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两只手本能地搂紧傅言归脖子。后背被密密实实压在门上,凸起的脊骨被门板硌得有点疼。傅言归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去拉拉链,他早就硬了,硕大的东西弹出来,顶住任意股缝,蓄势待发。 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任意双腿被打开,整个人悬在半空中,除了压在他身前的傅言归,没有东西可依靠。他紧紧闭着眼,屏住呼吸,等待进入前的那阵剧痛。 然而剧痛始终没来。傅言归的吻落下来的时候,任意控制不住地战栗—他们很少亲吻,偶尔傅言归肯亲他,也像是撕咬猎物般,带着很多脾气。 但这次没有。那吻只是带着欲望,也只是欲望而已。 傅言归只有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从大腿根慢慢移动,摸到那一点臀肉。任意真的很瘦,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显,脱光了就原形毕露。 他的肌肤在战栗中起了一身小疙瘩,感受着傅言归的掌心一路抚过那一粒粒小小的凸起,再往里,然后停在某处地方。先是一根手指进去,继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任意耳根热得要命,他紧紧抱住傅言归,不敢看他,也不敢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甚至不敢动,怕惊醒这一场好梦。 手指退出去,继而换成别的,一点点挤进来。 傅言归插到底的时候,发觉肩膀处的布料湿了。他一直穿得完好,只除了裤链是拉开的。这在性爱中其实依然代表着不平等,但这对任意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时光了。他伏在傅言归肩上,控制不住流眼泪。 他哑着嗓子颤声叫了一句“言哥”,这击碎了傅言归最后的理智。 那门质量很好,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得见皮肉和木板之间的摩擦声。傅言归两只手托住任意,等对方适应后没再留力。 他快速而有力地进出,仿佛要把自己嵌入任意身体里,或者把任意拉进自己身体里,总之怎样都行。 傅言归没有太多花样,他喜欢一声不吭地操人,时间久了,他才发现任意嘴里发出的声音没有多少欢愉。他往后撤了一点身体,视线越过任意肩膀看向后背,立刻便知道了原因—脊骨被磨得很红,有的地方皮肤甚至磨破了。他将人抱下来,走到床上,压进松软被褥里,给了任意一点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开始新一轮征伐。 狂热汹涌的山火掠过,裹挟着一点点雨后桂花香,若隐若现,渐渐纠缠成另一种旖旎的气息。山火渐渐由灼人变成温热,桂香冒了头,连着声音也变了调子。 这一晚,无人煎熬。 任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并未被送回自己房间。 他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随即看向墙上的时钟,不算很晚。他周身都是清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洗过。床的另一侧还有余温,傅言归应该刚走没多久。 任意从床上坐起来,脑中慢慢消化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是好梦,没有碎。 他捂住脸,嘴角压制不住地往上翘,心中像是被什么重新点燃。但他依然存有理智,在傻乎乎开心了一会儿之后,又告诫自己不要抱太多希望,因为希望太大,失望来的时候就越难熬。 打开门,走廊里静悄悄的,他挪着步子往自己房门口走,维克多站在那里等他,托盘里放着早餐。 “会长临走的时候说,让你吃掉这些。”维克多的机械音听起来很轻快。 任意打开食盒,是他常吃的早餐,但今天加了一盅鸽子汤。任意跟维克多说谢谢,拿着餐盒走进房间。 他端端正正坐在房间的小餐桌旁,小口喝着汤。餐桌一角放着几本书和杂志,翻开的杂志上是傅言归的一篇采访,主要介绍了傅言归对omega权益保护法修改的一些思考和建议。 傅言归的照片上,放着一只蓝色脚环——任意前一天去赴宴的时候,将脚环解了。 他看了那闪着指示灯的脚环一会儿,最后一口汤没喝完,拿过来,弯下腰,重新扣在脚腕上。 之后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平静到让任意产生了一些不真实感。 这平静大概来自傅言归。自那之后,维克多又每晚都来敲门了,然后直接说:“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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