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既是他的亏欠,也是林玉娘的夙愿。 而后萧衡又请书留驻在朔方郡,他想用余生守住这边塞的一方安定。 边塞安定,李元瑛自然也安定。 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 ----------------- 故事会平台:看上故事会 ----------------- 1 我在应酬时被人下药。 第二天,不堪入目的视频就在圈子里疯传,周围的指指点点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男友晏子舒温柔地抱着我, “云妤别怕,我会想办法下架那些视频,还找了最好的催眠师,帮你忘掉这一切。“ 催眠仪器贴上我的太阳穴,他低沉的嗓音诱导我沉入黑暗时,我以为这是救赎。 可在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时,我听到催眠师玩味的笑: “兄弟,就为订婚宴上你继母给的镯子被姜云妤摔碎,你就把她送给那混混玩?你他妈疯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镯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导致摔碎的! 然后她还委屈上了,怨我看不起她继母的身份。 “她故意让婉姨在宴会上难堪。“晏子舒的声音裹着冰, “婉姨哭了一整夜,说连未过门的儿媳都看不起她,不教训她难平我心头恨。“ 原来,我遭受滔天磨难,竟然只是因为他觉得我让林婉的不痛快? 张力狎昵低笑,“反正都被人玩过了,现在又被我催眠,不如……让兄弟我也爽爽?“ 我汗毛倒竖,心底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冀,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后一丝良知。 然而他却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垃圾一样随意: “随便。“ …… “真舍得?好歹是你未婚妻。” 晏子舒漫不经心踢了踢诊疗床,“别进去,在外边蹭蹭爽一下得了。” 他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术刀,刀刃突然抵在我颈侧,冰得我几乎战栗,“那混混也只是摸她拍了视频而已,我没让她真被侵犯。” “你人还怪好的咧!”张力嗤笑,“拍视频发给我们,又打电话让我们删掉。也不知道哪个小子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真的删除干净?” 晏子舒轻笑,“我让你们删视频,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 他拿刀割开我衣领的蝴蝶结,瞬间春光乍泄, “玉镯碎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让婉姨难堪是罪过。所以我继续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她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三天前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我发誓: “那混混和网络上的视频我处理干净了,云妤,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原来,是在演戏啊! 可是订婚宴上,真的不是我故意给林婉难堪,反而是她攥着我的手突然松脱,翡翠碎成满地残光。 “云妤,你看不起阿姨没关系,不能摔了阿姨的心意啊……” 她垂泪的模样,惹得满堂哗然。 晏子舒温柔为我解围,“碎碎平安,再买就好啦。” “动作快点。”晏子舒点燃打火机的咔嗒声与相机摄像提示音同时响起,“待会我要给婉姨看现场录像。” 张力窸窸窣窣解开皮带,喘着粗气掐我的腰, “早劝过你讨好婉姨,子舒最见不得她皱眉。” 是啊,晏子舒带我回去见家长之前的饭局,酩酊大醉的张力在会所走廊拦住我, “你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不然一个平民丫头根本不可能高攀得上晏子舒这海城太子爷。” 他轻浮的上下打量我,“不过你这身材跟他后妈相比,倒是差远了。” “晏子舒把他后妈当眼珠子护着,要是婉姨小十岁,还有你屁事?”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子舒分得清亲情爱情,就像他分得清香槟与红酒。 被张力恶心触碰的痛苦中,我恍惚想起刚恋爱时, 晏子舒用西装外套遮住我被醉汉碰到的肩头。 彼时他眼尾泛红,声音都在抖:“以后谁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我挣扎着透过睫毛缝隙,看见晏子舒倚在窗边抽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带着一丝笑意拨通电话,“婉姨,待会给你看个好东西消气。” 录相的猩红光点明明灭灭,像极了求婚夜他为我放的烟花。 那时他单膝跪地,郑重起誓:“我永远是你的避风港,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泪意聚集眼底,现如今,避风港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2 我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 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 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 “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 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 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 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 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 “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 “网上那些视频.……” 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林婉脸色僵了瞬间,随后恢复笑意,接过佣人端来的燕窝粥喂我, “那要好好补一补了。” 刚煮好的粥高温滚烫,她看到了漂浮的热气却径直塞进我嘴里。 我被烫得打翻她的碗,黏腻的粥全泼在她的裙摆上。 晏子舒皱眉的瞬间,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发抖:“对不起……我手抖.……” 他的目光在我泛红的唇角停留一瞬,最终叹了一口气, 起身亲自替林婉擦拭裙摆,指腹还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 夜里,我终于能够独自行走。 尝试外逃到大门时,却发现有保镖把守。 他们眼露鄙夷的讨论,“晏总未婚妻看着冰清玉洁,没想到视频里无意识状态都哼得比夜总会头牌还骚。” 我如坠冰窖,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的私密视频? 浑浑噩噩的返回我的房间时,从书房门缝里看见林婉端着牛奶放到晏子舒书桌上,真丝吊带睡衣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肘弯。 她保养得宜的肌肤在月光中宛如少女,完全看不出是比晏子舒大十二岁的继母。 林婉刻意倾身,胸口蹭过晏子舒打字的右臂,我清楚看见他喉结滚动。 晏子舒克制的没有碰她,目光却钉在她滑落的吊带处,“婉姨,夜里凉,穿上外套吧。” 林婉握住他拿着外套的手腕,动作像在抚摸情人,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后退时踩到裙摆的声响惊动了他们,晏子舒立刻起身开门,看到我时,一时间空气凝固。 3 死寂片刻,他打破了我们四目对视的沉默。 “什么时候来的?能走了?怎么出来了?” 我慌乱扯谎,仰头用濡湿的眸子望他, “刚来,看不到你有些心慌,睡不着。” 晏子舒倒是对我的“依赖”有些惊讶和感动,他上前将我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乖,我给你讲故事哄睡。” 我抬眼,看到了身后的林婉扭曲的脸,满是怨毒。 似乎因为我坏了林婉的好事,她对我的敌意更加明显。 次日一早,她将我堵在楼梯间。 “云妤的脸色这么差,”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掐进我肩头, “该不会是在装病吸引子舒注意吧?” 我吃痛,想扯下她用力的手却被她反手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云妤?你在哪?”晏子舒呼唤我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传来。 我刚想呼救,林婉却猛地将我的手按在她腰际,像条自噬的蛇往楼下倒去。 “小心!”我在她坠落的瞬间伸手向前,只抓住了一把空气。 晏子舒冲过来时,正看见她如折翼的蝶跌下又长又高的台阶。 血珠从她膝盖、手臂、额头渗出来,在白色大理石上绽成红梅。 “不是我……”我颤抖的辩解被耳光打断。 晏子舒掐着我喉咙撞向墙面,瞳孔爬满血丝:“你怎么敢?!” “就是她推我的.……”林婉颤抖着指向我,眼泪簌簌落下,“她恨我……” 晏子舒的眼神彻底冷了。 他拳头落下,我数到第一百下时,终于听见自己三根肋骨断裂的脆响。 口腔里的血腥味漫上来,视线模糊前,我看见林婉勾起的唇角——那是个胜利者的微笑。 黑暗中我被扔到冰凉地板。 睁开肿胀的眼,看见晏子舒正用丝帕轻拭林婉的泪痕,唇瓣贴着她耳垂低语: “她真是屡教不改,婉姨,我帮你出气。这次,我带你现场看她被一帮人糟蹋。” 穄似匸跃硆鷮旛銊傩宮學霘湽旇鲿焾 林婉的轻笑像毒蛇吐信,“我可以亲自挑人吗?” “当然,你开心就好。” 地下室的门锁咔哒合拢时,我摸索着扯断项链,冰凉的泪水混着血渍砸在项链里的微型通讯器屏幕上。 我按下求救键时,屏幕的冷光映出锁骨处青黑的掌印。 “哥哥,我赌输了,过来救我.……” 五年前,我不顾哥哥的阻拦,绝食相逼要跟晏子舒这个浪名在外的海城太子爷在一起。 哥哥满目失望,“我暂时同意,但是你要隐藏京城姜家公主的身份。如果你们能够挺过十年,我把姜家富可敌国的所有家产给你做嫁妆。” 我笑得天真,“哥哥,他已经浪子回头,发誓爱我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的心就放到肚子里吧……” 呵,当时的我自信我们会相爱十年、百年.……可实际上连五年都走不下去了。 4 肋骨断裂的疼痛让我在昏迷中痉挛,晏子舒的皮鞋尖碾过我尾椎时,腹部同时传来极端的疼痛。 他拽着我头发拖上楼梯,我下体流出的血在台阶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林婉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新做的杏仁色美甲轻叩红酒杯。 她面前站着六个男人,最矮的那个手臂上文着蛇形刺青—— 正是之前被混混侵犯的视频里压着我后颈的那只手。 “子舒.……”我爬过去抓住他裤脚,血沫从嘴角溢出来, “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 他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了缩,却在林婉一声轻笑后猛地踹开我。 我撞翻茶几,碎玻璃扎进掌心,疼得眼前发黑。 “记住今天的教训。“晏子舒坐到林婉旁边, “下次再敢对婉姨不敬,我就让他们把你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戏耍。” 男人们哄笑着围上来,带着烟味的粗糙手掌撕开我衣领。 我望向晏子舒,他正低头替林婉整理耳旁的碎发,仿佛我们五年相爱只是场荒诞的梦。 “住手!” 爆破声撞碎落地窗,哥哥带着特警冲进来时,我正被按在满是血的地毯上。 “全部带走!”警察给晏子舒戴上手铐,他挣扎着回头不可置信的看我,眼镜歪斜露出底下猩红的眼眶:“你什么时候报警的?” 哥哥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身体,他心疼的按着我后脑勺不让我回头:“别看他,脏。” 三天后京城VIP病房里,新闻正播放晏子舒交了巨额保释金后取保候审的消息。 他站在看守所台阶上,面对媒体的镜头眼神阴桀,我应激反应的抖了一下。 哥哥关掉电视,往我输液管里推了支镇静剂。 “云妤,别怕,”他擦掉我眼角冰凉的泪,“没人能找到这里。” 晏子舒踹开家门时,我残留的血腥味还浮在玄关。 他看着空荡荡的家,扯松领带的手顿住了,像条突然被遗弃的狼犬,鼻翼翕动着捕捉我最后的气息。 林婉的高跟鞋声从身后黏上来:“我说什么来着?她早就跟野男人跑了……” “闭嘴!” 水晶花瓶砸碎在墙上,三天前他就是在这里掐着我脖子问我怎么敢伤害林婉。 他拨通侦探电话嘶吼,“给我查带走姜云妤的男人是谁?” 林婉将茶几上我和晏子舒拍的婚纱照摆台扔到垃圾桶泄愤, “看那男人跟姜云妤那么亲密,她不知道背着你偷吃多久了……” 晏子舒突然掀翻了整张茶几,吓得林婉不敢再说话。 一个星期后,眼窝深陷的晏子舒开始砸钱调取全市交通监控。 他死死盯着海市监控里我最后的影像—— 画面中我戴着口罩,被一个高大男人抱着进入黑色迈巴赫。 “把车牌放大!” 当“京A·88888”的车牌清晰呈现时,一旁林婉的咖啡杯突然跌落在地。 这车牌,非富即贵。 随后,晏子舒闯进了我闺蜜小雨的婚纱店,质问她,我什么时候勾引到迈巴赫车主的。 小雨慢条斯理地用剪刀裁剪头纱,“姜氏集团的掌上明珠,需要去勾引别人?” “这些年云妤装穷人,你还真信了?”她轻笑, “你那点家产不够姜氏十分之一,竟认为是她贪图你的钱财地位,对她多有轻视!” 小雨瞬间变脸,将手中的剪刀砸向晏子舒的脸,划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你居然还敢派人侮辱她?!等死吧!姜云川不会放过你们的!” 5 我住进了哥哥的私人疗养院。 每天三次,护士会准时送来药片。 白色的镇定剂,蓝色的抗焦虑药,黄色的安眠药。 我乖乖吞下,但每到凌晨三点,噩梦总会准时降临。 梦里总在重复那天的场景。 晏子舒的皮鞋尖就会碾过我的尾椎,那些男人粗粝的手掌会在皮肤下游走,路人脸色鄙视的嫌弃我说我真脏。 “别拍了,不许看……” 惊醒时,我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守在一旁的哥哥的手臂。 他紧紧抱住我发抖的身体,“我会让他们跪着求你原谅。” 他删光了所有流传的视频,甚至黑进了那些转发者的设备,让数据彻底消失。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删不掉—— 比如我洗澡时突然崩溃的颤抖,比如看见其他男人时下意识的干呕。 哥哥咬着牙,声音像淬了冰,“他们得付出代价。” 哥哥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那个小混混死在了阴沟里,张力出门被火车撞残疾。 而晏子舒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最信任的副总都带着核心团队集体跳槽,晏氏集团的股票开始暴跌,银行突然收紧贷款。 新闻里,晏子舒站在公司楼下,面对记者的追问,脸色苍白地否认“资金链断裂”的传闻。 可他的眼神在找什么? 在找我? 他以为我会心软?会像从前一样,在他焦头烂额时悄悄帮他解决问题。 可他错了。 这一次,我是推他下深渊的那只手。 他来到了之前送给我的海城市中心高级公寓, 发现只剩下他送的豪华物件,我的东西都不见了。 晏子舒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手指抚过台面上浅浅的灰尘。 他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码放着熟悉的十几个药盒。 每个盒子上都贴着标签: “胃痛-流食垫胃后服用”、“失眠-配合牛奶服用”、“宿醉-紧急服用”。 字迹娟秀,是他的私人医生从未给过的细致。 第二个抽屉里是一本皮质记事本。 翻开第一页,记录着他五年来每一次胃痛发作的时间、症状和用药反应。 往后翻,是他所有商务伙伴的喜好: 王总对花生过敏,李董只喝单一麦芽威士忌,陈局长讨厌别人提他秃顶。 梳妆镜后面藏着一张照片,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 照片里的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子,而他西装革履。 他记得当时嫌弃我打扮寒酸,却不知道那件裙子是我亲手设计的, 布料用的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块棉布。 保险柜里放着一叠文件。 他颤抖地翻看,发现是我名下所有房产的抵押证明, 日期都是去年他公司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 而那时,他正在巴黎给林婉买钻石项链。 晏子舒立刻命人查,随后跌坐在我的床上,抓起枕头捂住脸。 枕套上还残留着我常用的洗发水味道,淡淡的茉莉香。 手机震动,是财务总监发来的消息:“查到了,去年那笔救命资金,汇款人确实是姜小姐。” 晏子舒刹那间眼睛通红,他终于明白我以前对他的心意、 他抓起手机疯狂拨打我的号码,听到的永远是冰冷的提示音。 最后他打给秘书,声音嘶哑:“把订婚宴那天的监控调出来,我要再看一遍。“ 监控画面里,林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手上却故意松开往我手腕带的玉镯。 镯子落地的瞬间,林婉已经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晏子舒一拳砸碎了手机显示屏。 6 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 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 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 “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 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 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 “姜总!求你让我见见云妤!” 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 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 “我等他。”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 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 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给京城有些脸面的人求助,甚至找到姜家旁支,所有人都摇头: “姜云川打过招呼了,帮不了你。” 私家侦探半个月给了他一个地址:“姜小姐可能在这里。” 晏子舒避开哥哥保镖的把控,混进私人医院一楼就被巡逻的保镖发现。 H兔D兔s故2[事:屋.>k提?5取>mX本M文T1勿~私bhe自}搬t运~I 这次他们打断了他一只手。 第五次挨打后,他终于在医院附近堵到了姜云川的车。 曾经不可一世的晏子舒直接跪在了车前,黑色迈巴赫急刹时,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雨水混着血水流进他的眼睛:“姜总,求你……让我见她一面.……” 哥哥下车,拳头直接砸在他脸上。 金丝眼镜飞出去,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这一拳,是为了云妤脖子上的掐痕。” 晏子舒还没完全爬起来,腹部又挨了一记膝撞,他难受得弓着身子干呕。 “这一脚,是为了她被你踹断的三根肋骨。“ 姜云川的皮鞋狠狠碾在晏子舒的后腰,腰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晏子舒的惨叫被下一拳打断,两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几下,是为了她受伤的腹部。” 保镖递来一根高尔夫球杆。 姜云川掂了掂分量,猛地挥向晏子舒的膝盖。 “啊——!”晏子舒的惨叫响彻天空。 他蜷缩在地上抽搐,昂贵的西装被血和冷汗浸透。 姜云川蹲下身,抓着晏子舒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知道吗?她现在看到男医生就会吐。听到你的名字就会发抖。” 他凑近晏子舒耳边,“之所以还让你活着,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变成一堆废墟的。” 晏子舒被路人送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嘴里全是铁锈味。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视线被血糊得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肋骨间搅动。 “肋骨骨折,尾椎粉碎性创伤,膝关节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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