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溺深水（DS 1V1）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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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台的储物格，取出一个U盘插进接口。车载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排标注着日期的文件夹。瓷深浅笑了下，“不止看视频，还看你。” 屏幕上的画面开始播放。是今天实验室的监控视角。时令看见自己在离心机前弯腰调试参数时，后腰处露出一小截肌肤。看见自己咬着笔帽思考时，在纸上无意识画下的凌乱线条。甚至还有他靠在窗边发呆时，被风吹起的发丝。时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 “餐厅订在三十公里外。”瓷深重新坐直，手指在导航上轻点，“足够看完剩下的三个视频。” 引擎启动的轰鸣声中，时令突然意识到——这辆车的隐私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第44章你在我这是透明的（已删除，求放过）时令盯着屏幕上被暂停的监控画面，指尖微微发紧。他收回“瓷深不会滥用特权”这个想法。甚至把手伸到了实验室监控，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截成了高清视频。真是疯了。时令沉了沉气，上前把视频关掉，“我不看，变态。” 似乎是猜到了时令的态度，瓷深拿着手机凑过去，“那我们看看别的怎么样。” 屏幕上同样是标着密密麻麻的日期，甚至时间线还要推的前很多。时令心里一紧，这是他赛车视频。一旦扯上赛车，瓷深脾气就很大……. 瓷深点开一个。画面里，是时令在某个地下赛车场的背影。他穿着黑色连帽衫，靠在改装车的引擎盖上抽烟，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却遮不住他指间明灭的火光。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非正式比赛。”瓷深的声音低缓，像在叙述一个早已熟知的故事，“那天你赢了，但没人拍到你的正脸。” 时令呼吸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瓷深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又调出一段不是普通的赛事录像。是时令从未见过的车内视角。画面里是两年前蒙特卡洛的夜赛，时令开着一辆改装过的黑色保时捷911 GT3。镜头是从副驾驶角度拍摄的，能清晰看到时令戴着半指赛车手套的双手在换挡时手背绷起的青筋，皮革包裹的档杆被他握得发烫。镜头只有时令。在别人的手机里看自己，这感觉很难受。瓷深滑开第三个视频。时令驾驶的银灰保时捷在发卡弯失控，车身以160km/h的速度横向漂移。镜头剧烈摇晃，能清晰看见他被安全带勒出形状的胸膛。他的呼吸声透过车内通讯系统传来，急促而沉重，混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方向盘在他掌心里疯狂打转，皮革手套与Alcantara材质摩擦出细微声响。 “这时候你的心跳多少？”瓷深忽然问，手指划过屏幕上时令绷紧的小臂，“180？还是190？” 时令没回答，但呼吸明显变重了。瓷深继续滑向下一个视频。是时令从未见过的私人录像。 “这段录像，”瓷深的声音在黑暗的车厢里又低又沉，“是从你对手的车载摄像头里截取的。” 时令眯起眼。保时捷以近乎自杀的角度切入弯道。车身与护栏的距离精确到厘米，后视镜擦过混凝土墙的瞬间，迸溅的火花如烟花般在夜色中炸开。赛道两侧的霓虹灯牌在他侧脸投下变幻的光影，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后消失在紧贴胸膛的赛车服里。在出弯的刹那，时令突然转头看向后方车辆。然后他对着镜头，对着当时驾驶那辆车的对手勾起嘴角，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砰——” 画面定格在他那个挑衅的笑容上，亮灯的红光染红了他半边脸。像血，又像欲望。时令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有多迷人。瓷深面无表情，“你知道这段录像在黑市炒到多少钱了吗？” 时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偏了头。 “我不想知道。”很明显被瓷深买下来了。 “还有这一段。”瓷深的手机离得更近了。画面中是笔直的赛道尽头，时令在直道末端故意放慢车速，让后车追尾。后车猝不及防地撞上来，剧烈的冲击力让镜头猛然震荡。时令的头盔重重砸在头枕上，喉结在紧绷的绑带下剧烈滚动，脖颈拉出一道脆弱又倔强的弧线。死一样的寂静。仿佛缺少了生机。但下一秒—— 时令缓缓抬头，勾起嘴角。他笑了。然后猛打方向盘，借力将对手的车逼入护栏。疼痛是最清醒的沉沦。也是将他推向高速的最佳力量。金属刮擦的刺耳声里，能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声。瓷深暂停画面，指尖点在时令胸口位置，“这场比赛，你肋骨断了三根。” 时令盯着屏幕上的，自己喉结滚动，笑了笑，“那又怎样，值。” 瓷深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这人就是这样，视生命如草芥。切换到最后一段录像。画面很黑，时令几乎是下一秒就反应过来。这是他死前最后一次赛车。他终于慌了，抬手去抢瓷深的手机。这么难堪的视频，他不想看见，也不想瓷深看见。瓷深单手扣住他两个手腕反剪到背后，另一只手掐着他后颈逼他直视屏幕。维修区昏暗的灯光下，湿透的防火服贴在时令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腰腹轮廓，发出黏腻的淡光来。时令粗喘着，难受到了极点。他随手抓起一瓶矿泉水从头顶浇下，随后又觉得不够似的，直接把矿泉水往防火服里倒。他扒开衣服，脖颈往后仰着。水流顺着腰腹的沟壑往下，在裤腰边缘积成一小片水洼。时令丢了水瓶，踉跄着跨出赛车，一把扯掉汗湿的防火服。摄影的人突然开始抖动，因为镜头突然被一只沾着机油的手盖住。画面最后定格在时令被汗水浸透的睫毛，和一句带着喘的恳求上，“别……” “别拍…….” 屏幕熄灭。时令的耳膜鼓动着剧烈的心跳。瓷深掐着他后颈的手指正顺着脊椎往下，像在数他每一节凸起的骨头。 "知道这段为什么没流出去吗？" 时令抓住他手腕，脉搏在指尖下狂跳“你买断了？” “不。”瓷深突然掐住他喉结。 “那晚拿摄像机的人，现在躺在医院。” 车厢空气瞬间凝固。时令瞳孔骤缩，他根本不知道这事。如果这样露骨的视频流出去，那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就毁了。瓷深笑了，拇指摩挲他跳动的颈动脉，“所以时令，你那些不要命的玩法……” 俯身时，奔驰的桃木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最好别让我再看第二次。” “你每场不要命的比赛..….”拇指按在动脉上。 ……. “在我这都是透明的。” 第45章 “我怕” 导航突然提示“距离目的地还有500米”。机械女声撕裂车厢里粘稠的空气。把时令从窒息中解救出来。他的心跳仍然剧烈，血液在耳膜里轰鸣。他盯着瓷深镜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意识到他又一次在瓷深手里获得了重生。这是他死前最后一次赛车，被人算计，半裸的出现在镜头里，几乎到了羞辱的地步。可他明明让这条视频消失了的……. 如果不是瓷深，这个秘密依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公之于众。媒体会像鬣狗一样扑上来。把他的形象撕碎成"*荡的玩命徒"、"赛车界的*妓"。那些精心设计的标题会像毒藤般缠绕他的余生。瓷深再一次帮他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