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店铺c田产量你们也不会打理,我将手中现银全部兑换了银票,另与人摘借了些银两,此刻交给你们两个。你们带上银两,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别在京城惹我嫌恶。若是对账目有所怀疑,去前院问管家c管事。” 兄弟两个全没料到,对视一眼,太过意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了。 “今日一别,便不再是我萧旬手足,自此山长水阔,永世不再来往。”萧旬下地,负手缓步走向门外,语声未停,“来日你们富甲天下,算是对得起爹娘;来日你们沿街乞讨,与萧家无关。若能体谅我这些年来有意让你们成材,尽可考取功名。若是借我名号惹是生非,休怪我让他去与萧莫做伴。”语声一顿,终是不能再掩饰心头苍凉,“便是手足也要讲个缘分,如今看来,我与你们无缘,尽心竭力仍不能被体谅,如此,便各奔前程。” 话至末尾,他已到了院中。 兄弟二人追出门时,已不见萧旬身影。 三日后,周柒招出同谋,萧旬收到虞绍衡列出的一份名单之后,连同周柒一一发落,这些人下场相同——死,腰斩之刑。 天气日渐炎热的时候,侯府为太夫人办了寿宴,前来侯府贺寿的皆为皇亲国戚c朝堂重臣c京城名流,不输宫宴。 钟离烨与虞绍筠亦是锦上添花,分别命宫人携带旨意c贺礼前来。 过了端午节,便是公主的满月酒。太夫人与叶昔昭同时前去宫中。 这事情之后,叶昔昭不再出门走动,安心留在家中。 而钟离烨则是在公主满月酒之后便有了惊人之举——他以龙体抱恙为由,迁入御花园芙蓉苑,自此再不上朝。另,册封虞绍衡c秦安槐c叶舒玄c罗元华为辅政大臣,有要事便去芙蓉苑通禀,无足轻重之事,四人尽可代他做主。 初时,满朝文武真以为皇上身染重疾,忧心不已,甚而有人怀疑之前皇上急着立太子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所致。可是,慢慢的,就没人再为皇上担心了,只剩了咬牙切齿或是啼笑皆非——皇上在芙蓉苑过的日子,说好听些是逍遥自在,说难听些就是沉迷于酒色,出自秦家的静嫔c惠嫔常伴君侧,日日丝竹管弦歌舞升平。 有言官骂秦安槐教导出了狐媚之人,有言官则斥责是萧旬与虞绍衡专权跋扈才使得皇上心灰意冷无心政务,其余言官较为冷静,觉得前两种言论都是导致皇上如今情形的导火索——上奏折将秦安槐c萧旬c虞绍衡一并骂了去。 只是可惜,再怎样激烈难听的话语,钟离烨都不会看的——已对四位辅政大臣言明,只是不是有切实证据弹劾官员贪赃枉法的奏折,皆不需给他过目。 自登基之后便勤政爱民的帝王,一朝懈怠,竟做到了这地步。 谁都没想到,自此之后,钟离烨再不曾现身于金銮殿——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虞绍衡在切身目睹c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叶昔昭看得出他心境荒凉。因着如今夫妻两个对彼此再不设防,在她面前的他,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她看得出,而他从不曾说为何,她也就没问过那日君臣二人畅饮时到底说过什么。 除了这件事,他们的时日愈发惬意。 因着不需再上大早朝,虞绍衡处理公务的时间便多了些,从而也就愈发清闲,每日陪伴家人的时间更多。 他陪着她感受着胎儿一日日成长,感知一次次胎动,这种情形下的他,总是满怀憧憬,满心愉悦。 叶昔昭也说,这孩子比忻姐儿要调皮。他便因此而浮想联翩——若是个女孩儿,少不得又是个让他爱不释手的;若是个男孩儿,他在孩子几岁的时候就少不得要亲自传授文韬武略。 一句话,对于两个人来说,怎么样都是好的。 进入盛夏,宫里角角落落都放了冰块,使得人一走出室内便似进了蒸笼。 虞绍筠在这样的日子,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凡事只在宫内给出裁夺。 这日早间,康王趁着天气还不热得让人发狂就来面见虞绍筠,落座后便喜笑颜开地道:“王妃已确诊,是喜脉。” “那可是好事。”虞绍筠由衷地为他高兴,“你若是怕她出闪失,眼下就去选个稳婆照料她。” “多谢皇后娘娘隆恩。”谢恩之后,康王看着眼前愈发明艳照人的女子,再想想听到的传闻,不由疑惑——皇上在芙蓉苑的时日已久,从未踏足正宫,皇后倒是沉得住气,甚至于,是一点也不在意。难道说,她从未将皇上放在心上,曾得到的盛宠也只视为过眼云烟? 虞绍筠则道:“去为你的王妃张罗吧,有什么短缺的就去内务府说一声,太医也要选个踏实可靠的,这些与我宫里的宫女去说即可。” 康王这才敛起心绪,再度道谢之后离开。 虞绍筠又想起了叶昔昭,算算日子,再想想叶昔昭有喜之后也不见丰腴的小身板儿,难免有些担心,吩咐贴身服侍的宫女去选好医婆c稳婆送到侯府去。凡事谁都不想出意外,却不能不防着,到时因为一时疏忽让孩子甚至于叶昔昭出了闪失,可就不亚于要了大哥c母亲的半条命那代价,怕是谁都付不起。 宫女刚奉命离开,久不相见的钟离烨竟然来了。 他步履有些虚浮,他面色分外苍白,一看就是宿醉未醒。 虞绍筠抚额叹息。别跟她耍酒疯才好。 钟离烨径自去了床上躺下,随即唤她:“虞绍筠,你给我过来。” 居然连名带姓地唤她这是醉到了什么地步? 虞绍筠先吩咐宫女去做碗醒酒汤来,之后才转去床前落座。 钟离烨握住了她的手。 炎炎夏日,他指尖竟是带来微凉触感,再不是记忆中的温热——这人糟蹋自己身子骨的功力倒是无人能及。 “每一日,我身边都环绕着莺莺燕燕,你都无动于衷”钟离烨闭了闭眼,又凝眸看向她,“你待我如此,我为何还要想起你这可恶之人?你告诉我。” 虞绍筠忍俊不禁,笑了笑,却没说话。通常情况下,这人真假难辨的话不答最好,答了就是自找罪受。何苦。 “放心,不论怎样,我也不会让你背上失德的罪名,这本就是我的事,拉你下水又何苦来再说了,你们兄妹是什么人?哪里容得了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们兄妹固然算得厉害,可你也不差——虞绍筠腹诽着。这厮在宫里不论是假意还是真心放纵,却从没忘记过正事,近来服侍过他的女人,多数都是他可能利用到的官员的亲眷。只是,这些事都是暗卫先一步获悉,他能否成功,可想而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钟离烨坐起身来,甩了甩头,他看不清眼前人容颜,随即苦笑,“我的天下,已非我能做主。否则,如今也不会假戏真做一味沉沦放纵。萧旬几乎拿捏着所有官员的软肋,你大哥与叶舒玄则掌握着朝政我这皇上,已是可有可无。” 这是实话。若非他在酒意驱使之下,断不会对她道出。 虞绍筠其实也明白他如今为何沉迷酒色。他已失去了支撑,陷入了此生深渊。人到了一定地步,总需要一些事情来缓解心中空茫虚无。男人的堕落,是因着前程不如意或是无望的,不在少数。而如今的钟离烨,怕是绝望时多。 如今情势,绝非任何一位帝王可以承受。 之后,钟离烨做出了一个让虞绍筠意外的举动—— 他倾身过来,抱住了她。 虞绍筠片刻僵滞,才忍住了将他推开的冲动。 满身的酒气,甚至不知才要过哪个女人,着实让她抵触至极。 “一句话都不肯答,一句话都不愿说。”钟离烨语声低缓,稍显模糊,“绍筠,你怎么会是这般狠心的女人。” 是啊,虞绍筠怎么会是这般狠心的女人?她眯了眸子,轻轻地笑。 钟离烨忽然话锋一转:“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只身离宫去永平侯府?” 虞绍筠答道:“当然记得。”那次可是真把太后气得不轻。 “我与你大哥,终夜饮酒,却只是稍有醉意。”钟离烨语声平静了一些,“我与他畅饮,从来如此。他是绝佳的酒友,让人畅饮而不至忘形。可知我最后跟他说了什么?” 虞绍筠如实答道:“不知道,大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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