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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嗯,你先去。”瓷深帮他找了换洗的衣服,浴室开了一条缝隙。 沾满水珠的手臂伸出来,染上了熟悉的味道。 咚咚咚——— 陆系晨来敲门。 带着明显的怒气。 原以为这人纯良无害,看来是他想多了。 能激起瓷深情绪的肯定也不是个善茬。 “你可真是遇见个疯子。”陆系晨毫不客气,“他这样的人,你拿得下吗?” 瓷深无奈笑笑,“他好像不喜欢我。” 突然间,陆系晨想起了初见时令的印象。 在那张论坛的照片上,那是总觉得有些模糊的直觉。 画面里模糊的并非像素,而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系。 现在居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掌控。 时令深深牵动着瓷深的情感变化。 就像这次他烦闷的找瓷深赛车,实际上瓷深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 陆系晨叹了口气,“还有人不喜欢你呢。”他指了指传来流水的浴室,“那这什么情况?” “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一次次和你扯上联系?还他妈搞这一出?不要命了?” 这的确是很严重的问题,时令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会好起来的。”瓷深淡淡说道。 鸡同鸭讲!陆系晨皱着眉头,“我管他会不会好起来?” 突然他眼神一动,流露出嘲弄,难道他还想改变瓷深的想法吗? 这个犟货。 陆系晨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比我简单。” “不一定吧。陈也不是还谈女……” “你妹!”陆系晨一脚踢在桌子上,差点给翻过去。 ……. 还真是难兄难弟。 陆系晨听着浴室的水流声,心里不快,时令像个妖怪,要吸干了人的精气。 不想留在这碍眼,他摔门去赛车了。 - 浴室里。 热水顺着脊背的凹槽奔流而下,在腰际分出细小的支流。 男生的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起珍珠光泽,锁骨窝盛着晃动的阴影,又深又重。 时令闭了闭眼。 脑中不断被赛车的画面冲撞。 速度是会让人上瘾的。 不是那种温柔的、缓慢的沉沦,而是暴烈的、近乎疼痛的快感。 每一次换档,身体都会被惯性狠按进座椅,肺部挤压,呼吸凝滞,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甩出去。 可偏偏就是这种失控的边缘,让人上瘾。 眼前出现当时车窗外,交替闪过的霓虹与黑暗,像被拉长的光痕,模糊成一片迷离的幻影。 心跳跟着转速表攀升,血液与汽油一同燃烧。 濒临坠落的感觉,让人无法抗拒。 这样罕见的时刻,让他比任何瞬间都要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真正活着。 那些被掩埋的疯狂、压抑的冲动、不敢承认的渴望,全都在引擎的炸裂中被唤醒。 明知道不该踩下油门,可偏偏踩得更深。 明知道遥不可及的人,偏要用力招惹。 只为赶上,超过。 可以不顾一切。 冲过终点线的瞬间,身体仍停留在高速的余韵里。 指尖发麻,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极点,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比赛。 而是一场隐秘的、暴烈的交欢。 突然,眼前的浮想裂开,一阵痉挛让男生直直跪倒在浴缸边缘。 膝盖撞上陶瓷的闷响里,时令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 疼痛的重量,铅水般灌进他的骨髓。 时令扶着浴缸慢慢站起来。 果然经不起折腾。 但是疼痛却让他安心。 他轻轻靠在墙上,不顾身上的疼痛。 雾气爬上镜子,只留下 一道偷渡的指痕。 某个瞬间男生停顿,睫毛垂落,手指代替水滴,滑过小腹的凹陷。 ……. 浴室里的雾气浓得几乎化不开,时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水汽模糊的轮廓。 热水冲得太久,皮肤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指尖都泡得发皱。 时令磨磨蹭蹭的穿着宽松的睡衣湿漉漉的出来。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布料摩擦过身体的淤青。 “过来,给你吹头发。” 瓷深手里拿着吹风机,电线在木地板上盘成蛇一样的形状。 很自然的举动。 时令猛地想到许多画面,此刻他才后知后觉,他和瓷深的关系原来早就打破了常规。 而他却一直没意识到。 没来得及有反应,身体已经潜意识的坐过去了。 好像他被服务,被照顾,很理所当然一样。 时令往后靠了靠,头发不小心贴在瓷深小腹的位置。 瓷深五指陷进发丝里,仔细的要把每一缕头发都吹干。 "我好像看过你的比赛。"瓷深突然贴近。 时令睫毛颤了颤,不太相信,“你看的就一定是我?” "去年冬天,零下十五度,你开着辆刹车失灵的三菱。” 去年对于时令来说已经是4年前,但刹车失灵遭到算计的那个冬天他不会忘记。 呼出的白气在头盔面罩上结霜,仪表盘上疯狂跳动着红色警示灯。 瓷深看着时令的反应,继续帮人拢了拢头发。 果然是他。 "你赛后趴在方向盘上发抖的样子,我看了4遍。” 时令耳朵都听红了,"变态。" "不及你。"瓷深扯了扯嘴角,"故意在S弯松油门,让后车撞你尾翼——"他的手从后颈穿过,虎口微微掐住脖颈。 "这种自毁倾向才叫变态。" 时令轻嗤了一声,“瓷深,我就是这样的。” “我一直这样。” “你不是知道吗?” “我有精神病。” 湿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就像那年雪地上蔓延的机油。 第40章 说这只是意外,说你对我毫无感觉 听出来了时令话语中的抗拒和划清界限。 瓷深的心在下沉。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站在坚实的地面上,却仿佛一脚踏空。 世界突然失去了声音,只剩下胸腔里沉闷的回响,一下,又一下,像钝器敲击着锈蚀的钟。 “你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吗?”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哑。 时令偏过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没有正面回答。"一个吻而已。" 又是这样。 一个吻而已。 不回信息而已。 ……. 瓷深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骨骼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吻?"他冷笑,呼吸喷在时令发烫的耳际,"你舌头缠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个吻而已'?" 时令的睫毛颤了颤,却仍强撑着扬起下巴:"成年人之间的意外,需要这么较真吗?" "意外?"瓷深的手指抚上他的喉结,感受着下方急促的震动,"你抖成这样,还说是意外?" 时令挣开他,踉跄着退后两步:"那你想怎样?" 明明他是被吻的那个…… 虽然他忍不住回应了。 瓷深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眼底暗潮翻涌:"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沉默在空气中凝结。 时令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 "说啊。"瓷深向前逼近,上挑的眼睛凝视着他,"说这只是一个意外,说你对我毫无感觉——" 他的指尖突然抚上时令的腰侧,那里有一道敏感的旧伤:"说你的心跳这么快,是因为害怕,而不是..." "别说了。"时令打断他,声音却不如想象中坚决。 瓷深面无表情,"你看,你连自己都骗不过。" “瓷深…….你不是要我看着你的眼睛吗。”时令突然笑了。 他抬起头,瞳孔像是被雨水泡发的胶片,所有的情绪都模糊成了灰白的噪点。 “里面真的能看见……你想要的东西吗??”男生似乎也在好奇这个问题。 他不喜欢。 答案是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 “瓷深……今晚只是一个意外。”时令不断重复这个词,仿佛要把自己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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