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H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著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著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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