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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然觉得很对不起她，因为我所能记起对她的好很少很少，但是要说她对我的好，却很多很多，所以现在她这么无理取闹，我对她还是心存感激的，感谢生命里曾有过她的出现。我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心想分手了也好，起码让彼此都过得轻松一些，高中时期的爱情本来不就是不靠谱的嘛。聪哥正在黯然伤神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人回来了，吵吵闹闹的，把我悲伤地情绪一下子就冲淡了，大虾还问我晚上出去干啥了，是不是约泡未成功，所以灰溜溜的回来了。我坐起来骂他约个屁，他见我这反应，就说指定是没成功，说着他冲我猥琐的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而且眼神超级暧昧，我当时吓了一跳，心想麻痹的这货不会是变态吧，我骂他说要是再这么看着我，我就拿脚踹他了。大虾没理我，还是嘿嘿的笑，然后往宿舍门口看了看，手一下子伸进了怀中，猛地掏出来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哥倒腾了件好东西，见你约泡失败，先借你看看。” 我定睛一看，我靠，还以为啥东西啊，不就本书嘛，书皮上是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大美女照片，书名写好像还是句诗来着，一看那纸的质量就知道是盗版的。我问他说：“这啥啊，你拿这破玩意儿来干嘛，不知道我不喜欢看这种垃圾小说嘛。” 是的，我当时不喜欢看这种垃圾小说，但是现在却成了这种垃圾小说的作者，实在是太打脸了，而且比人家写的还渣，希望看书的各位大大多多担待下。大虾再次摆出那种猥琐的表情，冲我说：“你看看，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当时被他那表情逗笑了，赶紧拿过来翻了翻，翻了没几下，我瞬间眼睛就瞪大了，嘴里忍不住骂道：“卧槽！卧槽！卧槽！” 我当时一连说了好几个卧槽，因为书里的内容实在是太劲爆了，看的我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大虾早就聊到我这个表情了，冲我挑挑眉，问我：“够不够兄弟？！” 我用力的点点头，说：“够！够！必须够！” 至于书里的具体内容我就不多说了，我跟大家说一下当时那本书的书名吧《金鳞岂非池中物》，我现在依旧清楚地记得男主的名字叫侯龙涛。你要是没听过这本书，那我只能说你要么就是太纯情，要么就是太年轻，反正该告诉的我也告诉你们了，想看的话凭自己的本事去搜吧。说实话，这本书我觉得非常经典，不只是因为里面有我喜欢看的内容，而且故事情节写的也很好，可以说这本书是当时我们高中男生里面流通的最火的一本书之一了，什么白洁和阿宾的，都是浮云。我当时坐床上真看的起劲儿呢，就听宿舍门口那有人喊我，我扭头一看见是李闯，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出去，说有事跟我说。我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说没空。李闯说：“别啊哥，这次跟你说个爆炸性的新闻，你要觉得不够爆炸你就扇我，咋扇都行。” 第一百八十八章隐患凸显我当时就笑了，这你妈的，还爆炸性新闻，好，我就听听爆炸不爆炸，要是不够爆炸我就扇到你爆炸为止。我下床之后跟着他一块儿出去了，他勾住我的脖子，我也没反对，我俩走到楼梯口那，他有些谨慎的四下看了看，把脸凑到我跟前，我一把把他脸推开，说：“离我远点，我不聋。”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下，弓着腰跟我说：“聪哥，有个事你听过没？” 我愣了下，见他看着我沉默了半天，我当时就发飙了，骂他说：“你脑子有病是吧，你连啥事儿都不说就问我听过没，我咋知道你问的是啥。” 我本来对他就不咋待见，见他还这么傻逼，自然忍不住骂他。李闯显得更尴尬了，说：“那啥，聪哥，我前面不跟你说过了嘛，虽说刘子云当了我们级部老大，但是大家伙儿私下里都觉得应该你来当。” 我一下打断了他，说：“停！什么叫大家伙儿，这大家伙儿就只包括你们班吧？” 李闯笑了下，往后仰了下头说：“瞧你说的，聪哥，哪能啊，我说的大家伙儿是指我们高二全体。” 我冲他说：“别废话了，说重点。” 李闯点点头，说：“那啥，我不也说过了吗，刘子云早就因为这事儿心存芥蒂，觉得大家服你不服他，感觉私底下好多人也都是表面上服他而已，所以不高兴了。” 说到这里他一顿，拍着胸脯说：“聪哥，我是一直都明着说不服他哈，我都跟他说了，我就服你，不过这不关我一个人的事儿，主要是其他班级的人，虽说明面上服他，但是私底下都说他这人不行，说要是你来当老大就好了，这不那天一楼那帮人聊天议论起来的时候就被他给听到了，所以刘子云就火了，把那帮人打了一顿。”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他不高兴了关我啥事儿。” 李闯说：“聪哥，你听我说嘛，这不刘子云忍你这么久了，觉得你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所以寒假的时候我听人说他要找人弄你。” 我没说话，盯着他看，他见我这么淡定，似乎有些意外，冲我说：“聪哥，我没骗你，消息来源绝对可靠，我一个哥们喝醉的时候无意间跟我们说的，还说让我们保密。” 我问他他哥们咋说的，李闯说：“他就说王聪要倒霉了，刘子云要弄他，不过他也说你不是好惹的，说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闯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见他不像是撒谎，我沉思了片刻，就说：“行，我知道了。” 说着我转身就走，李闯一把拉住了我，说：“哎，聪哥，你干啥去啊，你就只知道了就行了啊，人家要找人弄你啊。” 我把他的手甩开，没好气的说：“这事儿不用你管了，谢谢你给我提供消息。” 李闯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很兴奋的冲我说：“聪哥，你的意思是不想找人弄刘子云啊，算我一个吧。” 我骂他：“找你妹啊，这事儿我去跟刘子云解释清楚就行了。” 李闯明显有些失望，说：“哥，你跟他解释啥啊，咱来合作行了，不出半个月我帮你弄垮他，以后高二老大就是你的。” 我推着他的胸膛一把把他推开，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不需要。” 说着我就没再理他，直接回了宿舍。说实话，我当时回到宿舍后第一件事就是再次迫不及待的捧起了《金麟岂是池中物》，这本书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其他的事就是浮云。因为很快就熄灯了，我就问大虾接了个手电筒继续看，他不给，说他也在看书呢。我当时正看在兴头上呢，喊了他好几声他也不给，这你妈的给我气得，我把书一扔，索性也不看，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重新平静了下来。其实大虾这本书之所以借给我看，是因为他妈的这本书分上下两册，他给我的这本是上册，他都看完了。他自己蒙着被子藏在被窝里面看下册，看了没一会儿，就听他冲我说：“王聪，借我点卫生纸。” 这你妈的手电筒都不给我，我还借你卫生纸，你等着吧，我翻了个身，说没有。他又喊锅盖头，让锅盖头借他，锅盖头当时假装睡着了，打起了鼾声，这下给大虾急的，上下看了看，又喊了其他几个人的名字，人家也没应声，他们几个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大虾实在没辙了，就喊我：“王聪，快，借我点纸吧，忍不住了。” 我被他给逗笑了，说：“叫哥。” 他赶紧连声喊：“哥，哥。” 我说：“叫大聪哥。” 他赶紧乖乖的叫：“大聪哥，大聪哥，快点儿的吧。” 他喊我大聪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怪，就不让他喊了，撕了块卫生纸就扔给他了，他骂我说：“卧槽，你就给我这么点啊，快点儿的，再来点。” 我又给他撕了块儿扔过去，他这才满意了，重新蒙上头，然后那个床就“吱吱”的响了起来。我们高中都些破床老床，翻个身啊啥的一动就会出声音，而且声音还不小呢，大虾这一动可想而知床能发出啥声音，因为他动的很规律，所以床发出的声音也非常有节奏感，吱嘎吱嘎的，锅盖头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锅盖头这一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还有宿舍其他几个人也都笑了，这你妈的，这帮逼也没睡着呢，还在这装。我们宿舍当时所有人都笑了，就大虾自己还在“吱嘎吱嘎”呢，锅盖头直接来了句，“大虾，你床晃悠什么呢！” 大虾估计当时没听清，探出头来，扭头问锅盖头，“你说啥？” 他这句话瞬间就把我们给逗笑了，他也搭理我们，又钻进被窝去晃了会儿，没一会儿就把一团纸啪的扔地上了，小薛就骂他，说明天是他打扫卫生。往后很长时间接卫生纸和“你床晃悠什么呢”这个桥段会被我们无数次的提起，一直提到高中毕业，现在我还是记忆犹新，只不过这句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了，也很长时间没有找到一个像大虾一样的人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去找刘子云的，结果课间操的时候刘子云率先来找了我，说让我别去跑操了，他有话跟我说。当时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一个人，也是他们寝室的，老跟他一块儿混，因为刘子云称呼他为忠子，所以就叫他忠子吧。因为刘子云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强硬，而忠子看我的眼神有些装逼，弄的我挺不爽的，我心里也大体有了个数，看来李闯那天跟我说的话不错，刘子云肯定对我不爽了，不过刘子云也真是够小人的，忘记了当初是谁帮他当上老大的位子了吗，他可能不知道的是老子能把黑皮弄退学了，也照样能把他弄退学了，他以为自己当了高二老大了就能给我牛逼了啊还，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有话好好跟我说就行，要是跟我装逼，那咱就看看谁能硬过谁。进了厕所后刘子云还跟我发烟呢，我说我不抽，他就自己点了根，抽了两口也没说话，给我气得，这你妈的，还真装上了，给谁下马威呢，所以我就率先没好气的说：“咋了，云哥，有啥事儿就直说吧。” 刘子云看向我，板着脸，说：“兄弟，你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啊。” 我有些茫然，问他说：：“啥事儿啊？” 刘子云说：“听说你跟李闯勾搭上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辉煌时代我听他这话就非常不爽，皱着眉头说：“啥叫我跟李闯勾搭上了，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刘子云没记着跟我说话，吸了两口烟，没回我，而是自顾自的说：“王聪，我把你当兄弟，也知道我这个高二老大的位子，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你，不过我对你客气归客气，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 操他妈的，我当时气得不轻，这逼现在竟然对我说这种话，不是求我帮他那会儿了，看来李闯跟我说的情况确实是真的，我点点头，说：“成，刘老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兜圈子了，承蒙你抬举，把我当兄弟，但是从今以后不必了，因为我高攀不上，而且今天我也把话跟你说明白，我对这个什么狗屁的高二老大没有丝毫的兴趣，咱俩以后恩断义绝，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边走，但是忠子一挺身挡住了我，我直接看着他骂道：“滚开！” 他还拿眼瞪我呢，操你妈的，我一把把他推开了，然后往外面走，忠子不服气，还要上前打我呢，被刘子云给喊住了，他好叫了我一声，说：“王聪，你自己说的话千万别忘了啊。” 我没理他，推开门直接出去了。回到教室后我还憋着一肚子气呢，大虾还问我咋回事，我就把刘子云刚才对我的态度跟他说了，大虾倒是没生气，只是冲我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这刘子云不是啥好玩意儿，幸亏没跟他走的太近，要不然骨头都给你啃没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心想反正我今天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要是刘子云以后还敢找我的麻烦，那他就真是自己作死了。我跟刘子云闹翻这事儿不知道咋的就在我们级部传开了，好像是那天跟他一块儿去的那个忠子嘴贱传开的，越传越玄乎，说我跟刘子云俩人闹翻了，我想跟刘子云争夺高二老大的位子。由此我们级部也形成了两拨的，一拨是死忠派，就是依然力挺刘子云的，另一波就是挺聪派，就是力挺聪哥的。当时两拨人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好多挺我的那拨人还来找过我，让我干掉刘子云自己上位，我直接跟他们说我没兴趣，他们都悻悻的回去了，可能是我的冷淡吧，所以挺聪派从气势上慢慢地有些萎靡了下来，不过因为有李闯这个所谓的死忠在，一直在帮我维系，壮气势，所以还是勉强能够与死忠派抗衡的。这事儿当时在我们学校闹得还挺大的，高一高三的也都知道了，两拨人互相看不顺眼，有时候还动手打起来，后来学校也知道了，还给我们开了个大会，班主任还找我谈过话，慢悠悠的拿手点着手心，给我讲大道理。其实我毕业了一两年之后我们学校还有人说我的事迹呢，一个叫王聪的转校生来了之后怎么从被欺凌到逆袭，怎么谈笑间让学校有名的混子悄无声息退学，怎么把整个学校的格局搅到天翻地覆，总之关于我的传说流传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到现在也彻底的沉寂下来了，可能提起王聪来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了，甚至再说起我的事情，学校里新生一代的混子可能还会嗤之以鼻，一笑置之。要是换做以前，我会上前去教他们做人，但是现在不会了，只是淡然的一笑置之，因为彻底的过了那个年纪了，俗话说的好嘛，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属于我的那个时代早就已经彻底的过去了。那天中午放学的时候宋平还过来找过我，我当时还以为他要打我呢，但是出于我意料的是他这次态度非常好，跟我勾住脖子，显出一副看起来很熟的样子，说：“哥们，最近混的不错啊，风头正劲儿啊，自打转过来后你是越混越牛逼啊。” 我赶紧笑了笑，说：“哥，你说笑了，哪里啊，跟我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我们级部的人吹起来的。” 宋平点点头，笑呵呵的说：“你别紧张，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谈点事儿的。” 说着宋平就把他的想法干净利落的告诉了我，那就是他帮我当上高二老大，我帮他当上高三老大。我说我对高二老大没兴趣，他就一个劲儿的劝我，说我当上高二老大，他们高三过几个月毕业后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学校老大了。我当时有些懵懂，非常呆萌的说：“可是我压根就不想当什么学校老大啊。” 宋平被我这话说的瞬间无语了，愣了半晌不知道该说啥了都。沉默了会儿，又开始劝我，说人家都抢着当学校老大，就我傻呼呼的有机会当也不知道争取，他还告诉我他的愿望就是能在毕业前当上学校的老大，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想当，但是一直没能当成过，高中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等以后上了大学卧虎藏龙，更不可能了。唉，他还告诉我他上小学的时候咋被人欺负，到了初中后才学会反抗，怎么背负着心酸混起来的，我当时有些无语，这你妈的，还跟我打感情牌，我口气松软了些，说我回去考虑考虑的吧。我当时还问他为啥不找刘子云合作，而找我合作，毕竟刘子云已经是高二老大了，宋平不屑的撇撇嘴，说他打听过了，刘子云这人人品不行。头一天宋平找过我之后，第二天又有个人来找了我，这个人对我而言超级的陌生，他给我说他叫杜鹏飞，是高三的。听他说出他自己的名字后，我才想起来，高瘦跟我提起过他，他就是高三里唯一一个能跟宋平抗衡的人，也就是一直跟宋平争老大的那个人，他问我昨天宋平是不来找过我，问我宋平跟我说了啥，我笑笑，说：“哥，这有点不好吧，你要问别的我能告诉你，但是这个……” 杜鹏飞笑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指定是说帮你坐上高二老大，然后你再帮他坐上高三老大是吧？” 我靠，被他说中后我愣了一下，杜鹏飞笑了笑，然后跟我说宋平这个人哪哪不行，说让我跟他合作，然后把昨天宋平的意思他又重新跟我说了一遍，还跟我说等他毕业后，他把社会上认识的伙计都介绍给我认识啥的。跟对待宋平一个态度，我也告诉他我不想当啥老大，他也是给我一阵劝，给我细数了细数当老大的好处啥的，在学校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且妹子都不用泡，自己就来找你了，尤其是我们这种学校，好多女生管你丑帅，只看你混的好不好。我被他巴拉巴拉一阵说，有些无奈，最后同样给了他个待定的答复，他临走还让我好好考虑，说等我答复呢，还说就算我不同意，也别让我帮宋平。说实话，我当时挺郁闷的，妈的，这才几天的时间啊，我咋突然就成了香饽饽了呢，每个人都来找我合作，难道属于聪哥的辉煌时代要开始了吗？事情到这里还不算晚，这不高三的全都找过我了嘛，过了一两天，上晚自习的时候窗口那同学就喊我的名字，说外面有人找我。我出去后见是一个很陌生的小子，留着很新潮的一个发型，我也叫不上名字来，见他穿的也很潮，所以就称呼他为潮男吧。潮男对我挺客气，伸出手跟我握了握，叫了声哥，说他是高一的。我当时瞬间晕了，说他该不会是也来找我让我帮他统一高一的吧。潮男笑笑，说不是，现在他基本把整个高一拿下了。我当时有些吃惊，呀，高一老大啊，我问他找我啥事儿。他笑了笑，说：“哥，我以后想跟你混，你看成吗？” 第一百九十章世事无常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旋即就笑了，说：“瞧你这话说的，你跟我混啥啊，你都统一高一了，我还啥都不是呢。” 潮男很谦虚的笑笑，说：“哥，你谦虚了，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高三混的最牛逼的俩人都找你了，这意思再明显不了，过几天他们走了，咱学校估计就你说了算了。” 我被他这话彻底的都笑了，笑了会儿才停下来，说：“兄弟，你这话真是替我把牛皮吹的有点那啥了，你别听人家瞎说，我没啥大的目标，就想安安稳稳的读完高中就行了。” 潮男脸上还是挂着笑，说：“哥，你是不看不上我啊。” 我赶紧摆摆手，说：“兄弟，瞧你说的，哪能啊，我就是不想混，想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面，毕竟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要高考了，我还希望到时候能够考上所本科大学呢。” 潮男见我不想说假话，就点了点头，说：“成，哥，那你好好学习的话我也愿意跟着你混，以后有啥事你直接吩咐我就行。” 我再次被他逗乐了，说实话，我当时感觉潮男这人挺不错的，很有意思，而且对我很尊敬，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好，脸上一直挂着笑，我见他