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顿时气得胡子都炸了起来。 “家师的名号也是你能叫的?你态度这么嚣张,想必师傅也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没有一点教养!” 任诚低眉顺眼地走到李天师面前道歉。 “天师消消气,这是我的养女,也没跟谁学过,就是自己瞎看点书,稍微懂一点。” “女人家家的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任诚回头,恶狠狠地对鹿知之说。 “你还不过来给李天师道歉!” 鹿知之顿时收了笑意。 “我师父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鹿知之对任诚说道。 “当初是你说遇到问题,我才来帮你解决,你若是不需要我,那我就走了。” “不过以后再出了事,可不要再来找我!” 任诚想起鹿知之给他催吐的事,便有些慌。 这女儿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可这天师也是好不容易请来的。 他看了看天师,又看了看女儿,有些为难。 李天师看到任诚的表情,顿时有些慌了。 赚钱虽然要紧,但他的名声也是最重要的。 如果传出去,她被一个黄毛丫头抢了生意,以后他还怎么赚钱! 李天师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位小友既然说她可以驱鬼,那就让贫道见识一下她的本事。” “若是她不行的话,我再继续做法事。” 李天师眼珠一转,暗里思忖。 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这种暴发户私底下肮脏事他见多了。 不过就是养女想在父母面前争宠,想多跟家里要点钱罢了。 他倒要看看,能玩出个什么名堂来。 有了李天师给台阶下,任诚终于可以安心开口。 “知之啊,那你就给李天师展示一下你的本事,好让他指点一二。” 鹿知之再没理这两个人。 她只想早点做完这件事,了结了和任家的因果。 欠人因果,早晚要还。 她自然是可以赌气走掉,但以后会遇到什么事,会为这件事付出多少代价是不可估量的。 鹿知之看都没看那摆起来的香案供桌,因为要打交道的东西,根本不在仓库里。 她拿出乾坤盘,再次念咒。 用八卦步找准位置。 拿出香炉放在地上,再次燃起三根香。 “敬告天地,我前来为化解怨念,若有所求,必定如愿!” 鹿知之向四方鞠躬后,香炉里的香顺利点燃。 那香烟并没有散开,而是盘旋在地面上。 鹿知之席地而坐,双手结印放在膝盖上,开始打坐。 片刻后,鹿知之站了起来冲任诚招了招手。 任诚看了一眼李天师,便走了过来。 李天师等人也都跟在后面。 “任先生,对方提了要求,若你能做到,自然可以顺利施工。” 第45章 任诚看看李天师。 李天师半阖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什么要求?” “这地方本是他家祖宅,后人不在这,这里变成了供奉的祠堂。” “你未经允许,擅自占了人家的宅基地,推掉祖宅,还将牌位都扔了。” “现在人家的要求,是你重新划分出一块地方,将牌位寻回,供奉三年,便可以了结此事。” 任诚顿时来了火。 “放屁!” “我这盖的是高档小区,要卖高价的,怎么可能在小区里改个祠堂供奉香火!” “这地我买了,我想推哪里就推哪里。一堆木头做的牌位,扔了就扔了,我上哪找去!” 任诚一脸的嫌弃。 “都说了你解决不了,还得是李天师来。” “这些孤魂野鬼让他们魂飞魄散,哪里有这么多事!” 任诚狗腿地冲李天师鞠躬。 “李天师,这丫头解决不了,还得您老人家出马!” “我们别管她了,继续开坛作法,收拾这帮野鬼吧!” 冯玉玲也在旁边敲边鼓。 “是啊李天师,还供奉三年,真是可笑,又不是我家祖宗,凭什么要我们来供奉。” 说着做出邀请的手势。 “李天师,您请。” 李天师一甩拂尘。 “我本来正在做法,可是被这晦气的女人惊扰到了。” “现在我又要耗费比之前多一倍的灵力,这真是让我为难啊。” 冯玉玲没说话,任诚也支支吾吾。 “您就送佛送到西,帮帮我们吧!” 李天师更加拿乔起来。 “我的法力可是很珍贵的。” 鹿知之听懂了这个李天师的意思。 得加钱。 任诚瞪了一眼鹿知之,转回头又笑着对李天师说。 “您放心,这酬劳我们加一些,还要劳烦天师了。” 李天师嘴角扬起,一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模样。 “看你们对我十分敬重,又是诚心诚意,那我就再帮帮你们吧!”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回祭坛。 刚走到祭坛前面,还大声唱和一句。 “天师驱鬼,无关人员请立即离开,莫要冲撞了。” 鹿知之就坐在原地没动,看着那李天师开始念咒。 她抬手捏诀,香烟萦绕在手中。 “看来这些人并未将众位放在眼里,我愿助众位一臂之力,给他们点教训。” 鹿知之掏出香烛点燃。 红色香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尽,点点红蜡,像是一滩滩鲜血一样凝结在黑色的土地上。 蜡烛燃完,顿时刮来几缕清风。 李天师供桌上燃着的白色蜡烛火苗蹿起,足有一人高。 冯玉玲嗷的一嗓子躲在了任诚的身后。 任诚也战战兢兢地看着李天师。 “天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现场还有几个工地的工人,有个带着安全员袖章的男人立刻喊道。 “要起火了,快拿灭火器灭火!” 火苗蹿起,烧到了供桌上的黄色台布。 台布烧起火势更大了,整个供桌都燃了起来。 几个工人拿来灭火器,却怎么也拔不开保险栓。 眼见着火势越来越大,像是一条龙一样蜿蜒下地,奔着李天师一路燃过去。 李天师急忙喊道。 “水,快去拿水灭火啊!” 工地的消防设施里有水桶,几个工人急忙拿桶去最近的水管处接水。 李天师被火焰追着跑,不知不觉就绕着供桌跑了一个圈。 不知怎么的,竟然将自己绕进了圈里。 他被火圈困在里面,吓得直哆嗦。 “快来人啊,快救火啊,打119!” 几个工人提了水桶跑过来,就往火上泼。 可那火苗遇水像遇到油一样,泼一下,便燃得更高。 几桶水下去,火势蔓延得只剩李天师落脚地了。 整个火圈像个巨大的篝火堆,李天师被困在那一块地方不敢动。 “这是怎么回事!救命啊!” 几个工人想办法灭火。 可无论是水泼,还是用土埋,火势一点不见小,但也没继续燃烧。 火苗像是在吓唬李天师一样。 燃得又高又大,却烧不到他身上。 李天师已经吓得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土慢慢洇湿了。 他吓尿裤子了。 鹿知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慢悠悠地走到火堆旁。 众人都被火烤的满脸大汗,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可鹿知之靠近的地方,那火苗小了些,似乎都在躲着她。 “怎么样啊,李天师。” “你不是天师么?降雨灭火对天师来说,应该是小事吧。” “这火可是阴火,是怨灵的怨气形成,这些东西根本灭不掉。” 身在火圈中的李天师看到那火苗躲着鹿知之,有些惊讶。 他虽然是骗子,可对道门的法术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小姑娘一开口就说这是阴火,灭不掉,顿时知道她是有本事的人。 生死当前,什么面子,什么尊严,什么名声,都是小事。 李天师爬起来跪在地上。 “求求大师救我!求大师救我啊!” 任诚和冯玉玲白了脸,目不转睛地盯着鹿知之。 终于,任诚顶不住压力上前一步。 “知之啊,我们错了,我们就该相信你的!” “这……这工地不能再出事了啊,要是再出事,我这生意都没法做了!” 冯玉玲声音带着哽咽。 “知之啊,妈妈知道你有本事了,你赶紧把火灭了吧。” 鹿知之无奈地摇了摇头。 “火又不是我放的,我怎么能灭得掉呢?” 任诚急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怎么办啊!” 冯玉玲急得拉住鹿知之的胳膊。 “知之啊,你快救救你爸爸吧!” 鹿知之挣开冯玉玲,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办法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们自己不同意,我也没辙。” 任诚抹了抹脸上的汗。 “供奉祠堂,还供三年,这不行啊!我在这盖个祠堂,影响房价!” “知之啊,你看看,能不能沟通一下,换个别的方法。” 鹿知之轻叹一口气。 “好吧,那我问问。” 她抬手捏诀,远处的香烟又直直飞过来,盘旋在她指尖。 盘旋几息后,香烟一下沉入地底。 鹿知之睁开眼睛,看着任诚和冯玉玲。 “这是最后一个方法,如果你们做不到,就等着那个假道士被烧死在里面吧!” 第46章 鹿知之看着火堆里的李天师,他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可任诚丝毫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祠堂里的祖宗们说了,可以换个地方立祠堂,但是也不能离这里太远。” “供奉不停,香烟不断,十年……” 冯玉玲拽住任诚的衣袖,凑近他小声的说道。 “我们先应下来,等房子盖好了,都卖掉,谁还管这里会不会出人命呢!” 鹿知之一眼就看穿两个人的小把戏。 “任诚,别想着耍花样,祖宗们既然能折腾得你生不如死,必然是有道行在身,可不是普通人。” “你如果答应下来,便要做到。” “若是做不到,倒霉的可不是这里买房子的人,而是你!” 任诚苦着一张脸,看了看鹿知之。 “如果我答应了,我身上的病就能好?” 鹿知之点头。 “对,你应下了,做到了,人家自然不会再折腾你。” 任诚咬着牙,红着眼睛。 “好,那我应下了!” 冯玉玲跺着脚,使劲撞了下任诚。 “你怎么能答应,这又盖祠堂又供奉的,得花多少钱。” 任诚不敢跟鹿知之发火,冯玉玲正好撞到枪口上。 “你这个见识短浅的女人,我要是不答应,就要被折腾死了!” “钱钱钱,一天就知道花钱,也不想我赚钱多不容易!” 冯玉玲当众挨骂,面子上挂不住。 但是任诚的脾气不好,要是再继续下去,怕是会动手打人,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鹿知之再次点燃香炉,将香递给任诚。 “你去祠堂的遗址那边,许愿发誓,然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磕一个响头,再把香插进香炉里,这件事就算了了。” 任诚颤抖着手接过三支香,亦步亦趋地往香炉附近走。 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按照鹿知之说的方法照做。 任诚那边在发愿,冯玉玲指着李天师。 “现在我们已经答应了,你还不赶紧灭火,要是晚了烧死人了,我可不承担这责任。” 鹿知之原本也就是吓唬李天师的,自然不会让他真的出事。 她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阴阳水,抽出一根柳条。 用柳条沾水,洒向火堆。 “九凤破秽,消!” 柳条水洒到之处,火势顿时灭了。 李天师见火灭了,终于安下心,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工地的工人们也不敢上前,直到鹿知之发话叫救护车,工人们才七手八脚地将李天师抬出来。 鹿知之将手中的水碗交给冯玉玲。 “你拿着这根柳条枝沾水,在工地四处挥洒。” “等到这水洒完,工地上的秽气才能全部除净。” 冯玉玲接过那碗水,无可奈何地开始挥洒。 转身看去,任诚已经将香插在香炉中,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累得不行一样喘着粗气。 “你要记得你发的愿,许愿不还,可是会更加倒霉的。” 任诚只是抬头看着鹿知之,并没有说什么。 鹿知之想再嘱咐几句,手腕上的玄音铃急速地响动。 她不用拿出罗盘也能感觉到,正在有灵力强大的人靠近。 正想着,几辆黑色的轿车,从工地的大门驶入。 鹿知之下意识地将玄音铃藏进了衣袖中,收敛了自己的全部灵气,掩藏住气息。 她低声交代任诚。 “不要说是我教你做的这些,就说是张天师做的。” 任诚正疑惑,刚想问鹿知之为什么。 就见车门打开,下来一群人。 车上下来个美妇人,她身穿着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装,一个黑超墨镜遮住了巴掌的大小脸。 “这做什么呢,乌烟瘴气的。” 她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像是忍受不住这味道。 “谁是任诚?” 美妇人语气丝毫不客气,面向众人询问。 任诚从地上站起来。 “我是任诚,你有什么事么?” 美妇人摘下黑超墨镜。 “我是海誉的董事,这块地是我们公司主张开发的。” “听说你的队伍施工出现了问题,已经停工很多天了。” 任诚一听是公司的董事,立刻在裤子上蹭了手想去握手。 “领导您好。” “工地是出现了一点问题,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女人挥了挥墨镜,身后走出来一个人。 “解不解决都不重要,这是我们公司的法务,他会跟你谈赔偿事宜。” “工地无故停工,拖慢了施工进度,造成的损失由你一人承担。” 任诚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哎呀,你女人家家的懂什么,我们工地上的活,每天多干一会,几天就能追上来,肯定不会耽误交付的。” 女人冷哼一声,看蝼蚁一样的看向任诚。 “我现在告知你,我们海誉正式和你提出解约。” “给你24小时,让你的施工队撤出工地,影响了我们施工队进驻造成的损失,由你个人承担。” 正在洒水的冯玉玲听见这边说话,急匆匆地赶过来。 手里的水还剩半碗,直接泼到那女人身上。 “呸,一张整容脸,一看就是小三,跟个男人把你狂得不知道怎么好了!” “我们家在这工地施工,可是许董亲自同意的,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赶紧滚回去当你的二奶,让你男人出来跟我们谈,否则我就闹到许董那里去,连你男人都要吃挂落。” 那女人被泼了一身水,急忙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 旁边自然有人将外套接过,递上手帕。 “许董,您擦擦。” 那人不知是秘书还是司机,在旁边十分殷勤。 “瞎了你的狗眼,这就是我们海誉的许董,许萍女士!” 冯玉玲顿时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而许萍拿着手帕,淡定地擦着身上的水。 “律师,记得把我这件衣服的账单发给这两个人,精神损失费就不用赔偿了,把衣服赔了吧。” 身旁的男人语气不屑。 “我们许总这衣服可是高定,二十四万呢,他们赔得起么?” 冯玉玲脸色由红转白,依然嘴硬。 “许董又怎么样,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不就撒了一点水,凭什么让我赔。” 许萍皱着眉头。 “你这水臭烘烘的,又难闻又恶心,我这衣服根本没法再穿了。” 站在一旁的鹿知之眸子一暗。 臭烘烘? 这就是普通的阴阳水,她怎么会觉得难闻? 第47章 阴阳水是玄门中最常用的东西。 破秽时可以用,平日饮用可祛除自身的秽气。 五方五行,按时辰取水。 可鹿知之为了今天能用到,根本就没做得那么严格。 只是取了一半烧开的水和一半生水。 那生水还是矿泉水。 正常人闻着不会有味道。 除非! 那女人被秽物附了身! 鹿知之这才专注地打量起那女人。 她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真丝面料的白色衬衫。 擦水时,胸口的玉佩若隐若现。 竟然是块黑血玉。 鹿知之刚才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看到这块玉佩她想起来了。 这是顾老爷子下葬那天,拦着她开棺的那个女人。 顾言洲的继母。 ‘啪’ 清脆的响声拉回鹿知之的思绪。 只见任诚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冯玉玲两个嘴巴。 “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除了吃就是睡!” “人家许董有能力,是女强人,别说二十万的衣服,就算是穿二百万的衣服也是正常。” 骂完冯玉玲,任诚脸上挤出讨好的笑。 “许董,我这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别见怪。” “我知道,你说解约只是气话,毕竟我们也合作过几次。” “这个女人惹您生气,我已经打她了,如果您不解气,我就再打她几下。” 许萍挥了挥手。 “不需要,赶紧领着这个疯子离开这里,以后海誉的招标,你们不要再来参加了。” 任诚陪着笑脸,又说了好话,女人还是不肯松口。 他有些气不过,还想继续再纠缠。 可许萍忽然回头,走到一辆黑车旁边。 任诚和冯玉玲听不见,可是鹿知之却听得见。 那辆车刚才就没有下来过人。 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个工地已经没问题了,我们该回去了,你衣服上的水不干净,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了。” 许萍一改刚才的气势凌人,十分恭敬。 “那大师您要找的人好像在那边躺着呢。” 许萍眼神瞟向地上躺着的李天师。 车里的人沉吟片刻后答道。 “虽然处理这件事的手法很像,但我要找的是个小姑娘,那个人不是。” 许萍低头回答。 “好的大师。” 许萍跟车里的人说完话后,再没给任诚一个眼色,急忙上了车。 任诚想要追出去,被留下的几个人拦住。 “许董,你再考虑考虑。” “要不我们再谈谈价格,我还可以再降一成。” 任凭任诚怎么喊,许萍的车还是开走了。 留下的是刚才许萍的秘书和律师。 律师嫌弃地看了眼任诚。 “任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越拖时间,赔的越多!” 许董走了,任诚自然不用再低眉顺眼。 他又拿出那股无赖的劲头。 “我告诉你,你们这工地有问题,我特意找了天师,这工地需要盖祠堂,上供奉。” 那律师听后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 “许董也找人看过了,确实是像你说的这样解决。” “不过许愿是你许下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你现在应该祈求我们许董同意你在这里盖祠堂,否则你无法还愿,倒霉的也不是我们!” 任诚瞪大了眼睛,把鹿知之拉到旁边。 “他说的是真的么?” 鹿知之轻嗯了一声。 任诚顿时破口大骂。 “那你还让我许愿给人家修祠堂,你这不是害我么!” 鹿知之摊手表示无辜。 “我也不知道人家不让你做了。” “你推到人家祠堂,烧了人家的牌位,人家不弄死你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缺德事做多了,倒霉不是很正常!” 鹿知之不打算跟任诚纠缠。 这件事已经了结,她再不欠任家什么,以后也不用再面对他们。 想到这,鹿知之想起任家后院的那个聚财阵。 任诚的面相显示要大难临头。 可能是他命中无富贵,即使摆了聚财阵,也要有得有失。 财富太多,就要从其他方面弥补。 鹿知之准备做最后一件好事。 她趁着许萍的秘书和助理拦住任诚时,来到了任家。 任家的佣人认识她,也知道她在给任诚看病,很轻易就放她进去。 鹿知之装模作样地留下几张符纸,让佣人交给冯玉玲和任诚。 又借口去花园转转,将那几块金晶石挖了出来。 断了任诚命中没有的财运,让他的命运回到正轨,对他来说更稳妥一些。 鹿知之揣着八块金晶石回到了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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