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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我惊呆在了原地,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 程沐白冷笑: “对着一个死人,他们多少是有点忏悔心的。拉着我哭了好几个小时,这点阴谋就全抖落出来了。” 我想起进门时程浩天哭红的双眼和程老爷子老泪纵横的脸,心领神会。 一番深入交流之后,我也终于搞清楚了程沐白和我爷爷的渊源。 他果然就是道观传人。 我俯下身,一边帮沐白整理枕头,一边郑重承诺: “既然是自己人。那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程沐白一脸生无可恋: “怎么救?你连手机都被没收了。” “那有什么难的?等我完成任务了,他们自然就会放我出去。” 他摇摇头,一双黑色的眸子悲悯地看着我。 “你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身上背的人命,远不止一条。所以……” 所以也不差我一条! 一阵贼风钻过,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就在这时,敲门声猛地响起。 外面传来程浩天的声音。 “抱歉殷茵小姐,一切都还顺利吗?入夜了,我给你准备了夜宵,需不需要吃点补充一下体力。”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压下情绪,深吸了几口气,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小缝: “不太顺利,你弟弟的尸体怨气很大。我还需要时间。” 一听这话,程浩天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他惊恐地问:“怨气?需要找人做法事吗?” “暂时不用。” 看来程沐白说的是真的。 他大哥默认有怨气是合理的,而没有追问他弟弟明明是意外落水,哪里会来的怨气。 “还真有点饿了。” 我拢了拢纱衣,伸手接过饭菜。 “我得抓紧时间了,毕竟这种事得赶在天亮之前完成。” “哦。那就麻烦殷茵小姐了。” 不愧是程家大公子,关门时,程浩天已经一扫之前的惊恐,恢复了自若的神态。 我把饭菜端回屋里,给程沐白喂了几口粥。 问他:“有没有什么能逃出去的路线?“ 他摇头。 “没有。程家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就连一只鸟飞进来都会被监控持续追踪。” 摄像头?那还不好办。 “不怕,我有电子干扰仪。” 程沐白抬起长睫毛,盯着我看了一阵,目光中充满质疑。 但他并没有直接否定,而是轻轻指了指窗子。 “正对着这间卧室就有一个摄像头,你大可以自己试试。” 于是我拿起电子干扰仪,信心满满地加大了功率,然后悄悄掀开窗帘一角。 眼看着侧面墙壁上的摄像头红灯快速爆闪了两下,然后就彻底灭了。 瞧,这不是好用吗? 我正要转头,猛地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急促而凌厉的报警声。 与此同时,十几个保安嗖地一下就同时从院子的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就连卧室门口也起了嘈杂。 “咚咚咚”。 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接连撞进耳膜,最后纷纷停在了程沐白的卧室门口。 我一慌,赶紧把电子干扰仪的功率降低下来。 外面这才渐渐没了声息。 没想到程家戒备这样森严。 看来贸然出逃这条路的确行不通。 那怎么办呢。 “要不然我找个借口,说你尸变了什么的,得把你弄到外面有灵气的地方去办事?” 程沐白的长睫毛轻轻颤抖,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g兔V4w兔O故?D;事o8屋I提 姜染是万景泽的通房丫头。 不是妻,也不是妾,顶多算个高级点的奴婢。 万景泽娶妻的第三个月,姜染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 从此两人天高地远,她再也不用为万景泽流半滴泪。 …… 腊月初四,镇远侯府。 姜染一下跪在新任世子妃杜思琬的面前。 她的声音轻而坚定:“世子妃,奴婢想自赎自身,从此永远离开侯府,请世子妃成全。” 杜思琬很是疑惑的问。 “姜染,你伺候了世子爷十二年,是他身边唯一的通房丫头。等明年开春,我还打算让世子爷将你抬为妾室,就算这样你也要走?” 姜染将身子压得更低:“是,请世子妃成全。” 杜思琬掩唇叹息,叫人找出姜染的卖身契递给她。 姜染双手捧过,一眼看见了泛黄的卖身契上最醒目的一句话:十两白银,人银两清。 姜染怔然片刻,将其收好,就又对着杜思琬磕了个头:“谢世子妃。” 杜思琬见此,叹息一声:“姜染,留到除夕过完再走吧,至少和世子爷再一起过个年。” 姜染一顿。 她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想:离除夕只剩不到一个月,晚一点又何妨呢? 最终,姜染行了个礼道:“是,多谢世子妃。” 告退后,姜染走出正房。 寒风呼啸,雪压枝垂。 姜染看着这满目的白色,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京城过的第十二个冬天了。 而她遇到万景泽,便是在第一个冬天。 那个冬天,一场大雪断了姜家的粮。 为了给唯一的弟弟买粮,姜染和上头的三个姐姐一块,被五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 三个姐姐一路上都被卖出去了,只有姜染走得最远,被带到了京城。 姜染记得,那时自己得了风寒,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被万景泽买了下来。 之后,她同万景泽一块长大,年岁到后,便成了他的通房丫头…… 不愿再回想下去,姜染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杜思琬嫁进来之前,她都睡在万景泽房中。杜思琬嫁进来之后,她就搬到了万景泽卧室旁的偏房里。 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万景泽。 他肩宽背挺,英气逼人,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流。 姜染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爷。” 万景泽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氅脱下丢给姜染,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 姜染忙跟上,伺候他洗浴。 “给爷按按肩膀。”浴池内,万景泽阖着眼,冷声吩咐。 万家乃簪缨世家,万景泽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 万景泽身为万家嫡长子,却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 他平日在外装作纨绔,实际性子最是狠厉。 姜染弯下身,小心地捏在万景泽的肩膀上。 下一瞬,男人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她,直接将她带入了浴池内。 姜染猝不及防,骤然落水,视线模糊,只能攀住万景泽这一根浮木。 眼睛还没睁开,她就听见头顶男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 姜染还没反应过来,万景泽的呼吸便覆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 姜染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万景泽穿衣。 炙热不再,男人声音沉冷:“之前你去找了世子妃,是想做什么?” 姜染动作一顿。 正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万景泽却忽然用两指捏住她的下颚,神情似笑非笑:“通房丫头就做好通房丫头的事,别肖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这是以为她去求世子妃想升为妾室? 男人唇角的佻薄弧度,如针般扎入姜染心口。 姜染的唇微微发抖:“是,奴婢谨记。” 万景泽不冷不热地哼笑声,穿好衣服就往前院去了。 晚餐摆在杜思琬的院子里。 万景泽坐在桌前,拉着杜思琬的手说笑,神情与在姜染面前截然不同,只有温柔没有戾气。 他不曾展露过的柔情,都给了杜思琬。 姜染伺候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嫉妒,只有怅然。 只因和万景泽相识十二年,她却直到在三个月前杜思琬嫁入侯府后,才知道万景泽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他会怜她、敬她、爱她,并小心翼翼不让她看见自己的一点坏处。 而不是像对姜染这样,肆意至极,毫不在意她的意愿。 她和万景泽,说到底不过是少爷和通房丫头。 不知何处传来几声爆竹噼啪。 杜思琬笑着向万景泽举杯敬酒:“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这爆竹倒也应景,世子,希望以后也能这样好。” “以后。”万景泽话语一顿,也与她碰杯。 “自是和谐美满,年岁亨通。” 姜染低眉垂眼,怔怔出神。 以后? 她的以后会是什么呢? 姜染想,她会寻一处安身之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万景泽再无牵扯。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侯府也热闹起来。 早上,万景泽带着杜思琬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 姜染则和府里人一同在厨房做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 做好后,她又一一给府里其他人派发下去。 万景泽同杜思琬回府时,便是看着姜染笑着给一个侍卫递上一碗粥。 万景泽便见她一身桃红绸袄,衬得人面似桃花,嘴旁还漾着两个梨涡…… 倏地,姜染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她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万景泽和杜思琬相携而立。 而万景泽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冷锐犀利。 姜染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 “参见世子、世子妃。” 万景泽只冷冷盯着她,半响未出声,看得姜染手心都出了汗。 最后还是杜思琬笑着说:“免礼吧。” 说着,她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万景泽:“世子,你怎么了?” 姜染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万景泽冷沉的视线收了回去。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轻柔地对杜思琬说:“无妨,回屋吧。” 万景泽回府了,姜染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 又过了半个时辰,万景泽才悠悠回到正房。 姜染忙走上前,声音低而轻:“奴婢帮世子爷更衣。” 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男人攥住。 万景泽冷笑:“冲别人笑?” 姜染忍痛,轻声解释:“爷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婢只是在分粥。” 万景泽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姜染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万景泽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姜染却越发喜怒无常。 姜染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他的话说:“奴婢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柔顺的脸,万景泽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他捏住姜染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 姜染虽是万景泽的通房,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她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姜染的婢女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王妃的嫁妆!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婢女姜染认识,是之前想爬上万景泽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婢女。 万景泽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婢女恶人先告状:“回世子爷,姜染她把王妃的嫁妆碰碎了!” 姜染忙说:“是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 她解释到一半,万景泽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世子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姜染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万景泽毫无波澜的黑眸。 万景泽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毁坏王妃嫁妆,姜染,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 姜染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 她伏下身子,额面点地。 “是,奴婢领罚。” 姜染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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