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闭着眼睛,黑睫轻颤,仰头哽咽,喉结滚动,“你做得很好。” 她小心翼翼在他眉心印下轻吻,馨香发丝飘在他脸颊,无声询问:“想和我做吗?六年了,我还常常想起那些日子。” “为什么不呢?”他唇角有抹残酷的微笑,“那个暑假,不也是你主动献身的么?”??骨头 苗靖嫣然含笑, 秋水盈盈,自然放松站在他面前, 扯下发带, 一头蓬松长发披散而开,随着她的动作撩过肩头,再抬头觑他, 高领针织衫随着手臂上展的动作缓缓褪出妖媚躯壳,质感柔滑的长裙沉甸甸坠在地面,她踢开单鞋,光脚随意踩在衣物上, 少少布料的黑色绸质内衣光泽精致,包裹雪白纤细肢体, 有温香软玉的甜白釉瓷的质感。 宽松衣物掩盖下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娇美。 陈异坐在沙发纹丝不动, 只觉浑身血液冷然缓缓流动,无动于衷看着眼前人,漆黑双眸格外淡薄, 目光却牢牢黏在她身上。 那视线有如实质, 像透明的蛛丝, 游走在她的头发、眉眼、嘴唇、脖颈, 回味昔年施予的温度和力道, 那些兴致勃勃又隐秘疯狂探索中甜蜜下, 流的记忆,深井般的目光像深埋的冰雪,隐隐绰绰埋着青色冷焰,在厚厚的冰层下无声跳跃。 她走近, 他大腿有重量下陷, 纤纤玉指停留在他冷峻的脸颊。 迎面见一片欺霜赛雪, 陈异滚了下喉结,漠然阖眼,手却自觉环住她的纤细腰肢。 良久之后,嗓音嘶哑:“夏天的时候,你身上冰冰凉凉的,等天冷一点,又是温热的,抱起来特别舒服。” “天天穿得严严实实,其实皮肤很娇嫩,随意亲一亲,就能亲出吻痕来。” “撞在这里,红痕一大片,第二天早上才能消退。” 修长手指若有若无轻轻摩挲。 苗靖极力屏住紊乱呼吸,身体绷紧,搭在他肩头的玉臂轻轻颤抖,眼波潋滟晃动,贝齿咬着唇瓣。 不知道是妒火中烧还是醋意弥天,他的语气反而格外克制冷静。 “他们有我厉害吗?” 她颤声问:“哪方面?” 他语气温柔亲昵:“你说呢?” “当然……”她半阖着眼,艰难咽喉咙。 深邃漆黑的眼眸倏然睁开,熠亮乍绽,定定落在她身上,细细打量,唇角慢慢勾起,浮起个冷艳浪荡的浅笑:“为什么不对呢?” 苗靖微微愣怔。 “在酒店没做吗?洗完澡之后,你身上会清凉,也有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大掌肆意揉捏她无暇肌肤,“七个小时,做什么都足够,怎么没亲没摸,一点痕迹都没有?” 苗靖闷闷惊呼了声,咬唇止住自己的声音。 他太阳穴血管暴涨,全身紧绷如铁,气质冰冷又戾气弥散,手臂肌肉过于用力而贲张:“会特别湿软,随便摸摸就能滴水。” 乍然粗暴动作,苗靖眼尾泛红:“陈异。”她娇软无力喊他的名字。 陈异眉头紧锁,硬硬咬后槽牙:“不是为了我回来。谁他妈稀罕你回来,给你脸了?回来还勾引我、闹腾我,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子混社会的,你跟老子玩?你他妈找死?” 他全身坚硬如石,滚烫炙热,心思却冷冰冰,粗糙指尖恶劣,苗靖连声难耐喊他的名字,她断断续续说疼,挣扎着蹭动逃脱他的禁锢,面色绯红跌在他手臂急喘气。 这会有什么心思风花雪月,臂弯里的人妖精似的妖冶带刺,从她回来起,他本来快活逍遥的日子翻了个底朝天,哪天不是煎熬,她要是乖顺,这日子还能这么过,偏偏要搞事,这儿那儿折腾他,那张樱唇怎么能说出那么多戳肺管子的话,把他一颗心翻来覆去在油锅里炸,以前也就知道给他添堵给他惹事,他这辈子又什么时候欠过她什么。 大掌毫不留情,他抬手揍她,表情狠戾:“我他妈是你哥,你敢这样对我?老子混了十几年,还栽在你手里?” 一下下的清脆掌声打破旖旎气氛,她翘臀又痛又麻,羞恼又难堪,在他身上手蹬脚踢挣扎,脸红得要滴出艳色。 “陈异!陈异!!啊……痛啊……” 巴掌声不停,他爆粗口。 “记不记得小时候是怎么揍你,你他妈敢对我说那些话,活腻了是不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吊我?故意吊老子玩,出去几年出息了,想回来度个假,显摆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什么?男人手段都使我身上,是不是特爽特刺激?啊?” 苗靖眼里噙泪咬牙:“你不也是很爽?趁着我不在,让涂莉穿我的裙子跟你上床,事后还偷偷把裙子洗了,你玩的不是也挺刺激。” “没做,刹车了。”又拿这事怼他,他勃然大吼,最后一巴掌狠狠揍她,“我他妈说话算话,从你回来起,什么时候不是在迁就你!” 她软软倔倔趴在沙发上,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又觉得羞耻难当,樱唇跟秀眉一块噘着拧着,眼里的泪意隐隐滚着,陈异被气得脸色铁青,头脑和身体感觉被割裂,不知道戳出多少破洞,冰冷和炙烫在身体里交汇汹涌,他身上颤抖得厉害,灼急翻烟盒,颤颤叼着过滤嘴点烟,火星亮起,连着猛吸几口,瘫倒仰头,心底才觉得好受了些。 冷厉眼睛藏在浓重强烈烟雾里,苗靖的半边身子蹭着他,一张脸却埋在凌乱发丝里,他端着手臂,半支烟后,把烟叼在嘴角,推她一把,语气轻浮:“老子没兴趣,你不是要做么?自己上来,让我看看你多能耐。” 苗靖被他推着拧起身,略抬了抬头,眉眼丧丧的却也没精力,只是顺势随着他的动作把头颅蹭在他腿畔,偶尔轻轻眨眨睫毛,抿着唇,沉默冷清蜷着身体。 陈异连着抽了两根烟,烟雾搅得客厅昏沉幽暗,他这一天过得不知多少煎熬,晚上又喝了酒,也实在懒得动弹,大手大脚往沙发横着一躺,手臂触到她冰冷薄薄的肩膀,小小一团蜷在身边,沉着气,阖着眼,也没说话,狠狠心把人一拖,拖到怀里,塞在沙发和身体缝隙里,胸膛抵着她的后背,随手拖过一条沙发巾,抖开盖住,闭眼睡觉。 不算宽敞的沙发,挤得密不透风也勉强能塞下两个侧躺的成年人,苗靖身体被身后体温熨得回暖,醇烈烟酒的气息围裹着光洁肌肤,遥远又熟悉,分外有安定感,不知不觉,竟然也就这样闭眼睡了。 做了相似的梦。 那个炎炎夏日,在窗帘紧闭、光线晦暗的房间,嗡嗡的电扇吹出凉意,两人相拥而眠,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这个依偎入眠的睡姿维续不了整夜,约莫凌晨两三点,两人从熟睡中辗转翻身,模模糊糊感知身边人,都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模糊游离,不知道谁先开始,是耳畔一个轻吻,而后游离到脸颊,最后觅至柔唇,极尽缠绵的亲吻吮吸。 半睡未醒,交缠的呼吸迷蒙醺离,清甜微香的气息和淡淡烟草味混搅在一起,身体有本能的喜欢、舒畅、微悸,身心防线全然迷失在亲吻的愉悦里,这是介于过去和现今的一个模糊时段,无人想要追究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黑漆漆的客厅回荡着暧昧声响,一切又重归静谧。 两人都闭着眼,细细轻轻喘息,他埋头在她长发里汲取她的气味,她枕在他的臂弯,在他怀里休息,手指来回抚摸他的光滑肌肉,梦呓般的低语。 “我不在的这几年,你都在做什么?” “混日子,赚钱。” “还有呢?” “玩。” “想过我吗?” “偶尔。”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 “波仔的腿为什么瘸了,那个夜总会后来怎么了?你后来去哪儿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提的,我现在是正当身份,从良了。” 他搂紧她,又陷入了沉沉睡眠,苗靖阖着眼,安安静静蜷着,伴着安静呼吸再一次陷入梦乡。??野狗 因为半夜撬门砸窗事件, 陈异带着几个兄弟虎着脸在周边找了一圈,半点消息都找不出来, 这片居民区人口密稠, 藏几个老变态不是不可能,只是陈异向来没人敢招惹,但这一年频频因为苗靖吃瘪, 几个哥们看他脸色不耐烦,一副倒霉透顶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神情,都夸异哥好心做善事――他和苗靖的感情明面上看不出来,在人跟前不太提起, 每次接到苗靖电话都板着脸起身,还要骂一句脏话, 同情异哥的人真不少。 但大家都知道苗靖读书好, 她就是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又在藤城最好的高中,有人起哄陈异这是预期投资, 等苗靖以后出息了, 怎么着也要回报一下吧, 再不济也要送个锦旗送个奖杯, 以后等陈异发达开公司, 把高材生的妹妹妹夫招至麾下当主管, 大家跟着异哥一起发财,陈异一巴掌拍在后脑勺,骂了句想得美。 不过苗靖是真漂亮,就巴掌大的脸庞, 清纯乖巧又漂亮, 这帮兄弟也垂涎不已, 只是碍于陈异的冷漠态度,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偶尔见了苗靖,也要多看一眼,那天坐在一起打牌,有人拿着手机看黄网,刷到个小视频,女主角的脸像陈异妹妹,陈异听见他们笑得诡异,扯过手机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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