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从没想过真的要和你离婚,你走后,我每天都在等你回头。” “直到那次……我病得昏迷还在喊你的名字,薇薇给你打电话,一遍又一遍,都被你狠心挂断了!”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只要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我从没接过什么电话。” 宋屿脸上血色尽褪,像是想通了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宋……薇……薇!” 下一秒,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哀求。 “阿梨,抱歉,是我糊涂了……” “既然误会解开了,你快和谈墨渊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孩子……” 我微笑着甩开他的手,补充完剩下的话。 “不过这一点,倒是要感谢宋薇薇,就算真的接到电话,我也会直接挂断的。” 宋屿怔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彻底没了散步的心思,转身要回宿舍,听见宋屿颤抖的声音顺着夜风飘来。 “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明明,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 我叹了口气,停下脚步。 “你错了,我不恨你了,也不爱你,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和路上的陌生人没任何区别。” 想了一下,我冷冷补充道。 “那种让人恶心、讨人厌的路人。” 说着,我快步离开。 却被另一道身影怔了一下。 原来谈墨渊一直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听了多久。 他大步走来,牵起我的手。 “老婆,走吧。” 我笑着将手放入他温热的大掌中。 看着我和谈墨渊甜蜜相携而去的背影,宋屿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硬生生劈成两半。 他疯了一般追上来。 “谈少!你知不知道她嫁过人,是二婚的?” 又冲我大喊。 “阿梨!你要相信我,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没有人会真心要你的!” 下一秒,谈墨渊带着怒气的拳头狠狠砸在宋屿脸上。 第9章 宋屿整个人直接横飞出去,如同丧家之犬在地上挣扎。 谈墨渊居高临下俯视着宋屿,眼里是深重的厌恶。 “滚!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让你现在就消失。” 回宿舍的路上,谈墨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脸崩得紧紧的。 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 才发现谈墨渊的眼圈居然红了。 他忽然停下脚步,将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似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我恨我自己,恨为什么没能早点遇见你,让你被那个人渣伤害!” 我很感动,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艰难挣动。 “那个……谈少,道理我都懂,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快窒息了。” 谈墨渊猛地放开我,露出无奈的笑。 “你呀你!” 那天过后,宋屿彻底消失了。 连同宋薇薇和那群富商,再没出现在村子。 直到后来看到新闻,我才知道他们名下的企业全被查封了。 支教结束后,我回到京市。 偶尔奶娃,偶尔背上背包,穿上胶鞋,和老教授一起钻进深山,为发现一颗稀有植物而欣喜若狂。 日子平静又甜蜜。 这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8 “姜女士,您的前夫指控您和一起盗窃案有关,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调查,到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莫名其妙赶到当地派出所。 却意外见到了胡子拉碴的宋屿。 他贪婪地看着我。 “抱歉,谈墨渊把你护得太牢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见到你。” “你的指控是我编的,真正该坐牢的!是宋薇薇!” 宋屿双眼赤红,眼里迸发刻骨的恨意。 “公司破产后,我想变卖我爸妈的遗物还债,才发现...宋薇薇早就把它们卖得一干二净!” “就连她的哮喘,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我……旧病复发去医院,医生说我得了弱精症,原来整整三年,宋薇薇每天都会给我吃绝育药——就因为她是个石女无法生育,就要拉我一起陪葬!” 说到这里,宋屿忽然哭了。 颤抖着从手机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阿梨,对不起,为了收集宋薇薇的罪证,我才看到这个……” 监控画面里,他抱着宋薇薇摔门而去。 下一秒,我捂着肚子痛苦倒地,大量鲜血从身下漫开。 画面里我反复拨打一个电话却没人接听,最后我拨打了急救电话,艰难地爬向门口,用最后力气为医护人员开了门。 暗红的鲜血,在我身后蜿蜒数米。 画面戛然而止。 宋屿的声音碎得不成语调,“原来三年前,我们有过孩子……” 突然,他扑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腕,眼底翻涌着近乎癫狂的希冀:“所以那三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我……” 一旁的警员制止了他。 我恶心得直后退,打断他的话。 “不是。” 皱着眉,我补充了一句。 “宋屿,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见我要走,宋屿不死心大喊。 第10章 “外界都说谈墨渊是活阎王,你跟着他,怎么可能会幸福?” 我没有回答宋屿的问题。 却不可自控想起了和谈墨渊的初遇。 和宋屿离婚后,我攥着母亲泛黄的遗书。 北上去找她曾经的故人。 却在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门口犯了难。 直到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碾着积雪缓缓驶来。 后窗降下,我望见一张被帽檐的阴影切割得棱角分明的脸,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这场相识,让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 都误以为谈墨渊是一个绅士又喜欢乐于助人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 这家伙有个外号,叫“活阎王”。 他只在我面前这么笑。 看着我眼角眉梢无意识流露的幸福,宋屿不由痴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触碰我,却又颤抖着收回了手。 曾几何时,阿梨也是这样望着他的。 如果当初没有鬼迷心窍,自己和姜梨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啊。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像刀子剜进心脏。 宋屿再也压抑不住,崩溃地跪倒在地。 “我错了...我该死!” 清脆的耳光声,混合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在房间回荡了很久。 我懒得听他忏悔,配合警方做完笔录迅速离开。 却在警局大门与宋薇薇错身而过。 她被两个警员押着。 披头散发宛若疯子。 见到我一瞬间,她的眼里爆发狂喜的光芒。 甚至想要挣脱警员冲到我面前。 “姜梨姐,我知道错了!” “你向来最疼我了!” “求求你,救救我吧,你去求谈少——” 我没有看宋薇薇一眼,和她错身而过。 一年后,我重返华平村支教。 经过这一年的开发建设,华平村一片欣欣向荣。 新修整的水泥路,崭新的校区,满格的信号。 午后,我躺在树荫下,眯眼享受着暖阳。 不远处,李晓玲带着三个奶娃娃在田野上疯玩,一只小白狗追着他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巨大的刹车声后,是乱哄哄的人声,接着是沉重的呼吸声。 我疑惑喂了好几声,正想挂断。 忽然听筒那头传来一声沙哑颤抖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姜梨,我爱你,下辈子……” 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宋屿临死前打来的电话。 入狱后,宋薇薇不知道为何真的得了哮喘,保外就医期间遭遇车祸。 肇事司机正是宋屿。 两人抢救无效,双双殒命。 我关上手机,田野上突然爆发孩子们的欢呼。 我抬眼望去。 谈墨渊不知何时出现了,从阳光里大步走向我,三个奶娃娃在他身前身后跑着。 “老婆,我来接你了!” “妈咪!我来了!” 我大笑着挥手。 提起裙摆奔向他们。 (全文完) 第1章 1988年,8月14日。 “戴苗同学,欢迎你加入国家科技研究所608分局。” “若你确认接受这份工作,我们将于1988年8月25日前来接应,届时你将以一个全新的身份进入研究所工作。” “此后你的身份都将保密,十年内,你不能联系外界任何人。” 我认真阅读完所有规定,毅然决然,在保密文件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戴苗。 随后,我把文件装进绝密档案,寄了出去。 …… 我从邮局出来,回到大院,家里只有我妈在。 她正坐在院中洗衣服,见我进门,随口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桌上有菜,自己吃吧。” 我走进堂屋,打开用盘子扣着的两个菜碗,一份蒸肉,一份土豆丝。 菜碗刚打开,我妈便上前把蒸肉拿开,把土豆丝推到我的面前。 “肉给你弟留着,他刚高考完,得好好补补,你吃土豆丝吧。” 说着,她将盘子重新扣上,拿到一边。 我看着面前的土豆丝,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坐下后,我一口口吃着凉透的饭菜。 弟弟高考前,我妈说学习压力大,弟弟要补。 高考结束,我妈又说,高考完辛苦还得补。 可我高考前后,我妈从来没给我留过肉。 “你大学毕业了,马上到单位工作,自己能挣钱了,家里就不管你了。” 我妈又说:“我和你爸准备把房子卖了,去北京陪你弟上学,他一个人在外,我们不放心。” “北京比辽沈开销大,用钱的地方多,你挣钱了也别忘了家里,不管怎么说,你一个女孩,将来还是得依靠你弟。” 我攥紧了手中的筷子:“知道了。” 话落,我再也吃不下,收拾了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随意搭起的木板床,我想起四年前,自己本来也可以去首都最好的大学。 但我妈一边抹泪一边说:“你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和你爸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这里可是你的家……” 最后,我还是如爸妈的愿,选了本地大学。 可没想到四年后的今天,弟弟考上北京的大学,爸妈为了他竟然要卖了老家的房子,和他一起搬去北京。 这时,爸妈竟然不嫌远了。 以前我以为有爸妈的地方就是家,现在才明白,弟弟在哪儿,爸妈才在哪儿。 而我,根本没家。 思绪回笼,我转头看着墙上的挂历。 8月14日。 距离我离开,还有12天。 才休息了没一会儿,我妈又让我去扔垃圾。 刚扔完垃圾,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汽车停靠的声音。 一辆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正是我的团长未婚夫,贺远舟。 墨绿色军装勾勒着贺远舟强劲的身形,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贺远舟眉眼清俊,面容俊朗。 他下车后,副驾驶紧接着下来一个手提行李箱的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小和我以及贺远舟一起长大的发小,陈雨柔。 一个月前。 我在帮贺远舟母亲整理杂物时,偶然看到了贺远舟的自白信。 信中写着: “我骗戴苗说,五月份训练不回家,但其实我和雨柔一起去了青岛。” “我以为三人之中,我喜欢的是戴苗,可再见到雨柔的那一刻,我确认,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雨柔。” “回来后,我给戴苗买了条银项链,随便买的,她却视若珍宝,我很愧疚……” 我曾以为,哪怕父母重男轻女只爱弟弟,我还有个优秀的未婚夫。 可看到贺远舟的自白信后,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没人爱我。 家里两种不同尺寸的t,被黏人疯狗男友发现后 -----------------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同时爱两个人…… 那一定要藏住了。 比如现在。 我的现任男友——纪沉舟,正拿着两盒不同尺寸的小孩嗝屁袋,气冲冲地质问我。 “你是说,我一会儿16,一会儿18,是吗?” 我心里一慌。 但很快,冷静下来,将目光虚虚聚焦在某重点上,意有所指地慢吞吞反问。 “怎么,不能呢?” 纪沉舟怒极反笑。 他当然是听懂了。 是抬头,和不抬头。 但问题是,这回的和他问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他在转移话题!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说,语气斩钉截铁。 我这才预感不妙。 完了,这回好像是真生气了…… 但是,我不能说啊。 因为那是—— “我耐心有限,”拆了属于自己的那盒,纪沉舟将垃圾,不紧不慢地扔进垃圾桶里,这才重新抬眸,“你知道的。” 我无意识咽口水。 完了。 情况好像更不妙了。 但是我真的…… 不能说啊! 因为那是他最好的兄弟兼发小的,要是他知道我出轨他兄弟,绝对会宰了我的! 见我天生犟种,纪沉舟冷笑一声,也不再只拿小孩嗝屁袋威胁我了,转而,进了厨房。 我:? 还有这种好事?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麻溜地,我就跑。 并在心里宽慰自己。 让他自己先冷静一下吧。 万一冷静下来,就想通了呢? 他兄弟都愿意为爱做三…… 他怎么不行! 然后,我一头撞在门上。 锁了? ……打不开? 我背后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纪沉舟也从厨房出来,回到我身边,似笑非笑:“你是觉得,我瞎吗?” 我紧张到舔唇。 “没……没有……” 因为,我看清了他手上多出来的东西——十几包用白纸包的粉末。 一看就不能是什么好东西! “嗯,”纪沉舟像听见了似的,附和了我的心声,并且假笑,“*药。” “从现在开始起,你说出口的话,一句不让我满意,我就使用一包。” 我下意识追问:“给谁用?” 纪沉舟用实际行动给了我回答。 ——仰头,干吞。 我:!!! 我就多余问! 挺想给两秒钟前的自己一巴掌的,奈何,没有机会了,因为服用完的纪沉舟,再次出声。 “继续,那到底是谁的?” 我抿唇,保持缄默。 一说就错,那不说不就好了? ——我真是天才。 纪沉舟没忍住又笑。 被气笑的。 “你是觉得,过会儿你也能一句话不说,一直保持沉默是吗?” 他话语里的威胁,几近露骨。 我心脏顿时狂跳。 隔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视死如归道:“求你了,别逼我了,你不会想听到的……” 纪沉舟不言,只一下三包。 三句。 三句他都不满意。 听见声,我忍不住睁眼。 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老天爷! 我今天是非死不可吗? 我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何至于此啊。 纪沉舟舔了下唇,嗓音微哑。 “继续。” 我张了张嘴,再不肯出声。 于是,纪沉舟倒了杯水,改变策略:“十五秒。每十五秒不出声,我就灌你一包。” 我:…… 天杀的! “是你——” 正当我放弃挣扎,决定破罐子破摔向他坦白时,门口,忽然响起门铃声。 希望女神! 止了声,我用眼神示意他。 ——去开门啊! 纪沉舟没答应,挑了挑眉,嗓音更哑:“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放一个外人进来?你很想给人现场直播?” 我不想。 我果断收回目光。 “说吧,”大概是见我软化了态度,纪沉舟语气也跟着好上不少,还主动提醒,“到底是谁的。” 我紧张舔唇,后才再次张嘴。 不想此时,门被解锁。 “叮——欢迎回家。” 我:!!! 我下意识回头。 纪沉舟面朝着门的方向,比我先看见来人,对着那人,他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阿晟,你来的刚好,我老婆出轨了,我正在查奸夫是谁……” 身形猛的顿住,我绝望捂脸。 救命啊。 奸夫来了。 已解锁本文 “我。”对上纪沉舟的目光,又看了眼背影僵硬无比的我,陆晟顿了顿,忽然直白道。 我身形更僵。 宛若千年老尸。 纪沉舟则愣住。 “什么?” 两秒后,他似难以置信,还试图为自己的发小辩解:“你是说,你有办法吗?” 垂眉,陆晟缓缓摇头。 “不是的,沉舟,我是说—— 那个奸夫,是我。”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又残忍。 纪沉舟手里的药包都掉了。 听见粉末抖动的窸窣声响,我这才勉强回神,弯腰,好心地替他捡起来,不过不是为了还给他,而是为了偷默默毁掉。 老天爷。 就不要给我雪上加霜了! “沉舟的东西?”陆晟很了解我,只一眼,就看穿我的意图,忙上前一步按住我,“你……” 我恨铁不成钢。 背着纪沉舟,恶狠狠瞪他。 ——你别帮倒忙啊! 陆晟眯眼,似懂非懂。 “……原来如此。” 说着,他拆开,也跟着吃了一包。 我:!!! 我是这个意思吗? 知道是什么吗,你就吃! 偏偏陆晟还以为:“不够?” 我:…… 我怀疑这厮是故意的。 “如果是沉舟要求的,放心,多少包我都愿意吃,”又干吞了俩,他似大义凛然,“当然,你也是。” 我:…… 我是真挺沉默的。 斟酌了好一会儿,又呼出一口浊气,我这才视死如归道:“这是、那种——” “*药。” 最后,还是从兄弟夺妻这个晴天霹雳中回过神的纪沉舟,主动接过我的话。 “啊?” 陆晟很自然地顿了一下。 这逼绝对故意的! 我在心里大叫。 但面上,只能沉默。 “嗯,就是你想的那种,”纪沉舟点头,眸底的神色,复杂且沉重,“无药可解。” “那……” 陆晟欲言又止。 纪沉舟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地吐了出来,如此反复两次,而后睁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但是现场,有一个可解的人。”他说。 陆晟秒懂,却假装为难。 “沉舟,要是你为难的话,我忍着就行,或者打120,反正最多就是……我都没关系的。” 我:呵呵。 死绿茶。 当初要不是他这样茶里茶气勾引我,我何至于犯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隔空,我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 却被纪沉舟捕捉到。 沉下眼,他答应得越发快。 “没事,刚好也可以让他尝尝夹心饼干的滋味,看看这出轨的代价,他能不能付得起。” 我:? 不是,关我什么事啊? “纪沉舟!”我忍不住抗议。 于是,纪沉舟捡起一包,又吞下——这句话,他也不满意,而后,他将我往地毯上按。 “我、c、你——” 这次,截断我的,是陆晟。 跟着捡一包,他掐着我,往我嘴里灌,举止间,眉眼弯起,嗓音含笑。 “知道了,给。” 我:%#¥&* 骂的得挺难听的。 纪沉舟完全没拦,转身,又去拿小孩嗝屁袋,自己先整好,才将属于陆晟的,递给他。 “是你的吧?” 陆晟一愣。 “是倒是是,就是一般不用。” 纪沉舟瞬间黑了脸。 我心里一个咯噔,急到大叫:“陆晟,你他喵的不要造谣!” 奈何纪沉舟已经听不进去了。 一是因为气的。 二是,药性上来了。 扣住我,他直接无油生抽。 赌气似的,他压紧因为疼痛,本能乱动的我,朝陆晟抬头笑:“那刚好,我一般无油。” “……” 我泪哗啦啦流。 心里,叫苦不迭。 你俩较劲归较劲。 折磨我干嘛啊! “这我倒没试过。”陆晟眯了眯眼,回以唯恐天下不乱的兴致勃勃一笑,而后,加入。 “……” 我进气都要不足了。 好痛。 要撕裂了。 要死掉了。 陆晟却贴着我叹。 “不会的,宝宝,都出水了。” 我哭着翻百眼。 我谢谢您嘞。 纪沉舟跟着在我后面哼声:“他倒是天生……圣体。”边说着,他边掐我的脖子。 眼前,忽然一暗。 我只觉越发缺氧,无意识张开嘴,大口、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 发小间的默契,在此刻发挥到极致,陆晟倏忽扣住我的后脑,吻我,剥夺我最后的机会。 大片雪花,悄无声息落下。 恍惚间,我听见了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而后,我同它一起达到最高、。 “……” 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全部声,都被陆晟吞没。 微微松手,纪沉舟又大力。 “……” 我高居云端,久久不下。 吻着我,陆晟配合兄弟,将这些年培养出来的默契,再次发挥到极致。 “!” 我忽而又坠入深渊。 要死了。 真的要死掉了…… 我的眼前,像是只有无尽的黑。 陆晟却卡着点伸手。 ——他很擅长控制。 也尤其喜欢控制。 以前好几回,我都被他控到求死。 这回,当然也不例外。 “陆晟、陆晟,我……求、你……别这样,”哭着,我声断断续续,“别、这样……” 求饶的效果,却也一如既往。 ——为零。 唯一的不同是—— 这次激起了纪沉舟的攀比心。 掐着我的脖子,他又咬,又大力,像是一条暴躁发、的狗。 我眼前阵阵发白。 为什么…… 受伤的只有我啊! 要不说他们能做兄弟呢,见状,眯了眯晦暗的眼,陆晟也加入了这场攀比大赛。 于是这下,我连吐槽都没心思了。 刺目的白光,彻底将我笼罩。 …… “我要分手!” 隔天醒来,我脱口的就是这句,哪怕,嗓子很不舒服,声音嘶哑得要命。 纪沉舟、陆晟一左一右看我。 三秒后,他俩异口同声。 “想得美。” “我要分手,”我不由高声抗议,“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呵,”纪沉舟冷笑,“连床都下不去的人,还想要什么话语权?” 陆晟则一脸为难:“宝宝,这真的不行。沉舟一三五,我二四六,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如果你还执意非要分的话,可能……” “周日也可以没有。” 纪沉舟接过话。 我:…… 呵呵。 “都滚!” 拿枕头砸他们,我一个也不想理。 “宝宝,别生气,”陆晟似心疼,茶里茶气地安慰我道,“气坏了会很难受的。” 纪沉舟更干脆,直接翻身而上。 “嘴贱,那就治嘴。” 熟悉的片段,意识中闪回。 我顿时卑微捂嘴,瓮声瓮气道。 “我错了,老公,是我态度不好……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纪沉舟这才收回脚。 陆晟则摸摸我的脑袋。 “好哦,那宝宝好好休息。
相关推荐:
虎王的花奴(H)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
乡村透视仙医
桃源俏美妇
山有木兮【NP】
交流_御书屋
恶蛟的新娘(1v2)
一枕欢宠,总裁诱爱
过激行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