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音沈了下来,“你的选择,不用管别人的意见,别人也没权说什麽。这些,都是借口。只是,你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愿意?” 卢君见冷笑:“呵,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 “我只问你一句,昔日你那般厌憎他,现在是真心甘愿雌伏?” 卢君见倒吸一口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旦望著他:“你若是自愿,哥哥没什麽好说。你若是被胁迫,哥哥帮你解决他,不必害怕。” 卢君见张了张嘴巴。 王旦拍拍他:“不过床帏之事,睡十个女人,睡十个男人,都是睡,你情我愿,最多两个字‘风流’。若是被逼,当然要反抗,十倍百倍报复回来。” 卢君见呆愣,半晌,摇了摇头。 王旦拿他没办法,指了指屋里关著的人:“既然是你义父的师兄,这人就交给你处置了。我与阿行明天不再过来了。我跟阿行一样,怕你亲爹,看他一眼,半天都喝不下酒了。” 卢君见木然站著。 王旦替他收了收衣服的领子,外袍没披紧,脖子边露出一串斑红的吻痕:“只有那傻小子,看不出你怎麽了。” 卢君见垂眸。 王旦低头瞧他:“真没事?不用哥哥帮忙?” “嗯。”卢君见吸了下鼻子,“谢谢你。” “说什麽谢。我是怕你被别人欺负得狠了,害苦自己。你一定要闷著,哥也没法子。”王旦说著,从袖子里摸出个搪瓷小瓶,交到卢君见手心,“这个药,好好放著。刚才的功效,你都听见了哈,散功粉,保证灵。打不过人没关系,咱可以下药!” “谢……” “别,走了。”王旦大咧咧露个笑,跳墙,一瞬走了。 卢君见在月色下站了站,握著手心的瓶子,回了自己的屋。 没心情睡觉,他趴在桌子上发呆。披著的外袍掉到了地上,也不管。 油灯点在隔壁,没带回来。房间里漆黑。 许久,窗户一阵响,有什麽人跃了进来,随手关上木窗。 卢君见没有回头。 “怎麽了?”有人抱住他。 卢君见靠在对方宽厚的怀里,忽然哭了,闷声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都往对方的衣服上涂。 对方坐著动也不动,只是慢慢安抚地拍著他的背,妥妥地搂著他。 许久,卢君见哭累了,推开他,嫌弃道:“衣服脏了。” 声音小小,牛大听起来觉得儿子绵软得在撒娇,不管脏不脏,捉著湿润的小脸直亲。 吻著吻著,卢君见坐到了牛大的腿上,两人搂在一起。 许久,稍稍分开,卢君见出神地说:“被别人知道,怎麽办?” “带你走。”牛大不假思索。 回到了老问题,卢君见不想走。 牛大摸摸他:“那不走。” 卢君见不知道晚上怎麽回事,昏昏沈沈,脑袋发热,心也容易剧烈地跳,牛大几句话就撩拨得他神思不属。勉强镇定了声音,呵斥:“别摸了,隔壁有人。” “谁?”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麽?” “刚才有人来啊。” “知道,我躲了。” “躲在哪里?” “墙後。他们走了,我就翻进来了。” “……他们带了你师兄来。” “师兄?” “乐守钦?” “是我师兄。” “你去放了他吧。在隔壁。” “不急。” “哎?” “亲亲。”牛大抓著卢君见的手往下摸,含著卢君见的耳朵道,“晚上还没暖过,它想再进去。” “滚开,喂……” “儿里面暖。” “滚,滚,滚,隔壁有人啊,会听见。以後不准你再抱我了,三弟都险些知道了,你不能这麽害我!若是再被别人知道,我,我……啊……” “阿卢的身体好冰,爹给儿子暖暖,呼呼。” “出去!啊!” 牛大晚上很不幸,二举冲刺,仍不怎麽顺。卢君见是被逼急了,一口咬到他肩膀上,咬得满嘴血,差点连肉咬下来。 儿子真不情愿。 牛大只好再次中途退出。苦著脸把儿子抱回床上,盖了被子,亲了亲脸蛋,才出了房,去隔壁。 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卢君见木然地侧卧,缩成一团,手里死死捏著王旦给的瓶子。想到瓶子是乐守钦的,怕他来要回去,卢君见把瓶子塞到了床角的铺面下。 他擦了擦嘴边的血渍,浑浑噩噩想著些该想的不该想的,沈沈睡去。 六十一,愁思皆无用 牛大再怎麽身材高大,到了乐守钦面前,也只有当小弟的份。 前後辈的身份摆著。 虽然被师弟看见自己一副狼狈的样子,但是乐守钦一点都不介意,在安然享受了牛大递上来的热茶一杯後,乐守钦觉得自己在离开前应该以师兄的身份关怀一下师弟的感情生活。 姬扬是跑不掉了! 还想回去成亲,想都别想!他一定会再捣乱一次,把新郎官抢掉,一回生,二回熟嘛。 “咳。”乐守钦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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