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去,一脚蹬在许峰的肚子上。 “你在跟谁耍狠!” “早就想揍你丫的!” “还想把骨头要回去,多大的脸!” 许峰被踹得跌坐在地。 心口窝里传来钝痛。 他平日里被人吹捧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当初将父亲的尸骨葬进这里时他就打听过。 鹿家人脾气和,待人也和善。 鹿家虽然家业大,产业也多,不过没什么实权在手。 就算有一天被发现,他也有人脉,可以将这件事压一压。 可没想到,第一个出手拦住鹿知之的人,居然就是顾家的顾五爷。 这位爷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果自己此刻再敢动手,那这导演生涯怕是要终结于此。 他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泄气地坐在地上,拼命地想办法。 鹿知之冷笑着从众人的庇护中走了出来。 “许峰,我这个人心软,凡事都有的商量。” “况且,做错事的是你,我也没必要非拿着一把骨灰撒气。” “想拿回你亲人的尸骨也很简单。” “你得告诉我,当初是谁,将你带进了鹿家。” 许峰挑眉抬头看着鹿知之。 鹿知之表情晦暗,许峰猜不到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而鹿知之看出了许峰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许峰,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峰思忖片刻,眼神一点点黯淡下来。 “是鹿家的老夫人向鹿夫人施压,我们以拍摄的借口运了东西进来。” 鹿知之当然知道是那个难缠的老太婆,她摇了摇头。 “我问的不是这个。” “鹿老太太不在京市定居,而且跟你的朋友圈子不同,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怎么认识她的。” 许峰倒是诚实,没有私藏。 “我们是在李天师的法会上认识的。” “我知道她是鹿家老夫人后有意交好,然后……” 鹿知之脑中灵光一闪。 “哪个李天师?什么法会?” 许峰不明白为什么鹿知之会问这些,仍然实话实说。 “京郊五育路377号有个私人的别院。” “我和鹿老夫人就是在那认识的。” 鹿知之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讯息。 老太太跟李明正认识。 她曾经因为李明正对付母亲,而隔空斗法,并且烧了五育路377号。 所以,上次李明正对付母亲时身边那个苍老的声音。 居然是鹿老太太! 鹿知之越想越觉得接近真相。 鹿老太太恨不得母亲去死,然后塞进来一个她喜欢的儿媳妇。 多次挑拨离间不成,居然想到了用邪术来对付母亲。 鹿知之不敢想,若是当时她不在母亲身边,母亲若真的遭遇不测,那么鹿家现在会乱成什么样子! 鹿知之顿时冷下脸,浑身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寒意。 许峰看着鹿知之的模样,生怕她反悔。 “我可以把尸骨带走么?” 鹿知之挥了挥手。 “赶紧拿走!” 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鹿老太太对母亲下狠手的事,根本不想再管其他。 思忖片刻,鹿知之走到了张伯身边。 “张伯,派一辆车,将老太太接过来!” 第199章 龙气稳定住,鹿知之便带着众人回了别墅。 无言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鹿知之却将无言拦在门外。 “别墅内我布置了阵法,阵法乃我自创,不想让别人学了去。” “所以抱歉道长,不能请您进去喝杯茶了。” “张伯,送客。” 鹿知之丝毫没有留给无言缓和的余地。 无言也不恼。 他拿出一张符纸,递给鹿知之。 “小友对三清发个誓,并且将这契约签下,我才能安心离开。” 鹿知之接过符纸,食指中指夹着符纸,轻轻一甩,符纸便燃烧起来。 “三清在上,我鹿知之今日与无言定下约定。” “在不违背天道的前提下,替玄镜宗做十单生意,如若毁约,愿受天道责罚。” 鹿知之说完话,那符纸也正好燃尽。 此刻一阵微风轻轻吹过,那燃烧后的符灰打着旋的飘向远方。 颇有些上达天听的意味。 无言很满意的看了看那符纸,一甩拂尘,冲着鹿知之深鞠一躬。 “小友,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鹿知之忍不住想翻白眼。 修道之人多清心寡欲,喜怒不形于色。 师父便是其中之一。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画出紫金符时是在九岁。 师父也只是轻轻地点头,说了句不错。 当时鹿知之以为自己画得有什么问题。 后来,那张紫金符卖出了六位数的价格,鹿知之这才知道。 不是自己画得有问题,而是师父的情绪就是无悲无喜。 可这无言,像是个异类。 当你觉得他在开玩笑,可他拂尘一甩,招招式式都能显出强大的修为。 可他拂尘一甩,一派仙风道骨模样的时候,那就说明,他要搞事情了! 鹿知之无奈,拿出手机跟无言互换了联系方式。 无言十分有边界地站在门口,甚至不曾往房间里瞟一眼。 鹿知之关上门,他也向外面走过去。 走了几步之后他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向西北方单手持结,欠身鞠躬。 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眼中似是有泪光闪烁。 “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不知如今你有没有后悔!” “那孩子十分聪慧,竟然能凭借着自创的法阵将秦眠击败。” “虽然秦眠失败是因为轻敌,可那秦眠却是个老妖怪,能伤她分毫都算能耐。” “假以时日,这孩子定是玄门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你且安坐湖边,看她如何展现锋芒吧。” 无言一甩拂尘,再次念了句道号。 “无量寿福。” 念完后,他再没回头,转身离开了鹿家。 鹿家别墅中。 鹿知之一进门,就被母亲和大姐抱着,两个人抱头痛哭。 “知之,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危险。” “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做,我们是一家人,有风险一同承担。” 鹿知之安慰了他们好一会。 然后挨个检查他们的生息。 鹿鸣溪和隋言八字硬,虽然挖了坟,但并未有什么影响。 母亲和大姐一直在旁观,衣服上还被顾言洲滴了紫金血,等闲邪祟并不敢近身。 父亲倒是沾染了一些晦气,但也无大碍。 鹿饮溪被邪祟侵染了一些生息,可能会倒霉几天。 最惨的,还是要数顾言洲。 紫金血本就不易产生,命格贵重多会伴随着疾病。 上次她被绑架时,顾言洲就曾放血救她。 这一次,他又放血。 鹿知之用碘伏给顾言洲消毒,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移动血站么,动不动就放血。” “不要仗着自己有紫金血就为所欲为啊!” 顾言洲温声回应。 “没关系的,是血就还会再生。” 鹿知之小心翼翼地给他缠绷带。 “说是紫金血,可是你的血贵重,是因为你命格贵重,你的生息贵重。” “一个人的生息,就在心跳,血液和呼吸里。” “算是一种易耗品,如果你不珍惜,任由它流失,那早晚你的血也会跟别人的血一样。” “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放走你的生息!” 鹿知之耐心的科普。 “我们道家将人体的器官的运作,看成一个体内循环。” “多个器官协同运作,以‘生息’为动力。” “所以经常会有人手术之后,哪怕伤口愈合,身体也大不如前。” “就是因为通过开刀和出血,让‘生息’流失,破坏了体内循环。” “人要养出‘生息’十分不易,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流血,出伤口。” 顾言洲老老实实地听着鹿知之讲解。 两个人头靠得极近,像一对正在低声细语的恋人。 鹿父看着两个人的模样,有些不开心,总想捏爆点什么。 他攥了攥拳头走到两人中间。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 鹿父本来斗志满满,在看到两人时瞬间溃败。 怎么看着还有点夫妻相呢。 鹿父皱了皱眉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在心里唾弃自己。 “爸爸,有事么?” 鹿知之看着父亲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便抬头问道。 鹿父本来想教训两句顾言洲,可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他好像有些插不进去。 只好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咳咳……知之啊,刚才怎么不邀请道长进来看看啊!” 鹿知之往旁边让了一个身位,扶着父亲坐在她身边。 “爸爸,那道士修为很高,我也不能完全信任他,所以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家的布局。” “有一种修士,一旦被邀请进门,就表示同意,他在这个房间的存在是被允许的。” “到时候,他们就会剪个小纸人,或者小鹦鹉,偷偷地过来监视我们。” 鹿父瞪大了眼睛。 “居然这么神奇。” 鹿父其实并没有多好奇,只是成功地将女儿和顾言洲隔开,有些开心。 不过他还真的有事想问鹿知之。 “知之,你刚才为什么要叫张伯把你奶奶带过来。” 提到这个,鹿知之刚才所有的温情都不见了,浑身冰冷。 她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拉起母亲的手。 “大哥,二哥,大姐,有人想让妈妈死!” “她用玄学邪法迫害妈妈,上次要不是我在妈妈身边将那个道士抓个正着,我也不会知道这人是谁!” 鹿鸣溪心急地问道。 “是不是那个死老太婆!” 第200章 鹿鸣溪想着那老太太心里就有气。 “我早就看那个老太太不顺眼了。” “你们不知道,她像个神经病一样。” “我小的时候,她还把我按在小叔的牌位前面,让我跟小叔叫爸爸。” 鹿知之眼里闪过一抹阴郁。 “放心吧,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鹿鸣溪声音缓和了一些。 “知之,你别做傻事,为了这样一个老太太不值得!” 鹿知之瞥了鹿鸣溪一眼。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杀了她么?” 她不禁冷笑出声。 “她越想要什么,我就越要毁掉她的什么!” 鹿知之跟鹿玉芙将屋内的符箓都摘了下来,简单打扫后,接老太太的车开到了庭院中。 她拉着行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内。 “你们还算孝顺,知道接我回来。” “我如今岁数也大了,想要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楼上的主卧让出来,重新装修一下,我要住那一间。” 鹿知之一步挡在了老太太面前。 “你知不知道李明正如今是什么下场?” 她不想再故弄玄虚,就想收拾这老太太,一刻都等不了! 鹿老太太一愣,眼神闪躲向别处。 “什么李明正,我可不认识算命的!” 都不用鹿知之说话,就连一旁站着的鹿鸣溪都看不下去了。 “你说你不认识李明正,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算命的?” 老太太皱起眉头撇着嘴。 “我没功夫跟你们聊这个,快起来,我要洗个澡休息一下。” 鹿知之眯着眼睛,眼疾手快的捏住了老太太的下巴。 她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药丸扔进老太太嘴里。 捏住嘴巴,轻捏喉咙。 只听咕噜一声,老太太就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鹿老太太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去喉咙里扣,无奈只是干呕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吓得脸色煞白。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鹿知之抱着双臂轻笑。 “给你吃的当然是好东西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铃铛。 “这是苗疆的一种蛊虫,你吃下去的是子蛊,我手中的是母蛊。” “从蛊虫吞吃入腹后,只要我晃动铃铛,你的肚子就疼痛难忍。” “那蛊虫会在你肚子里啃噬,直到你肠穿肚烂而亡!” 鹿知之语气满是威胁。 “你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不要靠近鹿家一步。” “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一直摇铃,不死不停手!” 老太太一把抓住鹿知之的手。 “你这个小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亲奶奶!” 鹿知之摇了摇铃铛。 老太太顿时腹痛难忍。 铃铛响起,她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大叫。 “哎呦,哎呦!” 鹿知之不再摇铃,老太太的声音逐渐变小,然后疑惑的抬起头。 “你真的在我肚子里放了东西?” 那疑惑,变成惊讶的不可置信。 “你这个小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这就去医院,我去洗胃!” “不过是一个小虫子而已,现代医学发达,器官都可以摘除,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说完,她不再纠缠,行李都不要了便跑了出去。 鹿父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直到老太太走后,他才站起来。 “知之,这……” 鹿知之板起脸。 “爸爸,你不会是心疼她吧?” “上次就是她找的李明正,要弄死我妈妈!” “这样的人,难道你还要帮她说话。” 鹿父一脸的焦急。 “知之,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有多愚蠢,她做了这么多伤害你母亲的事,我怎么可能再心软。” “我只是想说,这样对你会不会有害。” “万一她报警了,会不会连累你。” 听到父亲这样说,鹿知之的脸色才算好看一些。 “没问题的,因为我给她吃的只是普通的滋补丹药,根本不是什么虫子。” 鹿饮溪兴致满满。 “没吃虫子,那她怎么会肚子疼。” 鹿知之一脸的狡黠。 “我不过是用灵气冲击一下她的穴位,让她短暂的腹痛难忍而已。” “只要她敢来,我就会让她一直肚子疼。” 鹿鸣溪想了一回,扁了扁嘴。 “这算什么付出代价,她不回鹿家,在外面逍遥快活,之前做的事情难道就一笔勾销了?” 鹿知之微微仰起头。 “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让她肚子疼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且等着吧,最多明日,我就会要她好看!” 母亲神色恹恹,鹿饮溪也没再追问。 经过这么一遭,几个人都很累,连午饭都没吃,便都去睡了。 顾言洲也说累得不想回去。 他刚才也算是在帮忙,所以鹿知之并没有拒绝他想留下来休息的请求。 她将顾言洲安排在客房,在他床头贴了一张安眠符,帮助他入睡。 鹿知之走后,顾言洲躺了半晌,然后坐起来,从床头上撕掉那张安眠符。 坐在床尾的重九见顾言洲起来,疑惑问道。 “五爷,你不是累了么,怎么起来了。” 然后又看了看顾言洲手中的符箓。 “鹿小姐说这是安眠符,你怎么还没睡着啊?” 顾言洲穿了鞋子,走到窗边。 他望向不远处的那个湖泊,波光粼粼的水面刺得他眼睛有点痛。 顾言洲不自觉的低喃,像是跟重九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术法,好像对我不管用了!” 鹿知之并不知道这一切。 她在每个人的房间门口贴上了一张安眠符,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鹿知之拿出小本子,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 还记得她刚回鹿家时,写下的待办事项。 帮助鹿家每个人解决问题,找出最终的原因。 拿着笔,一个一个地打勾,表示已经完成这件事。 然后,重新翻过一页,开始写下。 鹿知之拿出罗盘,算了个吉位。 走到吉位,点了三炷香插在小香炉里。 她席地而坐,拿出龟甲和铜钱来给自己卜算。 几枚铜钱叮当落地,看到卦象,鹿知之眉头一皱。 虽然她无法给自己卜算未来,但是算个凶吉却从未出错。 根据铜钱的指向,这一卦,大凶! 第201章 鹿知之收起铜钱,静静等着三柱香烧完。 她收起香炉放进包里,再把龟甲和铜钱收好。 然后回到书桌旁提笔写下。 鹿知之有些心绪不宁,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是对还是错。 玄镜宗像是个谜团,里面有自己身世的秘密,吸引着人前往。 可看起来,似乎更像一个圈套,一步一步的引着她走向玄镜宗。 现在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多少都跟玄镜宗有关。 她收起笔记,不再多想,也准备休息一会。 再睁眼,已经是晚霞漫天。 鹿知之很少在白天睡觉,也很少能进入深度睡眠。 可能是灵气耗损太过严重,居然睡得这样沉。 鹿知之推开门听见一楼的客厅有响动,她没有乘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走下去。 一层一层地收了门上的安睡符。 刚收到鹿饮溪的房间时,正碰到鹿饮溪从房间里出来。 虽然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收起了符箓。 鹿饮溪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便像无事发生一样跟鹿知之打招呼。 “知之,睡醒啦。” 鹿知之点头。 鹿饮溪抬手揉了她的头。 “走吧,我们一起下去。” “张伯已经将李姨他们叫回来了,晚饭估计已经上桌了。” 鹿知之轻声回应,然后跟在鹿饮溪后面。 踌躇片刻,她小跑了两步跟鹿饮溪肩并肩地走着。 “大哥,你不问问我在你房间门口贴的什么符纸么?” 鹿饮溪眉间耸动,嘴角微扬。 “你贴符纸,总是有你的道理,如果你想跟我说,自然会说。”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你。” 鹿饮溪顿了一下,好像明白了鹿知之的意思。 他站定,双手揽住鹿知之的肩膀。 “知之,我们是家人,你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自然知道你不会害我。 鹿饮溪的眼神真诚,看得鹿知之十分感动。 “我只是在你门上贴了个安睡符。” “有了这个符纸,入睡会快一些,也不容易被细微的声音吵醒。” “邪祟晦气就不会趁虚而入让人做噩梦。” 鹿饮溪笑着点头。 “我知道了。” “我们走吧!” 鹿饮溪牵起鹿知之的手。 小小一个,手上关节处还有几个茧。 应该是长期握笔画符磨出来的。 鹿知之被鹿饮溪这样牵着,并没有感觉到不自在。 反到心里十分好奇。 有一个哥哥,难道就是这种体验么? 两个人走着,鹿知之觉得身后一阵风袭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从后背伸过来的手。 后退一步,身体微弓,借力将背上的人摔向地面。 下一秒,鹿鸣溪哀嚎的声音响彻整个鹿家。 “啊!” “知之,你干嘛!” “二哥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给我来个大背摔么!” 鹿知之也有些不好意思。 “二哥,我不知道是你。” “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要偷袭我!” 鹿鸣溪躺在地上没有起来,蹬了几下腿。 “人家别人的妹妹都是软萌可爱,我妹武力值超高!” “啊!为什么妹妹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真的是,穿最粉的裙子,打最野的架!” 鹿知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雪纺碎花裙。 淡粉色的底部,上面印着浅淡的白色海棠花。 这些衣服都是母亲给她准备的。 母亲很尊重她,给她买的衣服都是价格不贵,但是款式很新颖的。 鹿知之很喜欢母亲给买的这些衣服。 她轻轻抚平肩膀上的褶皱。 “下次不要在背后偷袭我。” “你该庆幸我穿的是裙子。” “如果平时穿牛仔裤时,会在裤子口袋里放一袋针。” 鹿鸣溪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不该吓唬你,下次还敢!” 说完,便像个童心未泯的孩子还冲鹿知之做了个鬼脸。 鹿饮溪抬手拍了一下鹿鸣溪的后脑勺。 “都多大岁数了,还像个小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你一直不成长,我们鹿家的未来怎么办?” 鹿鸣溪呲牙一笑。 “医院那边有大姐,爸爸其他的产业有你,我就当个废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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