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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推进。 黑点在视野中扭曲膨胀,逐渐显露出人字形屋顶的轮廓。 焦距最终锁定,一栋楼房显出雏形。 漆黑的木质外墙布满霉斑,二楼窗户全部被厚重的窗帘封死。 房檐下的风铃锈蚀成扭曲的骨架,偶尔碰撞发出咳嗽般的声响。 突然,一声玻璃爆裂的脆响刺穿背景音。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瓷器接二连三摔碎的炸裂声,最后是某种钝器击打肉体的黏腻声响。 有个女人在尖叫,但叫声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掐断了喉咙。 可镜头依然固执地定格在房子正面,二楼某扇窗帘剧烈晃动着,隐约映出两个纠缠的人形阴影。 时令的手突然被瓷深捏紧了。 “怎么了?”男生疑惑的望过来,不是说不怕吗?更何况这个镜头只是有些诡异,根本没什么吓人的地方。 “没事。”瓷深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突然闪回的梦境画面。 但命运仿佛在刻意捉弄人—— 镜头突然切到一个昏暗潮湿的房间。 一个瘦小的男孩蜷缩在角落,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苍白到泛青的手臂。 而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站在旁边,深陷的眼窝里嵌着两颗浑浊的棕色眼珠。 下一秒男人抬脚狠狠踹向男孩腹部。 男孩闷哼了一声,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看着这样的画面,时令的胃部突然泛起一阵生理性不适。 他猛地攥紧瓷深的手,转身把脸埋进对方颈窝,“有点恶心。” 瓷深心里刺痛了一下,他捂住时令的耳朵,“那我们不看了。” 可男生的呼吸在颈边没有停留多久,时令慢慢挪开瓷深的手,固执的说,“我想看看他的结局。” 看着时令认真的样子,瓷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个人手牵着手看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外国男人依旧逍遥法外,连鬼魂都不怕。 瓷深叹了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撑着手坐直了些,在时令耳边说道,“我今天戴了个东西,你想不想看?” 躁期的时令注意力本就容易散乱,男生立刻就只盯着瓷深看了,“什么?” 瓷深跪到时令身前,一手撑在他耳侧的沙发靠背上,一手牵引着时令的手探进自己纯白的睡衣里。 时令不明所以,但耳尖已经诚实地泛起了红晕,他跟着引导的把手轻轻贴在瓷深温热的小腹处。 本来是平滑的触感,时令突然感受到了一抹异样。 某种硬挺的、带着纹理的布料? “猜猜是什么?”瓷深凑近了些,鼻尖贴近时令的。 男生伸手仔细摸了摸,摸到了硬挺的腹肌和下陷的小腹,但就是摸不出来那是什么。 他的认知里根本没有类似的概念,连想象都无从构建。 但身体却先于思维给出了反应,热烫从相触的皮肤处蔓延开来,烧得他指尖发颤。 瓷深看了一会儿时令不自然的反应,突然放开了他的手,自己撩起衣服。 几乎在布料掀起的瞬间,时令就猛地侧过去用手捂住了脸,“操……” 瓷深精瘦的腰腹间,居然系着一条黑色的蕾丝缎带。 带着一股萎靡的感觉。 “除夕礼物。”瓷深的声音低沉又蛊惑,他轻轻碰了碰时令的唇。 “你……”男生应激的用手背猛地遮住唇,眼睛紧紧闭着,耳朵红的彻底。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时令的声音闷在手心里。 他不想让瓷深看到他的反应。 但他又忍不住。 瓷深顺从地退开,却在刚要起身的瞬间被猛地拽住衣领。 时令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 那个吻又凶又急,牙齿磕到嘴唇也顾不上。 瓷深被撞得跌回沙发,后脑勺差点磕到扶手。 但他只是纵容地把唇张开,任由时令毫无章法地吻。 黑色蕾丝缎带在纠缠中被扯的松垮,虚虚的挂在腰上。 season炸着毛从两人旁边跳开,躲到窗帘后面只露出一双圆眼睛。 第97章 不许不经过我同意就亲我! 原本还嘲笑瓷深乖乖洗澡的,自己倒是先洗上了。 时令站在花洒下,由着温凉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身体。 他仰头闭眼,水珠顺着睫毛滚落。他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试图压下脸上的热意。 亲吻完了之后瓷深说要帮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刚要动作,时令就慌不择路地逃进了浴室。 现在想想真是丢人。 那截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瓷深劲瘦的腰间,衬得肤色愈发冷白,这个画面恐怕要烙在时令脑海里一辈子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近半小时,时令终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在睡衣领口洇开深色的水痕。 客厅里,瓷深躺在沙发上还在看那个没看完的电影,手指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遥控器。 剧情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了。 时令走过去,把吹风机塞到瓷深手里,“帮我吹。” 说着直接坐在了地毯上,靠在瓷深腿上。 瓷深低笑一声,指尖穿过他潮湿的发丝。 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混着电影里隐约的台词声。 时令半阖着眼,感受着头皮被温柔抚过的触感。 投影仪上正放映着血腥的复仇画面,鲜血飞溅的特写镜头在墙面上投下猩红的光影。 但时令却异常平静,仿佛那些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仇恨,此刻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突然,他的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垂下来,顺着他的锁骨缓缓下滑。 时令的呼吸一滞,他觉得他的肩膀一定连着某根直通心脏的神经,不然怎么会随着这简单的触碰就跳得这样厉害。 瓷深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帮你看了,那个男人后来被关进了监狱,被鬼魂日日折磨。” 时令低笑,声音被暖风撕成碎片,“他也去坐牢了。” 瓷深的手僵在半空,又迅速移开发烫的风口,“你是说你的养父吗?” 时令睫毛颤了颤,没想到瓷深能够立马想到。 “是。” 瓷深的呼吸轻轻拂过耳畔,低沉的声音混着吹风机的嗡鸣“我保证他每天在监狱里,”他指了指投影仪,“和他一样。” 时令勾了勾唇,仰着头从瓷深膝间滑进沙发空隙,“都过去了。” ……. 吹完了头发,电影也没有再看下去了,知道了那个人的结局,剩下的情节便索然无味。 电影里的恶人总会伏诛,因果报应环环相扣,血债血偿。 可现实呢? 现实可能就像窗外飘着的雪,看似纯净,却掩盖了那些不堪的痕迹。 它从不说谎,却也不会给每个灵魂称量应有的善恶。 - “困了没有?”瓷深收起吹风机,指尖轻轻拨弄他半干的发梢。 时令摇摇头,望向窗外渐密的雪花,“没有,我们还要守岁呢。” “那时令过了年之后几岁啊。”瓷深故意用幼稚的语气问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时令的发尾。 时令依旧坐在地毯上,头枕在瓷深腿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小声的说,“23。” 如果他没死掉的话。 “什么?”瓷深皱了皱眉,指尖顿住。 那声呢喃太轻,他只隐约捕捉到"二十几"的字眼。 可时令明明和他是同年,上半年就满了19,那现在应该说20岁。 “我说,年后就算是20啦。”时令提高音量,仰头冲他笑。 season正好跳上沙发,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脸颊。 “不是吧?”瓷深挠了挠时令的下巴,“你刚刚是这么说的吗?” 时令被挠的有些痒,边笑边躲,“我是这么说的呀。” 尾音拖的黏黏的。 “撒谎。”瓷深就着时令仰头的姿势,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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