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打感情牌,“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讨厌时星晓,我纵容你一再打压我的亲生儿子!从把你接回来那天起,我给你钱,给你优越的生活!我哪里亏待你了?” “怎么!原来你时令就是一个白眼狼吗?!” “是啊。”时令在另一边笑的轻快,“我是一个把亲生父亲送上法庭,送到监狱里的白眼狼。” “但为了家国正义我义不容辞。” “把你这种烂人上交国家是我应该做的。” 时令一直不说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越是不知道原因越是让时父内心煎熬。 “你先别慌,到了监狱里,你再慢慢担心吧。” 时父猛的反应过来,“你在威胁我?”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抖,“你要做什么!?” “你想动用私权?时令!你这个疯子——” “这些话你到监狱里说去吧。”时令轻描淡写地打断他。 时父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他歇斯底里地对着话筒咆哮,“没有瓷深你什么都不是!”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一瞬。 时令似乎怔了怔,随即侧过头,看向正窝在他肩头的瓷深。 那人半阖着眼,察觉到他的视线,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他说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像告状,像撒娇。 瓷深低笑一声,温热的唇贴在他耳畔厮磨,气息灼人,“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重复的一句话,意义却不同。 时父的怒吼从听筒里传来,扭曲又刺耳,可已经没人在意了。 时令挂了电话,这辈子不会再有接第二次的机会了。 瓷深的手指缠上时令的发尾,轻轻绕了绕,“结束了?” ……. 警方持《逮捕证》在时父准备前往机场办理签证时实施逮捕。 时父最终没跑成,因为他的海外账户也被冻结。 他唯一的机会也破碎掉。 那些他花重金销毁的硬盘,那些被“处理”过的监控录像,甚至当年参与者的供词,全部都被被时令恢复了百分之百。 其中不乏未满…岁,智障者,y妇等等,且都是强迫。 时父酒醉金迷之后这么迫切的想毁掉这一切的痕迹,就是因为他意识到他的情节太过于严重。 这么多年一直不敢想起。 此刻他站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却仿佛已经看到监狱铁窗的影子落在自己脸上。 四个月之后,他被判了无期徒刑。 至此,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一切尘埃落定。 第153章 好心疼 又到了燥热的夏天。 如同大一刚开学时那般的酷暑,那时的时令在冰柜前拿水,瓷深就站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身影笼罩住他。 时间过得很快。 因为幸福。 “喂?导员你好。” 男生接起电话,声音清凌凌的,像滚烫的热浪里化开的冰。 “时令啊,”导员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刚刚没联系到瓷深,这才找到你,想你帮忙传达一个请求给他。” “您说。” “就是瓷深是保送生嘛,你知道的。”导员斟酌着词句,“虽然他参加的是物理奥赛,但最终来了我们化学专业,我们也很荣幸......” 时令愣了愣。 物理? “暑期学校有个很重要的物理组,想让你帮忙问问,他愿不愿意来指导一下?这两天就行,不着急。” “其实老师觉得啊,瓷深物理应该要比化学厉害的多。” “好的,我一定传达。”时令回复。 导员连忙道谢。 办公室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导员刚放下电话,同事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 “怎么样?时令答应了?”同事两眼放光。 导员端起保温杯抿了口茶,热气氤氲中翻了个白眼,“废话嘛不是,时令肯定答应啊。” 茶水太烫,他轻轻吹了吹,“那孩子一直这样,力所能及的都会帮,谁不知道。” 同事闻言笑开了花,一把揽过导员的肩膀,“哎呀,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导员装模作样的说,“大人情。” 同事眨眨眼,“我劝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挖到了宝的人先别说话,财不外露。” 导员拍开他的手,茶杯在桌面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 同事却不依不饶,继续感慨道,“要我说啊……”他拖长了音调,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瓷深要是来物理专业,成就一定比在你们化学系多多了!” 他叹了口气,“要不是他们那群学生怎么做都不让我满意,哎!我至于过来找你去请人家嘛!” 导员翻了个白眼,“那你也别出些馊主意啊,让我给时令打电话,骗人家让人家帮忙传达。” 同事露出一笑,“我这是智取,你别管了,让那孩子传达成功率往上翻一番。” 他可是经常看论坛的。 - 瓷深今天没在学校,他又飞去巴黎和他妈看时装展了。 自从上次那套Chanel西服完美契合时令的身形后,瓷深就热衷于在各个展览中搜寻适合他的衣服。 时令刚下了课,他坐在阴凉的石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他现在不着急立刻传达导员的想法。 他现在最想知道为什么瓷深要来学化学。 如果没有这通电话,他可能永远不会思考这个问题。 正是因为有,那一切蛛丝马迹就像是浮出了水面一般,明显至极。 时令不是第一次有一种想法——瓷深对化学没兴趣。 明明可以做到更好,可他却总是及时停下。 这种感觉在平常是很弱的,但在得知瓷深是物理奥赛保送过来的时候极为强烈。 他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半小时,瓷深曾经所有的参赛记录和成绩单都安静地躺在了他的收件箱里。 瓷深的确是全国物理奥赛第一。 最醒目的是录取通知书扫描件——白纸黑字写着,瓷深是以物理系新生的身份踏入A大校门的。 这一点,可能只有极少人知道。 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来了之后和学校的导员还有高层商量了转专业。 虽然这不太可能实现,至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成功,但瓷深就是转到化学专业来了。 而且在时令开始了解瓷深的那一天,瓷深就已经是化学专业的人了。 所以从一开始,时令就不曾知道这个真相。 可无论怎么看,按照常理来说,瓷深都不会突然转专业。 时令突然想到了Xiao,虽然很莫名其妙。 但A大开学的时间,却和瓷深找Xiao打听他的时间非常接近。 虽然时令不想多想,但…… 甚至他自己都不希望是这个结果。 那意味着瓷深为他放弃的,远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宁愿相信瓷深是一时冲动,或者是突发奇想。 手机通讯录停在“Xiao”的名字上,时令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通键。 听筒里的等待音让他的心跳莫名加快。 “喂?Xiao,在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引擎的轰鸣和人群的喧闹,Xiao似乎正在赛车场外。“时令?”他的声音透过嘈杂传来,“我现在没事,你说吧。” “我想知道当初瓷深问你关于我的情况,你是怎么回答的。” “啊这个。”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连背景噪音都小了很多,仿佛Xiao特意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Xiao挠了挠头发,指间的烟灰簌簌落下。其实他当时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主要是瓷深问得太细,二来他也比较信任瓷深。 但他摸不准这话说给时令,时令会不会觉得他随便。 “没事的哥,我只是知道。”时令看出了Xiao沉默中的犹豫。 “好勒,”Xiao吐出一口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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