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握紧的拳头里,手指尖陷进肉里。他慢慢朝落著布帐子的床走去。 享用一个残破的身体比享用一个活蹦乱跳的身体,更让他的神经兴奋,高昂、激越。 带血的衣服和被子被从床沿推了出来。 卢小童大睁著眼睛,盯著牛大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身前。他听见牛大的声音:“来爹这里。” 卢小童张了张嘴巴,出不了声音。他想听话,但是自尾椎升腾起的害怕令他慌乱。 没有药,活生生地被虐,没有任何快乐。 卢小童往後缩。 “过来。阿卢不要爹爹了吗?” 卢小童咽了口唾沫,停住。 於是,牛大笑了,他拖住少年的细脚裸,往回拉,知道狼藉的那处凑到他身前,他提起少年的双腿,翻折少年的身体。 “抱住自己的腿。”牛大说。 卢小童脸上有了哭的表情,他知道接下来会是十倍百倍的疼。但是,长期的顺从,还是令他听话地抱住了自己的腿弯,臀部於是暴露在牛大眼前。 凶狠的肉器顶戳在嫩肉上,在外口滑了片刻,顶上就沾了鲜红的点红,然後,不留情地滑入被撕裂的口子里。 少年一声惨叫,惊了外面屋檐上成群结伴的飞鸟,扑簌簌翅膀组队飞了。 房内,老床吱嘎响个不停,本来就不牢靠,又超额服务了这麽多年,夜夜配合双飞,於是更破烂了,里面人在动,外面床也动。恨不得一下就散架。 吊著的布帐子抖啊抖,里面少年的悲泣和哭喊让它也悲伤起来。 家家户户燃起炊烟,饭香飘满小安巷的时候,牛家院子里仍是一片死寂。 抖动的帐子里半横出一个少年的身子,肌肤上青紫不堪,随著床动的频率,弹动著一丝生气。他胸口的茱萸挺立,左边的不如右边的肿大,却不知被谁咬出血,倒流到锁骨处。远看著,少年面色青白,竟像入气少出气多了。 就算如此,他仍没有昏去,半眯著眼睛,张著小巧的口舌吸气吐气,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咽呜。 然後,一直黝黑的大手,像从炼狱里伸出,稳稳地捉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捉了回去。 “爹爹……”少年悲泣,小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像捉著稻草,边哭边一声声叫著“爹爹,爹爹……” 明明是面前的男人给他痛苦,他却缩进对方怀里寻求庇护,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憎恶,只有眷恋和依赖。 等待他的,却只有更深的摧折。 男人捉著少年亲吻,少年仿佛只有从吻里面寻求希望和力量了,他紧紧贴上去,仰著脸主动寻求男人的爱怜。 时间一瞬静止。 男人有铁塔般黑黝黝的肌肤,威猛气势笼罩著青葱稚嫩的宠物。鲜明的色彩对比的是绝对的强大和占有,不容拒抗。 年长者和年少者的身体相连,白色的床单沾染了红色的血液,尤以少年所坐处最为新鲜浓郁。 “疼吗?”男人的声音。 “爹爹,疼。”少年簇起眉头,“阿卢没力气了。” 男人摸著少年的头,充满怜爱地亲吻少年光洁的额头:“那是因为阿卢没吃早饭,所以没力气了。” 少年摇头:“因为下面疼。” “因为动,所以疼?还是不动,才疼?”男人问。 少年思考的模样:“都疼。” 男人笑眯眯得摸了摸少年的腰,稍稍抬起他:“阿卢错了,动了,就不疼了。”说完,真个蠢动起来,少年跌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跟片可怜的风筝一样颠簸,因为风筝的一头,攥在他爹爹那里。 少年坐不住,男人抱著他,滚在床上。 雨歇风住的时候,男人收回宝器,换了位置,坐到少年的头边。 不用男人讲,调教惯的儿子开始为爹做清洁。 “乖,吃了这个,今天就罢了。”男人摸著少年的肩膀和手臂。 习惯最後一炮由少年含精。少年想到今天可以结束了,不由卖力起来。 无奈口味太重了,血和著雄性的腥臭,令人干呕。虽然含进了精华,用口舌清洗干净欺负自己的罪魁祸首,少年抠住了自己的喉咙,爬到床边想吐。跟後穴不同,深喉的接触,无论几次,都不能称之为习惯。 男人抚摸著少年身体,安抚地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少年渐渐平静。 只有吻,能令少年感到安全。 父子俩不急著给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祭食。头靠头,在一起说话。 因为痛,过程开头晕过去几次後,後面连晕都晕不去的少年,神智十分清醒,他问他爹:“为什麽别人在,也可以做?” 少年记得他爹教导过,不能在外人面前亲热。 牛大语塞,半晌寻词道:“因为他们在门外看不见。” 少年不知道纸窗上有洞。很好糊弄。 牛大问:“是不是不喜欢爹爹这麽对你?” 少年想了想,苦恼地皱眉:“爹爹喜欢。” 牛大一点不觉得十四岁的少年说话跟八九岁时候一个口吻有何不妥,他喜欢就成。这时候,他问的是:“阿卢怎麽知道爹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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