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脚踝往後拉,折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扯,近乎掰断的力道,然後,一样火热的异物磨蹭到卢君见的臀缝。 卢君见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 这种全然的逼迫,充满了令他快要尖叫的熟悉感。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战栗著收缩,激动地绷紧了,血液倒涌,等到对方抱兔子一样压上来,他连弹动的力气都没了。 谁?是谁? 屁股被揉得快烂熟了,那东西想进来。奈何久已闭塞的穴关不认客人,被顶得湿润了,仍矜持不开。 男人急.色,呼哧呼哧喷著气,烦恼地抱起了卢君见的下体,又拍又舔,两根手指直接捣进去撑开,恨不得把整只手掌都挤进去。 卢君见瑟瑟捉著身下的干草,他痛,强迫自己分离意识,猜测著这处估计是哪里的马厩,铺著的干草堆临时被男人挪用做了床铺。 四十二,噩梦再降临 肉质鲜嫩,手指粗糙,一进一出乱捅乱插间,力道过大,已经有些扯破了皮。 卢君见张嘴喘息,咯哒,上牙齿碰著下牙齿。 下面那孟浪的东西等不及地钻了进来,直撞到深处。血噗啦一声,似乎开了口子,身体也开了口子,心上也开了口子。 卢君见死了一样,气息都没了。只那赤条条的下身被人抱著,一个劲地冲撞,似乎要把肉撞散才合心意。 疼痛让僵硬的肌肉慢慢记起放松,减免更大的冲击。 身上的衣服和缠在头上的破麻袋随著动作都往一处缠,堵在口鼻前,死了,死了,真的快窒息了…… 卢君见哀鸣,身体一颤一颤,肉道揪紧,那物突突地放了一炮,又热又烫的浓浊液体灌进了久违的柔媚肠道。男人呼出一口气,往後一坐,东西扯出时,甩出的液体,溅了几滴到卢君见的屁股上,卢君见脑袋哄一声,软倒在草堆上。 外面传来人声和脚步声。 “马呢?你说的马呢?收了我十两银子,转眼又说卖给了别人,你怎麽做生意的?” “别急,里面有更好的,这不留著等您来瞧嘛。我们进去看。” “里面黑乎乎的,看什麽看。这麽臭!” “哎呦,那我去牵,你等著啊。” “……” 卢君见怕,他怕人,更怕声音,但是看不见,不知道身处的位置,没有力气爬,他的心都快吊到喉咙口了。 然後,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著他的後领子一拉,收了他的身体在怀里,两个人滚到了狭窄的角落。 从马厩外看,这个方向刚好是个死角,在甘草堆、木板栅栏围成的坑窝里,外面发现不了。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动静。 “要死了,这时候发什麽情?”来牵马的人咒骂。 卢君见怕得一抖,男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扯开卢君见头上的破麻袋。 卢君见按住男人的手,不是他不像除去破布袋子,而是此刻有人走近,若被发现此刻自己的不堪模样……卢君见胃疼。 男人却不怕,三五下就扯开了,扔在卢君见身前,又捉住卢君见的脑袋,揉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 大概因为马的动静太大,外面走近的人根本没空注意这边。 在卢君见的面前,只一个手臂的距离外,是关著马的木栅栏,此时马圈里,一匹马正骑在另一匹马上,而马主人正试图阻止自己的两匹公马搅基。 卢君见害怕地往後躲,却只是更近更紧地凑近男人热烘烘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因为男人在後面,所以卢君见看不见他的样貌。 卢君见能看见的只有前面的两匹马。灰马压著黑马。 马的速度特别快,只十几秒便草草丢了,马主人骂骂咧咧牵著底下的黑马出去了,留下了灰马。 灰马焦躁地踢著蹄子,屁股方向刚好冲著两人躲藏的位置,马的那物夸张的长和粗,直拖到地上,仍一下一下地喷吐液体。 卢君见看得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下面也湿透了,是湿透了,男人再次挤进去的时候,噗嗤一声没了头,卢君见低低叫唤了声,仰倒进男人怀里,滚进了另一波热流。 因为仰著头,眼前不再有东西遮著,很容易看见男人的相貌。虽然角落昏暗,但是,男人黑黝黝的眼睛和眼睛里充满占有和欲.望的浓重神情,卢君见不会错认。 噩梦。 噩梦……白天发梦吗? 鬼!啊啊啊……卢君见尖叫的冲动被男人通通吸走,男人下面侵犯著他,上面也不放过,卢君见的脖子被他歪著,亲吻得那麽用力,脑袋都快掉下来了,哪里能发出声音。 外面的买卖双方大概满意了,没有再进来。荒僻的马厩恢复了安静,只有角落里不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和诡异的喘息,还有干草扑簌簌被挤压的声音。 时间很长。 男人似乎想把所有丢掉的时间都一股脑补回来。卢君见的体内被装满了的重挤弄出来,一张小脸哭得涕泪俱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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