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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秦芷起身,她踩下台阶,车门轰然关闭。 雨还在下。 她看见陈砚南立在站台那,抿着唇,下颌绷紧,目光漆黑清亮,他拿了把黑伞,撑在地面,手背上的青筋浮现。 陈砚南轻声说:“下雨了。” 秦芷死死咬住唇。 他说:“你没有伞。” 有什么东西在轰然倒塌。 陈砚南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今天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他看到她鞋底全湿,走一步能冒出水来,他背过身后蹲下,让她上来。 秦芷僵在原地:“我身上是湿的。” 他没回头,嗓音低沉:“上来。” 沉默片刻,秦芷挪步走过去,手臂绕过他的肩,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握紧伞柄。 雨拍打着伞顶,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砚南往前踏步,抿着的唇线,他感觉到身后的头低下来,埋在他的肩颈,像垂下茎秆的花,柔软脆弱。 他忽然停步。 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来,灼烧着脖颈那一小片皮肤。 极小声地呜咽。 克制又难过。 第24章 “你要不要跟我试试看?” 雨一直在下。 仿佛此生都不会停。 陈砚南的肩是冷硬的, 棱角分明,像石头也像金属,秦芷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 隔着薄薄的温热皮肤,血管随着心脏跳动而起伏。 每一下, 犹若重重砸下的雨滴。 秦芷很轻, 单薄得像张纸,背上后也轻飘飘的没重量。 陈砚南沉默地往前走, 前方的视线被雨水模糊, 亮着灯的建筑物映照在地面积水, 在一圈圈涟漪里, 融化扭曲。 秦芷哭了一路。 眼泪顺着肩颈线条, 就这么流向他心脏位置, 成为滚烫的印记。 — 回来之后, 秦芷生了一场病。 高烧来得迅猛又蛮不讲理,伴随而来的是头疼欲裂, 与四肢乏力,她感觉身体被拖拽下沉,不像躺在床上, 而像在水里。 她有意放任。 这两年攒的一口气全都散了。 秦芷昏昏沉沉间做很多个梦,梦到以前的旧理发店, 她转着旋转椅,看到理发师握着剪刀, 一簇一簇剪掉廖明珠的卷发,梦到老房子, 她趴在窗户边,等爸爸妈妈回家, 天好晚,她一直没等到,后来梦到在医院,廖明珠生下孩子,她脸色苍白,招手让她过去…… 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芷侧着身,手脚并拢蜷缩,眼泪流出来又被体温烘干。 她分不清这眼泪是为自己而流,还是为廖明珠。 离婚那天,她光彩夺目,艳红的唇比日光更耀眼,廖明珠一直说因为怀了她才会昏头结婚,转头,陷入同样的循环。 她不是那种因为期盼出生的孩子。 所以不被喜欢,不被在乎,也在情理之中。 秦芷病得最糊涂时睁开眼皮,她看见模糊身影,跟陈砚南很像,他靠近,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说她很烫,在发高烧。 她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本能地抬手,手掌贴着他的手背,她眷恋这一刻的温暖。 陈砚南是第一个发现秦芷不对劲的人,他昨晚一直没睡好,早起敲响紧闭的门,一直没人应,他确信她没出门。 “秦芷?” “秦芷,你在里面吗?” “我现在进来,倒计时10声。” 陈砚南给足她准备时间,在倒计时归零时推开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暗,秦芷躺在床上,身上被汗濡湿,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上。 唇瓣紧闭,脸上烧得通红。 她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陈砚南拿来家里的体温计测量,他神色不明地看着体温计上的字数,叫来陈爷爷。 两个人都没有特别多照顾人的经验,第一反应是去医院,陈砚南叫醒秦芷,看着她勉力睁着眼,眼里都是红血色。 陈砚南心脏一抽,低声说:“去医院了。” 秦芷轻嗯一声,嗓音低哑难听。 陈砚南扶着她到玄关的位置,这会儿已经顾不上换鞋,陈爷爷要跟他们一块去,陈砚南摆手:“我一个人就够了,医院人多,都去反而顾不上。” 这话有道理,陈爷爷点头:“有什么事打电话。” “好。” 陈砚南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往医院去。 秦芷仰躺在座位上,白皙皮肤烧成粉色,披散的头发像枯草,了无生气。 到医院,医生让输液。 她坐在长椅上,看着针尖没入薄白的皮肤,扎进血管。 到现在,仍然有种不真实感,她感觉自己没回来,仍然在那个吹着咸湿海风的大巴上,摇摇晃晃,驶不到终点。 秦芷闭着眼,感觉实在太累,累到眼皮睁不开。 她感觉身边有人靠过来,肩膀抵着她的,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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