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令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情欲。 “我也想。”瓷深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可我想你清醒的时候,你愿意的时候。” “我想你能清晰的感受我带给你的,明白吗?” “我做不到……”时令眼角已经渗出了泪。 “做不到就不做。”瓷深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说,他将他打横抱起,三步两步走到浴缸边。 男生的身体烫得惊人,却在接触到冰凉的浴缸边缘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瓷深的手停在时令衣领处,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动作。 时令涣散的瞳孔里还残存着一丝清明,这让他否定了帮忙脱衣服的念头。 他走之前提醒时令,“我不会帮你,如果你不想继续难受的话,就早点解决了出来睡一觉。” “一切就结束了,好吗?” 门砰的关上。 瓷深打开手机,把酒吧定位发给助理,让他把事情查清楚。 眼前不断闪回时令痛苦蜷缩的模样。 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暴虐念头此刻疯狂滋长,他想把时星晓的骨头一根根敲碎,想让那些曾经觊觎时令的人全部生不如死。 可那些曾经的事情,只有时令亲口和他说,他才能知道。 瓷深突然想起还没给时令准备换洗衣物。 他犹豫着推开时令的房门,这个他很少踏足的私人空间里。 他打开衣柜,取了一套睡衣下来。 蹲下身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找内裤时,瓷深有点发愣。 抽屉被打开,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一些旧物,仔细看好像是时令小时候的东西。 初高中的学生证,被水浸泡过的日记本,还有各种塑封袋装着的东西,干枯的花,褪色的表扬徽章,全部被一一保管的很好。 还有被叠的整齐的钱,是爷爷给他的。 当时他们走后又塞了一些钱在爷爷的钱包里,虽然老人有人照顾基本没有什么开销,但至少,是希望下次老人清醒时,还能有机会像从前那样,把皱巴巴的纸币塞到时令手里。 这个抽屉里,或许每一件物品都有时令珍藏的记忆。 瓷深深吸一口气,压下苦涩。 他合上抽屉,转而拉开其他几个,都是空的,干净得像从没人使用过。 直到最后一格抽屉被拉开。 里面堆满了皱巴巴的废纸,每张都被反复揉搓又展平,边缘已经起了毛边。 瓷深随手拿起一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同一句话。 “遇见瓷深是时令最大的幸运。” 字迹从工整到潦草,像是在不同心境下反复书写。 瓷深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 他拿着找好的衣服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他只好开门,看见里面的场面,一瞬间,一股热血直往下涌。 浴缸很大,是圆形的,时令没在里面,他只是懒散的靠在浴缸边上。 半褪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锁骨和清晰可见的肋骨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男生两只手向后搭在浴缸边缘,仰着脖子,湿漉漉的黑发垂落,遮住了那双冷清的眼睛,唯有微张的唇瓣泛着水光,像雨后的玫瑰。 听到动静,时令缓缓转头。 透过发丝的缝隙,他眯起眼看向瓷深,突然轻笑出声。 那笑声带着挑衅的意味,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下唇,“看够了吗?” “怎么不进去?”瓷深哑着声音问。 “不知道啊。”时令尾音上翘,带着魅人的气息。 瓷深把衣服放在干燥的台面上,走到浴缸边蹲下,“能不能听话些?” 时令仰着脖子偏头,皱着眉头不理人,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瓷深叹了口气,直接伸手穿过时令的膝弯和后背,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强制放在浴缸里。 时令半褪都上衣也被剥了下来,扔在旁边。 水是冰冷的,但时令太热,泡进去反而舒服清醒了些。 滚烫的皮肤在冷水中渐渐降温。 瓷深这次没再出去,他守在浴缸旁边。 时令躬起修长的腿,水波荡漾间,他侧头看向瓷深。 水珠还挂在他的睫毛上,却不妨碍他撞进那双温暖的眼里。 第126章 想通 冰水渐渐带走了时令体内翻腾的热度,也冲散了他脑海中那些疯狂的念头。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指尖不再无意识地颤抖。 “好些了吗?”瓷深撑着浴缸边缘问他。 男生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像刚才那样故意撩拨,也没有倔强地顶嘴。 他乖顺地垂下眼睫,湿发贴在额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看来是清醒了。 瓷深松了口气,站起身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 用最快的速度帮时令擦干身体,动作又快又轻,再换上比较厚的睡衣,生怕多耽搁一秒男生就会着凉。 时令自然而然地窝进瓷深的被窝里,带着一身凉丝丝的水汽。 温热的杯子递到嘴边,他乖巧地喝了热水,身体也跟着舒服了很多。 他累的睁不开眼睛,喝了水就马上睡着了。 瓷深不太放心,给相熟的医生发了消息,他斟酌着措辞,把药物特征描述得模棱两可。 得到不会出事的结果之后才放下心来。 这批药的来源也很快被查清,是几个盘踞在酒吧多年的混混搞的灰色产业。 瓷深一个电话就让这个窝点连夜被端,连带着背后整条利益链都被连根拔起。 解决完一切,已经到了半夜。 时令在床上不安分的辗转着,额头开始发烫,瓷深轻手轻脚地取出体温计,量了体温,低烧。 他用湿毛巾敷在时令的额头,颈部。 时令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沙哑,“我怎么了?” “没事,有点低烧,”瓷深把被角掖好,“你睡吧。” 瓷深躺在旁边安抚他,隔着被子轻轻拍着时令的背。 时令嗯了一声,这种照顾,他已经好多年没感受到了…… - 时令第二天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已经凉透,瓷深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他烧了半宿,头很疼,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燎过。 他伸手去够床头的保温杯,里面倒的热水正晾着,时令喝的时候温度刚刚好,很暖胃。 今天是周末,瓷深可能去了公司,可时令心里却有点失落。 而且时令觉得更大可能是,瓷深怕自己不知道今早起来该怎么面对他,所以去了公司。 这样下次见面,就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了。 瓷深在给自己留后路。 两人之间也确实有太多太多事情,没说清楚。 昨晚瓷深说的那些话,让男生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平时那种哄两句就能好的小脾气。 可当时那个念头他压不下来,他渴望和瓷深方方面面的在一起,可是他却用这种方式,像疯了一样。 吃药和瓷深做,真是荒唐。 瓷深明明那么珍视他,求他自爱,可他却这么作贱自己,瓷深一定是失望透顶了。 时令翻了个身,把脸埋进瓷深睡过的枕头里。 瓷深身上温暖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贪恋地深吸一口气。 突然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固守着莫名其妙的坚持。 他为什么就是不接受。 爱一个人爱到深处,就是会满脑子想和他亲热,想和他融为一体。 想要肌肤相亲,想要水乳交融,想要在最亲密的距离里确认彼此的存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瓷深,想念他掌心的温度,抚过腰际时略带薄茧的触感,想念他拥抱时的力度,好想念那双望过来时让人沉溺的眼睛。 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思念一个人会感觉到心安,会感觉到幸福。 哪怕他一次次的犯错,瓷深依旧是不离不弃,甚至更加心疼他。 瓷深给他的爱满的都快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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