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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是的,这个完全免费,不收一分钱。” 刚才那个老太太,一脸的不相信。 “你们怎么会那么好心!” 鹿知之十分真诚。 “各位爷爷奶奶,咱们团只有十人,是我们旅行社的高端旅游团,想必各位家里都是有所成就的。” “我但凡说一句假话,您尽可举报。” 可那老太太还是不依不饶。 “那我们到底为什么不能去那个峡谷漂流,还挺遗憾的!” 鹿知之跟方子存对视了一眼。 不能说设备有问题会出事,要是传出去,对旅行社的名声不好。 鹿知之攥了攥拳头,万般无奈。 她从包里掏出罗盘,拿着罗盘走到各位爷爷奶奶中间。 “爷爷奶奶,我实话告诉你们吧。” “其实,我是个道士。” 鹿知之话音刚落,耳边响起窃窃私语。 “什么道士?” “还有女道士?” 鹿知之抬手捏诀,用灵力催动罗盘。 她没动,可罗盘的指针却开始拼命抖动。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开始对鬼神之说产生依赖和信仰。 这指针无风自动,引起了众人极大的兴趣。 鹿知之咬着牙,说出了违心的谎话。 “我刚才确认各位身份信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各位的生日。” 鹿知之抬手指了指死气最浓重的老爷子。 “这位爷爷,您今年本命年吧。” “您是火命,本命年犯太岁,要远离流水,容易冲撞。” 她又看向另外一个奶奶。 “这位奶奶虽然不是本命年,但您的属相今日也应该避水。” “还有那位阿伯,您快过生日了,过生日时命星暗淡,要远离危险的地方。” 鹿知之一脸的严肃。 “你看,咱们团里这么多位不宜靠近水源,那是不是上天冥冥中注定我们不适合这个项目。” 最靠近的鹿知之的老太太恍然大悟。 她拉着鹿知之的手亲亲热热地说道。 “小姑娘,你说得对啊!” “这是上天注定不让我们去参加这个项目。” 鹿知之认真地点头。 “阿姨,你昨晚身体不舒服了吧,还在犹豫今天早晨要不要继续游玩。” “阿姨,您要相信,凡事都是有预兆的。” “就比如我吧,平时从来不跟团,不看团。” “今天我就这么一瞥,一下就看到诸位的身份信息了。” “你说,这是不是也是上天注定,让我来帮你们的。” 刚才那个最不服气的老太太拨开后面的人群挤了过来。 “小姑娘,既然你会算,你帮我算算吧!” 鹿知之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随即认命地给这位老太太看起了手相。 “奶奶,您这命好啊,旺夫命啊!” 老太太板着的脸顿时堆起了满脸的笑容。 “小姑娘,你算得可真准啊!” “不是我吹啊,当年我爹可是干部,我男人就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要不是我爹一手扶持,他可没有今天。” 算准了一个,就有另一个。 直到把几个人全都算完,哄得大家眉开眼笑,终于跟着导游心满意足地离开, 鹿知之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沙发上。 “方总,您看我今天的表现您还满意么?” “满意给我把工资开了!” 方子存满脸抱歉。 “对不起啊知之,真是麻烦你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命数的,你连八字都不用看,就能断命数?” 鹿知之将手伸到方子存面前。 “人手掌上的纹路里记载着人的一生大事,但是我只懂一些简单的,具体的看不太明白。” “这群老人基本上都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结合他们掌纹的基本走向,再说几句好听的,当然开心了!” 鹿知之叹了口气。 “老年人嘛,就是不能跟他们讲道理,是要哄的。” “所以你看到,好多老年人被保健品骗得倾家荡产,就是因为有人会哄人。” 方子存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知之,你也累了,我请你吃饭吧。” 鹿知之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 “吃什么饭,我气都气饱了。” “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今天沾染的因果处理一下。” 鹿知之拿出罗盘,以灵力催动。 这次罗盘里的指针并不是乱动,而是转了一圈,指向东方。 “东方吉位,找个没有窗的房间。” “我来把你身上的因果消一消!” 第184章 鹿知之拿了罗盘走了很久才找到一个东方的吉位 房间并不是完全没光,但有百叶窗。 鹿知之吩咐方子存把百叶窗拉上,又找了块黑布遮挡住缝隙里漏出的光。 她本来就准备离开,这会正好拉着箱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有。 鹿知之取了一张黄符,在纸上写了师傅的名讳和道号,然后把符纸贴在墙上。 找来一次性的纸杯,倒了一点黄酒,放在写了师傅名字的符纸前。 蜡烛点燃,香炉摆好,拿出三炷香交给方子存。 “我想了一下,只有成为我玄门中人,潜心修行,多做善事才能抵消因果。” “我不强迫你修道,但是你要正式拜入我门下,成为真正的道家弟子。” 鹿知之正色道。 “你是想拜我师傅门下,还是拜入我的门下?” “我虽年龄小,但是从六岁起就跟着师父修道,你跟着我,也不算辱没。” 方子存木然地盯着鹿知之。 “我……这……一定要拜么……” 鹿知之神色认真。 “一定要拜!” 方子存犹豫了一下。 “那我还是入你师父门下吧。” 鹿知之没有异议,可还是有些疑惑。 难道自己这么差么?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拜自己做师父呢! 鹿知之点燃三柱香,跟方子存一起跪在了师傅的‘临时牌位’面前。 “师父,虽然您老人家已经仙逝,但我和师弟会好好继承您的衣钵,望您永享极乐,早日登仙。” 鹿知之开始三跪九拜。 方子存也学着鹿知之的模样拜了下去。 鹿知之看着方子存,方子存一脸的懵。 “你跟师傅说句话啊!” 方子存抿了抿嘴。 “说什么啊?” 鹿知之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父,师弟刚入门,还不知道规矩,望您勿怪罪!” “这里环境简陋,改日我会重新设法坛,让师弟正式给您磕头行礼。” 方子存虽然不懂得道门如何拜师,但好听的话还是会说的。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以后我会跟知之……” 感觉到一阵眼刀袭来,他急忙改口。 “我会跟师姐将本门派做大做强……” 鹿知之重重地咳嗽一声没然后咬着牙轻声说 “什么做大做强,微商大会么?” “是发扬光大!” 方子存急忙改口。 “是发扬光大,望师傅早日安息。” 鹿知之已经生不起气了,咬牙切齿地将香插进香炉里。 方子存也站起来插上。 鹿知之找了个凳子坐下来,画了几道符。 “这符你拿着,带在身上。” “这是引气入体的灵符,你多带几天试试看有没有什么感觉。” “我知道你无心修道,我让你拜入师门,也只是为你道破天机找个借口。” 鹿知之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 “不过我再一次,郑重地警告你!” “不要多管闲事!” “你现在拜入了道门,如果经常道破天机,就会受‘五弊三缺’之苦。” “五弊是为“鳏、寡、孤、独、残。三缺是钱,命,权,” “这三个哪一个沾上都对你没好处,知道了么?” 方子存握住那两道符,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鹿知之看了一眼手机。 “我还有事要回京市,等我解决完了这些事,再来找你。” 方子存提议要送鹿知之去机场,鹿知之着急,也没有推辞。 刚一出机场,鹿知之就看到了重九站在路边上。 重九一见到她,也急忙跑过来。 “鹿小姐,就等着你了。” 鹿知之将行李交给重九,然后上了车。 车子驶离机场,鹿知之疑惑地问道。 “等我做什么?” 重九一脸的悲戚。 “五爷喊着一口气不肯咽,老爷子说,就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说完话,两百斤的重九,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鹿知之十分无语。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在等我,万一他根本就不会死呢!” 重九抽噎着。 “大夫说了,各个器官都在衰竭了,医院也束手无策,现在已经回家了。” 鹿知之被哭得心烦。 “行了你别哭了,你们家五爷死不了。” 重九大喜。 “真的,鹿小姐愿意救我们家五爷了?” 鹿知之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恩,所以你现在就安静一些,我想休息。” 重九吓得不敢哭,一路上都很安静。 终于到了顾家的老宅。 鹿知之刚一下车,就看到院子的门口挂上了白色的灯笼和花。 佣人和殡仪馆的人正在布置庭院。 重九再次哇的一声哭了。 他边跑边哭。 “五爷,你怎么不再等一等啊,鹿小姐这就来了!” “我已经把她接来了!” “呜呜呜,五爷,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啊!” 鹿知之抬手掐算。 顾言洲根本没死啊! 她疑惑地走进顾家老宅。 庭院当中已经搭好了灵堂,白色的菊花拼成了一个大大的奠字。 顾言洲黑白色的照片放大了数倍,挂在灵堂的正上方。 一个女人穿着小高跟哒哒地跑过来。 “我说你们怎么干的活,当时说的是不要那个‘奠’字,换成照片,你们怎么把照片挂上面了!” “还有你,那个水晶棺,现在就开始制冷,省得一会……” 她从鹿知之身边跑过去,鹿知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女人当即大怒。 “你干嘛!” 那女人看到鹿知之,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是你!” 鹿知之也终于看清,这人是顾言洲的继母,许萍。 许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手腕从鹿知之手中挣脱开。 她用余光从上到下打量了鹿知之。 “你来干嘛?” “用你那三流道术来给顾言洲救命?” 许萍语气不好,鹿知之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这灵堂都摆上了,看来顾言洲真的要死了啊。” 许萍一脸的笑意,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言洲已经尽力在支撑了,这么多年已经很辛苦了,这样去了也算是享福了!” 鹿知之冷哼一声,便准备往别墅里走。 许萍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了一圈。 这小丫头有几分本事。 她早就想顾言洲死了,绝对不能让这小丫头坏了她的好事。 “这里是顾家,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进来的。” “你莫不是看到顾言洲要死了,也来分一杯羹的吧!”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吧!” 第185章 鹿知之根本就没听许萍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别墅。 许萍急了,直接上手去抓。 鹿知之怎么会让她抓到,左右一闪,就闪过她的手。 她抬手又挡了一下许萍, 许萍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 “虽然我没什么身份跟你说这句话,但是我还是想劝劝你。” “不要妄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做人要把心思摆正。” 鹿知之再没说什么,快步进了别墅。 许萍在身后喊道。 “拦住她!” 许萍话音刚落,身前便拦了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物。 鹿知之抬手掏出一根银针在那两个人面前晃了晃。 “看过中医么?” “知道银针刺穴是什么感觉么?” “我虽是鹿家人,但我可没学过中医,万一下手扎错了,把你们扎成偏瘫,你们可别怪我!” 两个保镖手抖了一下,眼神看向趴在地上的许萍。 许萍气得用手拍的。 “让她扎,把你们扎废了,我给你们出医药费!” 两个保镖面露难色。 许萍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直接把他们判了死刑。 鹿知之冷笑一声,抬手拨开了两个保镖的手。 两个保镖没说什么,站在旁边不敢再动。 可刚没走两步,又有一个人站到他面前。 鹿知之抬头仔细观察眼前之人。 这人可不是个普通人,而是和她一样,是道门的人。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 面色一派淡然祥和。 周身萦绕着灵气,正跃跃欲试地释放出压制她的信号。 他半阖着眼睛,像是目空一切,根本没把鹿知之放在眼里。 鹿知之收了银针,抬手捏诀,也稍稍释放灵气去试探。 她猛然一发力,周身灵气,直接压制了对面的男人。 男人感觉到压迫,这才睁开眼睛,认真地打量起鹿知之。 二十岁的小姑娘,头发松散地挽在脑后。 水蓝色的裙子上,还点缀着几个蝴蝶结,十足的富家千金模样。 那张娃娃脸精致,看起来人畜无害,可眼神却冷漠十足。 “小姑娘,你有点本事。” “在下道号寂空,修道三十年,请问姑娘哪门哪派,修得哪门道?” 鹿知之翻了下眼皮。 “我一个小姑娘,不过就是跟着师父学了几招,天桥摆摊算命绰绰有余,无门无派,无法无道。” 寂空眼神暗了暗。 这小姑娘绝对不简单。 他刚才只放出七分灵力,只为了压制试探。 可这小姑娘却放出全身灵气来压制他。 而且,她居然还真的压制了自己! 看来不能轻易对待。 寂空清了清嗓子。 “我受顾家之托,来办理顾五爷的丧事,也算是能说上两句话。” “小姑娘还是不要来掺和这趟浑水,免得给自己惹祸!” 鹿知之不怒反笑。 “你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修道不看老少?” “你说不让我趟这趟浑水,那我请问,是谁把水搅浑的?” “你说来办顾五爷的丧事,那顾五爷阳寿还剩多少?死后该在哪个方位停灵?停灵几天下葬?” 寂空被噎了一下。 “顾五爷还没咽气,我需要根据他咽气的时辰来算他下葬的吉日,停灵的话……” “呵!” 鹿知之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还没咽气你说个屁的丧事?” “你到底是哪个猴子派来的逗比?人家没咽气你在这搭灵堂,你也不怕主家找你的晦气!” 鹿知之双手环抱在胸口,绕着寂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你这根骨,别说三十年,就修个三百年都难成气候!” “要我说,没有金刚钻,你就不要揽这瓷器活。” “省得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买棺材的,到时候丢的是祖师爷的脸!” 寂空听了这话,顿时怒上心头。 他手指鹿知之便开始骂。 “你个黄毛丫头,到底是哪门哪派的!” “三清在上,我今天就替你师父,好好教训你!” 鹿知之上前一步,攥着他的手指,狠狠地朝下一掰。 只听‘嘎嘣’一声,她再松手时,手指便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 寂空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鹿知之冷哼一声。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替我师父教训我?” 寂空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他抬手结印,掏出一张符直飞向鹿知之。 “不教训一下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别以为自己刚才用灵气压制我,就觉得自己厉害了!” “我告诉你,我刚才只是放出了七分灵气!” 那符纸飞得极快,鹿知之轻轻一抬手,便抓住了那符纸。 她将符纸拿到眼前,上下翻着看了看。 “落雷符!” “一个绿符就想动我,你可真是搞笑!” 鹿知之轻轻一晃,那符纸就在她手中燃烧起来,符纸霎时间变为一堆灰烬。 寂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她,她居然能徒手抓住符纸,还能引燃符纸? 鹿知之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 那符纸通体鎏金,隐隐泛着紫。 她用食指中指夹着符纸立在眼前,抬手灌入灵力催动符纸。 “你刚才用了七分灵气?” “不好意思,我刚才压制你的时候,只用了一分!” “对了,你那落雷符,有个符号画错了,只能降下三道雷。” “如不,你试试我这个?” 鹿知之松手,那符纸以光的速度向寂空飞去。 寂空根本无法躲闪,只能任由符纸贴到身上。 他毕竟修道三十年,不是什么废物。 年轻时也曾气盛跟人比道法,所以他能认出,这是张落雷符。 寂空急忙收敛心神,将所有灵力汇集自身,使了个定身诀。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寂空像是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他闭着眼睛,额间沁出几滴汗珠。 可在鹿知之的眼里,巨大的天雷从天而降,一道一道劈在寂空的身上。 “一道,两道……” 寂空咬着牙数着。 “五道,七道……” 他终于无法坚持,被天雷劈倒在地,痛苦地扭曲着。 “你的金符能引十二道天雷!” “你是……你是紫袍天师?” 第186章 鹿知之平和的时候是真的可以无动于衷。 可骂起人来,也是不留余地。 她揪了揪裙子上的蝴蝶结,阴阳怪气地说道。 “什么紫袍天师,我可不清楚,我就是个黄毛丫头而已。” “怎么样,还要继续拦我么?” “若是道法还不能将你制服,我这黄毛丫头还略通些拳脚!” 鹿知之掏出手中的银针,几大步就朝寂空走了过去。 她身法本就轻盈,寂空又刚被天雷劈了一通,这会眼睛都有点模糊不清。 只见一个人影窜了过来,后颈一阵刺痛,他模糊的视线变成了全黑。 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躺在那。 小皮鞋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几个人走过来使劲摇晃他。 他觉得胸口那气散了,然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鹿知之来过顾家老宅,顾言洲住在哪个房间她也清楚。 顾家这会乱了套,根本没有人在意这样一个小姑娘上了楼。 她推开顾言洲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刚才哭喊着的重九不知道去了哪里,顾言洲的房间空无一人。 各种生命体征监视仪器摆在床头,所有的线都连在他身上。 机器滴滴的缓慢的响着,代表着心脏跳动的线,时不时的跳起来一下。 可那本来起伏的线,平缓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直线。 鹿知之将门锁住,掏出手机给重九发了一条消息。 发完消息后,鹿知之坐在顾言洲病床前的椅子上。 床上的顾言洲,像是一株即将枯萎的百合。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任何血色。 头发长了不少,可能是躺太久了无法打理。 青细的胡茬在下巴上清晰可见,可见这几天并没有被好好对待。 鹿知之轻轻推了他几下。 “顾五爷……” 床上的顾言洲眉头紧皱睫毛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要睁开眼睛,却被什么阻挡。 鹿知之再次轻声喊道。 “顾言洲?” 监视一起发出滴滴的响声,声音比之前快了不少。 鹿知之轻叹一口气。 “顾言洲,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她看到了顾言洲脖颈间的红绳。 小心翼翼地将红绳拽了出来。 那块玉佩,是她雕给顾言洲的,玉佩上隐隐可见裂痕。 鹿知之将玉佩中的符纸取了出来。 不出她所料,上面的朱砂痕迹淡了许多。 看来,这符纸和玉佩为顾言洲挡过灾,已经失去了灵气。 鹿知之抬手按上顾言洲的额头。 以手渡了些灵气过去。 顾言洲的命灯,只剩下一盏了。 人的身上有三盏灯。 左肩,右肩各一盏,头顶一盏。 这三盏灯灭,人就会死。 可如果在只剩下头顶一盏灯的时候,可用秘术,强行引燃两盏,那么人还可以继续活着。 这就是顾老爷子所说的续命灯。 鹿知之猜想,大概是顾家人给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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