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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 我一下没绷住,手上力道一松,纯良登时就收回脚,人坐起来,在床边用力的揉着脚心,表情抽抽的好像一口烟裹猛了,“啊~~男四号也太不好当了……栩栩!你小心!!” 视线一转,黑手见脚没了,五指就近抓到了我的脸,那一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死气中仿若夹杂了一股似有似无的脚臭味,面颊被他挠的火燎燎的疼,我朝后一闪,那手就支着半截小臂,夹在床底板附近,如一只摇曳的植物,水母似的,对着我还做抓挠状! 并不会伸长! 倒了两口粗气,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对着那只手,“纯良,说点话气我,我好灭了它。” 我需要愤怒! 愤怒!! 第133章 就是这东西搞得鬼 “?” 纯良愣了两秒,脚朝我一伸,“他抓完我这千年老汗脚,又挠了你的脸,姑,我有脚气的,你那脸回头爆皮别怪我……” “不行,我不够气!!” “姑,其实我没好意思说,你最近这后腚更大了!” “啊!!” 我气息一涌,拳头对着水母般的黑手便打了过去,“你才腚大!!!” ‘砰’!!的炸裂声响,床尾板瞬间爆破,纯良坐在床上还没起来,被木屑蹦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哎呦我去!轻点啊沈大腚!” “你闭嘴!!” 我顾不上他,见黑手还在夹板中对我徒劳的抓挠,便继续出拳,砰砰!声连响,“抓我抓我抓我!叫你用那臭手抓我!腚大腚大腚大,你全家都腚大!!!” 指节都打出了血点,黑手摇摇晃晃的散尽了最后一缕黑气。 我气喘吁吁,站直没等叉腰,就听‘啪嗒’~一声,室内大亮,“小沈,你做什么呢,这么大声音会扰民的……”灯光晃得我眼睛一眯,徐经理惊呼出声,“我的天小沈!你真把这床拆啦?!锤碎了这是?怎么锤的?生锤的啊!这床板可是实木的啊!” 碎阴气啊! 没辙。 “床底板里有东西……” 我喘着粗气回了一句,脚在碎木块中扒拉了两下,“是一只手,徐经理您找找,是不是有骨头骨灰什么的……” “啊?骨灰?” 徐经理一身睡衣颠颠的进来,看着一地的木头渣块傻眼,“谁能把骨灰弄回家啊!” “不确定是不是骨灰,还有可能是手部骨架,因为只有一只手,您找找,百分百是有东西的。” 我适应了下光线,弯身捡起了碎木块,床尾部加底板完全被我打碎了,右臂还热麻麻的辣烫,不过我没撸袖子,徐经理也看不到显出的纹刺,事情是很清楚的,这底板既然能伸出一只手,就肯定是床板底夹着什么东西,我灭了那只手的同时也是要拆开床找那个东西。 地上很乱,一部分木头碎块混进了抽屉里的袜子内衣里,乱糟糟的在地上好像是一座小山。 说实话,我真正打起来很难去控制力道,像是当初一巴掌将纯良的炕桌拍碎,对于我这种特别怕弄坏人家财物的人来说,看到这种场面真心内疚,可是没辙,这床必须要拆,黑手得床底而生,换言之,这床已经沾染了邪气,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用了,莫不如我就一劳永逸了。 先前多问徐经理一嘴也是做此准备,复杂的事情尽量简单去办么。 徐经理惊魂未定的在木块里翻腾,鼻息处都是一股木屑味儿,我帮忙把抽屉里的衣物倒腾到一边,手上也在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找宝。 翻了没多会儿,徐经理就哎了一声,“我闺女的床底怎么会有这东西,从哪弄得?” 我看过去,眉头当即锁紧,“这是……” 一枚戒指。 夹在碎板块下方,徐经理拿起来也是一脸纳闷儿,“她买的?” “我看看……” 我接过戒指,右臂滋儿~的疼了一记,眼睛登时睁大,“就是这东西搞得鬼!” “是它?” 徐经理踩着木块过来,“它挠的我女儿脚心?” 我也不敢相信,但右臂的确是给了我阴物的回馈,乍一看这戒指,平平无奇,绿色玉髓戒面,大拇指甲那么大,银圈戒托,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宝石材质,玉髓还被泥土剐蹭到了,灰突突的,一点不透亮,我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对着玉髓里面一照,点亮的材质内部出现了三条红色的横杠…… 乾卦! 拧眉看个仔细,三条横杠下面,有小小的图案,很像是一颗马头! 马? 对上了! 午马为火,而乾代表天,马善于行走,所以八卦中马为乾,有生生不息之意。 “小沈,你还懂玉呢?” 徐经理见我用手电光照着玉髓戒指,状似个专业人士,眼底明显发懵,“它跟手有什么关系啊,是死人戴在手上的?” “等等……” 我思忖了一阵,如果只是死人戴在手上的,就算灵体附着在戒指里,也不会单有一只手出现,灵体一定会现身的! 更何况,这只手明显没什么主观意识,所以…… 心里一紧,我更仔细的看了看三条横杠上的红色,那是血! 死人的血! 第134章 瓮 戒指取了死人手上的血,因为十指连心,指尖血就等于心尖血,威力最大! 制作它的人先在戒托底部用血画出卦象,然后做成了这枚戒指,完成后,这戒指就具备了邪气。 显形时也仅仅是一只手了! 本来就没有元神么! 大抵是有谁要用它摆什么阵,戒指上面的卦象说明,除这枚之外,应该还有七枚戒指! 可这要布八卦的什么阵呢? 既然用了死人血,又具备邪气,一定是旁通的罩门…… 我摸了摸额角,邪法中的阵门太多,更不要说邪师会自创很多秘法,不过这戒指里面是八卦,如果用到八卦,一般是做防守之用,它不是攻击类的,所以当它被夹在床尾缝里,察觉到入侵的人气黑手就会去挠…… 难不成是哪个邪师做出来要用它守护谁家的坟茔地? 埋在坟墓四周,可起到保护之用,防谁呢?盗墓的?有必要使用邪法去防谁挖坟掘墓? 越想越远,瞄着徐经理便秘一般的神情,我抽回思绪,酝酿了片刻出口,“徐经理,是这样,您女儿正是因为这戒指受到的困扰,它应当是被您女儿捡回来,然后不知怎么夹到了床底板的缝隙里……” 肯定不是一开始就在床里面买回家的,徐经理也说他女儿是近一段时间才不舒服,“这戒指里面没有鬼,算是邪物,幻化出来的就是一只手,能力不是很强,谈不上凶不凶什么的,遇到气场一般的普通人,它会出来挠一挠……” 因为只有一枚,能力就弱,如果是八枚戒指,邪师再按照方位布阵,借助天时地利人和,那防守的威力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再者,这枚戒指能力弱的原因也和徐经理这家里情况有关。 这么多压制它的‘大拿’在,它想支棱也费劲啊! 徐经理似懂非懂的研究了一会儿戒指,“可是小沈,它这光挠脚心是为什么啊,挠到最后它能得到什么。” 这个…… 我抿了抿唇角,要是我爱抬杠的话都想说您去问问戒指吧! 谁知道它光挠图啥! 图那气味好,能提神醒脑? “本能,其实它哪都会挠,只不过被夹在了床尾板里面,才会挠脚心,如果掉到床头,就是挠脸了。” 刚才不就挠我脸了? “徐经理,这戒指应该是邪师制作的,就是我们这行当里一部分为了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坏先生,做出它来布下什么阵法,您可以看看,玉髓里面有红色的横杠,那是用死人血气提前画出来的,我推测这戒指有八枚,您家这只有一枚,所以这东西也没什么思维,仅仅是出于本能的去挠……” 我一本正经的去解释,“再者,就算这戒指里的邪气想出去,它也出不去,因为您家外面的辟邪物件儿很多,如同一个瓮,进来后就给它困住了,即便它能穿出客厅,跑到门外,都得被外面那俩家的八卦镜再给弹回来……” 想象一下,这戒指里的黑手要跑,在客厅里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跑到了门口,嘴里嘿嘿嘿发出得意的笑声,扭头朝着客厅一挥手,钟大爷,我黑手不陪您玩啦!钟大爷按兵不动,你走吧,黑手洋洋得意的一开门,左右镜面一夹,当即给它晃成白内障老花眼,下一瞬它就得赶紧关门,对着钟大爷一跪,小的还是继续在卧室挠脚心吧! 三家互相弹嘛! 戒指想下楼都难! 闷在这,那它除了顺手挠脚心刷刷存在感,也干不了旁的了。 “有死人血?” 徐经理赶忙把戒指扔到一旁,手还在睡衣上蹭一蹭,嫌弃中还带着惧意,看了看挂钟时间,下半夜三点,他摇摇头,“不行,我得给胜男去个电话,问问她这戒指到底哪来的,还邪师?别是谁要害她的……” 说着他就出去拿手机,我转过脸才发现纯良还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靠在塌了一半的床边,“纯良,你还坐在地上干嘛?起来啊。” “起来?” 纯良撇了撇嘴,手从大腿旁一移,裤子红了一大片,“怎么起啊,残了都。” “哎呀!” 我惊够呛,蹲到他面前就看了看,裤子侧面被划开了一道,大腿皮肉被木板尖头豁开了,要不是他一直用手捂着,血都得流一地…… 第135章 处理 “没事儿吧纯良,快起来,我扶你去医院包扎吧!” 我心里一阵自责,“对不起啊纯良,我出手太急了,走走走,你这得打破伤风吧。” “哎呀,没事了,血都止住了,一会儿天亮了去包扎下就成,也不疼,掉下来的过程太快,没感觉到疼……” 纯良生无可恋的看我,“不是我说你沈栩栩,你就不能提醒我离开床你再锤么,你‘哐当’!一下,我就听‘撕拉’!一声,大腿立马就红润新鲜还热乎了,要不是看你还在那八十八十哐哐哐凿的起劲儿,开天辟地似的,我不敢惹你,不然我真想给你一脚知道不?” 我抿着笑,一脸不好意思,“你现在这腿还能给我一脚吗?” 还行,他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没大事儿。 “请你保持沉默吧。” 纯良被我搀扶着站起来,满脸不乐意,“沈栩栩,你说我容易吗?” “红烧肉。” 我直接开口,“锅包肉,酱香大骨头,外加一道广式佛跳墙,行不?” 纯良喉咙一抽,“还得要酱猪蹄,我得补补。” “得嘞!” 我忍着笑,对着他背身一拍,“给你来个前蹄儿!” 纯良嘴巴一咧,“轻点!” “……困什么困!赶紧想想,那戒指到底怎么来的!” 徐经理的声音传进来,“对,我找了先生回家给你看了!先生从你床底板的缝隙里找出一枚戒指,戒面挺像一块玉石的,对,是谁给你的吗?什么?你这孩子,拿什么都当好东西啊,嗯,没有鬼!!” 语气一重,徐经理迟疑着出声,“先生说了,就是……戒指引发的幻觉,嗯,我请来的先生当然专业了,大师的高徒,找出戒指就处理了,你今天就从你妈那回来吧,你不是想换个大点的床么,下午爸去学校接你,领你去家具城,行呀,按你喜欢的来,行,去吃!我让你吃披萨!谁不让你吃了!哎呀,谁一喝多就骂你了,行行行,你看爸表现,一晚上就喝两杯,说话算话,什么小狗,你能和你爸说这话吗,还骗你是小狗……” 纯良龇牙咧嘴的摇头,悄悄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笑了笑,确定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口没大碍,也有几分失神,听着徐经理和他女儿的聊天,难免会有熟悉感,只是我好像很久没和爸爸那么聊天了,上回在医院,我硬生生的岔开话题,才能看到爸爸一点笑模样,更多时,他都是老三样,回镇远山吧,安全,别让家人跟你担心。 笼罩在阴影下的亲情,只剩小心翼翼。 “小沈啊!你说对了,这戒指就是我女儿捡回来的!哎呀纯良,你腿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轻伤不下火线。” 纯良对着进屋的徐经理摆摆手,“您说您的,我这不碍事。” 徐经理心疼的看了眼他的腿,这才对着我继续道,“戒指是我女儿在放学路上捡的,看是玉戒面,还以为是古董能值钱呢,拿回家玩了一中午就弄丢了,以为被我收拾屋子当垃圾扔了,她也没多提,都不知道是掉到床底板的缝隙里了,这事儿闹得,我没敢跟她说死人血什么的,怕吓到她,那小沈,这戒指直接扔了就行了吗?” “别随便扔,我建议您给它扔到大海里,水能化煞,在海里泡几天,就算是被谁捡去也没什么问题了。” 我说道,“如果您直接扔垃圾桶里,保不齐还得被谁捡回家当宝贝,还是恶性循环。” “扔海里?” 徐经理难掩抵触的看了看戒指,“我现在碰都不想碰,小沈,能不能麻烦你给它处理了?” 第136章 收着! “可以,我帮您扔了吧。” 我点了下头,从书包里找了一块红纸给戒指包好,回头去趟海边一撇就完事儿了。 它也没污染,完全就是承接水汽洗涤下,万幸的是这戒指做出来也是防御型,所以我不用担心那邪师是不是要伤谁,当然,我担心也没用,正道的术士有多少,玩偏门的就有多少,更不要说里面还有一堆亦正亦邪没法归类的术士! 阴阳行当,绝对的鱼龙混杂。 不管怎么说,徐经理家里这事儿是解决利索了,我唯独抱歉的就是给人家床弄报废了。 虽说无奈之举,不也是钱吗? 徐经理给我红包的时候我就推辞的不收,暗暗琢磨是不是得倒贴点。 一张好点的实木床怎么着都得几千块吧。 徐经理看穿了我的心思,直说床坏就坏了,我也是为了驱邪么,正好他女儿也要换,就算没被我打坏,以后也没办法用,一样得当木料烧了,如果我执意要赔床,他也得领纯良去医院,纯良是工伤,医药费他得负责。 “小沈,我家的事儿真要谢谢你,你来这一趟啊,不光给我解决了我女儿挠脚心的事儿,还有我家的一些风水布局,和我聊的天也很舒心,说实话,要不是你说过些天要去京中,我都想劝你回到馆里,你办事呀,是真上心,稳妥。” 我不好意思的挠头,“徐经理,您别夸我了,我有时候也冲动,脾气挺急的。” “是有点急。” 徐经理笑着看我,“小沈,先前你踹小林那一脚我还以为是意外,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把一个大小伙子腰间盘给踹突出了呢,寸劲儿呗!今儿我一看那床,我绝对相信,你是练家子,功力了得,外表不显山露水,愣是徒手就能把床给锤碎,这本事一般人都没有,要不是我女儿现在学习忙,我都想让她和你学学武艺,将来出门我也放心呀。” “哎呦,徐经理,您给我找个地缝吧。” 这是捧我么! 说笑了一阵子,徐经理给了一份大红包,厚度我一捏就是五千块,哪好意思要,推了半天,徐经理发扬起长辈的传统美德,“小沈,别撕吧,纯良,来,你收着!” …… 开车离开徐经理家,我用这钱带着纯良先去医院急诊包扎,没包前这哥们啥事儿没有,医生说也不用缝合,就给打了一记破伤风,然后沈纯良的同学戏就来了! 徐经理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和他说着不碍事的小伙子,包扎完就接近瘫痪,走起路来好像半身不遂,左手画六右脚七,左脚拐了右脚踢,倒是有好处,他这身残志坚的模样去到早市,摊贩老板都自觉多给他一把香菜,生怕他突然死摊位前面晦气! 回到雪乔哥家沈纯良就哼哼起来,“我这是工伤啊,姑,你那五千块可有我一半的功劳,徐经理都是冲我给的知道不,嘶嘶,疼呀,我这包扎就用了一百块钱,剩下的两千四你现在就给我吧。”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懒得搭理他,收拾着食材准备做饭。 纯良一瘸一拐的跟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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