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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地哭泣着,手不停地擦着泪,像是个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任性倔强的孩子。 虞绍衡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出声之前,喉间一哽,“不走,不让你走。别哭。” 叶昔昭的手抵着他胸膛,语声鼻音浓重:“谁都知道,你喜欢我,可你的喜欢是什么?是遇到事情就把我丢在一边,不肯让我陪着么?” “我,”虞绍衡迟疑片刻,“我也怕有变数,怕你这一来,就要与我在这里虚度余生。那样以来,你这一生葬送在我手里了。” 叶昔昭吸了吸鼻子,抬了泪眼,看到他眼中空前的脆弱。她踮起脚尖,用力地抱着他,“我不怕,你也别怕。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都好。”迟疑片刻,又哭了,“我有一段日子,是出于弥补你才对你好。可现在,我跟你一样,不论怎样,都愿意跟你过一生。你为什么还不相信呢。” 80 虞绍衡从没想过,听闻她对他诉诸这般满含情意的言语时,心难过成这个样子。[请到sikushuc一看最新章节]本该是满心愉悦的事情,换了境遇,感受自然也是迥异。 “别哭了。”他语声很是低哑,“我早已相信你,只是看你为我委屈自己,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说着,俯首抵着她额头,“我心疼,知道么,” 叶昔昭用力呼吸着,尽力平复情绪,低声嘀咕,“可我心里本来是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勉强扯出一抹笑,“叶昔昭,你是不是要让我陪着你哭,你才满意?” “你哭?我这辈子大抵都看不到,也不想看到。”叶昔昭漾出了笑,又推他一把,“去房里等着,我这就摆饭。” “我帮你。” “不要你帮,”叶昔昭把他推了出去,“看着你烦。” 虞绍衡轻笑起来,转而去了房里。他记得昨夜在箱子里见过装着药膏的瓶瓶罐罐,翻找许久,又细细辨认。末了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用于烫伤的药膏。 此时,叶昔昭已洗了把脸,正在摆饭。 虞绍衡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拉过她的手,帮她涂了药,动作小心翼翼的。 叶昔昭敛目看着神色专注的他,一手落在他肩头,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虞绍衡放下药瓶,旋紧木塞才抬眼看她,“看着我不烦了?” 叶昔昭笑着点点头,想起一件事,“厢房里居然有不少的酒,你要不要喝?”说到这儿,眼神戏谑,“不管是为了我过来,还是为了你又把我气哭了,你都应该喝几杯。” 虞绍衡不解,“你这到底是让不让我喝?” “等着。”叶昔昭快步出门,旋踵回来,将一个小小的酒坛放在他面前,又去取来一个小茶杯。 “你呢?”虞绍衡拍开泥封时问道。 “我?”叶昔昭连连摇头,“我那点酒量,还是别凑这种趣了。” 虞绍衡将她的椅子拉到身侧,“你喝一口,余下的归我。”说着话倒了酒,送到她手里,“我们庆祝乔迁之喜。” 与其说这话是他为喝酒找个理由,倒不如说他是在打趣或是自嘲。是因此,叶昔昭没有反对,喝了一小口酒,将酒杯递给他,就忙不迭地举筷吃菜,心里开始怀念二夫人酿的果子酒。 “你觉得短缺什么,这一两日列出个单子来,会有人尽快从侯府取出,送过来。”虞绍衡往她碗里添了几筷子菜。 “那样好么?” “理所应当之事。” “那好。”叶昔昭吃了几口菜才继续道,“还真想把一些喜欢的东西带到这里来。” 虞绍衡左臂环住她,右手将酒杯送到她唇边。 叶昔昭喝了一口才叹息:“喝这么快,不用多久就被你灌醉了。” “喝醉也无妨,好好地睡一场。” “倒也是。”现在她只要打理好两人的衣食起居,她全无别的事情可忙。而这些事情,有很多可以攒几日一起做。 话虽是这么说,虞绍衡自然无意让她喝醉,看出她因为酒意有些困倦时,将酒杯放到一边,专心吃饭。 吃罢饭,叶昔昭揉了揉眼,“想睡一会儿,可是上午就起得迟了,还有好多事没做。” “只管去睡,除了碗盘留着你洗,别的都交给我。”虞绍衡把她推向寝室,“听话。” 叶昔昭也就到了寝室,换了衣服歇下。 醒来时,就见虞绍衡正往炭盆里加炭。 叶昔昭挪到床边去,“辛苦了。” 虞绍衡侧头对她一笑,“冷不冷?” “不冷。” “以后这些事你不用管。” 叶昔昭笑起来,“想让我管的话,也得跟你学。” 虞绍衡放下火钳,转去外面,片刻后回来,一面走一面褪下外袍丢在一旁,在她身边躺下。 叶昔昭正好心好意地将被子分给他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迅速滑入她衣襟,落到背部。 从来是让她觉得温暖的手,在这时冷冰冰的,寒意使得她周身一紧,这才明白他方才是去洗漱了,用的却是冷水。 她又气又笑地躲闪。 虞绍衡反倒含笑环紧了她,唇覆了上去。 随着衣衫褪尽,他的手已转为烫热,肆意游走在她身形。 随着他身形起落,她抬了腰肢,贴合着他,迎合他的采撷。 床身的震动,从缓慢变得急促,一如他的喘息c她的嘤咛。 隆城总兵乔宇年今日得到密报,一个与他二女儿有关的消息:前暗卫统领萧旬赶赴隆城途中,遭遇百余名人突袭,身亡。 乔宇年与妻子说了此事,意在与之商量要不要告知乔安。 容氏一听就落了泪,“怎么会出这等事的?”随即就埋怨乔宇年,“都怨你!萧旬已经在赶奔隆城的途中,你为何不人前去迎接?之前永平侯前往薄暮岛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永平侯还在几百里之外,你就让人暗中相助。” 乔宇年忙温声安抚:“我也是实在没料到。我一向敬重老侯爷,与永平侯又是相识于沙场,很有些惺惺相惜。他此时落难,我怎么会作壁上观?”语毕,抬手去为妻子拭泪。 容氏听了却是怨气更重,“你从没与我说过!” 乔宇年尴尬一笑,“这也是今日话赶话,否则也不会提及。况且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们的女儿负伤回来的,又是铁了心与他分道扬镳,他自己又本是暗卫统领”说着话,目光微闪,“不对!这件事太蹊跷,兴许是那小子耍诈遮人耳目!” “胡说八道!”容氏被气得站起身来,“就算是耍诈,至于把自己弄成个身亡的假象么?他又不似永平侯,分明还有官职可做!” “那种芝麻官,你让他做,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乔安年手指轻轻叩击着一旁桌案,“我是不相信,那样的人会这么轻易身亡。再说了,他要真死了,才是真毁了安儿的一辈子。” 夫妻两人谈论此事的时候,乔安正倚着床头,观看叶昔昭上一封来信。前几日,她已从父亲口中得知叶昔昭也正在赶往薄暮岛,更是清楚如今朝堂之上,独揽大权的已是靖王。 她真担心叶昔昭会在路上出什么闪失。 她这一辈子,也只与叶昔昭投缘,仅此一个朋友。 无声叹息之际,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的脚步声。 来人停在了房外。 乔安语气不善,“居然活着到了此地?” 来人缓步进到寝室,转过屏风,语声温和:“我就猜你会这么说。”之后到了床前坐下。 那般懒洋洋的样子,不是萧旬又是谁? 乔安的眼神满是嫌弃,“我那些丫鬟,当真是不中用。” “不怪她们,她们没发现我进来。”萧旬抬手落在她腹部,“伤好了?” “废话!”乔安狠狠地打开他的手。 萧旬也不介意,依然笑着,“从你走之后,家里乱成了一团,紧接着,我就被定罪发落到了漠北——乔安,我才知道,你旺夫。” 乔安依然冷着脸,眼中却已有了笑意。 萧旬颓然倒在她身上,脸颊埋在她肩头,双臂环住她,“乔安,我走投无路了。” “鬼才信。”乔安扯了扯嘴角,推了他一把,“能不能跟我说说,昔昭到哪里了?路上没事吧?”不为打听这件事,她才不会忍着他胡闹。 “还是先说一件丧气事吧。”萧旬坐起来,“我,已经是个死人。” “诈尸了?”乔安调侃道,“看来你真是恨我入骨,死后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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