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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纯良的几通短信息,钟思彤那边倒是意外的安静。 想必她通过袁穷应该知道今晚有大灵帮了我,琢磨了片刻,我给纯良拨了回去,在他的诧异声中聊了很久才挂断,一下聊精神了,翻来覆去的竟然睡不着,脑中回放的都是谢文妤同我说过的成琛种种。 索性起身,我披了件针织衫就去到书房,从柜子里找出装信的木盒子。 坐到地毯上,一封封拆开去看。 即使已经看过好多遍,我还是会跟着自己早年的心境发笑。 从小到大,我还真是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完全把信写成了日记。 摩挲着成琛的字体,我笑着靠到书柜,却听到上方的书柜里面发出砰的一记闷响。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柜子里倒了。 循着声源起身看了看,是格子旁的柜门里发出的闷声,伸手拉了下柜把手,锁住的。 实木柜门看不到里面,什么玩意在里面发出的声音? 我挠挠头,打开班桌一旁的抽屉,里面有各个房间和柜门的钥匙,上前试了试,居然一把都打不开这个柜门。 “栩栩小姐,你怎么还没睡?” 我看向睡眼惺忪的珍姐,指了指书架高处的柜门,“珍姐,这个柜子里装的是什么?里面好像有东西倒了,但是钥匙打不开。” “哦,钥匙可能在小琛那,里面就是一些文件,摞的太多了可能,倒就倒吧,没关系的。” 珍姐揉了揉眼睛,“栩栩小姐,你快去休息吧,天马上就要亮了。” 我哦了声,放好信件的盒子,跟在珍姐身后准备回卧室。 好奇心貌似被勾起来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躺到床上,没多会儿我又坐起来,神经兮兮的打开卧房的门。 长长的走廊幽黑一片,我似受着某种指引,步伐很轻的走到书房门口。 轻轻一推,房门吱呀~打开,窗户居然是开着的,风吹得纱帘簌簌的摇晃。 我尝试着开灯,没有亮,抬脚便去关了窗户,转头就听到砰!的一声,书柜里又发出闷响。 拧着眉再次走到书柜前面,看着上方的雕花柜门,没待我去拉开把手,柜门忽的大开,我踉跄的一退,抬起眼,里面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哧了几口粗气,摸过眼镜戴好,这才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我拍了拍额头,奶奶的,做噩梦了! 刷牙洗脸,珍姐敲门唤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下楼时在书房前停了停。 趁着珍姐在餐厅忙碌,我便进到里面,锁好房门,走到柜门前摘下眼镜,模糊中什么都没看到,气息微聚,我咬破中指,对着眼皮一点,睁开眼再看,依然没有任何异常。 默默地吐出口气,做先生的好奇心就是旺盛,琢磨琢磨就容易胡思乱想被梦魇了。 这可是成琛的家,他什么命格?连我这个阴人都能擎受得住,家里怎么会有脏东西?! 出门前刘颖姨给我来了电话,让我明天下午开车直接去连山村就行。 舅老爷和舅姥姥会在家里等我,早点到晚点到都没有问题。 我聊了一会儿放下手机,想了想,又给纯良去了电话,嘱咐了一通后就拎过自己的包。 去到院子里打开车门,看向跟出来的珍姐,“珍姐,我今晚不回来了,去我三姑家住,明天我得去见个事主,忙完我再回来。” “好的。” 珍姐在外面一向中规中矩,“栩栩小姐,您开车要多注意安全。” 我嗯了声,视线扫了一圈院门外,不远处停靠的一辆大红色跑车异常显眼。 不用想都知道车主是谁,她虽然没来电话,倒是不遮不掩的亮相了! 看来明星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忙,不是还有闲情逸致盯梢玩儿么。 佯装没看到她,上车后我就开出了院门,手机铃声旋即响起,我瞄了眼来电人姓名,加大了车内的音乐,一路疾驰,漫无目的,哪不好开我往哪开,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随着车内音箱的歌声轻哼,滋当这铃声就是伴奏了,哎内环开够了咱就去外环,一路咱就是绕! 想当初我一档开路,稍微开快点我就心脏加速,谁成想钻山入林那两年给我练出来了,手法好的很,要不是青虎兄说他家那片道修好了,我都想朝那边干一干,坑多么,咱颠上一颠才叫爽!! 转到了下午,手机消停了,后面跟着的跑车也早就没了踪影。 我开到三姑家的城区,看到一间便利店便将车子停好歇了会儿。 拿起手机便看到钟思彤发来的几条短信息—— “梁栩栩!!我不是让你三声内就接我电话吗?你是不是聋了!赶紧接!!” “梁栩栩,你长本事了是吧,是不是觉得有大灵帮你就狂上了?我告诉你,我哥的师父根本就没那个东西放在眼里,她要再敢帮你,那就是自掘坟墓!” “梁栩栩!!你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吧,今晚有你好受的!!” 疯了。 看着没? 没咋滴呢。 彻底疯一个。 我算是发现了,跟这号人千万别交流。 为啥腻? 容易被传染。 钟思彤就跟那出门忘吃药了似的。 大概是被袁穷给彻底洗脑了,活脱脱一走火入魔,颠倒是非黑白。 我将手机扔到一旁,看了看包里的玻璃瓶,杜鹃花安稳的在瓶内绽放着,心微微的放了放。 第705章 熟 说实话,我也很怕钟思彤将对我的仇怨发泄到小杜鹃身上,将小杜鹃撅根或是剪碎。 但几年前,钟思彤来镇远山时的确是很喜欢小杜鹃,我便想赌一把。 若是钟思彤真的没有善待小杜鹃,我也可上门将小杜鹃抢回来,毕竟是小杜鹃里有灵体,碎盆折花就相当于房屋损害,灵体再弱,也不至于立即消陨,我就想抓个时间差。 当下来看,还是赌对了的,起码小杜鹃安然无虞。 窗外忽的传出闹腾的人声,我看出去,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停到了张君赫家的小区附近。 差点忘了他和我三姑住一个城区,钟思彤也住这小区里,合着我绕她半天还给自己送上门了! 正要启动车子,那边小区门口却乱遭的很,人群左三层右三层的围着,正中一记略微上了年纪的男音扯着嗓子狂喊,:“你们抓我干什么!抓我干什么!我没有故意划车!我是再给阎王大老爷报信儿!!他是鬼!是一个恶鬼!!阎王大老爷啊!!快来派阴差给他抓走啊!!” 阎王大老爷? 哎呦我去! 我赶忙降下车窗探头看出去。 词儿我熟悉的很呐! 爸爸当年开车带我四处看虚病的时候,就有个精神异常男人划了爸爸的车,他跟警|檫叔叔喊着要给阎王老爷报信儿好给我抓走么! 可惜那端小区门口聚拢的民众太多,看过去全是后脑勺。 一时间真叨不着狂喊阎王爷的那位神人。 想着,我找出墨镜口罩戴好,紧了紧衣服就下了车。 穿过一条马路,叫喊的男音更加清晰,“阎王大老爷啊!阴差快来!这里有鬼!恶鬼啊!!” 围堵的人很多,我拨开后面的人,吃瓜群众似的探头往里面挤着瞅,就看到两名物业保安正在一辆车旁架着一个情绪异常激动的五十多岁男人,他真是扯着嗓子叫叫唤,人越多,叫唤得越凶。 保安没有办法,架着他还不敢用力,“大爷,你可是被我们抓现行的,胡说八道也没用,别装精神病,阎王爷你都扯出来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一会儿警|檫来了就给你带走,你看他们信不信你说的阎王爷!” “我不走,我要看住这辆车,留在这等阴差来将恶鬼抓到阴曹地府!!” 上了些年岁的男人拼命挣扎叫喊,太阳穴青筋暴起,“恶臭啊,他车里都是恶臭!!” 我隐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清那男人的五官彻底惊讶—— 乖乖! 真是他! 十一年前划我爸爸车要给阎王爷报信儿的那位中年男人,如今他成了大爷,这手活儿倒是延续下来了,誓要将刮车进行到底呀! 我记得这个男人是住在三姑家的城区,如今他划到张君赫家的小区门口…… 不稀奇了! 人家还真没跨城区报信儿。 他这是立志要成一方土地爷啊! “两位保安小兄弟。” 人声乱着,一位戴着墨镜的清瘦男人突然走上前,“这事儿就算了吧,我看这位大哥好像真有点精神问题,警|檫即便来了,大概率也是找来他的儿女以调解为主,你们将他放了吧,他刮车这事儿我不打算追究了,稍后我自己去4S店补个漆面就可以了。” “先生,那怎么行啊!” 小区保安尽职尽责的很,架着杀猪般嚎叫的男人回道,“您这车是在我们小区门口被刮伤的,不管你是不是我们小区里的业主,我们物业都会将这件事负责到底,先生,您这还是高档车,最迟十分钟警|察就会过来,甭管这位大爷是不是真有精神有问题,他都要交给警|方去处理,对这种行为,我们小区物业绝对不能姑息。” “对,随便划人家车太可恶了,你给阎王爷报信儿也不能划车啊,你烧点纸儿得了呗!!” 前面一位大姨看不下去了,“实在不行你点炷香,车停那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挺好的一辆车,看被你用石头子儿给划的,那位车主,你甭放过他,要不他下次还不能长记性,这年头真什么样儿的人都有,装疯卖傻,必须让警|察同志过来教教育!” “可不么,我儿子的车上回就蹭掉指甲盖儿那么大小的一块漆,去4S店都花了不少钱,摊上这种事也太倒霉了!” 人群七嘴八舌的开腔议论,划车的大爷越喊他们越搓火,不断的劝着那戴墨镜的车主不能离开,对于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欠行径,叔能忍婶儿也绝对忍不了。 我不声不响的站在他们中间,在看到车主墨镜男子的那一刻,右臂就是火辣的痛感。 他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瘦瘦高高,面色寡白,穿着一身休闲服。 猛一打眼,倒是个寻常偏瘦的中年男人。 最最鲜明的却是他那副墨镜,很像是盲人墨镜,窄四方的黑镜片。 已是傍晚,夕阳只剩点点余晖,他的墨镜却折射着诡异的光晕,厚厚的镜片似乎提醒着我,因为他有只眼睛受损,不便现出真身。 霎时而已,我胸腔就是狂跳。 一股无名的怒火升腾而出! 袁文吗? 不。 他是用了袁文身体的袁穷!! 袁穷被围困在人群中间,清瘦的身形会给人一种斯文的错觉,并且还一副大度宽容的样子劝着那两位保安松开手,“两位小兄弟,我还有急事要去处理,不便在这里耽搁太久,没时间去警|局处理这种小事,车子没关系的,大家散了吧,不要堵在这里了……” 我握着右拳,不断的控制着情绪,几种想法不断的充斥着我的脑海—— 灵魂深处有一记声音不断的呐喊,杀了他! 现在就去杀了他!! 第706章 跟 脚步刚要前冲,我又生生的拽了回来,牙齿咯咯的生咬,不,不能直接上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对他什么都做不了。 视线落在那个被保安架住的大爷身上,倒真是要感谢他了。 看来有些看似胡言乱语的精神病患,真如师父所讲,具备某种慧根,能感应到一些东西。 他在十一年前状似口不择言的伤了我,十一年后,他又以同一种方式回馈了我。 起码。 我看到了袁穷的真身。 犹记得曾经的袁穷还长得仿佛是屎橛子成精,现在你看他,面皮儿可白。 袁文这“舍”,他用的可舒坦! 默了会儿,我头一低,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大致观察了下,袁穷和他的车子都被人群包的很紧。 我绕到他车子的另一面,拨开了后面的人,再次挤到最里端。 没多会儿,两名警|檫就过来了。 保安忙着道明事情经过,警|檫听着点头,吩咐袁穷拿出身份证件例行查看。 袁穷配合的打开车门,弯身从车里拿出钱包,关门的刹那,他貌似感应到了我,证件交给警|檫时,他隔着车顶便看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就要低头,猛一想,鬼鬼祟祟倒是惹人起疑,我也戴着口罩墨镜,人气这么旺,又能遮掩住我,另外,就算是他看到我又怎么样?我躲什么?! 心里想着,我仍旧站在人堆里与他相望,气息在体内凝聚,掌心则对着车下使力。 一片粉色花瓣飘飘荡荡的飞出,在人群的裤腿间飞入车底,穿过车底盘后,我手心一抬,它顺着开启的车门缝隙就落到了后座里面的角落。 “袁先生是吗,不好意思,麻烦你同我们去趟所里吧。” 袁穷哦了声收回视线,推了推墨镜笑道,“警|察同志,真的没关系的,这位大哥看起来就是精神行为异常,我不打算咎责……” 我无声的退出人群,快速的穿过马路,坐进车里才擦了擦额头的汗。 人气太旺亦然会干扰施法,飞出一片花瓣儿给我累够呛。 看向右手掌心的粉光,好在花瓣送出去了。 缓了几秒静心,点起檀香,找出一份旧报纸铺开,燃符纸迅速掐诀,随后便拿住一只笔开光,“敕我一只开光笔,本师为我敕文笔,你未敕是凡间笔,敕了化成开光笔,点天天清,点地地灵,点人人兴旺,点神神复兴,点了凶神恶鬼慢走不停留,今日我要点四方,城内四周亮堂堂,敕!” 语落,我用笔在报纸上标注出东南西北方位。 画了个简易版只有我能看懂的京中地图,咬破中指,将血滴落到报纸图画正中。 红润落到纸张并没有渗入进去,很圆润的一滴,浮在报纸表面一动不动。 我小心的将带着血滴的报纸摆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看了眼依然冒着粉光的右手掌心,眼尾瞄着小区聚拢的人群静静等候,心脏不住的狂跳,估摸十分钟后,人群渐渐的散去。 袁穷被刮划的车辆启动,随着警|车朝着一个方向开去。 我看向副驾驶的报纸,血滴颤了颤,在报纸上慢慢游走出了路线—— 可以了! 心头暗喜,我待袁穷的车子上道后才隔了些距离跟。 血滴在图画内游走,蜿蜒着红润走的很慢,拐弯时它还顿了顿。 我扫着报纸上的方向,心神相通,不需要死跟袁穷的车,副驾驶的报纸就是我的活地图。 方向盘随之转动,过了个路口,血滴一停,我又开了一段。 透过风挡便看到袁穷的车子在警|局门口停稳了。 我踩着刹车,停靠到不远,不用着急,待袁穷去处理完划车的事情,我就跟着去探探他的老巢! 奇怪的是袁穷车子停在警|局门口居然许久未动,我微微蹙眉,惊觉右手掌心热烫,一片半糊的花瓣儿嗖嗖飞了回来,副驾驶噗~!的一声,报纸自燃而起,我扬起矿泉水一灭,袁穷的车门也登时打开,下车的居然是张君赫,他站定就看向我的方位,手机朝我扬了扬,我顷刻间便是无语,差点骂出脏话,仿若一头凉水迎头浇灌。 手机一响我就接起,张君赫直接开口,“梁栩栩,袁穷知道你要跟踪他,已经先离开了,我能给你争取的就是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离开京中,大家平平安安,不要再试图以卵击石了,算我求你,好吗。” 我隔着风挡面无表情的看他,“钟思彤还疯狗一般撕咬着我,你能让她不针对我吗?” “她在你那不过是想找点成就感。” 张君赫亦然无语至极,紧着脸看向我,“你现在给她去个电话,服个软,今晚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呵呵笑了两声,直接挂断了手机。 张君赫隔空看了我好一会儿,直到所里出来了一名警|檫找他,他才转回脸,跟着警|檫走了进去。 我坐着没动,垂眼看了看右手掌心,被烫出了一个水泡。 闻了闻,还有些许的糊吧味儿。 很明显,是张君赫烧了我那枚留在他车里的花瓣。 花瓣儿是我放出去的,跟踪也属于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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