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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边,看了眼我的手机,“谁给你发啥了?” “没有。” 我收好电话,“你还没说你有什么预感?” “侄子我灵光一现,今年一定有大事儿!” 纯良劲劲儿的看我,“可能还是好事儿!” “好事儿?” 我笑着看他的脸,赶忙摘下眼镜,他头顶居然盘踞了一团粉光,“纯良,是有好事儿,恭喜你呀,你今年要有好的桃花了!” “真的假的?” 纯良挑眉,“沈栩栩你少拿我逗闷子!” “真的,气很正。” 我盯着他头上的粉光还再不断的辨,旋即又掐起指节算了算,大拇指点到兑卦时一停,“秋天,秋天时你会遇到好得良缘。” “秋天?” 纯良嘶了口气,“姑!我就说今年不一般!我这良缘肯定不能在镇远山,咱俩得走出去,去港城,我良缘就在港城呢!举世无双的漂亮大姑娘就在那等我呢!” 我忍俊不禁,他可真是和港城磕上了! 因为我不去给他憋够呛! “你看你笑什么,你以为我着急找对象呀,嘁,侄子我都磨出来啦。” 纯良摇头晃脑的叹出口气,“我相亲相的是够够的,都想好了,如果实在是遇不到合适的姑娘,我就去和乔哥凑合凑合,也算做个伴儿了。” “那要这么说,你还是别遇到良缘了。” 我戴上眼镜,抿着笑看他,“正好我还担心雪乔哥,有你陪他我就安心了。” “姑,你这就是偏心眼子了。” 纯良又不干了,“关键侄子我是直流的啊,我说的是最差结果,没遇到真爱我就那么招了,跟哥们在一起呗,但绝对不是你想的……” “行啦!” 我笑了笑,“你想我雪乔哥还不想呢!他拿你当弟弟看的。” “这倒是,乔哥人是真好,可惜顾虑太多,折在世俗里面了。” 纯良大明白上身的样儿,“虽然乔哥面上说放下了,但我感觉,他还是没放下他那前任,新闻我都跟着呢,他那前任像是空中飞人,廖时薇天天上镜,这两口子各忙各的,我怀疑他俩也就是领了个证,偶尔一起出个镜,根本没在一起生活。” “那又怎么样?” 我说着,“只要是已婚人士,就得保持距离,无关世俗,是心里的道德。” “啊——” 纯良拉着音腔,“你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得吧,成大哥今年要结婚了吧,肾虚虚同学,你说实话,你这几年不离开镇远山,是不是就怕和成大哥见面,然后又干柴烈火……哎哎哎,耳朵!许奶!王奶!我姑又欺负人啦!!” “咋啦!” 两个老太太跑进来,“纯良,你嘴又欠了是不!!” “没有!!” 纯良叫屈,“我是跟她说今年要有好事儿,她还拧我耳朵!!!” “是呀。” 我咬牙切齿,手上发力,“好事来了我得稀罕稀罕他!” 不过纯良这回没翻车,真让他说准了! 开春时。 我真的迎来了一件好事。 离家好几年的大姐梁文丽回临海了。 第496章 安心 接到她电话那天我正好从山里出来,当时一脚刹车,还以为是幻听。 后来才知道,原来大姐跑路后被骗进了传销组织,各种给她洗脑呀,上课呀,说啥金字塔模式。 大姐听得可认真,洗的差不多了,他们就让大姐给家里要电话汇钱。 偏偏大姐有点蔫吧脾气,地方话讲就是滚刀肉。 你说啥我听,但是不能和我要钱。 她愿意在组织里给人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任劳任怨。 就是不给家里去电话。 问她就说家里人都没钱,穷的叮当响。 人家一看我们这是传消组织,不是找你来做保姆的呀。 时间长就给她赶出来了,她没钱不好意思回家,就在南方深城的一家歌舞厅做保洁。 几年下来,大姐攒了点钱,正巧在外出时遇到了陈文大哥,也是陈文大哥有心,琢磨大姐可能一直就躲在南方,他开大货总跑南方城市的线,顺便找大姐,俩人遇到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大姐已经四十四岁了,人过中年,经历了很多风霜,她本来不想和陈文大哥在一起,倒不是因为年轻时她看不上陈文大哥,嫌弃陈文大哥吐痰粗鲁,而是她觉得自己是二婚,年纪也有点大了,身体还不太好,生育也是未知,陈文大哥是头婚,大姐觉得配不上他。 陈文大哥直接打消了大姐的顾虑,他说这么多年不娶妻就是惦记着大姐,他年轻时不太着调,就会混,梁文丽是他心里最好的女人,他早先特意和大姐拉开距离,是因为自己没出息,给不了大姐啥幸福,现在他在临海买了套二手房,就缺大姐这样能持家的女人,俩人一起把日子过好。 没啥甜言蜜语,全是最最朴实真诚的话。 大姐自然感动,她在电话里和我说,决定和陈文大哥留在临海,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大姐,那你在传消组织待了多久?” “大概半年吧。” “你是四年前被骗进去的吗?” 四年前我回临海探望奶奶,也是那时候得知大姐失联了。 “差不多吧。” “那你怎么去深城的歌舞厅做的保洁呀?” 依照大姐的性子,应该很排斥那种地方吧。 “栩栩,详细的你就不要问了。” 大姐叹了口气,“都不是很好的回忆,我想忘了。” 见状我也就不再多问,对于大姐的性格,我很了解,她是很能忍的女人。 换句话说,我们家三个兄妹,看似性格天差地别,骨子里都有点’轴’的基因。 大姐是蔫吧有主意,二哥是来了火就得发,我更是不咋滴。 聊到最后,我邀请大姐和陈文大哥来镇远山住几天,九年没见了,真的好想她。 大姐哭了,“栩栩,姐也想你,但是姐在南方没混好,住了几年地下室,潮气太重,我身体又不行,就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要是去到山里,晚上膝盖会疼的睡不着觉……” 风湿病? 我瞬间就明白大姐为啥不愿意回忆了。 吃了多少苦呀! “栩栩,你能回临海吗?” 大姐小心翼翼的问我,“我和你陈文大哥准备先领证,回头定个日子,在临海请几桌宴席,也没啥仪式,就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你回来看看姐好不好。” “我……” 我很想说’好’,可是去年奶奶烧三周年,爸爸都不太想我回去,现在我这种情况,阴气冲天的,我也怕冲撞到他们,心情很矛盾,一边拼命的想,总觉得前路未卜,就算是死吧,闭眼前也想见见亲人,一边又觉得不妥,家里人的日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再因为我受到波折怎么办? “大姐,我现在事主太多了,有点抽不开身,这样,你先和陈文大哥商量下日子,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心里满是抱歉,大姐其实相当与我的半个妈,自小就是她哄我的呀。 放下电话,我缓了好久的情绪,心里也是高兴的,大姐终于回到爸爸妈妈身边了。 再等两年,二哥一出来,爸妈就能安心了。 第497章 聚 …… “栩栩,你还在忙吗?” “我刚从事主家出来,怎么了大姐?” 我开着车,戴着耳机,车窗降下来,九月底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候,黄昏的清风一过,很是舒畅。 “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呀,我和陈文已经领完证了,准备十月十八日晚上办个宴请,陈文的朋友很多,就是有志那圈子兄弟,姐希望你能回来聚一聚。” 大姐说着,“栩栩,你就露一面吧。” “大姐,不是我不回去,是我太忙……” “栩栩,是不是爸的原因?” 大姐一语中的,“妈都跟我说了,爸以前不让你回临海,说是怕你有危险,可你现在看事情不也是到处走吗,栩栩,你跟姐说实话,你不回来就是在意爸的情绪对不对?” 我轻踩着刹车停靠到路边,感受着徐徐的清风,“大姐,我这情况你知道,我不能影响到你们。” “栩栩,已经过去十年了,不能因为……咱们家人都不团聚了呀。” 大姐语气苦涩,“你等着,爸就在旁边,我让爸和你说。” 爸爸在旁边? 我愣了愣,副驾驶的纯良立马来了精神,颠颠的看向我,无声的做出口型,‘梁爷爷改变心性了?’ “栩栩,回来吧。” 爸爸的声音响起,“爸也四年没看到你了,你妈想你想的都要疯了,正好趁着你姐办宴请,你跟着热闹热闹,陈文的家人还都问我,栩栩这些年去哪了?结婚算是大事,哪怕你二哥现在出不来,咱一家人也尽量凑齐,这是礼数,还有很多话,爸想跟你说,回来露一面,啊。” 眼前忽的模糊,我摘下眼镜,大力的擦了擦泪,捂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梁爷爷!” 纯良赶忙摘下我的耳机,戴到自己耳朵上应着,“哎,我是纯良,我姑突然来了一通电话,她正在接,您什么意思?让我姑回家啊,行,三奶奶那边也有事儿是吧,房子漏水了?嗯,我知道,我姑这有三奶奶家的钥匙,行,梁奶奶别激动呀,哭啥呀,我姑回来这四年没受苦,貌美如花,白胖白胖的……嗯,行,一会儿我让她给你们回过去。” 挂断通话,纯良递过纸巾给我,“没事儿吧?” 我摇头,纸巾按住眼睛,脖子都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我爸他居然让我回家了……他让我回家了……” “你大姐结婚嘛,二婚也是婚,正常你爸不同意,你也应该回去看看,不然我是你大姐夫,我都得挑理,小姨子啥情况啊,忙的结婚都不露面。” 纯良嘴不闲着,“行啦,委屈委屈就差不多了,别哭个没头,眼睛好肿了。” 没待我答话,纯良又神经病一样的发出笑音,“姑,看到没?我就说今年有好事儿,咱们俩终于又能去大城市展开拳脚了,四年了,我们美少女战士终于又要出山啦!” “我不带你。” “为啥?” “你说为啥!” 我气哼哼的放下纸巾,“谁胖了?我体重一直很标准,从未超过一百一!” “是。” 纯良脸一别,牙缝里挤出声音,:“腚和……就得四十多斤。” 我一巴掌直接过去,“别以为我听不着!!” 磕碜人没头了你! 割下来称过呀! “你看看你,又打我!” 纯良捂着后脑勺委屈巴巴,“我这不是夸你吗,人家发育到十六七岁就完事儿了,你这串串儿绝对是不走寻常路,肤色雪白,姹紫嫣红,风情万种,可乐瓶身材,多少人求之不得呢……哎哎哎!耳朵,疼!!” “让你胡说八道的!” 姹紫嫣红是夸人好看的话嘛! 我天天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儿呀! 铃铃铃~~ 响起的手机铃声算是给沈纯良救了! 我恶狠狠的松开手,接起是刘晓红的声音,“栩栩,在忙吗?!” “晓红姐,您说。” “能不能来趟我家呀,阳阳,阳阳回来了!” 刘晓红带着哭腔,“他上了浩然的身,非要我带着浩然远走高飞,差点没给浩然折腾死呀!!” 第498章 阳阳 阳阳? 很乖的阳阳? 那孩子不是四年前从墙头下来就离开了吗。 怎么又会回来折磨弟弟? “晓红姐,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 没犹豫,我驱车直接就去了小山屯。 到了地方天已经黑了,刘晓红正站在院门外等我,看到我下车就迎上来,“栩栩!!” “怎么样了姐?” 我跟着刘晓红朝屋内走去,“阳阳还在浩然身上吗?” “按你教的法子给阳阳逼出来了。” 刘晓红脸上还有泪痕,“我让婆婆找了一双红筷子,夹着浩然的手指,然后我不停地念叨,让阳阳听话懂事,不要折磨弟弟,正说着,浩然就不再吵闹,像是睡过去了。” 进门,刘晓红的婆婆抱着浩然也在等我,老太太看起来吓得不轻,面无血色。 “小沈先生啊,这阳阳都走多少年了,他咋还能上来呀!” “我先看看浩然……” 我没多说话,接过浩然就抱到怀里,这孩子今年四岁了,平时虎头虎脑,聪明机灵,给刘晓红一家脸上涨了不少光,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得益于这个孩子,刘晓红的丈夫也开始上进了,不再玩牌,长期在大宝县城跑装修,赚钱养家。 当下抱着浩然,他全身软绵绵的,脸色泛红,额头还有点热,眼睛闭着,毫无精神。 卧室内灯开的很亮,我扫了一圈,忽略丢丢不适,对着刘晓红就开口道,“姐,有针吗?缝衣针。” “有。” 刘晓红拿出针线盒,找出一根细针,“这个行吗?” “行。” 我点了下头,将浩然放在炕上躺平,接过针就用打火机烧了烧尖头消毒。 随后捏起浩然的手指肚,针尖一扎,挤出了一滴血,色鲜红,无黑紫,表明无恙。 谨慎起见,我鼻子靠近又嗅了嗅,没有晦尘气,阳阳离开的很痛快,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儿。 心稍稍放了放,我看向婆媳俩,“晓红姐,浩然没事儿了,不过你们今晚得看护一宿,孩子现在有一点点发烧,但是不用吃药,物理降温就好,后半夜孩子要是闹你们就给叫叫,叫全名,就说,冯浩然,不要乱跑,跟妈妈在家,安抚住,明早醒来孩子差不多就没事了。” “行,没大事儿我们就放心了。” 刘晓红惊魂未定的抱起浩然,“栩栩,阳阳那边……他不是早该上路了吗?怎么又会回来?” 的确是奇怪。 虽说小鬼一般阴寿都会还的比较久,死的太早,孩子又玩心重,到了下面也会继续教化。 不过阳阳属于极其乖巧的孩子,他就算还未托生,也不会四处乱跑作祸。 “晓红姐,您最近有没有梦到过阳阳?” “昨晚梦到了。” 刘晓红擦了擦泪,“最近几天浩然总闹,一到睡觉前就赖叽,我哄的很累,昨晚没睡踏实,迷迷糊糊的就听到阳阳喊我,说什么妈妈快带弟弟走,我稀里糊涂的就醒了,白天啥事儿没有,晚上我要做饭,浩然突然就抽上了,嘴里就发出阳阳的声音,要我赶紧跑!我说往哪跑,他说不知道,浩然抽的很厉害,我就给你去电话了么。” 带着弟弟走? 我又握了握浩然的手,孩子太小,什么都没坐稳,但是骨头能让我摸出很有贵气,这孩子好生培养,将来一定是号人才,握着握着,我又捏了捏浩然的小手臂,然后一点点向上,摸到肩胛骨附近,眉头微微一簇,真是有点灾秧,手继续摸到浩然后脖颈,捏了捏他的脊椎骨,是正的,最后又摸了摸头骨,无妨。 “栩栩?阳阳那话是啥意思?有人要害我们家吗?” 我没急着答话,按照经验分析,是浩然在成长中可能会遇到点挫折惊吓。 肩胛骨有异常,说明是近两年,浩然能有点啥事儿,不过最后没有妨碍到他。 阳阳既然来提醒了,我自然要重视。 抽回神,我看向刘晓红,“红姐,您家有蜡烛吗?” “有,上回停电买过。” 刘晓红虽不懂我的路数,她的优点就是全权配合,“妈,电视柜里面的抽屉里有蜡烛,你帮栩栩拿出来,栩栩,红色的行吗?” “蜡烛就行。” 我摘下眼镜,在模糊的视线中打量了一圈卧室,影影乎乎的,在电视柜的角落看到了一团黑影。 视线锁定。 黑影是个小男孩儿的身形,蹲在刘晓红婆婆找蜡烛的脚边。 我当然不会提醒,再给老太太吓到。 “小沈先生,蜡烛。” 我接过蜡烛,示意刘晓红和她的婆婆去到门外等我,“我和阳阳单独聊聊。” “阳阳还在屋里?” 刘晓红瞪大眼,“他不是从浩然身体里出来就走了么。” “还没走。” 我实话实说,“阳阳这孩子懂事,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回来折磨弟弟的,我得问问他是为什么,等我聊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再给送走就行,红姐,您现在还照顾着浩然,大娘年岁也大了,我不建议你们俩跟着我看阳阳,当然,你俩要是想留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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