着胳膊往回走，向晚寻的外婆快七十岁，身体一直特别好，看着很有精神，一把好嗓子，吵架都不在话下，年轻的时候向晚寻经常劝架，社恐就是这么治好的。 “今天怎么回来的啊？”外婆给他暖着手问。 “朋友送我的。”至于什么朋友，向晚寻暂且先不提。外婆眼神带笑看着他不说话，等他自己招供。向晚寻见已经暴露，索性坦白：“哎呦，您怎么知道的啊，大聪明。” 外婆一脸你还想骗我的样子，“看你从门口那辆路虎上下来，我就知道不对劲。”她可不能背叛蒲奶奶。 “您还知道路虎呢！”向晚寻佯装惊讶，转移话题。外婆成功上钩，“你是想找打吗！”说着啪啪拍了两下他的手背。向晚寻嘿嘿一笑，搂着外婆的肩往灯火通明的大院走。周熠枫以前没觉得寒暑假这么无聊，家里唯二的两个男人天天上班，剩下两个女人成天在家找他的事。 “周熠枫！”周诺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他，尖利的嗓音直穿屋顶，隔着三层楼都吵得他耳膜疼，“谁让你把莎莎关我房间的！她尿我床上了！”莎莎是周诺养的狗，一个凶巴巴的吉娃娃，老追着周熠枫咬裤脚，小小一点在脚底下窜来窜去，周熠枫好几次都不小心踩到它，受不了直接关周诺房间去了，结果完全忘了这茬。 “周熠枫！”他妈声音比周诺还大，关键每次喊了他也不说话，非要他下楼到跟前才说什么事，往往都是“给我关一下客厅大灯”“把果盘给周诺端上去”这种明明可以叫家里阿姨或者周越去干的事，非要喊他。心烦意乱的，周熠枫回到房间，坐在阳台吊床上，满脑子都是向晚寻，明明早上才视频过，其实也就半个月没有见面，但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很长，连着思念都变得煎熬。他一边想一边吃着手里的果盘，吃完了才发现是让他端上去给周诺的……随便吧。临近过年，下了一场大雪，视频的时候，周熠枫给向晚寻拍外面才看见，雪花片洋洋洒洒像一盆一盆泼下来，坠落的途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好想你。”向晚寻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周熠枫，瘦了一些，侧脸线条更明显了，穿着宽松的黑色毛衣靠在窗边，窗外的雪在他背后飘落。他说：“我也是，我每天都在想你，醒的时候想你，睡着了梦里也是你。”他满眼眷恋地看着向晚寻，心里空得不行，好像穿过屏幕才能填满。 “梦里想我做什么呢？”向晚寻含着笑问他。周熠枫打开窗，风裹着雪花吹进来，一颗颗挂在他的毛衣纤维上，化成小水珠。他勾起嘴角，眉眼清亮深邃，“你说呢？” 向晚寻眼皮一垂又抬起，装听不懂，“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的梦。” 周熠枫手机拿得低，看起来像在俯视，笑得混不吝，“就那档子事儿呗。” 向晚寻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不知道是被子捂着还是空调温度高，他脸一阵烫热，不由自主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周熠枫对向晚寻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极为敏感，他头一歪靠在墙上，表情玩味，“向小晚，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我才没有。”向晚寻掀开被子，静电带起一圈头发。周熠感觉通体舒畅，心情好极了，坏笑着将人往墙角逼，“没有脸红，还是没有想我？” 一下子被问住，向晚寻不知道怎么回答，窘迫半天说不出话。 “没有脸红。”他软着声音说。周熠枫关上窗户，身体依旧燥热，深呼吸，“那就是在想我。” -------------------- 向晚寻：一周一次。周熠枫：天塌了…… 第24章二十四、太想你了（已修）向晚寻梦到周熠枫了，梦里自己变成了一个雪人，被周熠枫拿在手里，然后慢慢融化在他掌心，化成了一滩水。 “小晚！”梦境尽头传来呼唤，伴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撞破他的梦。向晚寻被敲门声惊醒，睁开眼的时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旖旎的画面和门外的声响交错着，让他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坐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外婆，外婆会让他睡到自然醒。正恍惚着，门外的人说话了。 “还没醒吗小晚哥！”声音爽朗，是蒲奶奶家的孙子小远，才上高二，一放寒假就来找向晚寻。 “来了。”向晚寻无奈下床，今天算是不能清闲了。打开门看到人，他吓了一大跳，这小孩怎么一转眼长这么高了，前两年还和自己差不多来着，一年多没见，居然偷偷长个子。韩远看到向晚寻，笑出一口大白牙，眼睛亮亮的。 “我想死你了！”一股子春晚的味。向晚寻喉头干涩，清了清嗓说：“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转身套上一件外衣，去卫生间洗漱。韩远跟在他后面，叭叭说个不停，“昨天晚上回来的，到家都十二点了，差点给我冻死在半路上，路过你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你屋还亮着灯，你怎么那么晚还没睡啊？一会儿吃了早饭去我家打游戏吧，这次期末市联考我考了第二，我爸给我买了个最新款的游戏机！在学校的时候我都想得睡不着觉，周末交手机之前让我奶给我拍张照片，结果她老人家给我发了张自拍……” 声音被关在门外，向晚寻耳鸣了，“你先下去等我。” “好，那你快点啊！” 他一边刷牙一边看手机，给周熠枫发消息。宝贝：早。那边一直没回，向晚寻洗了个澡下楼吃早饭，喝一口粥看一下手机，心里想着这人平时不会睡懒觉啊，怎么一直不回消息。外婆见他勺子搁碗里舀了半天空气，用筷子敲他的手叫他专心吃饭。韩远也蹭吃蹭喝，见状还凑到跟前问：“在等消息吗？谁啊。” 向晚寻把他的头推开，咬一大口红糖糍粑，含糊着说：“吃你的饭。” 洗碗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终于响了，向晚寻冲了手擦干点开消息。枫枫：早啊宝宝！宝贝：？韩远在客厅催促他赶紧换衣服出门。向晚寻没等回复，回房间穿外套准备出门去韩远家打游戏了。刚到门口，周熠枫消息过来：你待会要干嘛？向晚寻单手冷漠打字：你管我呢。回完又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可能早上他真的有事情没来得及说呢。撤回，打字：去邻居家打游戏好像在等他一般，周熠枫秒回：我也想去。宝贝：那你来呀，我带你玩。随即周熠枫就发过来一张照片，正是向晚寻他们家大路口，那天送他停车的地方。向晚寻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就愣住了，停在原地看了半天，确定是自己家路口，他握着手机一整风似的跑了出去。韩远正说得兴致勃勃，一回头不见向晚寻的人了，张望一圈发现人已经跑远了。向晚寻跑得很急，衣服敞着怀，脚步踏在一片银白的雪路上，幢幢艳红的墙和白雪屋顶从他身边掠过，比脚步还要快的是他的心跳，似乎都要蹦出来了。他到路口，大口喘着气向两边寻找，目光终于落到一处。周熠枫正穿着一身黑色羊绒大衣，站在白茫茫的街景前，手揣在兜里，看着他笑。耳边安静了，向晚寻突然感觉不真实。他迈着发软的腿脚，从疾走到飞奔，几乎是砸进周熠枫的怀中。周熠枫稳稳地接住他，晃都没晃一下，很紧地将他抱住。像磁铁吸在一起一样，他们拥抱了很久都没有分开。 “你怎么来了。”向晚寻的声音闷在周熠枫的胸前，带着细细的喘息和轻微的颤抖。周熠枫揉揉他的后背和后脑勺，低头吻着耳廓，声音有点哑：“太想你了，就来了。” 向晚寻终于从他怀里出来，脸被风吹得泛红，眼底湿润。眼见要哭，周熠枫弯腰歪头看着他说：“呦，要掉珍珠了，快让我接住给老婆穿项链。”手指刮着向晚寻的眼底，乐得不行。 “有病。”向晚寻气呼呼地扭头，声音很小地骂他。在后面站了半天的韩远这会才被周熠枫注意到，见那人一直在看他俩也不走，眼神奇怪。 “你认识？”周熠枫捏着向晚寻的脸问。向晚寻回头，尴尬和窘迫这才涌上来。他牵着周熠枫走过去，主动介绍：“小远，这是我男朋友，叫哥。” 韩远傻住了，感觉这声哥如鲠在喉。这反应周熠枫心下了然，眉毛一挑看着他，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还打向晚寻的主意。向晚寻觉得他可能还没缓过来，也不勉强他了，对周熠枫说：“这是我小邻居，韩远，上高二，学习特别好。”还把孩子夸了夸。周熠枫很阔气地抬手拍了拍韩远的胳膊，大哥似的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韩远脸都绿了。向晚寻拿胳膊肘怼了一下周熠枫，怪他不会说话。 “小远，抱歉我不能跟你去玩游戏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晚上回来给你买好吃的，张氏的烤鸭！”寒远简直心塞，向晚寻还是把他当小孩儿，用美食安慰他。 “知道了，我走了。”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感觉一瞬间老了十岁。周熠枫才不关心小孩子寒假第一天就失恋的悲催，一门心思在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