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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方便带人过去。” 顾言洲没办法,只能找人去送鹿知之。 鹿知之刚走,他便回了办公桌前继续处理文件。 可文件上的字像是会动一样,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心烦气躁间,他用力一扔。 文件正好扔到进来的人脚边。 陆召捡起脚边的文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小姑娘知道你是顾五爷,一气之下把你甩了?” 顾言洲白了陆召一眼。 “亏你还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就这样奚落我?” 陆召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语气戏谑。 “我哪有奚落你,你说你的小姑娘来了,我这不是巴巴地跑来帮你处理文件了么。” “怎么?不会真的不要你了吧!” 顾言洲摘掉眼镜,揉捏着被眼镜夹痛的鼻梁。 “陆召,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撒谎,我想用真实的自己面对她。” “可我刚透露给她一点我的身份,她立马就变脸了。” 顾言洲抬手掀翻了离得最近的一叠文件。 “她说让我工作太多,不方便带着我出去。” 他正在苦恼,面前的陆召却是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没想到,那个传闻中有着生杀大权,一句话决定一个企业生死的顾五爷,竟然会吃瘪。” “喜欢人家小姑娘,还要装瘸,装可怜。” “哈哈哈哈!” “顾言洲,你活该啊!” 顾言洲‘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陆召面前,狠狠地推搡了一把。 “你笑话我!” “好!天凉了,我该让陆家破产了!” 陆召立刻直起腰,但笑意还是忍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顾言洲,你已经近两个月没有住院了,每次检查各项指标都挺好的,难道你还打算这样瑟缩着?” 说话间,陆召便恢复了认真的神情。 “如果你对小姑娘是真心的,那你就不该藏着掖着。” “是时候走到台前来,面对所有人,面对她。” “你装瘸装可怜,无非是想让自己弱一点,受到她的保护。” “如果你走到前面来,根本就不需要装,简直就是天然的活靶子,还怕她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顾言洲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当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当了靶子,别人就会发现她是我的软肋,那她会更危险。” 陆召伸出一根手指在顾言洲面前晃了晃。 “no,no,no,你想错了。” “上次你动用了专属私人直升机就暴露了你的身份,那些老家伙已经察觉你的存在。” “这顾氏大楼并非铜墙铁壁,抵挡住一时,也抵挡不了一世。” “能查到你,自然也能顺藤摸瓜查到她。” “与其等着别人在暗处下手,还不自己站出来,看看谁会露出马脚,你再先发制人!” 顾言洲没回话,慢慢踱步,深深思考。 这确实是个好提议。 四分局中队门口。 鹿知之一下车就看到了张警官。 可能是在家休息的原因,他胖了一圈,人也白了很多。 见到鹿知之,他快步地走过来。 “鹿小姐,感谢您能来帮忙。” 鹿知之嘴角微翘。 “张警官客气了。” 张警官没带着鹿知之从正门进去,而是绕过正门走向后楼。 四分局是个总队,分为两个办公区。 前面是正常的办案大厅,后面还有个三层的白色建筑。 白色建筑门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牌子‘鉴定科’。 张警官打开门,示意鹿知之进去,刚进来迎面碰上一个女人。 “鹿小姐,这次是我们一个法医遇到的事情。” “这位是法医隋云,具体情况还是她跟你说。” 隋云看起来三十多岁,身量很高,长得清秀,眼神中的淡漠和坚定看起来十分可靠。 鹿知之与隋云对视,下一秒她却移开了目光。 “张警官,我需要的是一个经验老到的法医,最好是退休的那种,您给我找来个小姑娘做什么?” 张警官轻声叹气。 “隋主任,鹿小姐精通玄门道术,这件事她或许可以解决。” 隋云冲鹿知之浅笑一下,摘下一次性手套扔进垃圾桶然后将张警官拽到一边去。 “张警官,你我可都是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的,怎么还信这些!” “隋主任,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这个小姑娘帮忙的。” “没有她帮忙,我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鹿知之看出了隋云对自己的不信任,但隋云面相端正,是个正直的人。 刚才的笑意含着抱歉,说话间也对她没有恶意,不过是正常的质疑。 鹿知之愿意帮忙,也并不在乎隋云的质疑。 眼见张警官急出了一头的汗,她径直上前打破了两人的争吵。 “隋主任,您就当我是个实习生,给我讲讲,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隋云转头,看了看鹿知之,又看了看张警官。 “小姑娘,我不是不愿意跟你讲。” “你也知道,我是法医,这次的死者情况比较特殊。” “我从业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反正就是……” 隋云觉得无法说出口,鹿知之却不以为意。 “巨人观?” 隋云无奈地摇摇头。 “比巨人观还邪门……” “死者是睁着眼睛的,无法闭合。” 在隋云的带领下,鹿知之来到了解剖室门口。 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隋云再三叮嘱。 “如果想吐,就跑出去,千万不要吐在屋里,会造成样本污染。” 鹿知之点头应下。 门开了,鹿知之感觉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那是护目镜和口罩都挡不住的阴气。 从靠近这栋楼开始,鹿知之就觉得这里的气场有些奇怪。 可一想到这是鉴定科,是处理伤情,解剖遗体的地方,有些阴气也不奇怪。 没想到,最大的阴物,居然在这里。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那是一具女性的身体,全身被厚厚的蜡油包裹着,只有头露在外面。 奇怪的是,她双手抱膝呈坐姿,一双眼睛看着前方。 隋云的声音闷闷地从防护服里传出。 “我是希望张警官找一个经验足一些的老法医,现在我没办法动它。” “身体和蜡块粘连在一起,无法完整剥离。” “而且这不符合人体生理结构。” “照理说,身体高度腐烂,肌肉肯定无法支撑眼球在眼眶里。”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可能也帮不上忙。” 隋云转身开门喊了张警官。 “张警官,你带这个小姑娘回去吧,记得带她去人多处转转,我怕她留下阴影。” “另外,你还是要给我找一下有经验的……” 隋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警官直直地看着屋内。 她下意识地也转头看过去,那小姑娘掏出一张符纸。 手一抖,符纸自动引燃。 她嘴里念叨着什么,隔着防护衣有些听不清。 接着,她伸手掰开那具躯体的嘴,将那还在燃烧的符纸塞了进去。 隋云大惊,急忙出声阻止。 “你干什么,不要破坏尸体痕迹!” 她刚想靠近小姑娘,小姑娘猛然回头,眼神狠厉。 “你先出去!” 隋云急得大声喊。 “这里是解剖室,不是你的做法事的地方!” “胡乱动尸体,破坏了原本的结构,到时候影响判断,这个责任你负担得起么?” 第98章 鹿知之眼睛微眯。 “如果你不出去,就把门关紧,把嘴闭严,看到任何东西都不要出声。” 隋云还想说什么,可那尸体像是动了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睛也眨了一下。 隋云当法医多年,也见过死后会‘动’的人。 但那是身体肌肉的一些反应,只是偶然。 可这样高度腐烂的尸体会动还是第一次。 她脑海里瞬间想到鹿知之的话,迅速地将门关上。 可能是防护服闷热不透气,她感觉自己后背痒痒的,像是沁出了一层汗。 接着,尸体连着外部的蜡块左右摇动一起来,一只小虫子,从尸体的鼻孔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虫子有小拇指甲盖那么大,椭圆形,背上有着两条黑色花纹。 那花纹动了一下,竟然是虫子的翅膀。 虫子振翅欲飞,鹿知之眼疾手快将虫子抓住。 随便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空杯子将虫子倒扣过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隋云头皮发麻。 尸体的眼球突然掉出眼眶,无数的虫子密密麻麻地开始往出爬。 从眼眶,从鼻子,从耳朵。 隋云想尖叫,可想起鹿知之说闭上嘴巴,不要叫。 原来,那句闭上嘴巴并不是她在骂人,而是真的要紧紧地闭住嘴巴。 否则,那虫子可能会飞进嘴巴里。 “快,拿一些大一点的玻璃瓶,闭紧嘴巴!” 鹿知之也没想到虫子会有这么多,所以根本没准备东西。 身后的隋云在自己的喊声中终于回过神。 在柜子里拿了个最大型号的烧杯。 鹿知之忍着恶心将眼球捡起,扔到烧杯里。 那虫子冲着烧杯飞过去,一窝蜂地都进了烧杯里。 鹿知之拿起符纸点燃,扔进烧杯。 符纸一扔进去,像是沸腾的油锅里滴进了凉水。 虫子们开始沸腾,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不绝于耳。 很快,虫子们便安静了下来。 符纸燃尽,那百来只虫子,变成了一滩血水。 鹿知之还不忘把倒扣在杯子里的虫子捉出来扔进烧杯里。 ‘噼啪’响声传来,那只虫子也没了动静。 鹿知之将窗子打开,拉着已经被吓得不能动弹的隋云走出了解剖室。 刚一出解剖室,隋云的腿顿时就软了,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久久才缓过神。 她额发间全是汗水,摘掉护目镜,把口罩扯开扔到了地上。 “鹿小姐,那……那些是什么东西?” 鹿知之也扯开了护目镜和口罩,示意张警官将隋云从地上扶起来。 解剖室的墙有一半是玻璃,鹿知之扯过还在浑身颤抖的隋云往里看。 “你看,化了。” 隋云顺着鹿知之的视线看过去。 刚才还坚硬的蜡块,居然开始像冰块一样融化。 半透明的液体已经顺着解剖台流到了地上。 不过十几分钟,外部包裹的蜡块便全部融化,露出一个相对正常的尸体。 没了蜡块的支撑,那尸体斜斜歪歪地瘫倒在旁边,不多时便烂成了一堆腐肉。 身旁的张警官别过头去,而隋云直接跑到走廊旁的厕所里吐了出来。 隋云终于知道,为什么鹿知之出门前要打开窗子了。 因为尸体腐烂的味道从门缝钻出来,让人从生理上根本忍不住作呕。 她吐完便回到鹿知之身边。 “鹿小姐,抱歉,我刚才不应该对你说那些。” 鹿知之却丝毫不在意。 “这尸体,是在树林里发现的吧。” 一旁的张警官点头。 “对,是京市去往北镇的路上有座山,虽然不属于我们分局的管辖范围,但因为这边的鉴定科器械更先进,所以连夜送来这边。” 鹿知之点头。 “找所有接触过直接接触过这具尸体的人,让他们在家隔离最少一周,有发烧,昏迷等异样,立刻来找我。” 张警官应声离开。 只剩下隋云和鹿知之。 隋云忍不住问道。 “鹿小姐,这是什么新的犯罪手法么?” 鹿知之凝眸看着那一瓶血水。 “这不是什么犯罪手法,这是蛊虫。” “蜡人蛊。” 第99章 “蜡人蛊?” 隋云看着缓缓滴落的蜡块,已经在地下重新凝结。 鹿知之缓慢开口。 “这是一种繁殖蛊虫的方法。” “养蛊人将千只毒虫置于陶罐中,用马蜂饲喂,每日只喂一只。” “直至剩下最后一只后,继续喂养马蜂,直到变成这种红翅虫。” “这种虫会从人的嘴巴里飞进去,以人为罐,被养蛊人操控。” “若是被寄生的人不听养蛊人的话,便会在体内大量繁殖,噬空人体。” “你应该庆幸现在是白天,因为这种虫会在夜晚时从尸体里钻出来,在寄生的躯体旁分泌粘液形成蜡块。” “等到蜡液将人体完全封闭,养蛊人会找到这里,继续用马蜂饲养,直到剩下最后一只。” “蜡人蛊极其难饲养,不过一旦养成,就永远不会消亡,代代传下去。” 隋云轻叹一口气。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脸上愁云密布。 “尸体变成了一堆肉泥,无法识别面容,也没办法根据肌肉组织判断死亡时间了。” 隋云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了鹿知之的手。 “鹿小姐,刚才张警官说你是玄学大师,你能不能算出来这个人是谁。” 鹿知之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是懂一些玄学,但也是遵循了天道的轨迹。” “要是会玄学的人什么都能算,那还要警察干什么,所有的问题一算就能算出来了。” 鹿知之瞥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 “你这就相当于给我一盘红烧肉,让我算这个猪死了多久,是哪个养殖场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鹿知之脱下防护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隋主任,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再帮不了你了。” 鹿知之转身想走,又想起那个虫子化成的血水。 “烧杯里的血水不要用手碰,你们当有害物质处理掉就好。” 鹿知之边思索边向外走。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次见到蛊虫了。 上一次还是在顾言洲的继母身上的那块黑血玉牌。 虽然那黑血玉牌自南洋传入,可那块玉牌却也是属于巫蛊的一种。 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走出大门,鹿知之给张警官打了个电话,得到了感谢。 她知道张警官很忙,并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回鹿家。 上午家里有客人不方便细说,现在还是回去跟母亲聊一聊。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但家里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鹿知之刚回到家,就看见客厅旁边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堆盒子。 盒子的材质十分高档,想必里面的东西也十分贵重。 她很少管家里的事,只是随便看了两眼,便去找母亲。 母亲在花房里侍弄着兰草。 “妈妈,我回来啦。” 母亲放下喷壶擦了擦手。 “知之回来啦,怎么出去得这么早,午饭还没吃吧,我让李嫂给你做一点。” 说着就拉着鹿知之的手往回走。 鹿知之挽起母亲。 “妈妈,先不着急吃饭,我有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母亲温柔地笑了笑。 “好,那我们去湖边走走。” 鹿知之挎着母亲的手走在波光粼粼的湖边。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地晒在人身上,感觉十分轻松与惬意。 可鹿知之想说的话,却让人轻松不起来。 她将昨晚看到的东西和母亲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提到了那次片场拍摄的事。 “妈妈,上次借场地拍摄你在现场么?我听说是奶奶同意的。” 一听说祖母,母亲洋溢着的笑容顿时消失。 “恩,那个拍摄的导演是你奶奶朋友的儿子。” “那片山坡离咱们家参林特别近,我怕人太多不想同意。” “可拗不过你奶奶,所以就同意了。” “拍摄时我不在现场,玉舒又突然生病了,我就陪她去了医院,不过我有叫两个员工守在参林附近。” 鹿知之眉头一皱。 “鹿玉舒?” 鹿知之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有问题。 但生病再正常不过,也不能算是巧合。 鹿知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们只拍了一个下午么?” 母亲皱着眉思考了一会。 “应该是拍了一个下午,我记得是去参加了玉舒学校的运动会,想着中午陪她吃个饭,看完她比赛就回去盯着拍摄。” “吃完午饭后,玉舒参加长跑,扭了脚,我们就急匆匆地去了医院。” “拍完片子,做完按摩理疗,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我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收拾拍摄的器材。” 鹿知之又追问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带类似棺材那么大的箱子,或者铁锹之类的,现场有没有纸钱,五谷杂粮等等。” 母亲顿时不高兴。 “说到这里我就很生气!” “那个地方是个缓坡,本来是一个完整的草坪,我和你父亲一直说想撒一点花种。” “他们拍摄的时候,带了好多那种滑轨,是用来架摄像机的。” “那滑轨用很长的铁锨扎根在泥土里,剧组连导演带置景,演员还有助理,一共三十多个人,将那片草地弄得泥泞不堪。” “后来我找人修整,可是草坪被破坏了,我也就再没动过种花的心思。” “铁锹他们倒是带了,但是没见到纸钱和五谷杂粮什么的。” 到这里,鹿知之已经确定了,就是那个剧组将尸骨埋进了吉穴。 其实以吉穴催富贵,最好是用完整的先人尸身。 若是带不进去,埋入骨灰也可,只不过受荫蔽的速度慢了一些。 “妈妈,你还记得当年是哪部电影么?” 母亲莞尔一笑。 “当然记得,就是那个大爆的电影《你与我的世界》。” “这个电影第二年上映,票房大卖,导演于峰和女主冯莉莉也因为这个电影喜结连理。” “对了,冯莉莉前几天刚得了影后呢!” 果然! 鹿知之心中一定。 这件事应该是于峰和冯莉莉一起做的。 葬入一年后,阵法开始起效,于峰拍的电影大爆。 持续两年,福荫家人,冯莉莉夺得影后。 他们用非正规的方式起运,而起运的因果却要由鹿家来承担! 这两个人实在太卑鄙了! 第100章 鹿知之都想掘了那个坟,让他们直接被反噬。 可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不会犯傻。 她仔细地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件事。 数十种办法在脑海里不断闪过,每一种都有缺陷。 她不能拿这微小的缺陷来赌整个鹿家的气运。 “夫人,那些东西,是要退还回去,还是……” 说话的声音唤回鹿知之的思绪。 负责打扫张阿姨一脸难色地看着母亲。 母亲也皱起了眉头。 “妈妈,什么东西?” 母亲叹了口气。 “今天顾老爷子来家里做客了,就是早上的时候。” “他带着一些礼物上门,说是要跟咱们家提亲。” 鹿知之瞬间瞪大了眼睛。 “提亲!什么提亲!” 鹿知之心里十分杂乱。 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她和顾言洲的共命也待查,自己什么时候说要跟他订婚了? 鹿知之有点生气,便想打电话给顾言洲问个清楚。 母亲幽幽道。 “你平日里经常跟顾言洲在一起,我以为顾家相中的是你。” “没想到,顾老爷子说想要订婚的是玉舒。” 鹿知之打电话的手停在半空中。 竟然不是自己! 她心里瞬间五味杂陈。 顾言洲对她来说确实跟别人不同,算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 可是他们俩牵扯颇深,如果跟鹿玉舒订婚,以后的交往会有很多不方便。 鹿玉舒的嘴脸她可是领教过,指不定还要说出多难听的话。 鹿知之鬼使神差地问出口。 “那鹿玉舒……同意了么。” 母亲抿了抿唇。 “玉舒这个星期都有考试,我就没打扰她,顾老爷子说了,是顾言洲说喜欢鹿玉舒他才来提亲的。” “顾言洲那么稳重的人,不可能随便胡说的,想必是他们两个私下有联系,我们不知道吧。” 母亲像是想起什么,突然一怔。 “哦!我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是顾言洲主动提出要送玉舒去学校的吧。” 母亲眉宇间浮上一层欣喜,可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幻莫测。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 “知之,我们先去看看那些礼物吧,看看给回一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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