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说脏话,栩栩,你放心,哥自从有了这个上萝卜丝排行榜的妹夫,哥现在修车都挑活儿了,之前我是三驴蹦子啥都修,这几天我起步都是老捷达,嗯,膨胀啦,没办法,都是我妹子给我的底气!” 我忍不住笑,岚岚姐还在那边喊着让二哥别这么没正形。 说说笑笑的放下手机。 终于雨过天晴了。 浮世千重幻,情真始不移。 下午我待在卧室逐一回复起事主发来的咨询。 有的要约时间见面,有的我排盘后只需把结论发给对方就成。 忙忙活活的到了晚上,我又去婴儿房看了眼,见成恩在珍姐怀里睡得香甜,我轻轻地关上门。 下楼吃了点东西,再回到卧室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架不住我是天生操心命,泡一半又想起一茬儿,呼啦一下从浴缸里坐起来,冲干净身上的香氛泡泡,急匆匆的裹着条浴巾就出去了。 在卧室的沙发旁找到手机,滑动着屏幕找到了许姨来看完孩子后给我发的信息。 她在里面说秀丽姐的孩子和小红姐家的浩然都想学早教英语,着急让她回去给孩子补课。 末尾她还补充了一句,‘栩栩,这可是正事儿啊,孩子的教育耽误不得,我真得回去’。 老实讲,当时我看到信息都气笑了,许姨也太有才了,为了回去都算得上是殚精竭虑,撒谎都不打草稿了,所以我也没回她,冷处理。 当下既然很多事情都想开了,我也不想再拽着许姨不放。 本身她就不是好热闹的人,硬留到最后,她再上火生病就不值当了。 我给她发了信息说同意她回去,不过我做不到完全舍手,会安排两个人先跟她一起回。 毕竟镇远山的房子院落太大,她自己收拾不过来,等都打扫利索了,她在自己住。 许姨貌似是被幸福砸晕了,打来电话确定了好几遍,“栩栩,你真不是框我?” 得到我肯定得答复后,许姨激动的在那边传出拍胸口的声音,“妈了个巴子的!我可算能回去了,你说我平常就爱放个歌听,搁这可倒好,听歌都得戴耳机,就算是公放,也得注意音量,生怕谁来敲门说我扰民,这回好了,我可以铆劲儿放了!时不时的还能去赶大集,心都透亮啦!” 我内疚的低下眼,“对不起许姨,是我太自私了,没有考虑你的心情。” “哎呀,你留我在身边是想照顾好我么,这种自私是对的,值得提倡,尊老爱幼可是中华传统美德,谁要敢说你自私,我替你去骂他,栩栩,你对我好的都不能再好了,我要星星你都恨不得把月亮一起打包给我了,这叫啥自私,这是无私!” 许姨的话头全变了,“但一个人一个打法,一个猴儿一个拴法,我是受不了这车水马龙的环境,说话啥的还得注意,有个事儿我都没跟你学过,那天我在老年活动中心顺口来了句擦他妈,被旁边人听到了,这家伙给我教育的!” “许老师,您就算退休了也得记住为人师表,怎么能说出这么脏的话呢,我这辈子最脏的一句话就是骂人你母亲的,像你说的那种我打死都讲不出来,这给我气的,我立马回了他一句,你母亲的,他还急眼了,要不是有人给我俩拉开,我俩用这四个字能骂一下午!” 她学了通自己还笑,“这习惯我真不好解释,我没法说我有些脏话不是骂人,纯是语气助词,不行,解释不通,地域之间有差异,我随口说一句,旁边人都觉得我找茬儿要打架,哎呀,真是只有在镇远山才能活的痛快,也只有在镇远山,我才是不用修饰的我!” “好,那您怎么开心怎么来,纯良那边我会跟他说,我现在给您订票……” “不用不用!” 许姨打断我的话,“上回我订的票没退,现成的,后天的火车,慢悠悠晃回去,还能看看景儿。” 我笑了声,看来许姨一直是一手准备两手抓,“那成,我先安排两个人陪您回去,等过年了您在看您想不想来,你要是不爱动弹,我们回去陪您。” “诶!这才是我的好栩栩!” 许姨急着道,“那我先撂了,收拾下行李,再把这屋子归置归置。” 嘟嘟声响,隔着电波我都能感觉到许姨的神采飞扬。 鸟儿不愿困在笼中。 大雨过后,每个人都想奔赴自己想要的自由。 世事如棋局,不着得才是高手,人生似瓦盆,打破了方见真空。 我庆幸自己醒悟的不算晚,隐约间,似乎听到车子驶入院子的声响。 疑惑地走到露台看去,车门一开,成琛臂弯搭着大衣,似风尘仆仆的回来,步伐快速的进了入户门。 他回来了? 这什么情况? 我一时间还有点懵。 本能的想下楼去迎迎,走到门口才想起自己这扮相不能出去。 正想拿睡衣换上,身后的房门就被人猛地拉开—— 我吓一跳,手摁着浴巾胸口,呆呆的看了他几秒,尴尬的扯起唇角,“你忙完了?” 成琛大抵也是没想到我会如此清凉,拿卧室当桑拿房,眸底不自觉的划过一抹微怔,随即颔首道,“嗯,我先去洗个澡,再去看看成恩。” “那我帮你去拿睡衣。” 我低眉顺眼的就要去衣帽间,就在跟他擦身而过时,手腕却被他突然握住。 没等我看过去,身体又被他大幅度的一扯,我整个人都呼扇了一下,低呼了一声就被他搂在了怀里,惊得我抬脸看向他,“成琛,你……” 再说不出话。 成琛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的西服还带着外面的凉气,可呼吸却是炙热无比。 我懵了两秒,感觉到他揽着我背身的手臂一再收紧,整个人也如同高高的稻草堆,被一簇火苗快速燃起。 浴巾落在了脚面。 我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仰着脸,脚尖微微的踮起。 感觉到我的回应,他吻的愈发凶狠,带着我还微微转了一圈。 稻草堆的火苗熊熊燃烧。 我们俩都拿出了跟对方死磕到底的架势。 直到我的身体再次腾空,背身躺到了床上,成琛压下来的一瞬扯出了自己的领带。 他伏在我上方,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眸底一片血红,“梁栩栩,我真要被你气死。” 我躺那也捯饬着呼吸,对着他俊朗的脸,伸手却一个大力扯开了他的衬衫。 番外33正轨 绷~! 空气里传出扣子崩开的细微音。 视线再微微下移,我看着点缀在他胸膛起伏处的艳丽栩字,用指尖轻轻的描绘了一下轮廓。 感觉到他呼吸一窒,我牵着有些肿胀的唇瓣又看向他,“就气你了,有本事你收拾我啊。” 成琛忽的一笑,手臂一撑站起身。 妖娆到极致的时候,反倒有了种邪魅感。 正面对着我,他脱下衬衫就扔到了一边。 有关荷尔蒙的味道铺面来袭。 我没出息的看着他的腹肌眼神发直了。 在灯光暗下去的一刹,我率先朝他扑了过去,场面当即旋入了胶着状态。 我真真像打了一场仗。 一场酣畅淋漓的仗。 只是本以为可以鸣金收兵的时候,他却不放过我。 大脑混沌时,我记不清自己表演了多少次曾经的拿手绝活。 折腾。 一直折腾。 清晨时我才得以休息。 昏昏沉沉间,我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我知道,他出差的那天早上是希望我能抱抱他,说点暖心的话。 只是我那时总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对于他的情绪也就刻意的选择了忽视。 成琛完全没了脾气,“栩栩,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撑着眼皮朝他看了看,“可是我忽视你了,你应该说我的。” 成琛抚摸着我鬓角的发,语气轻轻,“梁栩栩,我对你向来是无可奈何。” 我困得快要睁不开眼,还是朝他抬了抬脸,成琛很轻柔的吻了过来。 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我们像是两棵藤蔓缠绕在一起。 呼吸交融,难舍难分。 这回我算是切身验证了一句民间俗语。 夫妻吵架不记仇,床头打架床尾和。 醒来已是下午。 我靠着床头一坐起来,就看到成琛抱着儿子正在床边晃荡。 阳光温柔,他笑意温柔,要是大胖小子的哈喇子没淌的那么亮晶晶就更应景了。 我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生命当真是很神奇的延续。 单独带成恩的时候,我觉得他长得很像我,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 可当成琛抱起他,又会发现成恩长得其实更像爸爸,眉眼如同复制粘贴的一般。 基因和基因的重组,就像是在一个坑里埋下两种植物的种籽,孕育的时候会想,这将来是会开花,还是会长出小树。 最终,竟然惊喜的收获了一棵开满鲜花的树。 一苦一乐相磨练,练极而成福者,其福始久。 “看,妈妈醒了。” 成琛抱着孩子冲向我,“小沈先生睡得好吗?” 我跟看外星人一般匪夷所思的看着他,单手握着拳伸过去,“采访一下成先生,请问您在重体力劳动后,是怎么做到跟没事人一样的?体力就这么惊人吗?” 成琛还挺配合的微微躬身,貌似我真拿了个话筒,“这得问我老婆,从她怀孕到现在,我休息了差不多一年,事实上,我昨晚在劳动时并没有倾尽全力,已经有所保留了。” 嘿呀! 说你胖你就喘是吧! 我失笑的打了他小臂一下,“你想吓死几个?” 适应完关节重组,我逗了会儿孩子,等成恩玩累了睡着被抱走,我立马去到衣帽间换衣服。 “要出门?” 我听着成琛的声音嗯了声,回头做了个口型,“得去买药。” 昨晚他回来的猝不及防,上头后我也忘了提醒他做防护措施,一整个晚上都天崩地裂的,我得赶紧去找补下,吃点事后药啥的,刚刚才走出来,目前我不想再中招。 “不需要。” 成琛嗓音淡淡,“我结扎了。” “结扎了也……什么?你结……!” 我手里的外套忽的落地,转身道,“你再说一遍!” “结扎。” 成琛言简意赅,“你以后都不会有意外怀孕的风险。” 我缓了几秒才道,“难不成你说的出差,其实是去做结扎手术?” “不是,在你搬去婴儿房里全心全意照顾成恩的时候,我抽空就去把手术给做了。” 成琛说的像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手术时间半个小时,都不需要麻醉,微创,便捷。” 便捷? 便捷也没见几个男人鸟不悄的就去结扎啊! “成琛你主意也太正了吧,都不跟我商量一下!那这……” 我有些不知所措道,“以后还能恢复吗?我们都不能再要孩子了吗?” “栩栩,你冷静点,别担心,我只是结扎,不是切除了输精管。” 成琛抬手固住我的肩膀,眸光深沉,“日后你想要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不过我希望你知道,在陪你经历了孕期,以及陪产之后,我不想看你再受一遍苦,对孩子,我认为一个足够,可如果你很喜欢孩子,你想再要,我不会阻止,另外,结扎是避孕的高效方法,也不会影响到我身体情况,如此一来,你还可以慢慢考虑几年,在你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再做决定是否还要孩子。” 懂了。 看来成琛是真不想再要孩子了。 但他知道我喜欢小孩子,所以他特意留出了迂回的空间,不想让我完全没得期盼。 垂下眼,我上前一步,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成琛,谢谢你。” 成琛顺势拥住我,掌心轻拍了下我的脊背,“你不怪我擅作主张就好。” 怎么会怪呢? 将心比心的讲,如果我是男人,我老婆怀个孕吐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度过孕早期,又一会儿腰疼,一会儿背疼,睡个觉都得摆造型,再加上产后情绪不稳定,我也不敢再去想二胎。 缓缓挺好。 就把这件事交给时间吧。 我像是又经历了一次短暂的入世出世。 先入红尘深处悟禅机,再攀白云之上见真谛。 眼下成琛对我的付出,我是实打实的看在眼里。 脸贴着他胸口,我声音酸涩的道,“老公,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我保证。” 空气安静了片刻,接着成琛竟然笑了。 他笑的还像是憋都憋不住,带着我都浑身轻颤,“你笑什么!” 人这正感动呢! 多破坏气氛。 “我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话。” “哪句?” “我相信世上有鬼,但我不相信你梁栩栩的这张嘴。” 成琛笑的眉梢都漾起风韵,“你自己说说,你保证几回了,少气我了吗?” 这个…… 忘掉吧! 大丈夫不拘小节! 我没事人似的松开他,晨练般甩了甩胳膊,“哎呀,饿了,去吃点……” 说完,我抬脚就要闪,成琛却一把给我拽了回去,看我的眸底还满是意味,笑意轻闪。 我微微挑眉,扭头还要走,结果他还拽我,然后我俩像拉大锯扯大锯似的一通乱舞,直到我憋不住笑,“成琛,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 成琛眼神直白,“我喜欢看你笑。” 我仔仔细细的看他,显然他今天没有出门的打算,穿的是一身很休闲的家居服,配上他俊朗的眉目,倒是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看着看着,我抿着笑贴到他身前,踮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成先生,我虽然做的保证不算数,但我认错的态度向来端正,你要不要,再来试试土办法?” 成琛的耳廓居然有些泛红,“现在?” 妈呀,他这一羞涩,我怎么心跳还漏了半拍…… 原本只想逗一下他的念头,立刻想转变成实际行动了。 我佯装淡定的去锁了卧室的门,又回到衣帽间拉上门,转身身刚要凹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造型,“成……!” 失策了! 我忘了某人比我更容易上头。 得嘞,这回他算是百无禁忌了。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倒要看看,他还怎么保留! …… 家里的氛围彻底扭转。 压抑褪去,珍姐又恢复成可可爱爱的小老太太。 次日我和成琛一起送许姨去火车站回镇远山,相比我的细致,成琛更是体贴入微。 见许姨执意选择慢车卧铺,他便安排人先去镇远山。 这样就可以将院子提前打扫出来,让许姨能够拎包入住。 天太冷了,我没带成恩去火车站,许姨没看到孩子有点不满意,直念叨过年一定要见到。 我让她放心,想好了,今年还是回去过年,估摸齐菲那边也能请出几天假和纯良回来。 到时候又会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 许姨算是解除了所有顾虑,拉着行李箱的背影异常轻盈。 我默默的目送着她,唇角不自觉的笑着。 三姑说的对,无论是父母对子女,还是子女对父母,都需要适当的放手。 成长不仅仅指的是年轻人,长辈也是一样,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着不同的追求。 回到家我和成琛的生活也重新回到正轨,我逐渐接起事主活计,虽说轮到我这的仍旧是一些不疼不痒的小活儿,但能忙起来,人也有精神。 而就在许姨回去的三天后,纯良给我来了电话,张口就是,“姑,坏菜了。” 我听着他酸楚的音腔还吓一跳,“你该不是把许姨给气着了吧,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咱俩不能再硬拽着许姨了,不然……” “我没跟许奶生气,是我……” “你怎么了?” 我追问道,“写书又没有灵感了?” “什么啊,我暂时都停笔了还要什么灵感。” 纯良声音酸涩道,“我决定了,四十岁之后再继续写,我现在的人生阅历还远远不够,无法完成我爷的传记,再等二十年,我思维足够成熟,必会将《万通传》呈现到世人面前!” 哎呦我天,这一杆子支出去二十年…… “那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和齐菲在国外遇到麻烦了?” “不是,我……” “快说啊!” 他还磨叽上了! 纯良在那边缓了会儿,呼吸反而透出无措,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既害怕我责备,自己又有点搂不住的感觉,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破釜沉舟一般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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