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为我?”虞绍衡想了想,“不记得招惹过你。”又漾出坏坏地笑,“还是说,我不招惹你,你反倒生气了?” 前后两个招惹的意思自然不同。 说着话,他的手滑到了她胸前。 叶昔昭又气又笑,推开他的手,“哪个这么说了?” “我。”虞绍衡又寻到她唇舌吻住,轻轻啃噬,舌尖交错,手不顾她阻拦,恣意把玩着一处丰盈。 “你嗯”叶昔昭几次想说话,却无从做到,渐渐地周身燥热,气喘心跳。心说这哪儿是招惹,分明是故意修理她。心念一转,索性回应起来,甚而前所未有的热切几分。 “想让我引火烧身?”虞绍衡才不想自讨苦吃,笑着放开了她。 叶昔昭抓挠着他后背,“这可不怪我。” 虞绍衡把她小手捉住,纳入掌中,“现在高兴些没有?” 叶昔昭无声点头,视线锁住他俊颜,“方才是有些不是滋味,总有那么多家世显赫的女子惦记你” 虞绍衡显得很头疼,“那该怎样?日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也像女子一样戴上帷帽?” 叶昔昭笑开来,挠了挠他手心,“没正形,我说的又不是假话,惦记你的人也不是从如今开始的。” “叶昔昭。”虞绍衡忽然连名带姓地唤她。 叶昔昭小小地吃惊,“怎么?” “别告诉我,你吃醋了。” 叶昔昭愣了一下,之后辩道:“难道有人觊觎你,我还要敲锣打鼓地庆祝炫耀不成?那可真是太心宽了——未免太看得起我。” 虞绍衡唇边延逸出笑意,“除了你,谁惦记也没用,别胡思乱想。” 叶昔昭心绪真的明朗起来,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轻声道:“那你可以当我是吃醋了——方才怕落个善妒吃飞醋的名头。” 虞绍衡开怀而笑,宠溺地把她搂紧,狠狠地吻了吻她。 之后,叶昔昭才问起安国公府的事情。 虞绍衡说起冯家,语调转冷:“你认识的五小姐的生身之母是继室,你总该清楚。” “我是小时候听冯五小姐说过,她母亲原是妾室,正室去世之后,她母亲因育有一子才被抬了继室这么多年了,不是今日提起,平日里都忘了此事。”说着话,叶昔昭意识到了一连串的问题,“可是,那件事她都是听乳母说的,事发时她还未出生。陈年旧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有我的途径。”虞绍衡细细道出安国公府中事,“只说安国公其人,平日迂腐死板,倒也没大的过失。皇上如今发落他,其实是因为他的家事。他正室留有一子,也就是国公府长子。长子这些年来想必饱受继室苛待,安国公近来又有意将世袭的爵位传给继室所生子嗣,他自然满腹怨恨。” 继室就算是坐在主母位置上,可地位还是低了正室一等。该继承公爵的,是正室留下的子嗣,除非有天大的理由,才能打破这规矩。安国公有这想法,未免太糊涂了。叶昔昭不由轻轻摇头。 虞绍衡继续道:“是这时候,老仆人告诉长子,说他生母当年之死很是蹊跷,疑是中毒而亡,他自然要暗中详查。我一友人听说之后,抱打不平,出手相助,安排开棺验尸,想通过骨骸验出有无中毒迹象。” 叶昔昭不由睁大眼睛,“竟还有这种事?” 虞绍衡点一点头,“自然,这些是在暗中进行,安国公府并不知情。奇怪的是,开棺验尸时,棺椁内空空如也。” 好戏开场 叶昔昭听得心生寒意,“这是毁尸灭迹?” 虞绍衡道:“骨骸c陪葬之物全部不翼而飞,不论是谁做的手脚,不外乎是想让人认为墓穴被盗。” “虽说过于牵强,可是旁人无凭无据,又能怎样?” “正是这个理。”虞绍衡笑了笑,“虽说此事年深日久,想要查清却也不是太难。皇上无意中听说此事后,要命专人查办。太后却斥责皇上无心处理朝政,每日里只管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皇上如何能违背太后心意,便只寻了安国公一个错处,命其闭门思过。” 叶昔昭随着他言语,想到了皇上闹着微服出巡的事,不由心生笑意。大抵是太后还在气皇上私自离宫,借此事斥责,纯粹是与皇上置气。 虞绍衡问她:“明白我为何厌烦国公府了么?” “明白了。”叶昔昭将所听闻的细节串联起来,有了结论,“出了这样的事情,安国公就算是毫不知情,也是治家无方。而他的继室,不说当年到底有没有谋害正室,单只安国公想让她所生子嗣继承爵位这一点,她就有失妇德——明理人会尽心扶持正室留下来的血脉,不会让安国公生出那样的心思。” 分析得头头是道,虞绍衡笑容中带着赞许。 叶昔昭又说起冯慧萱,“至于冯五小姐,有那样一个生身之母,耳濡目染之下,保不齐就会染上些坏品行。这般门户里的人,不知情也就罢了,既然知情,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明白就好。” “可是”叶昔昭为难地看向他,“三弟妹身子不适,看样子又乐得让冯五小姐来看望。而我呢,以往又不知就里,也算与冯五小姐走动得较为频繁——近几日,我是无从将她拒之门外了。”在这件事情上,她只能这么跟他说。 虞绍衡却笑了,“只是让你心里有数,谁让你立即疏远了?” 叶昔昭揶揄道:“此刻倒是会说,白日里也不知是谁,一听国公府三个字就没个好脸色。” “那是怕你被人带坏。” 叶昔昭眨了眨眼,初时想反驳,转念就放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自知之明,以往没城府,不知道个轻重。日后看我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也及时提醒我,好不好?” 虞绍衡点头,“你我一样,有话别闷在心里。” “嗯。” 虞绍衡转身熄灭灯火,回身躺好时记起一事,和她商量:“这一两日我得去趟相府。明日你命人去递个话,看叶相什么时候得闲。” 叶昔昭听得出,他一定是看出了诗集的不妥之处,心头一喜,“记下了。” 两人安心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夏荷与两名小丫鬟到了正房。 叶昔昭让新竹帮三个人安置随身之物,带了芷兰前去请安。 太夫人今日用饭比平日早,此时正坐在炕桌旁边翻阅账册。 叶昔昭进门之后,太夫人让她坐在大炕一边,笑道:“你二弟妹已来过了,说是想赶早去花房看看。那孩子,最是喜欢花花草草。” 叶昔昭笑着点头,“的确是。”二夫人不光喜欢花花草草,还喜画各色名花,这是京城皆知的。 之后,太夫人说起了冯慧萱:“安国公府五小姐与你相熟,我早就知道;与你三弟妹也熟络,却是昨日才听说。” 叶昔昭笑道:“别说您了,就是儿媳也是昨日才知道。” “哦?”太夫人视线从账册上离开,疑惑地看向叶昔昭,“两个都没与你提过?” “都没提过。”叶昔昭柳眉轻蹙,“昨日与二弟妹一同前去看望三弟妹,在路上遇到了冯五小姐,问过之后才知两人相识已久。” 太夫人想不通,“这有什么可瞒你的?故弄玄虚,还是另有打算?” 这件事,叶昔昭只能装糊涂,“儿媳愚钝,到此时也想不出原由。” “再见到人就问问,若是含糊其辞——”太夫人语声顿住。 叶昔昭连忙接话,表明态度:“儿媳听说了冯家一些是非,觉着再与冯五小姐来往不妥当,日后会慢慢敬而远之。” 太夫人猜测道:“可是绍衡告诉了你什么事?” 叶昔昭回道:“也是闲话家常。侯爷无心之语,儿媳听了却觉得瘆的慌。” 太夫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与我说说,什么事?” 叶昔昭将昨日听闻之事娓娓道来。 太夫人倾听过程中,脸色变了几次,末了低声叹息,“侯府与国公府不怎么来往,我也就与你一样,早些年听说过妾室抬为继室,时日久了早已淡忘。怎么也想不到,那样的门第,竟会有这等是非。”继而又嗔怪虞绍衡,“这孩子,也不怕吓到你,本来你身子骨就单薄。”语声却分明是愉悦的。 叶昔昭报以感激的笑容,“太夫人言重了。” “倒也幸亏他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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