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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个工作经常会遇到这个情况,对了,我既然遇到你了,正好和你说下梁有志的情况,他先前已经获准今年十二月份就提前出狱,通知都下来了。” “真的啊!” 我惊喜道,“我二哥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出来了?!” “是呀,马上就要出来了,结果梁有志不知怎么搞得,情绪突然失控,和里面的服|刑人员打架了。” 郑警|官对着我瞬间凝滞住的脸,叹口气便道,“我负责梁有志这么多年,对他很了解,他脾气已经改了很多,这次打架,完全是因为一个女孩子,据说是你的发小,她申请来探视梁有志,现在还是个明星,她说要和梁有志聊聊你的近况,梁有志就见她了。” “看护的管教说那个女孩子就笑嘻嘻的对梁有志说了句,她知道谁在十一年前偷了梁栩栩的东西,但是梁栩栩永远都不会找到,然后她就走了。” 郑警|官说道,“她一走,梁有志就失控了,叫喊着要出去,回去就打架了,通知现在是延缓发放,梁有志也被批评教育,要想出来又得明年,我已经联系了夏岚岚女士,她这些年和梁有志通信,对梁有志起到了非常积极正面的影响,我让她多做做梁有志的思想工作,可不能再在关键节点犯糊涂。” 我没回话,自然明白是谁去刺激的我二哥。 钟思彤能耐的连监狱里的人都不放过。 胆儿多肥! 啥场合她都不惧了! 心不知是不是太疼了。 木的毫无知觉。 只能说,绳在细处断,厄找苦命人。 甭说最后一棵稻草了。 站在这的我,灵魂早就被压垮了。 “我记得沈小姐你说过,你原名就叫梁栩栩,你当年丢过什么?” 郑警|官费解的看我,“没报|警吗?” “命运。” “?” 郑警|官表情疑惑,“命运?” “对,找不回来了。” 我礼貌的对他点头道了个别,转身便上车离开。 车子行驶出了看守所,我默默地看着威严的大楼和院墙。 直到车子拐出去,才转回脸发了会儿呆,抽回神看向周子恒,“成琛什么时候能出来?” 周子恒从副驾驶回头就道,“看你。” 我没答话,纯良立马警惕的瞪向他,周子恒略有无奈的继续,“栩栩小妹妹你什么时候离开,我老板便什么时候会出来。” “周大哥,你们欺负人这就没头了吧,凭什么……” “纯良。” 我轻声打断纯良的话,对着周子恒点头,“我懂了,请再给我几天时间,不过,那些财产要怎么转还给成琛?” “目前有点麻烦。” 周子恒面色深沉道,“成董的意思是,先由你保管,等你离开久了,容后再议。” 离开久了? 彻底那种吗? 我哦了声,看向窗外逐渐繁华的街道,“麻烦前面停一下吧,我想走走。” 第775章 护你岁岁安康 周子恒吩咐司机靠边停车,我道了声谢,推开车门便走了出去。 没成想周子恒跟了过来,朝我追了几步道,:“栩栩小妹妹,请你不要怪我。” “我没有怪你。” 我心平气和的对着他说道,“你的决定是正确的,不过有件事儿我还是想问你,最初我认识懿儿姐姐的时候,她总是会和我提起张溪儿,她说特别好奇张溪儿背后仰仗谁的势力,我想问问,那个时候,懿儿姐是不是想从我这套出袁穷的事情?” “对,是老板让她去问的,我老板发现,张溪儿和袁穷存在一定的关系。” 周子恒说,“懿儿她很想帮助你,后来我告诉了懿儿一些事,懿儿才停止去调查袁穷。” 我呼出口气,这就说明成琛从我去年回到京中起,就同时放出了几条线。 既让懿儿姐那边牵制着张溪儿,又让懿儿姐传递给我些提醒和信息。 后来我将命格送给小杜鹃上路这事儿成琛可能也一清二楚,因为那晚我回去成琛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很有耐心的陪着我,最后将怒气全部转化成几声嘭送给了袁穷。 “栩栩小妹妹,我们对你都是真心,只是,懿儿不能失去哥哥,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周子恒镜片后眼红了起来,:“不知你是否记得,你在港城签完文件合同的那天下午,我老板提前回去陪你,其实他知道,你次日见完郑太太,很有可能就会仓促离开港城,他希望抓住最后的时间,陪陪你,给你所有的温暖。” 我点了下头。 记得。 我当然记得。 那晚成琛带我去逛街,去看电影,在港湾看夜景,背着我走了好远好远。 送了我很多钥匙链。 正如他所言,我有了他全部的钱。 “这些都可以。” 周子恒情绪有些抑制不住,“我唯独接受不了,是我老板说,宁可他入黄泉地狱,也要护你岁岁安康,栩栩小妹妹,他比我小四岁,却是我甘愿跟随的人,因为我由衷的佩服他,但这份爱有些太过沉痛,人生的意义不能仅仅于此,栩栩小妹妹,请你原谅我,我不想他入黄泉地狱,我也希望你能岁岁安康,我知道你一个人会很艰难,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给我来电话,请你,照顾好自己。” 他竟然朝我鞠了一躬。 我颤着眼,定定的看了他几秒,笑了笑点头,“谢谢你周子恒,我也不赞同成琛那句话,他若是入了黄泉地狱,我根本不可能岁岁安康,我只会夜不能寐,痛不欲生,这个结果非常好,我特别庆幸,不用担心我,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帮助,谢谢你们在成琛身边,离开的事,我想一想,会尽快给你答复,再见。” 说完,我就朝人流中走去,没有回头。 走了好一会儿,人越来越多。 不知是哪个商圈街区,很热闹,很多人和我擦身而过,很多的笑声。 “姑,他们什么意思啊?!” 纯良拎着行李袋跟着我,“尤其是老姑夫他那个爹,事儿爹啊,是不是事儿爹,给他能的,连亲儿子都给算计进去了,成天擎好歹和我爷认识一场,先前对我爷敬重的很,一口一个沈大师,怎么着,竟然还要找人对付你?欺负你是不?姑,他觉得你不行了是吧,切!那是他们不知道你啥脾气,你的人生格言是什么,你不可能不行啊,是不是姑,哎,姑!” 我茫茫然的朝前走着。 举目四看。 惊觉这天地像个偌大的熔炉。 苍穹辽阔。 却无我的安身立命之所。 哪里是我的家呢? 我曾在临海生活十二年,那栋房子早已易主,我想回临海的农村,家人都被安排去了庙宇中。 镇远山呢? 那座院子走时已经空荡。 三姑的家是我的家吗?没有成琛的别墅,更不是我的家。 那我的家在哪里呢? 我要走去哪里? 行人匆匆而过,有些不小心撞到了我,我脚下晃了晃,似清醒了几分,不,我不能回临海,回临海会伤害到家里人,我也不能回镇远山,因为离开的时候我在王姨的坟前发过誓…… “纯良,我活的好像一个笑话啊。” 我懵懵的看向纯良,“我怎么有脸去和袁穷对命呢?明明是我送上左脸,等他打完,我再送上右脸……”低头看了看前面吊着石膏手臂,“他还送我一个拎包,现在他打累了,还要我送上师父的东西去登门道歉,纯良,我哪都没脸去了。” “姑,你别想这些,都会过去的!” 纯良固住我的肩膀,“你可以因为一句话而脆弱的泪流满面,你也可以一个人咬牙走过很长的路,等咱胳膊养好了,沈栩栩又是条好汉!女侠!你一定行!!” 我呆呆的看他,忽的笑了笑,“纯良,别逗了,我根本就不行的。” 扭头就要离开,纯良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见我不搭理他,他竟然冲到了旁边正做活动的舞台。 抢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喂喂了两声,“沈栩栩!你给我站住!!!” 滋滋—— 音响话筒被他喊得出现刺耳的噪音。 举办活动的小舞台瞬间一片混乱。 我看过去,就见纯良拿着话筒,推搡着旁边懵圈的司仪,扯着脖子喊道,“沈栩栩你不能这样!你要振作起来!你还有我!还有我!!” 保安冲上舞台,抱着纯良让他下去,纯良拼命地挣扎,握着麦克风不放,喊得青筋暴起,“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泛泪光……滋滋——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等会儿!让我唱完!!滋滋——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会飞多远吧……滋滋——” 我笑着看他,看他被保安给扛下来,笑着笑着,又觉得好累呀。 笑容好像成为了我的一张面具。 伪装。 我一点点都不想笑了。 很多人围着纯良,他将臭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喊着看什么看,拎着行李袋又挤了出来。 见我离开,他颠颠的追上来又跟在我后面。 第776章 失无所失 大小伙子莫名其妙就哭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吭叽,“谁在最需要的时候轻轻拍着我肩膀,谁在最快乐的时候愿意陪我分享,日子那么长,我在你身边,见证你成长让我感到冲满力量……姑,你别吓我啊,姑,咱好好的呗,姑,你这样我可咋办啊,姑……” 我想说我没事,却不知要给他什么反应。 好像只剩下走。 不停地走。 缓解心头的茫然。 从繁华的商圈走到川流不息的马路,又穿进空荡荡的巷子。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不知是欣赏我的石膏手拎包,还是因为纯良跟在我后头一直不停地哭。 黄昏片月,碎阴满地。 我恍惚间发现已经走回到三姑家的小区。 下意识的进了单元楼,走到门口纯良就抽着鼻子摸出钥匙开门,进去就给他吓了一跳。 客厅卧室的窗户大开。 风吹的窗帘鬼魅般鼓包摇晃,屋内的摆件杂货洒落了一地。 连我放在卧室里的行李箱都被打开了。 纯良以为是遭贼了。 检查了一圈发现没丢值钱的东西,连他扔卧室的平板电脑都没人动。 唯独牌位、香罐、还有我放在家中的符箓被翻得乱七八糟。 很显然,袁穷放进来了大灵想要偷师父的头盖骨灰。 当我捡起牌位的时候,却在王姨的牌位上看到缠绕的一缕长长的发丝。 放在鼻下闻了闻,瞬时了然,袁穷派来的是家然姐。 郑家然为了掩人耳目,乱作了一通,什么都没拿。 留下这缕长长的发丝给我通风报信,令我安心。 我和纯良说了句没事。 捡起三个牌位,重新摆放回卧室里搭着的案桌。 锁好卧室的房门。 我点燃香罐放在牌位旁,旋后就跪了下去。 脑子里很空很空。 即使跪着,也不知要和师父、王姨,三太奶讲些什么。 本能的磕了三个头,跪在那就开始长久的发呆。 纯良敲门问我有没有事,要进来和我聊天。 我强撑着精神和他说要睡一觉,“走累了,醒了再聊吧。” 纯良哦了声,大概是听到我声音就放心了,没再打扰我。 窗户还开着,暮色渐渐地加重,窗帘被吹的发出飒飒响动。 我静静地等待融入黑暗。 眼珠转动间,看到了放置在墙角的除草剂。 买来养花用的,现在看到它,脑子里有根神经兀自蹦了蹦~ 撑着跪麻的双腿站起来,我拿过那瓶除草剂又跪倒牌位面前,喝了这个,就能解脱了吧。 家人是不是就不会被伤害了? 成琛也不用伤害自己,为我这阴人谋划了。 我兀自笑笑,居然感觉到很轻松。 刚要拧开盖子,动作却突然一顿—— 脑中浮现了跪在王姨坟头前的画面。 我对着王姨说,“王姨,您放心,栩栩会坚持到最后,不到我咽气的那一刻,我绝不屈服。” 抬眼看向王姨的牌位,我无端看到王姨在我怀里咽气时的场景,“栩栩,为我三太奶报仇……” 握着除草剂的手颤了颤,“王姨,王姨……” 眼前再次看到了家人,他们在白光中笑着看我。 对视了一会儿,他们便转身走远,回头还冲着我笑,挥着手,似乎在和我告别。 我无声的张了张嘴,光耀一晃,白光中出现了成琛。 他一脸严肃的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一定要做先生吗。” 没用我开口,就有一记很青涩的女音回他,:“成琛,曾经我以为,我长大后,要么做一份喜欢的工作,要么去帮我爸爸打理酒楼,但我撞了邪,像是被人连根拔起扔到了深山里,那种滋味很无助,很恐惧,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幸运,能遇到贵人,沈叔,遇到你,我想保护自己,也保护其他人,所以,我一定要做个先生。” 是我。 十二岁的我。 梁栩栩对成琛说过的话。 阴阳先生的理想,是我十二岁起,就深深的种植在骨子里的。 但是我现在……我现在…… 我真的很没出息! 竟然想要逃避! 我怎么能…… 手里的除草剂颓然的落到地板,骨碌碌的滚远了。 我摇着头,看到了白光中的自己。 十二岁的梁栩栩,笑的恣意张扬,无所畏惧。 我看着她,想跟她一起笑,可是看着看着,只觉得浑身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对不起,梁栩栩,沈栩栩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了。” 我喃喃自语,“我现在连死都不敢死,死了我对不起为我付出的亲人,再也报不了血海深仇,不死,我这副样子要怎么活,还是报不了仇,死局,这是死局,要怎么解,怎么解,路在哪里啊,你告诉我,路在哪里……” 啪嗒~啪嗒~ 泪珠儿一颗一颗的落到膝前的地板。 我呆呆的看着,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哭了。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袁穷一根一根的拔走了。 但是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呼呼~呼呼~ 窗外的风大了几分。 案桌上的牌位都被吹得咯咯摇晃直响,床头柜放置的书本被吹得簌簌翻起了页。 摊开的行李箱里飘荡出一页纸张。 好似一叶风筝,在卧室的上空盘旋摇曳。 不自觉地,纸张竟然落到了我的膝头。 我低头看去,泪珠啪嗒~落到了纸张表面。 水润晕开。 霎时间,上面竟然就浮现了字体。 没待我反应过来,师父的清润的嗓音就在卧室中不疾不徐的响起—— “人立于世,问心不问路,既已痛无可痛,失无所失,就拿起你最近的武器,用你的一腔孤勇,在天地间撕开一道光芒,以术开道,屠尽妖邪,清理门户,栩栩谨记,入我门下,为师百无禁忌。” 我反复看着那页纸,身后发出咔吧!~一记脆音。 转回头,是我先前“随手”放在梳妆台上面的一个粉饼盒摔落到了地板上。 刚刚好它摔得四分五裂,刚刚好,将我顺手藏在粉饼盒底部的骨灰红色纸包摔了出来。 一刹那间。 我周身一震。 犹如醍醐灌顶,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了! 第777章 花 武器……武器…… 拿起纸包,我将它紧紧地握在手心,隐约中,它似乎还有烫人的温度。 双眸紧闭,脑中电花火石般闪烁过无数画面。 从三姑没了的半截舌头开始,到成琛在看守所门后最后看我的一眼结束。 自从我丢了灯盏,人生便被分割。 前十二年的温情快乐都被后面十一年的境遇全部击碎毁灭。 无数的分离,无数的屈辱,构筑了我的无望。 是我不够努力吗? 我还要怎样的努力! 睁开眼,我眸底猩红起来,“既然无路可走,栩栩只能撕开一条路,管它有光无光,宁可成魔,莫再叫他人辱我欺我,自此后,阳法再不可限制我,我一心便是天地,必将屠尽世间妖邪。” 对着牌位,我重重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徒儿谨记教诲,斩妖除魔,清理门户,但徒儿此举,没得回头,从此不唤真神,不请真君,不能再为您老扬名,但您老放心,待徒儿达成所愿,会将罪孽一人肩扛,不辱您老名讳半分,师徒一场,今生得您相助,是栩栩大幸,栩栩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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