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卢君见希望见到的一幕,却没有如愿的喜悦。任木头人都看得出来,原本房间里的两个人没有强迫和没强迫的姿态,一者娇媚服侍,一者坦然受之。是不是,觉得滋味不错?卢君见看看牛大,看看望月,真是身娇体柔的年轻身体啊,大著肚子看去也是美的。 卢弼时大骂,上去一脚就把望月从床上踢到床下。 惨叫声一阵一阵。 家丑,不宜围观。卢君见转身撤开跟来的仆众。只余了兄弟俩站在屋门外一侧。 卢君见瞧见望月一团白腻的身躯被踢了好几个青紫的印记,更有鲜红的血渍从他身上沾染开。 卢君见跪下了。 “爹,他身上还有一条人命。”脚下留情,他怀的是我的弟弟,您的亲骨肉。卢君见伏身。 卢君恩冷著眼,袖手旁观。 卢弼时泄过气,退後几步,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指著望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边厢,卢君见已经安排人去叫大夫。 “你有什麽要说的?”卢弼时问地上的少年。 望月已经被刺激得神志不清,他被毒哑了喉咙,即使想说,又哪里说得了什麽,只一个劲地哭。 “你呢?”卢弼时看向大个子。 牛大被卢弼时瞧得一震,若说牛大这种粗心眼的人有什麽强烈的爱恨,卢君见是他爱的,卢弼时就是他恨的。 从他身边夺走他儿子,把他打得半死丢进深山,被野狼群咬得差点埋尸……可不都是拜眼前的老爷所赐? 但,他是卢君见的亲爹。 卢君见交代过不能对他的亲人动手。 牛大看一眼卢君见,摇头,垂头。 “拉下去,关起来!”卢弼时连多看牛大一眼也不看,对他来说,这就是个猪狗都不如的下人。 瞧了瞧地上快哭晕的望月,卢弼时一语不发,冷著脸走了出去,衣角甩到卢君见脸上,卢君见的头埋得更低。 父亲既然没有发落望月,就是给望月留一条生路了。 等卢弼时走後,卢君见站了起来。 望月看见他,更是害怕。 卢君见停住脚步。脱下外衣披在瑟瑟发抖的少年身上,出门叫来服侍望月的人,扶他上床,催大夫来瞧。 若真出血严重,卢弼时踢的几脚,怕是会要了孩子的命。 男身孕育七月有余,已是不易。 就容他这个刽子手多发些无伤大雅的善心。卢君见面色沈郁,不管出於何种动机,发生的事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六十八,声竭者告密 望月哭红了眼睛,原本就哑掉的嗓子更是疼得连连咳嗽。他伏在地上,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 眼前人影闪动,但是没有人关心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望月觉得卢家父子即使注意著他,但是眸中的冷漠之色饶是他这个见过百般人世情的人都浑身发冷。 卢君恩是冷漠中毫不掩饰的讽刺,卢君见的冷漠中有廉价的怜悯,而他的“夫君”──卢弼时的眸中除了一开始的愤怒之外,此刻沈静下来的深沈暗眸,望月什麽也看不清。 或许,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除了自己这具卑贱的身体,望月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卢弼时之前宠爱自己的理由还有什麽? 就连他难得有孕,也是在他哀恳後,卢弼时答应他保下这个孩子。 呵呵。 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为什麽还异想天开希望得到本来不该属於自己的东西?望月绝望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种隐秘的恶毒,恨不得所有人一起死掉才好。 这个家里,哪里还有干干净净的人? 望月心绪翻涌,一个激动间,已然晕倒在地,还是卢弼时沈默片刻後走过去抱起他,送回床上。 “都出去吧。”卢弼时站在床边,没有转身,挥了挥手。声音有一丝疲累。 “爹……”卢君见待要说什麽,被卢弼时打断。 “都出去。” 卢君恩看了卢君见一眼,领了人出去。 卢君见无奈,出来时候关上了门。 卢君见转身,发现卢君恩竟然没有马上走,在他身後等著他。 卢君恩打量了他的大哥一眼,哼了声:“这大牛说不得是大哥手下的人,这次事,与大哥可脱不了关系。” “你胡言乱语什麽?”卢君见皱眉,满脸冷峻和肃穆。此刻,桩桩件件如他所料,一一发生,他的心情却说不上怎麽好。 卢君恩冷笑了声,大步走了。 卢君见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已经没有日日守在身侧,等著为他捂热身体的人。 卢君见咬了咬嘴唇。他想,自己既然已经狠下心,决定乘机除掉牛大,绝对要贯彻到底,不教牛大一分生机。 摸到袖内的一个瓷瓶子,卢君见下定了决心。 望月的身体和精神双重受创,但是卢弼时这次显然对他分外开恩了,在昂贵的药物支撑下,望月险险捡回了大小两条命,只遵医嘱好好在床上养著。 卢弼时的书桌上放著一本陈旧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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