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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巧妙地避开某个方向。 除非陆系晨强硬地拽住他手腕,否则两人之间永远隔着三五个人的距离。 这种刻意的疏远比直接说"恶心"更让人难受。 陆系晨看着陈也假装兴致勃勃地和陌生人搭话,看着他夸张地大笑时嘴角僵硬的弧度,看着他每次不经意对上自己目光时瞬间移开的视线。 像被烫到似的。 最折磨的是,陈也的躲避里还带着几分心虚。 有次陆系晨故意堵在洗手间门口,陈也竟然转身就往反方向走,结果撞翻了服务生托盘里的饮料。 他手忙脚乱帮忙擦拭时,后颈都红透了,却死活不肯抬头看陆系晨一眼。 这种僵局让陆系晨想起他们小时候玩的捉迷藏。 只是这次陈也躲得太认真,而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找下去。 - 另一边。 时令不知道咋惹瓷深生气了。 一直闷闷的。 “怎么了?”时令晃了晃瓷深,声音放软了些,“和我上去玩一把?” “不想玩。” 时令眨了眨眼,也不多问,干脆利落地站起身,"那好吧,我去自己玩。" "不许去。" 几乎是话音刚落,时令就一个转身坐回原位,动作快得像是被按了倒放键。 他歪着头打量瓷深,眼底闪过一丝的笑意,"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瓷深这才抬起眼,他伸手替时令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领,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对方的锁骨,声音依旧平静,"就这样待着。" “瓷深。”时令盯着他忍不住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你在搞什么。” 瓷深抬手扣住时令的手腕,拇指在那截突出的腕骨上碾过,"刚刚他们都看你。" "时令,"他突然逼近,温热的呼吸扑在对方唇畔,"这么招人干嘛。" 时令笑起来,垂着的眼睛弯弯的,他鼻尖蹭了蹭瓷深发烫的耳垂,“啊,我故意的。” 他顿了顿,没做出太出格的动作,退了回去。 压低了些声音道,“但我当时只想着勾你了。” 瓷深眼睛微微眯起。他收紧手指,就着衣料将时令往自己这边带了带,“那现在呢?” 时令顺势又靠近起来,鼻尖几乎要碰到瓷深的脸颊,“现在?”他拖长音调,"现在当然是...得逞了啊。" 话音刚落。 时令收敛了笑意,眼尾那抹浅浅的弧度也跟着平复,他稍稍拉开距离。 "你不喜欢我被看见?"他直视着瓷深的眼睛问道,声音很轻却字字分明。 方才还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骤然消散,如同被冬日的寒风瞬间吹散的薄雾。 瓷深摇了摇头,抬手将时令散落的额发别到耳后。 他的动作很轻,像在触碰晨露,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惊散那些晶莹的光点。“没有。” "时令,"他声音低沉而笃定,"你不管做什么都好看的。 指尖顺着对方耳廓滑下,最后停在颈侧跳动的脉搏处,去感受一下一下,震起的心跳。 "不用刻意这样。" 时令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瓷深看穿了他——看穿了他用张扬掩饰的不安,看穿了他以暧昧为盾牌的试探。 "我知道你不愿意。"瓷深的手掌覆上时令的后颈,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不是筹码。" “你身上的一切都不能作为筹码。” 他的拇指摩挲着那块敏感的肌肤,声音轻得像叹息,"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 球房的喧嚣在这一刻变得遥远。 声浪突然退得很远,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 时令低头时,一缕额发垂落,遮住了他眉眼将熄未熄的灰烬。 瓷深的手还停在他后颈,温度透过皮肤渗入血脉。 时令没有安全感,总喜欢试探,而瓷深总能看穿那些张扬姿态下藏着的,不过是一句无声的“留住我”。 第66章 消散在热浪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台球厅的霓虹灯早已熄灭在身后。 瓷深看了眼腕表,凌晨一点二十。 宿舍门禁时间早过了。 他偏头看向身旁的时令,少年正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睫毛在路灯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宿舍回不去了。”瓷深晃了晃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街道格外清脆,“去我那?” 时令顿了顿,凉风吹起额发,好像有沙子吹进了眼里。 男生指节在眼皮上狠狠碾过,睫毛被揉得凌乱翘起。他不太自然的说,“然后又遇见你妈妈给我弄豆浆?” 他还没有准备好。 瓷深走近了些,他扣住时令的手腕,男生的手指被迫离开眼眶。 发红的眼睑暴露在灯光下,睫毛湿漉漉地黏成一簇簇。 "别揉。"瓷深的拇指按在时令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强硬地扳开他紧闭的眼皮。 温热的吐息扑在时令颤抖的睫毛上,"我看看。" 仰着头的姿势有些不自在,时令偏开头,“没事,已经好了。” 原本是随口一说,但他眨了眨眼,确实没有了异物感。 或许是睫毛弯了弯,碰到了眼。 瓷深没再执着要看的眼睛,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会,他们这段时间不回来。” - 瓷深顺利把时令拐回了家。 别墅旁边野蔷薇的枝条已经蔓延到小径中央,时令不得不侧身避开那些带刺的藤蔓。 月光下,疯长的草木在风中簌簌摇曳,像是整座花园都在呼吸。 “你们家的花园……为什么不修剪。” 他记起时家的园景。 那些被铜剪驯服的黄杨,每一道弧线都丈量得恰到好处,叶片与叶片之间保持着精确的间距,像是被钉在标本册里的蝴蝶翅膀。 园丁总在晨露未晞时前来,将蓬勃的绿意修剪成温顺的几何体,连阳光落在上面都会折出规整的角度。 那些植物永远凝固在最美的形态里,如同水晶罩中的玫瑰,精致得让人忘记它们本该向着天空疯长。 瓷深随手拨开垂落的紫藤花枝,月光从纠缠的藤蔓间漏下来,在他指缝间流淌成银色的河。 他的指尖抚过一丛野蛮生长的玫瑰,那些猩红的花朵正嚣张地攀上铁艺栏杆,花瓣在触碰下微微颤动,抖落几颗夜露。 “它们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瓷深的声音混着草木簌簌的声响,像是说给花听,又像是说给身后的人听。 忽然他低笑一声,从门廊暗格里抽出一把铜剪。 寒光闪过,几根横亘在小径中央的枝条应声而落。 “但如果挡着路的话——”瓷深踩过那些还在颤动的断枝,碾碎花瓣,在石板上留下暗红的汁液,“的确要修剪修剪。” “进去吧,外面冷。”凛冽的夜风卷着枯叶擦过脚边,瓷深将手搭在门把上。 两人迎着月光进去。 “你想睡我的房间还是客房?”瓷深问时令。 时令注意到他问话时用的是"我的房间"而非"主卧",这个微妙的措辞的所属感却很强烈。 虽然男生第一反应是客房,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我睡你房间你睡哪?” “看你决定了。”瓷深笑笑,眼底带着点玩味。 时令撇开头,“我睡客房。” 最近瓷深总这样,每个眼风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重量,仿佛随时会从口袋里掏出条绒布项圈,用温柔的语气问要不要试试。 时令在房间洗完澡,水珠还挂在指尖。 他拿起叠放在藤椅上的衣物,是套宽松的棉质长袖长裤,烟灰色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哑光。 他抖开衣服时微微一怔,这看起来分明是崭新的,可莫名给人一种被经年累月穿着的熟稔感。 指尖摩挲过袖口内衬,他突然鬼使神差地举到鼻尖。 瓷深的气息瞬间漫进呼吸,不是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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