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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 “胡阿丽,你给我滚出来!” 胡莺莺砸吧砸吧嘴,一把将被子蒙在头上。 “我叫胡莺莺,不叫胡阿丽,骂人都能骂错。” 鹿知之却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她推了一下睡得正美的胡莺莺。 “外面那个人,骂的是阿丽。” “看来,你和阿丽还是本家呢。” 鹿知之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走,我们出去看看!” 第372章 鹿知之昨晚洗了个澡睡得格外香,刚一出门,村子弥漫着薄薄的雾气,空气里湿润的味道让她觉得十分舒爽。 还没来得享受一番,便被眼前的人打破了美好的心情。 女人身着黑色的裤子,衬衫丝质的料子垂坠顺滑,穿得还算体面,跟村子里普通的妇人不同。 鹿知之走出来后,阿丽也急急忙忙从房屋后面的菜园子里跑过来。 要是有人大清早的上门叫骂,按照鹿知之的脾气肯定要把她打出去。 可阿丽看到来人后,瞬间低下头,往后退了几步。 她不像是怕这个女人,而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自卑和羞愧。 仿佛欠了她的钱没还一样畏缩不敢向前。 胡莺莺也跟着从屋子里出来,她揉了揉散乱的头发,睡眼惺忪。 “你们晴雨村早晨打招呼的方式还挺特别啊,一大早就来人家门口叫骂。” “嘴巴这么坏,也不怕造口业。” 胡莺莺撇着嘴摇了摇头。 “啧啧啧,造孽哦!” 阿丽急忙拉着了胡莺莺,示意她别说了。 女人叉着腰便开始骂街,行为与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十分不相配。 “你不是说你要去死么,怎么还没死!” “我儿子被你害成这样,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你就是个克亲的寡妇命,早点去死,可别连累我儿子。” 晨光熹微,家家户户早已经吃完饭下田干活。 阿丽住的小房子在村子的边上,再往南走几步就是村民们耕种的稻田。 这女人站在这里骂,好多村民都停下来驻足观看。 鹿知之想起来,上次陈贵挨揍,大家多是义愤填膺地帮着骂陈贵。 后来陈贵的事情真相大白,村子里的人也在帮着陈贵和万荷花说话。 可这群围观的人,并没有对阿丽指责或者维护。 每个人脸上挂着默然的神情,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切。 从女人的话语中,鹿知之大概能猜出她是谁。 脑海中,胡莺莺在意识里跟她说的话也证实了她这个想法。 “知之,这女人是马河山的母亲。” “你昨天让我去探查白苗的痕迹,我走到了马河山家里,我认得她。” 鹿知之暗暗应下。 她往院子的木栅栏边走了几步,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那个女人。 然后走回去,把阿丽拉到身前。 “我昨天跟你说了很多寡妇命的面相,你大概不太能理解。” “这里有现成的教学模板,我可以给你讲一下。” 阿丽满脸惊惶,摇着头直往后退。 鹿知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阻止了她后退的脚步。 她放高声音,争取让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听得到。 “这位大婶一大清早就堵在人家门口骂人家寡妇命,却不看看自己的面相么?” “你颧骨横张,言大声粗,也并非好命之人。” “正所谓:杀婿三颧面,离夫额不平。预知三度嫁,女作丈夫声。若然有此相,终日不安宁。” “你颧骨高而无肉,额骨凸起,额头不平,多是皱纹坑印,必然夫妻缘浅。” “这种骨相本就不好,你还声粗声高,声音沙哑,刑克更厉害。” “声似破铜锣,三刑六害多。” “估计你嫁了不止一个丈夫了。” 鹿知之冷笑。 “你儿子生病,你说是阿丽克的,我看是你自己克的。” 鹿知之很少拿别人的面相来攻击人。 可有些人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压迫别人,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鹿知之说话速度特别快,声音又高,那女人根本插不上嘴。 这会她听了,女子气急败坏地骂道。 “哪里来的污糟烂货敢对着老娘喷粪。” “胡阿丽,你不仅想克死我儿子,还要气死我对吧!” “我今天豁出一条命,也要弄死你,教你不能再害人!” 村里人淳朴,谁家有几只鸡什么东西都清楚得很。 这么远的山沟里,也并不会有贼来偷,所以各家的栅栏上几乎都没有锁,只是虚掩着。 女人几大步走上前推开栅栏,就要伸手打阿丽。 门外没人拦着,阿丽也没想跑,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头。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落在身上。 胡阿丽睁眼看。 鹿知之护在她身前,手中捏着三根银针。 那银针尖泛着寒光,正对着马母的眼睛。 马母吓得再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后退,生怕那针戳到她眼珠子上。 鹿知之淡然开口。 “你若是想骂街,我可以陪着你骂。” “你要是想动手,我也不怕你。” “但我更希望,你能好好解决问题,毕竟你儿子还躺在床上,马上要死了!” 鹿知之针尖没动,人却逼近给人无形中的压迫感。 “你懂我的意思么?” 马母颤颤巍巍地点点头。 鹿知之睨了她一眼,又问道。 “可以不骂街,心平气和地聊一聊么?” 马母颤抖着声音。 “你……你想聊什么?” 鹿知之收回针,马母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鹿知之垂下眼眸看她。 “你儿子的病,我可以试试。” 阿丽走过去,伸手要去扶马母。 马母却不领情,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不用你扶我!” 鹿知之假装打了个哈欠,眼睛眯着,观察着围上来看热闹的人。 她抬手捏诀,释放出几道灵力,探查着周围的气息。 每个人的气息都不同,特别是在遇到各种事情的情况下。 那气息中有愤怒,或有悲伤,都随着人的心情转变。 十几道气息游走过后,终于被她探查到了一道气息。 众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所以气息毫无波澜。 可只有一个人的气息有些不纯粹。 那种担忧和急迫,不是一个‘吃瓜群众’该有的情绪。 场面人多眼杂,鹿知之一下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但她心中隐隐有着一种直觉。 这气息的主人,跟这次事件,脱不了关系。 鹿知之正想着,马母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着鹿知之。 “胡阿丽把能克死的都克死了,你是她什么人?” 鹿知之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我是谁跟你没什么关系。” “现在你可以带我去你家,看看你儿子,你儿子的病要是再拖下去,就算胡阿丽死了都救不了!” 第373章 马母听说能救马河山,态度虽然不好,可行动上却很迅速。 她转身便走,意思是要带路。 鹿知之叫住了她。 “等一下,我回去拿点东西。” 鹿知之回屋收拾了一下包,拿上朱砂符纸就才出了门。 刚出门就听到马母骂胡阿丽。 “我再相信你一次,要是让我知道你搞什么幺蛾子,我跟你玩命!” 鹿知之明白,马母并没有相信自己。 愿意带她去看马河山,也只是病急乱投医,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马母在前面走,鹿知之三人跟在后面。 胡莺莺拽了拽胡阿丽的衣袖。 “这女人穿着打扮挺好,她不住在村子里么?” 胡阿丽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前面的马母,然后稍稍放慢脚步,直到距离够远,觉得马母听不到了,这才小声的解释。 “当初工地出事的时候,马河山的爸爸和叔叔也跟着出了事。” “马爸爸残疾,他叔叔也没了。” “叔叔没结婚,赔偿金都给了他爸爸,他爸爸一年后也过世了,所以钱都在她手里。” “她虽然在村里住,但是把地都包出去了,自己不耕种,只收租子。” “她家是这村里顶顶有钱的人了。” 胡莺莺恍然大悟。 “哦!怪不得她穿得这么体面,还这么有底气。” 胡莺莺像是想通了什么。 “现代社会,钱就是一个人的底气。” 胡莺莺性格本就八卦,一路上一直缠着胡阿丽聊天。 从马母三嫁才生了马河山这一个儿子,到马母是如何把这个儿子当做手心里的宝宠着,讲得事无巨细。 鹿知之插言。 “你都知道马河山的妈妈不好惹,怎么不离马河山远一点。” “她这样的女人,大概以后会磋磨儿媳妇。” “你要是跟马河山在一起,你可要想清楚。” 胡阿丽红了眼睛。 “我没想跟河山在一起,只不过想逃离这里罢了。” “况且现在,河山还昏迷着,我哪有心思想这些。” 几个人说着话,就到了马家。 胡阿丽说得对,马家大概是这村里顶顶有钱的人家了。 房子占地面积大,还盖起了两层的小洋楼。 这村子比陈贵他们村环境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却没有几家盖小洋楼。 马母推开大门,鹿知之踏进去的同时便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她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皱起眉头。 转身和胡莺莺对视,胡莺莺也是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可马母和胡阿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片刻后,胡莺莺终于受不了了,用意念跟她沟通。 “知之,这味道辣眼睛,我还是出去打探消息吧。” 胡莺莺默默走出院子,两个人也没问什么。 玄师的第六感都会比常人灵敏。 鹿知之都没见到马河山就能断定,他是中了蛊。 这种味道她很熟悉。 在那个李天师身上,还有那个偏激的狂热粉丝身上,都有这种腐烂且发霉的味道。 像是雨后的深山里,不经意翻开一块石头,石头下面有好几只爬虫和蠕动的蚯蚓,那味道让人作呕。 马河山被放置在一楼右手边的房间里。 马母虽然暴躁,可手脚勤快。 房间很大,干净整洁。马河山虽然卧床,但是屋子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一进门,胡阿丽就忍不住啜泣。 马母转身大吼。 “我儿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看见你就晦气!” “他有今天都是你害的,也不知道你这个小狐狸精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变成这样!” 胡阿丽站在门口低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马婶子,我对不起河山哥。” 鹿知之因为胡阿丽窝囊的样子气得不知道怎么好,被她哭得心烦。 “你们俩都闭嘴,不想马河山好了么?” 两个人迅速噤声。 胡阿丽更是捂住了嘴,哭都不敢哭出声。 鹿知之近距离观察着马河山。 得病的人通常都是苍白着脸,可马河山不同。 他的面颊潮红,像是喝了酒一样。 鹿知之回头问马母。 “他发烧么?” 马母也放下了所有情绪,认真回答。 “他虽然看着脸红,但是不发烧。” 鹿知之抬手捏诀凝聚灵力在指尖,轻轻触碰马河山的手腕。 只轻轻一碰,她便缩回了手。 说是缩回手,其实是被吓的。 马河山的身体里像是有很多虫子,那些虫子有着旺盛的生命力,正在他的四肢百骸蠢蠢欲动。 可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无法爆发。 能在人身体里种虫,除了下蛊,并没有别的方法。 鹿知之本就在释放着灵力探查马河山,这外放的灵力却再次捕捉到了那股气息。 是在胡阿丽家吵架时,隐藏在人群中的那股气息。 急迫和担忧中又新添了一抹愤怒。 鹿知之走到窗边,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等她再想放出灵力,那道气息却不见了。 鹿知之心下了然,自己猜得没错。 这件事,并不是巧合。 一定是人为! 马母在一旁催促。 “你看出了什么了?” 鹿知之并没有打算瞒着她们。 “马河山并不是胡阿丽克死的。” “他中了一种蛊!” 胡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什么蛊?” 鹿知之从包里拿出她的小刀,掀开马河山身上的薄被。 被子一掀开,她的目光聚集在马河山脖子上的红绳。 她抬手想去看看红绳上挂的是什么,马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掀被子干什么?” 鹿知之被没再去管那红绳,抬起马河山的手臂,手起刀落在他的小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马母惊叫。 “你是不是想要杀了他!他都这样了,你还……” 话还没说完,惊叫声四起。 “啊……!” “天呐!” 不仅是马母,连胡阿丽也叫了起来。 因为划破的伤口里流出了血,而那血里正蠕动着一只白色的小虫子。 鹿知之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 “看清楚了么?” 两个人吓的说不出话,鹿知之知道他们肯定看清楚了。 抬手以甩,那符纸燃烧起来后,扔到了虫子上。 鹿知之拍了拍手。 “他被下了蛊,蛊虫在他身体里产了卵,等这些虫卵全都孵化出来之后,就会啃食他的内脏,让他变成一具空壳。” 马母这会也不再高高在上,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 “这……这怎么办?” 鹿知之再次走近马河山,抬手挑起他脖子上的红绳,不经意说到。 “你还是先跟我说说,马河山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病,为什么没在医院……” 话还没说完,她便顿住了。 第374章 鹿知之的眼神聚焦在那个石头上。 灰扑扑的石头,好像路边捡的一样。 石头的样子再熟悉不过,这就是她要找的地丹! 鹿知之不敢再去触碰,胡莺莺不在她身边,外面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 万一自己又陷入了什么奇怪的圈子,那么就会很危险。 每一颗石头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她也无法确定碰触这块石头,会带来什么样的反应。 鹿知之飞速地将那块石头塞回去,认真听马母说马河山晕倒的事情。 “河山还上着学呢,突然跑回来,说有人欺负胡阿丽。” “我生气极了,别人欺负胡阿丽跟他有什么关系,然后就骂了他几句。” “他说自己一定要带胡阿丽一起走,谁也不能阻拦,我们两个就吵了几句。” “河山从小最听我的话了,我以为我不同意,他就会顺从不再去找胡阿丽。” “结果他竟然背着我,准备偷偷地带胡阿丽逃走!” 马母的眼神闪烁,目光闪躲。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晕倒了,然后再也没醒过来。” 鹿知之敛眸,她一直盯着马母的眼睛,发现她在说谎。 鹿知之看向后面的胡阿丽。 “是这样的么?” 胡阿丽满脸的不知所措。 “我跟河山哥约好了一起走,可是那天他并没有来找我。” “再见到他时,他就晕倒在家里了。” “马婶子说我,河山哥是我克的,也不让我接近他。” 鹿知之微微仰头,再次看向马母。 “听说你很疼爱你儿子。” “他不明原因地晕倒了,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呢?” 马母挺起胸膛,连声音都高了一些,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儿子就是胡阿丽克的,去医院有什么用?” 她转头又狠狠地剜了胡阿丽一眼。 鹿知之很讨厌她这副样子,遂板起脸。 “婶子,如果你不好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我是没办法帮你的。”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儿子生病根本就不是胡阿丽克的,他是被人下了蛊虫。” “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害你儿子么?” 鹿知之眨了眨眼睛,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婶子,听说你有不少存款,所以这么多年衣食无忧。” “你猜,会不会是有人觊觎你的钱?” “先杀了你的儿子,再弄死你,那你的钱就都变成别人的了。” 提起儿子马母只是焦急和伤心,这大概是作为母亲的本能。 可提起钱和她的命,马母瞬间白了脸,旋即破口大骂。 “谁敢觊觎老娘的东西,老娘弄死他!” 鹿知之冷笑。 看来,马母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宠爱自己的儿子。 “你只会放狠话么?你有什么本事弄死害你儿子的人?” “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儿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那人能悄无声息地弄死你儿子,就能再弄死你。” 马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唇上的廉价的唇釉早已经结成块。 “你确定我儿子昏迷是因为中了蛊?” 鹿知之随手指了下地上的那堆已经烧成灰的东西。 “你自己不是看到了?” 马母看着地上的灰尘,鼻尖沁出了一层的汗。 她确实亲眼看到了那虫子从儿子身体里爬出来。 又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只是手持符纸,就能把符纸引燃,完全没用任何火。 她住在西广的这些山里,自然听过蛊虫的各种故事。 那些她以为只存在茶余饭后的故事,竟然发生在她家里,也很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再三考虑,她还是准备说实话。 “我在河山的手机里看到了他订票的信息,知道他要带胡阿丽离开村子。” “我儿子可是有出息的人,怎么能娶胡阿丽,我当然不同意。” “所以我就拦着他不让他走,谁想到他居然敢不听话。” 马母将眼神瞥向别处。 “他不听话执意要走,我就拿起门口的一根木棒,打了他几下。” “谁知道,他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鹿知之瞬间皱起了眉头,她明白了为什么马河山昏迷不醒,马母也没有送他去医院。 “你不送马河山去医院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他的昏迷是你打的,你怕担责任是吧?” 马母支支吾吾。 “我以为他就是昏过去了嘛,睡一睡就能醒过来。” “谁知道三天还没醒过来。” “那胡阿丽本来就是克夫的命,我儿子肯定就是被她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鹿知之实在不敢置信。 “马河山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马母叉着腰瞪着眼睛。 “我找你来是给我儿子治病的,并不是听你来指责我的。” “那是我的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是世界上最疼他,最关心他的人!” “他要跟胡阿丽在一起,我死都不会同意!” “我宁愿自己打死他,也不能让胡阿丽嫁到我家来,把我也克死。” 鹿知之瞬间明白了马母的想法,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马母的想法。 “你确实疼爱马河山,但你更爱的是你自己。” “你怕马河山娶了胡阿丽,然后克死你,所以你拼命地阻止他们在一起。” “马河山被你打晕,你也不敢去看大夫。你怕他被你打死,你要担责任。” “你不想担责任,甚至不想受到心灵上的谴责,所以把马河山昏迷的事情赖到胡阿丽身上。” “可这件事跟胡阿丽有什么关系呢?” 马母被鹿知之数落的冷着脸,一脸的不耐烦。 “我才没有找借口,就是胡阿丽克死的,村里人都知道,跟她沾边的没有好结果。” 鹿知之叹了一口气。 “若是把胡阿丽奶奶和大伯的死怪到她身上,那是因为那两个人是她的至亲。” “跟胡阿丽定亲的人也说被她克死,好歹两个人也算是定了亲过了彩礼。” “可你们家马河山跟胡阿丽是什么关系呢?” “不过是青梅竹马,心里有彼此而已,别说定亲了,他们甚至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不是!” 说到这里,鹿知之愣了一下。 她好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第375章 马母还在狡辩,试图推卸责任。 可鹿知之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 她抬起手制止了聒噪的马母。 “别吵!” 马母本来还在说话,可看着鹿知之一言不发地站在马河山身边,旋即收了声。 鹿知之拽过旁边的椅子坐在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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