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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一定给你偷来。” 陆飞月抿唇笑了笑,眉头也松动了许多:“你现在还在观察期,不能再犯,再偷一次,我可就要将你押回牢里了。” 江年旋身坐在了凳上,白衣翩翩,却显得有些不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是玩玩就放回去了,真正的大案都是别人甩锅给我的。” 陆飞月也坐了下来,一边将巡案司交给她的密函打开,一边回答。 “我知道有用么?别人可不信你,这次出来也是让你抓住他们,好给自己正名。” 江年点点头,神色无奈:“你们找我做白工就直说,还要用这样的理由。” 陆飞月看着密函上的内容,叹了口气。 “这密函可真是……” 在江年要凑过来看时她立刻收了回去,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公家密函,闲人勿看。” 江年嗤笑一声,转头看着另一边站着的李弱水二人,微眯了眼。 “那个路公子是什么来头,这次拐卖案的人全都和他有仇。” 陆飞月将信揣到怀中,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李弱水在发呆,而路之遥在一旁笑意盎然,两人看起来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拿起鎏金刀起身,走向二人:“接下来去沧州,告个别就山高水远了。” 两人一同往那里去,还没走了几步,屋子后方突然出现一位黑衣人,拿着一个金属圆筒在嘴边吹动。 “小心身后暗器!”陆飞月滞了一秒,立刻出口提醒。 江年点地飞身而去,他轻功极好,顷刻间便用手指接住了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看清针上的毒光之后,他立马将针扔了出去。 树下的少女们抑制着口中的尖叫,挤在一起四处看去,巡案司的官兵们拔刀对着屋顶。 突然间,那黑衣人身旁又出现一位黑衣人,两人一起射出毒针,江年却只来得及拦住一根。 寒光掠过,另一根朝着路之遥飞去,已经来不及接住,却在中途被人挡了下来。 鹅黄的袖子上立刻沁出乌血,毒性太大,李弱水还没说出英雄救美的台词便倒在了路之遥怀里。 在原著中刺中路之遥的毒针,现在被她接住了。 什么致死?短时间是多短?路之遥中毒了之后可拖了好久都没事的,她不会两三天就嗝屁了吧?! 等等,这招英雄救美不会把自己玩死吧? 心里猛叫系统,却没能得到一点回应。 眼见至少有一人中了暗器,屋顶上的两人对视一眼,赞同地点点头,立刻打道回府,往那片雪白的梨花林中掠去,好几位巡案司的官兵往前追去了。 那白衣女子见状气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对着离开的那二人怒吼。 “什么憨货!打那个穿白衣的!!草!” 李弱水:……原来大家都有两副面孔。 白衣女子转眼恨恨地看着李弱水,即使中毒的是素不相识的人也没什么,只要能让那个畜生痛苦! “哼,臭小子,这个毒不会立即致死,却会让你相好的痛苦非常。” 垂死病中惊坐起,李弱水立马转头看她,瞪圆了杏眼。 “什么痛苦?你说清楚点!” 书里可没写这个! 白衣女子满意地看着李弱水的反应,一字一字吐出接下来的话。 “每此月中她便会浑身冰冷颤抖,如坠冰窖,身体结霜,靠近火源却又会浑身痛痒如刀割。除非找到火燚草,否则这毒就是解不了。” 听着这过于魔幻的毒性,李弱水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吐槽。 “你们自己听起来都不觉得奇怪吗……” “只要能让这个畜生痛苦,中毒的是你还是他都没有区别。” 李弱水眼神逐渐失去光彩,拢着袖子靠在路之遥怀里,像个历尽沧桑、看透世事的老太太。 她何其无辜可怜,不仅要攻略疯子,还要替他背负这么多痛苦。 原著中中毒的是路之遥,可症状并没有这么严重,她本以为自己也会没什么事,却忽略了一个真理。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还好她知道火燚草就在沧州,不至于把自己玩死,而且路之遥总该会因此有那么点触动…… “痛苦?因为她吗?” 路之遥微微歪头,唇畔微笑依旧,半点不安内疚痛苦都没有,反而像听了一个笑话般开怀。 “你似乎误会了,我和她才认识不久。” 李弱水愕然地看着他,似乎听到了自己那颗少女心破碎的声音。 不说是恋人,就是个陌生人为了救人而受伤,被救的无论是谁都该有些动容吧? 难不成疯批真不算人?那她哪天才能回家? 实在是生气,李弱水深呼吸一口气,给了他一个头槌后忍着痛站起身走到陆飞月身边。 白衣女子盯着揉着下颌的路之遥大笑,目眦欲裂。 “果然,畜生养的也是畜生,你和你师傅一样,薄情寡义、毫无人性,你一定也会同她一般曝尸荒野,无人收尸!” 李弱水顿了一瞬,立刻转头询问陆飞月:“还有几日到月中?” “……三日。” 完了。 第12章 女子香(十二) 春寒料峭,其间夹杂着丝丝细雨滋润大地。 官道上行驶着一辆朴素的马车,马车檐角挂着一串风铃,走起路来叮叮当当。 陆飞月掀起车帘看着这绵绵细雨,心有忧虑。 他们有任务要前往沧州,正好李弱水需要的解毒药草也在沧州,几人便一起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马车已经行了两日,今晚就是三月十五,也是李弱水毒发的第一晚。 陆飞月与江年都忧心忡忡,略有愧疚。 毕竟是他们让李弱水带的路,期间没看顾好出了岔子便也觉得自己有几分责任。 车内气氛并不凝重,除了路之遥毫不意外的在睡觉之外,李弱水也心大地看着窗外丝丝春雨,全然忘了自己中毒那日哭得眼睛红肿的悲伤。 陆飞月拍拍她的肩,神色认真:“你放心,沧州有火燚草,你的毒不会拖太久。” 李弱水回了陆飞月一个笑,宽慰性地回拍她的手。 “陆姐姐,你们不用自责,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们没关系的。” 一旁的江年想到中毒那日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来问她。 “你之前那么难过,怎么现在就像没事人一样,我可听说那毒很厉害。” 陆飞月捂住他的嘴,瞪他一眼,转头向李弱水抿出一个歉意的笑:“他脑子不好,别往心里去。” “没事。”李弱水莫名有些冷,放下了挡风的帘子:“刚开始是怕,但这两日都没什么情况,心理自然放松了。” 她顺便伸手指了指不知真睡假睡的路之遥:“他说自己以前中过这毒,除了冷点没其他特别难受的地方。” 李弱水看过原书,又听路之遥说了中毒的往事,心下早已经放松许多。 毕竟书里他受伤了也没见多难受,只是多盖了一层棉被。 陆飞月不同意地摇摇头:“不能大意,今晚不能留在马车上,得找个地方歇脚。” 李弱水点点头,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比起毒发,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和路之遥赌约的事。 按道理来说肯定是她赢了,可这人又不按套路出牌,到时耍赖硬要她吞剑怎么办? 身旁状似睡着的那人突然动了一下,眼睫微颤,好像下一秒就要睁开的样子。 李弱水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他小时候的事,不禁叹了口气。 小时候性子就有些扭曲,长大了扭曲得更厉害。 而且他弯起唇笑吟吟的模样好像他娘亲,难道这就是血缘的强大吗? “你又在看我。” 靠着车壁的路之遥身子微动,衣襟散开一些,露出锁骨上的那粒小痣。 有的人就连锁骨都生得好看。 李弱水移开了视线,同往常一般应了声:“是啊,你好看嘛。” 不知为何,总这么答应他,搞得她平时有事没事都爱转过头看看他,都快成她的习惯了。 春风顺着车帘吹进车中,雨已经小了许多,绵绵密密的像是雾珠。 这雨今晚是下不了了。 马车摇晃着往前走去,压过泥潭,压过青草,最后停在一座破庙前。 今晚他们就在这里歇息了。 这座庙宇年久失修,屋顶漏了好几个洞,庙里有几处积了水,几人便到佛台前的空地上休息。 他们将拾来的干柴点燃,围成一圈烤着饼和馒头。 赶了一天路,李弱水几人早就饿了。 除了路之遥。 他只是随意吃了一个馒头便坐到了一旁,手指轻轻敲击着柱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馒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你们看这个佛像。”江年四处环顾,视线定在了他们旁边的那尊石佛身上。 这佛像缺了半边脸,只留下一只眼和一个悲悯的笑。 江年假装害怕地靠近陆飞月,头微微地搭上她的手臂:“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 陆飞月腰背挺直,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佛像,并没有发现古怪。 “哪有什么奇怪的事……你的头,挪过去!” 她飞快地看了李弱水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慌忙伸手将江年推走。 江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之前还在李弱水面前端着,但现在熟悉了,本性也就露了出来。 他看了路之遥一眼,低声叫了李弱水一下,凑近问道。 “你和他……” 看着江年挤眉弄眼,李弱水立刻摇了摇头,随后想起自己的任务,又犹豫地点点头,指了指自己。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即使是陆飞月这样严肃自律的人也不禁挑起了眉,有些意外。 人与人的相处细节是很难演绎的,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捕快,谁与谁有情她看得很清楚,可她却一点都感受不到李弱水对路之遥的偏爱。 但她都为了他中毒了,好像心悦这事也说得过去。 陆飞月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情字最难,难判又难断。 比起陆飞月的不确定,江年立马就相信了,可能是感同身受,李弱水在他眼里就像是单相思的难友,需要好好开解一番。 “看开点,我也是一样的,习惯就好。” 他将烤好的馒头安慰性地塞到李弱水手中,转头开始烤饼。 李弱水看着手里焦黄的馒头,无语凝噎,她和他明明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转头看着只吃了一个馒头的路之遥,幽幽叹了口气:“馒头烤好了,你要不要再吃一个?” “不用。” 路之遥不仅食量小,食欲也不高。 甜的、咸的、辣的、麻的,他统统都能吃,但没一个是他特别喜爱的。 这几日光吃干粮,他们还想着到了沧州要大吃一顿,在马车里畅想着美食,就他一人只是挂着笑容听大家说,但兴致不是很高。 李弱水实在很难想象还有人对美食不感兴趣。 李弱水起身走到他身边,双手撑膝弯腰看他敲击柱子的指尖,有些好奇。 “你在做什么?” 感受到长发垂落在耳旁,坐着的路之遥唇畔弯起,突然加大掌力拍向梁柱,震动之间,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正好落到了李弱水头上。 “啊——” 衣领被李弱水猛地抓住,路之遥收回了手,肩膀放松任她抓过去,话里带着笑意。 “我在诱猫过来。” 一根橘白相间的尾巴垂到李弱水眼前,她骤然松了口气,放开了攥住他衣领的手。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老鼠。” 原本站起身的陆飞月二人又坐了回去,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没有过去打扰。 以为是老鼠的话听得路之遥来了兴致,他伸手拉着李弱水的衣袖让她坐在身前,神色有些好奇。 “同样是动物,为何你怕老鼠,却不怕猫?” 李弱水将猫从头顶抱了下来放到腿上,轻轻地撸着它的脖颈让它放松。 “猫和老鼠怎么一样,猫这么可爱。” 路之遥恍然大悟,轻笑一声:“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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